第一章离奇梦境
未知荒野,残阳下一个披着兽皮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的年轻野人。正呆呆的看着眼前被岁月痕迹侵蚀,却仍然保持着外边基本完好图案的薄片。
如果此时有一个现代人出现,就会一眼认出其正是只有在现代文明下才会出现的塑料食品包装袋!而它此时却不知为何,出现在了现在这个文明未显的蛮荒时代!
也不知是不是上面的图案太过新奇,年轻野人的所有心神似乎都被面前破损包装袋吸引。
甚至连手中那陪伴他多时已经被黑褐血污覆盖了一层又一层的石矛,歪倒在了一边都没有发现。就更没有发现在其身后,那缓缓靠近犹如异变之后的科莫多巨蜥一般的狰狞怪兽。
“吼——”
等这位年轻野人发现危险的时候,一切已经来不及了。虽然他极力转身避开了脖颈要害被咬中的结局,但是却也将自己的右臂彻底送入了巨蜥怪物的口中。
年轻野人惨叫一声,他半个臂膀差点都被巨蜥这一口直接咬掉。这种伤势就算是放在医疗科技发达的现代社会恐怕也要落下一个残疾,在这种文明尚未开化的地区基本与死无异。
不过年轻野人却并没有丝毫放弃的意思,只见他大吼一声双脚蹬住巨蜥防止其直接将自己拖走。同时左手犹如闪电一般,将掉落在其身侧的石矛捡起,随后用尽全身的力气将石矛狠狠灌入了巨蜥眼眶之中……
…………
“去死——”
田晧猛然从梦中惊醒,等其看清眼前房间中一幕幕熟悉又有些陌生的物品,才渐渐反应过来自己已经重新回到了自己住了将近三年的单人宿舍之中。
确认了自己已经安全了之后,田晧却仍然迟迟没有从梦境中的场景中恢复过来。不是因为梦境中那与真实毫无区别的死亡过程,也不是回味数年荒野生存的种种磨砺,更不是因为自己那离奇的真实梦中世界。
这一切或许对于另外任何一个普通人,甚至是十年前的田晧来说,都是值得他为之费尽所有心力去思考去接受的事情。
但是这些对于已经经历过快三十次梦中穿越,同样也以各种只有想不到没有不可能的凄惨方式,死过二三十次的田晧来说已经是犹如吃饭喝水一般平常。
真正让田晧迟迟无法释怀的,是最后时刻他在废墟中找到的那一块疑似来自现代文明,甚至就是他所处真实世界才有可能出现的零食包装袋!
“难道那里真的不是一个异世界,而是我的一个梦?所以才会出现我认知中的东西……不对!那绝对不会是我凭空臆想出来的梦境世界……”田晧的脸色变换不定的思考着。
对于这不知从何而起,但是却是在其有记忆以来,就一直与自己深刻绑定的异世真实梦境世界。关于它的真实存在性质,田晧其实已经不知道思考过多少回。
从幼年期简单的将之归类为自己一个奇特的梦境,到青少年期后的异世界穿越猜想。其实田晧一直都在思考探寻着梦境世界的真实本质,以及其与自己的真正关联所在!
只不过那张在现在连垃圾站,都不愿意回收的塑料零食包装袋的出现,却让田晧不得不开始将其往他最不愿意成真的,也就是其是现实世界未来的方向上去考虑。
“那上面的文字我绝对没有接触过,应该不可能是我凭空想象而出!可是那个包装袋上的‘仔仔’图案,却的确是我知道的那个仔仔饼干图案!或许是异世界与现实世界的趋向性吧!总不能那真是一个预知梦境吧!怎么可能会有这么离奇的事情……可是我的梦本身就不太正常吧……不不不!不可能……”
田晧想到这里扯了扯嘴角,想要给自己一个微笑,可是一旦想到那个文明绝迹的可怕世界。竟然有可能会是现实世界的未来,田晧便一点笑意都没有办法挤出来。
“还不能就这样简单的做出判断!”田晧起身洗了一把脸,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默默说道。
“晧哥!晧哥!”就在这时宿舍门那边传来了砰砰的敲门和喊叫声。
“来了!大早上的就大呼小叫的,你是着急要上天吗?”田晧擦了一下脸,将毛巾挂好没好气的冲着门外喊道。
打开门入眼一名身着空军便服的年轻人,一脸激动的拉住门口的田晧:“上天算什么!咱们这里谁还不得每天都上天转转,但是晧哥你可真是了不得了!以后你不仅能上天,还要上宇宙啊!”
“嗯?”田晧听到对方的话稍稍愣了一下,马上便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应该是自己之前参加的航天员选拔已经通过了。
“王景,你这是从哪里听来的消息?我这个当事人都还不知道,你小子倒是先闻到味了!”
“刚刚我去指挥部提交飞行报告,正好听到司令员和政委他们都在说这事呢!厉害啊!皓哥,你不愧是咱基地的王牌飞行员,连航天员的考核都能通过,佩服佩服!”王景一脸崇拜的看着田晧说道。
“什么王牌,我还只是一个新人菜鸟飞行员而已!”
“行了皓哥!咱们可是一批进来的战友兄弟,谁还不知道谁啊!你是新人却不是菜鸟,如今就连咱们基地原来的第一王牌飞行员,杨大队长都亲口承认了单论飞行技术他已经不如你了!”
对此田晧只是淡淡一笑,内心对于王景的夸赞毫无波澜。这种事情在他二十多年的人生中已经经历过太多了!
因为田晧虽然无法从梦境世界带出任何东西,但是却可以神奇的将那边的身体素质携带回来!
虽然被带回来的仅仅只是一个底子,想要重新让其获得梦境世界中的身体状态,还需要一段时间的增长和适应。
但是这已经足以让田晧的身体素质远远超过同龄人,甚至经过这么多年的积累他怀疑自己的身体素质已经超过了‘人’的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