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小气到家
“没有骂你啊。”
易中海一脸郁闷，不知道林成为何这-么说。
“得，是我误会了。”
林成摆摆手。
“一大爷，您的钱我可不会收，您这照顾着聋老太太，时常又帮助其他四合院的人，我这再向您伸手，那成什么了。”林成摇摇头。
易中海的钱，他不会拿。
“好吧。”
易中海点头，林成能这么理解他，易中海很感动。
像是四合院的贾家，也就是秦寡妇一家，易中海经常帮助她家，结果，秦淮茹婆婆张氏，每次见了易中海还从来都不给一个好脸色，这让易中海有些纳闷儿，什么人性啊那是。
不过易中海仍旧继续帮助秦寡妇一家，张氏是白眼狼了一些，易中海觉得孩子总不是吧，易中海为了能够让那些孩子们健康成长，才继续帮助秦寡妇一家，有事没事，就会给秦寡妇家几斤棒子面，白面之类，让她们渡过燃眉之急。
林成和易中海这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二大爷刘海中笑眯眯端着饭盒过来。
“聊着呐。”
刘海中坐下笑道。“恩，聊着呢。”“今天忙吗。”易中海闲聊询问。
“不忙，林成今天那广播我听了，真棒。”“林成你不做宣传科副主任谁做，实至名归。”
“谁要是说你纯属走后门上位，我第一个跟他不对付。”
刘海中说道。
刘海中一边说话，那唾沫横飞。
林成和易中海都将自己的饭盒挪了挪。
刘海中简直就是喷壶，这嘴，不养花可惜了。“二大爷，您有什么事情，直说吧。”林成道。
好家伙，上来一通夸。如果刘海中没有事情才怪。
“林成，你可真聪明，那二大爷我不拐弯抹角了，我家光福还有光天，这不是工作不好吗，工资也有些低，我就想着，你都能帮助咱们轧钢厂食堂搞到肉，跟厂子里领导关系又好，人脉宽广，能不能……能不能那个那个帮着我家俩孩子找一份好工作，或者是找一点多挣些钱的路子。”
二大爷刘海中弱弱说道。
求人办事，底气不足，难免语气自觉就低了很多。
“二大爷，我想您应该知道，您家那俩孩子怎么小时候对待我的吧。”
林成眯着眼睛说道。“这个自然是知道”
刘海中就怕林成提小时候的事情，感情林成还是记仇啊。
刘海中也是太想当然。
就兴他家孩子欺负林成，不兴林成记仇。什么都是他家的不得了怎么可能。
“然后呢”
林成朝刘海中问道。
此时刘海中才明白，林成的城府很深。这个人，看似很好相处，但绝对不好招惹。
一大爷易中海一言未发，这是林成和刘海中的事情，他没有理由管，也不会管，刘海中家仁孩子，那是真没少欺负林成，林成现在难为一下刘海中那又如何。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然后这个我让我那俩不争气的儿子，给你道歉，老大因为工作忙，暂时是没有空，到时候我一定让他也给你登门道歉。”刘海中摸了摸鼻子，然后跺了跺脚说道，没办法，他这是求着林成办事，如果林成能把这事给办了，刘海中也认了，谁让他的孩子，不如人家呢。
刘海中打心眼里看不起刘光福刘光天。从小给他找麻烦找到大。
想起那俩儿子，刘海中就有些无语。“行。”“二大爷，就这么定了。”
“看你什么时候让你那俩好儿子给我道歉，然后我再琢磨给他们找差事，二大爷，我可不是针对您。”
“只是有些东西，来而不往非礼也。”
“您说对吗。”林成说道。
做事情，一定要讲究。有借有还。
一味的占便宜，那可不行。
不地道。“对对对。”刘海中点头。
林成是宣传科副主任，官大说的都对。
“两位大爷吃着，我先去洗饭盒了。”
林成说完，就先起身离开。
下午，林成就去找轧钢厂新任放映员，到电影院租赁放电影设备的费用，林成全出，然后再给放映员三块钱，这已经是非常优厚的条件，放映员当然答应，本身他闲着也是闲着，为什么不挣这一份子钱。
三块钱，真不少了。
三块钱再搭配上相应粮票能买三十斤白面。
一家人够吃挺长时间。
“铛铛铛!”“铛铛铛!”
