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带着血的吻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但她并没有挣扎,也不敢挣扎,只是静静地承受着他的愤怒。
贝暖暖的声音几乎都要听不见了,她的话语中夹杂着颤抖和哽咽,仿佛每个字都是从她心底挤压出来的。
“我知道我错了,但我真的没有背叛你。” 贝暖暖的声音微弱,已经带着哭腔了。泪水在她的眼眶中打转,但她强忍着不让它们落下。
她是真的害怕了。面对陆良洐那冰冷的目光和紧绷的面孔,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面对这样的陆良洐,她怕的不得了。
黑暗里,两个人都沉默的不发一言。
时间仿佛凝固,空气中的紧张感越来越浓,贝暖暖预感有不好的事情会一触即发了。
终于,陆良洐打破了沉默,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似乎带着一丝后悔:“我后悔了。” 这句话来得突然。
贝暖暖还不知道他这句没头没脑的话是什么意思的时候。
就感觉陆良洐突然整个人压在了她的身上,他的身形突然笼罩了贝暖暖,他的重量压得她几乎无法喘息,月光被他的身躯遮挡,将她困在一片朦胧的暗影中。
陆良洐带来的强大的压迫感,让她的心跳急促,贝暖暖感受着他的气息在自己颈侧轻轻拂过,那股强烈的存在感,还有陆良洐身上独有的男人的气息,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黑暗之中,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暧昧的氛围,他的动作迅猛而有力,仿佛是怒涛般汹涌的情绪终于找到了发泄口。
他的手用力的钳住了她的下巴,迫使贝暖暖不得不抬起头,下巴高高扬起,陆良洐看着她水润的唇,用手轻轻摸索了一下。
在她还未能发出任何声音的瞬间,陆良洐已经迅速俯身靠近。他的动作迅速而狠绝,没有一丝犹豫。
他挥手解开了全部的精神力禁锢,贝暖暖以为事情可以有回转余地的时候,她只觉得他的阴影笼罩下来,紧接着,他冰凉而坚定的双唇便压了上来,与她的唇瓣紧密贴合。他的吻充满了迫切和强烈的情感,仿佛想要在这一瞬间发泄出所有的情欲和怒火。
贝暖暖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震惊了,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无法立即做出任何回应。她的心跳加速,血液仿佛在瞬间沸腾,冲击着每一根神经。
他的唇贴得如此紧密,仿佛想要将两个人的灵魂通过这激烈的接触连接在一起。
她能清晰感受到陆良洐的唇部轮廓,在他的压力之下,她的唇瓣微微发麻。他的气息强烈而有力,宛如一阵风暴般席卷了她的感官世界,让她无法思考,只能沉浸在这个充满男性气息的瞬间。
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因为这一吻而变得稀薄,时间仿佛停滞,整个世界就只剩下他们紧密相连的双唇和交织的气息。贝暖暖的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感,既感到一丝惊慌,又有一股从未体验过的激动。
她以为他要弄死她了
结果他居然亲她了??
贝暖暖反应过来,她开始本能地反抗。她的动作激烈而有力,试图从他的怀抱中挣脱出来,她的双手推搡着他的胸膛,双脚蹬踏着想要获得自由。
但陆良洐似乎并不打算轻易放过她,他的手臂像铁箍一样紧紧地环绕着她的身体,不让她有任何逃脱的可能。他的吻也变得更加狂热,他的唇在她唇上反复摩挲,不顾一切地索取着她的回应。
贝暖暖感到一阵无力,她的内心却充满了不甘和愤怒。在他再一次加深这个吻的时候,狠狠的咬了他的下唇。
血腥味在两人口中弥散开来,陆良洐抬起头来,嘴唇破了一块。贝暖暖以为他要放过自己的时候,他却瞄准了她的脖子,以一种极其危险的姿态,他狠狠地咬了下去。
贝暖暖疼的惊呼了一声,又感觉到他开始吮吸她的伤口,陆良洐的口中,有着他们两人的血的味道,他带着两人的血腥味,在贝暖暖的脖颈处狠狠吮吸。
贝暖暖无论怎么挣扎也是徒劳,自己的力量在他面前根本就微不足道,他已经摸到了贝暖暖的礼服拉链,贝暖暖内心已经觉得今天肯定逃不掉的时候,她的通讯器响了。
在这热烈而暧昧的黑暗中,一连串清脆的“滴滴滴”声打破了沉寂,它们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响彻了整个空间,陆良洐仿佛是被什么唤醒了,身体瞬间僵硬,如同被什么冻结了。
他的世界在这一刻凝固,耳边的声音成了唯一存在的现实。自己沉重的喘息声,贝暖暖的抽泣声,细微而断断续续,带着无助和悲伤。
而贝暖暖的通讯器发出的“滴滴滴”声则像是一个警报,把他从怒火与情欲中彻底唤醒。
通讯器的“滴滴”声终于停止了。只剩下两人交错在一起的沉重的呼吸声。
他缓缓地抬起头,视线逐渐清晰,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贝暖暖,眼中带泪,嘴唇红肿,衣服凌乱,脖子上有着自己吮吸的各种痕迹,还有血。
他一向以沉着冷静著称,即使在最紧张的情况下,也总能保持冷静的头脑,做出最合理的决策。然而,此刻的环境下,他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和混乱,仿佛所有的理智都在这一刻被抽离,他的心神完全慌乱,无法集中思考,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
贝暖暖看着他愣在原地,眼神中充满了困惑和不安。她轻轻地咬了咬下唇,然后弱弱地开口:“你可以放我起来吗?”她的声音虽然微弱,但却像是在寂静的环境中投下了一颗石子,引起了涟漪。
陆良洐听到贝暖暖的请求,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从压着贝暖暖的姿势坐了起来。
贝暖暖的动作轻柔而谨慎,仿佛害怕再次激怒他。
她默默地从床上爬起,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她试探性地挪动着身体,生怕发出任何声响,然后缓缓地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