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龙的来历

    乌拉赫图像是心有灵感，一下子把齐蓁蓁揽入怀中，用自己的身体抵挡子弹。也正因为如此，他没看到齐蓁蓁眼中闪过一丝妖异的红芒。时空静止，乌拉赫图身体避了过来。时空运转，子弹摖着乌拉赫图的胳膊飞了过去。

    砰砰砰几声枪响，两个老外都被击伤，男人们围了上去，一脚把枪踢开，两人都口吐白沫，男人赶忙去摸颈动脉，已经停止了呼吸。男人安排人维持秩序，自己出去打了几个电话。

    乌拉赫图的鲜血已经滴了下来，齐蓁蓁吓得哇哇大叫，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救护车到了，齐蓁蓁陪着乌拉赫图去医院，好在伤势不重只是擦伤而已。齐蓁蓁这才破涕为笑。刚刚把乌拉赫图扶到酒店床上躺下，东南方向传来几声巨响。不久，齐蓁蓁的电话响了：“装备自毁了。应该是提前设定好的时间，时间过了装备便启动自毁程序。”齐蓁蓁说：“这次等于白来了。”对面说：“任务结束。您自行安排。”

    齐蓁蓁躺在乌拉赫图身旁，感觉像是有个火球在发热。她把自己蜷起来，枕着那条没受伤的右胳膊，舒舒服服的睡着了。

    睡梦中的记忆像打开了尘封的阀门，远古的情形像电影样一帧帧闪过。绝美女子站在一条龙上，目无表情神态高冷，俯视荒芜的大地和愚昧的生灵。晴空万里无云，骄阳似火仿佛要烤焦一切，土地干涸露出难看的纵横交错缝隙。一群围着树叶的生物跪在那儿，有气无力地不停磕头祈祷，虚弱的样子好像下一秒就要死去。绝美女子用脚尖踩了踩龙头，示意它调头回去。龙犹豫了：“主人，为什么不帮帮他们？这对您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绝美女子看向远处：“我们意外来此，不能干涉本星文明进程。”：“可他们快要渴死了，我真的于心不忍。”龙哀求道。：“不能干涉文明进程，也不能看着文明消失。算了，随你吧。”绝美女子凌空飞走，龙留了下来。它召唤来风，召唤来雷，召唤来雨，雨越下越大，汇成水汪，汇成小溪，汇成海子，人们欢声雀跃，龙却累的躺了下来。

    龙不让人们靠近。飞船出事它遭受了辐射，龙知道自己身上的辐射会伤害到他们。人们远远的拿来水，它一点不喝；拿来吃的，它一点不吃，龙就在那儿静静地躺着，直到脱胎换骨鳞片石化。龙驾起云飞走了，这片土地无时无刻不在承受痛苦，有太多的地方需要它来解救。龙从一处飞到另一处，所有人都在传颂它的事迹，把它奉为至高无上的存在，守护着亿万生灵。

    龙，我的朋友，我们也有8000年未曾见面了吧。世人不知道，我却很清楚，你的能量已经微弱到连我也感应不出来了。你是要死了吗？罢了，好歹是一起来的，好歹有过几年喂养之情。我便搜寻一番吧。

    齐蓁蓁一觉醒来，便看到乌拉赫图正看着她傻笑。饶是齐蓁蓁胆大，也不禁心里发毛。：“傻看着干嘛？”她嗔怒道。：“我想好好看看你，把你看到骨头里，再刻在我心尖上，这样就永生永世都不能忘了你。”乌拉赫图认真地说。：“什么时候学的这么油嘴滑舌？伤口怎么样了？”齐蓁蓁假意埋怨，便开始检查伤口。：“只是摖破皮，没什么大事。”乌拉赫图满不在乎。齐蓁蓁给他包扎好，便说：“那既然是这样，你陪我去趟查海吧。”

    乌拉赫图一愣：“查海？到那干嘛？”齐蓁蓁撒娇道：“去嘛去嘛。”最是柔情似水，乌拉赫图抵挡不住，翻身压住了她。激情过后，两人把饭叫到房间，饭后乌拉赫图看了看时间，便出去购置物品。

    齐蓁蓁接到周大队长打来的电话：“蓁蓁，要回深圳了吗？周伯伯有件事要麻烦你。”齐蓁蓁说：“这边事了，我正打算带乌拉赫图回去。”周大队长笑笑说：“这怎么说呢？是我老头子耽误你了。”齐蓁蓁不作声，周大队长也习以为常，就不得已说：“你麻省同学约翰逊来了，他是搞自动防御系统研发的。这次掺合着去查海，中间一定有古怪。”周大队长停了一下，接着说：“我的意思是你和乌拉赫图明面接待，我这边暗地布置。他们装备毁了，武器也带不进来，危险性不大。要不是这样，我还不敢让你出马。记住，无论任何情况，都要把自身安全放第一位。”齐蓁蓁说：“知道了。”便挂了电话。周大队长不禁嘀咕这一会冷得像冰、一会柔的似水，乌拉赫图怎么受得了？

    乌拉赫图买好东西回来，齐蓁蓁便搂住他脖子说：“咱们再玩两天，好么？我还没有玩够呢。”乌拉赫图看了地上一大包东西，无语地扭了扭她的鼻子，算是同意了。两人就一直在房间腻歪，等到晚饭后便一路便朝冰雪大世界而去。

    齐蓁蓁像是个无拘无束的孩子，彻底放开了天性。她在雪地里跳啊笑啊，不时把雪撒到乌拉赫图脸上。循着野狼的士高的音乐，她跑到万人蹦迪现场，随之便疯狂、夸张的摇摆起来。人们纷纷让开路，慢慢地齐蓁蓁就来到了第一排，头摇的像安了个弹簧，很快就被主持注意到，邀请上台一起嗨。

    台上的齐蓁蓁更是激情四溢，帽子上的装饰闪闪发亮，脚上临时套上的八嘎鞋举起双臂跟着起舞，身子越发扭得弯曲，引来一阵阵呐喊和尖叫声。

    好不容易等她下来补充一下体力，谁料被两个老外拦住了去路。：“嘿，亲爱的蓁蓁，真的是你吗？”蹩脚的普通话听起来有些别扭，齐蓁蓁知道鱼儿上钩了。：“嘿，约翰逊，在这儿见到你真的很意外。”齐蓁蓁和他打个招呼。：“欧，蓁蓁你以前是那么的清冷，好像住在月亮上的女神。现在比以前开朗太多了，是因为这位帅哥吗？”约翰逊问。齐蓁蓁便介绍道：“乌拉赫图，我丈夫。”约翰逊吃惊地耸耸肩，说：“祝福你们。这是我女朋友露丝。”

    四人相约一起去吃东西，齐蓁蓁给乌拉赫图使了个眼色，便说：“朋友相见有美酒，来尝尝我们东北的酒。”随即给约翰逊倒上满满一杯“闷倒驴”。乌拉赫图带头一口干了，约翰逊犹豫一会也学着一口喝下，顿时呛得他直咳嗽，几番下来约翰逊就找不到北了。

    齐蓁蓁见恰是时机，便问他有何打算，表示自己要尽一尽地主之谊，约翰逊大着舌头嘟囔着化石什么的，便被露丝扶走了。

    查海？化石？防御系统？这三者能有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