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四十九章 多你不多,少你不少
“白。。。”
秦轩不知道该如何称呼眼前的女人,直接叫名字,感觉生疏了,又想到她对武祖的称呼是‘小鲤鱼’,于是说道:“浅玉姐,你有兔姐的记忆吗,你知道兔姐是谁吗?”
“如果你所说的兔姐和我认知中的是同一个,那我应该知道。”
“什么意思?”
“我虽然已经陨落,但天人的力量,超乎如今的你的想象,智慧不是意识,哪怕在无意识状态,我们也可以理解。”
“额,这不合理吧。”
无意识,如何理解?
“道有意识吗?”
“这个。。。”
“道懂得自己吗?”
“额。。。”
两个问题,问的秦轩哑口无言,这种哲学般的东西,秦轩真的不懂,只听白浅玉说:“当你就是道,就不再需要去理解,就像你们人类吃下东西就会消化,你需要理解消化的过程,才能消化东西吗?”
“当然不用。”
这么一说,秦轩差不多懂了,只有凡人才需要求道,而当你合道之后,到即自我,它不会思考,不知几何,所以才能理解一些用常理无法理解的东西。
秦轩大概可以理解为,白浅玉的境界已经超出了修炼、学习、思考的状态,直接就能理解,而且这种理解的状态很特别,它就像是自动成了白浅玉的一部分,不需要她去控制。
“所以,浅玉姐你不是兔姐咯?”
“嗯。”
白浅玉微微点了下头:“就算是天人,也有无法理解的东西。”
“古老吗?”
“看起来,你已经知道了不少的秘辛,”白浅玉说:“没错,正是古老。”
“古老并不尊贵,他们与我们不同,可能只是一个凡人,但这只是表象,因为在这凡夫俗子的身躯之中,代表的,却是连我们都求之而不得的东西。”
“兔姐,是古老?”
“不知道。”
白浅玉说:“在世界都不存在的时期,我们遇到了第一位古老,它在天人愚昧之时,教化了天人,是天人之师,也是世界之师。”
“勘无量?”
“那是谁?”
白浅玉不知道勘无量是谁,她的表情并不作伪,是真的不知道:“我们遇到的第一位古老,它是一条指引之路,带着我们,领略无上智慧,但是它无名,所以,我们叫它‘道’。”
不是勘无量吗?
秦轩仔细想了想,忽然意识到,勘无量貌似是一个叫传三友根据上古时代‘一道传三友’的典故,编出来的故事。而沐秋白则是这个叫传三友的人的传人,后来为了纪念传三友,将自己的山海官流派,以传三友命名。
“那应该就是我说的勘无量,勘无量可能是浅玉姐你陨落后,才出现的。”
“勘无量,可勘无量?”
白浅玉点了点头:“这名字,倒确实有几分意思,那个取名字的人描绘的不错,只有一样东西是全能的,那就是道,道可勘无量。”
“勘无量教化了天人?”
“是的。”
白浅玉说:“我说的道,也就是勘无量,它无迹可寻,却又无处不在,任何地方都有它的身影,因为有它,我们才懂得学习,才会进步。”
“勘无量就像是一条路,指引我们前行,带着我们,向着最正确的方向走去。”
莫名的,秦轩觉得自己又遇到了一位古老吹,白浅玉这是要把本来就很牛逼的勘无量,直接吹爆啊!
“可,这跟我的兔姐,有什么关系?”
“小鲤鱼你知道,天人从何而来吗?”
“好像是,”秦轩记得这个:“遗石?”
“嗯。”
白浅玉说:“遗石,一共有五块,所以被称作五大遗石。”
说着,白浅玉将双手托起,只见五个古老的文字漂浮在了她的掌心之上:“炁,榊,梵,荒,玊,天人始祖以这五个字,为传说中的意识命名。”
“天人诞生自第一块遗石。”
五大遗石,陨落陨落,一分为二,至高无上。
第一块分为两块碎片,分别衍化出了至高和无上,两股强大的力量。
“至高坚固无比,无坚不摧,化作弑天骨器,为我等至高之骨,无上无穷无尽,澎湃不惜,化作帝珑戾血,”白浅玉说:“我们每一个天人,都是这遗石的化身,这第一块遗石的力量,就在我们的身上。”
“可遗石,从何而来呢?”
如果说,遗石是在世界开始的时候诞生的,可天人却比世界诞生的还要早啊。
“在天人始祖们诞生后,经过漫长岁月的思考,我们感受到了它。”
“兔姐?”
“是的,就是你所谓的那个兔姐,”白浅玉说:“我不知道它什么东西,也无法形容和描绘它,我只知道,遗石,是它的,是勘无量从它手里,盗取了这些遗石。”
“那只手?”
“这只是个幻想,”白浅玉说:“遗石掉落,有一只手想要将其抓住,这是我们将智慧所描述的故事,经过形象的解析后,记录下来的东西,更加的形象和具体。”
“可实际上,这只是我们编出来的故事,是假的。”
听着白浅玉的诉说,原本已经将兔姐摆在很高位置上的秦轩,再一次的把头抬得更高了。
话说,够高了,真的别再高了,秦轩觉得自己的脖子都快断了。
“可不对啊。”
秦轩说:“兔姐说她认识我的第一世,只是说不出名字。”
“不存在的东西,当然说不出来。”
“额。。。”
秦轩:“你是说,兔姐在骗我?”
“不是骗,是真的。”
“你,哎,你这,你这够了啊,能不能说清楚点,这一会儿是不存在的,一会儿,又是真的,那到底存不存在啊?”
白浅玉看着秦轩,沉默了许久,然后说道:“对不起,以你的境界,或许我不应该跟你说这些。”
“。。。。。。”
秦轩觉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你这是说我笨咯?”
“小鲤鱼你能理解,”白浅玉露出了淡然的微笑:“我很欣慰。”
“你!”
秦轩欲言又止,他挠了挠头,最终泄了气:“好,你厉害,我服,我服行了吗?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再多你一个也不算多,你继续说吧,我撑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