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3章 裸死
屋里还亮着一盏橘黄色的小灯,赵玲玲已经躺下,听到开门声又坐了起来。
看到何雨柱浑身湿漉漉的进来,急忙起身道:“怎么都湿透了?”
何雨柱将手中的药放在桌上,顺道看了一眼手表,23点30分。
“刚回到大院门口就下雨,”他拿毛巾擦了把脸,说道:“除了润喉片还有些维生素,你记得按照上面的医嘱吃。”
赵玲玲已经给他把干净衣服找了出来,问道:“怎么回来得这么晚??”
何雨柱:“嗐,别提了。”他快速的把湿衣服换下,“去到医院刚好遇到有人医闹。说是有个妇女在他们医院开了药回去吃,给吃流产了,大人差点没保住。家属带了一群人过去闹,直到警察赶到将他们带走,才有医生过来开药。”
“医生开药前没问病人有没有怀孕吗?”
何雨柱道:“谁知道。”
……
大雨整整下了一天一夜,大院内的积水排不出去,汇聚成一片浑浊的汪洋。
众人进出都得淌着水,好不容易等到雨停,又迎来烈日暴晒。
整个天气闷热异常,就在这个令人心浮气躁的午后。
一个惊人的消息犹如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在大院和轧钢厂炸开了锅。
据传,轧钢厂革委会副主任许大茂和他的情人秦京茹,裸死在一栋小洋房里。
被人发现时,已有腐烂迹象。
人们震惊不已,纷纷咂舌。
下午时分,这个消息就得到了证实。
由于案件性质极其恶劣严重,上级部门对此高度重视,警局立即派出大批民警对周边进行走访排查。
经过多方证实,何雨柱与许大茂二人自小便积怨甚深,堪称死对头。
因此,何雨柱被列为这起案件的主要嫌疑人之一,被带回警局接受调查。
“姓名。”
何雨柱坐的很端正,“何雨柱。”
“籍贯。”
“中华人民共和国四九城xx区南锣鼓巷95号大院”
……
记录员下笔飞快,沙沙的在本子上记录着。
对面的警员目光锐利,如鹰隼般直勾勾地盯着何雨柱。
“本月x日,晚上七点到二十三点之间,你在什么地方,在做什么?”
“那天晚上,我媳妇怀孕吐的厉害,我去医院给她拿药。”饶是何雨柱见多识广,但面对这种场面,心中也不免有些忐忑。
“几点去的,有没有证人?”警察继续追问。
“大概七点多去的,”何雨柱回忆道:“回到家时刚好下大雨,我看了时间,大概是二十三点三十分左右。”
警察翻看着手中的资料,眉头微皱:“从你们家到医院,骑车最多二十分钟车程,来回不超过四十五分钟。再加上开药拿药的时间,怎么也用不着四个半小时吧?”
“我那天去的不巧,刚好遇到有人在医院闹事,所以耽搁了不少时间。后来医院报了警,还有医生的药方可以作为证明,这些你们都可以去查证。”
两个警察低声交谈了几句,有一个起身出去了。
另一个继续问道:“你和死者许大茂、秦京茹之间是什么关系?”
何雨柱有问必答:“我和许大茂是同在轧钢厂上班,也是从小到大的邻居。和秦京茹则只是单纯的邻居关系。”
“据群众反映,你和死者许大茂常年不合,前两年他还把你打伤住院了,有没有这回事?”
何雨柱点点头:“有。”
警察紧盯着他的眼睛:“那你是否是对他怀恨在心,在发现他和另一名死者在小洋房幽会时,趁机把他们杀害?”
“没有,没有。”何雨柱连忙摆手否认:“警察同志,这话可不能乱说啊。我跟许大茂确实不对付,但我们的矛盾也没大到杀人的地步。最多就是吵吵架,互相看不顺眼而已。许大茂那个人,得罪过的人多了去了,警察同志,你们再排查排查呗。”
“那要照你看来,谁对许大茂恨之入骨?”
“一大爷啊,就是秦京茹丈夫易中海。他老婆跟许大茂搞在一起,他能不恨?”
何雨柱双手一拍:“嘿,我想起来了,那天晚上我回去的时候,透过窗户,看到一大爷家好像在烧东西。那味道可难闻了,好像在烧衣服,还有血腥味。”
……
傍晚,何雨柱被放了出来,警察证实了那段时间他一直待在医院。
医生和患者家属打架时他还去拉架来着。
何雨柱回到大院,众人还在喋喋不休的议论着这件事,看到他回来,都纷纷围了上来问道:“傻柱,警察说了什么?叫你去派出所干嘛?有没有说谁是凶手?”
何雨柱笑道:“就是叫我去了解一下情况,现在还在调查呢,不知道谁是凶手。”
回到家,赵玲玲她们都急坏了,见他回来,忙问道:“怎么样?没事吧?”
“没事,能有什么事。”何雨柱打了一盆水,洗了洗脸和手。
才把女儿抱过来,在她额头上轻轻亲了一下:“乖宝,今天在家有没有想爸爸?”
“想。”小芳研搂着他脖子,小声回道。今天警察上门带走何雨柱,把她吓到了。
“真乖。”何雨柱温柔的摸摸她的小脑袋。
……
与此同时,在警局的另一间审讯室内,警员正在对一大爷进行审讯。
“你和你爱人的感情怎么样?”
“不怎么样。”一大爷垂着眼,面无表情的说道。
“你们是怎么走到一起的?”
“她从乡下来我家帮忙照顾老人,我那时候因为爱人不能生育刚离婚。她想留在城里,而我想要个孩子,我们就结婚了。”
“剧我所知,你们在大院里并无其他亲属,秦京茹照顾的是哪位老人?”
一大爷笑道:“是我们院里的一个五保户,我们之间的关系非常亲近,就像一家人一样。秦京茹那时候就是照顾她的,现在那位老太太已经去世了。。”
“秦京茹和许大茂的私情你知不知道?”
一大爷摇摇头,缓缓说道:“不知道。我们结婚,她看中的也不是我这个人。后来有了孩子,我也不太在意她在外面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