林成从食堂离开，就直奔厂长办公室，轻轻敲门。
他手上多出来一个网兜里面全部都是水果，苹果，梨，葡萄还有无花果，从神奇空间里面摘的。
轧钢厂厂长帮他提到宣传科副主任位置，不去看看，怎么着也说不过去。
…·求鲜花………“进来。”
很快里面传来轧钢厂厂长的声音。“厂长。”
“您忙啊，这是外地寄来的一些水果，我吃不完，您尝尝。”
林成将网兜子放在办公桌上。“今天不算忙。”
“你看你这，来就来吧，还带水果。”轧钢厂厂长给林成从暖壶里倒了一杯水笑道。
“这些水果，我一人哪吃的完，送给您，这叫资源共享，杜绝浪费。”林成说道。
“谢谢。”双手接过来轧钢厂厂长递过来的水，林成道谢。
“好一个杜绝浪费，理都被你占了。”
“水果我就收下了。”轧钢厂厂长点头。
“怎么样，成为宣传科副主任感受如何。”随着林成坐下，轧钢厂厂长笑着问道。
“感觉……跟以前没多大变化，我依旧会认真完成所有组织给我做的任务，积极向上，回报组织对我的栽培和信任，以及厂长您。”林成回答。
简直就是一百分的标准答案。语言的艺术。
厂长点点头，很满意林成的回答。懂事。
“林成你不来啊，我也得去找你，是这样子，那个大领导，这几天一直念念不忘你做的一手川菜呢，什么时候你得空，再去一趟呗，我让我司机开车送你过去。”轧钢厂厂长靠在椅子上，说的非常严肃。
“交给我了。”
“我这几天抽空就去。”林成回答。“好。”轧钢厂厂长点头。
闲聊几句，林成也不多耽误轧钢厂厂长，就离开厂长办公室。
轧钢厂厂长是正局级别，林成很清楚，他一个小小科长算不上什么,不会因为厂长赏识他，就得寸进尺。
林成下午就忙了，在宣传科主任副主任办公室处理非常多文件。
宣传科包括很多部门，全部都是一些杂事。“林成，你这字是真漂亮。”
宣传科主任看着林成处理的文件，那些钢笔字，太漂亮。
“主任的也好。”林成说道。
“不行不行，你夸我，那就纯粹是刻意了。”宣传科主任，还是很清楚自己几斤几两。
一切忙完，差不多就已经是快要下班。
林成进去神奇空间里面，将时间调慢，又睡了一觉，这一次是彻底睡爽。
林成下班的时候，在轧钢厂门口看到几个熟悉的身影。
李援朝和钟跃民以及周晓白。
他们四处找人描述林成的体貌特征，想要从轧钢厂找到林成。
林成加快脚步，从人群中出去了，没有去理会李援朝他们。
一帮孩子呢还是工
林成回到家之后，洗了一把脸，换上一身休闲装，就直奔一大爷易中海家。
“一大爷嫉。”
林成进去一大爷家屋里，正看到易中海沏茶叶，于是称呼一声。
易中海的茶叶是金丝猴牌，这可是一个品牌，绝非是那个武夷岩茶的乌龙茶，单纯就是最普通的山茶茶叶，算不上什么好茶叶吧，不过这已经算是富户的一种象征，一般人可没有那个闲钱去买茶叶，尤其是茶叶算紧俏货，像何雨柱那样工作下班回家天天喝上几口酒的人，那也是不多的。
“林成来啦。”
“稀客。”
“怎么着，在我这儿一块吃个饭吗。”易中海看着林晨过来说道，易中海非常欢迎林成，反正这些天，他越看林成越顺眼。
甚至是有一种忘年交的感觉。尤其是林成钳工技术在他之上。。
厨房里叮叮当当的，很明显是一大妈在做饭。“好，可以。”林成点头。省得做一顿饭。
“一大爷，咱们等等肯定是跟聋老太太一起吃吧。”林成说道“零七七”。
“那个自然。”
“不能冷落聋老太太她老人家。”一大爷易中海很自然的点点头。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非亲非故，能够照顾聋老太太一两顿那是好心，一直照顾，那就真是够可以。
在这禽满四合院里面，也就一大爷一大妈，聋老太太和何雨柱何雨水娄晓娥够瞧的，其他人不好说。
“这样，一大爷，我屋里啊，还有一些水果还有点猪肉，我马上拿来，让一大妈，把猪肉炒了吧，我把水果给洗洗，让聋老太太这一顿多吃一些。”林成沉默了一下说道，这顿饭可不能白吃。
林成不喜欢白痴，也不喜欢白吃。他有钱有粮食，那就得花。花出去的东西，才是自己的。“好嘞。”易中海没有拒绝。
林成这出手大手大脚的，易中海算是彻底看出来，林成啊，应该真没有少从食堂采购那边捞钱，其实这样也挺好，林成又没有犯什么法，它就是以正常的市场价格给轧钢厂后厨提供肉类，唯一的就是兔肉可能比市场价贵了点，不过兔肉非常好吃，谁也不能挑出来任何毛病，包括那些猪肉牛肉也都极其好吃，口味远超市场上的。
其实轧钢厂早已经对林成提供的肉类做过调查，一点毛病没有。
这些肉的质量都是食品安全局专门过来查验过的，经得起推敲。
林成挣的是干净钱。
也正因如此，易中海才会接林成送过来的东西，要不然他真不会接。
本身易中海是一个不缺钱的主，那么随之而来的也就有了点自己的原则和追求，绝对不藏污纳垢。
三大爷阎埠贵不缺钱，都能买得起自行车，他的原则和追求就是算计，他不缺钱，但是也不想让别人占了他的便宜。
阎埠贵真是小气他妈妈遇见小气他爸爸，小气到家了。
三大爷刘海中，作为七级钳工，同样不缺钱，他的追求就是想升官，做领导。
你吃饱喝足，肯定就会有更多的想法。“我给您取去。”林成说道。
林成很快去而复返，把东西放到易中海家。“曜。”
“这猪肉，最起码得三斤吧。”易中海没想到林成弄过来这么大一块猪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