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章 秦淮茹的秘密
“怎么不能退？这鞋底还干净着呢？棒梗乖，这双退了，奶奶给你做新鞋。”
棒梗垂着头，没人看到他稚嫩的脸上满是恨意。
贾张氏把鞋子拍拍干净，让小当拿回去放好。
钱还剩下十八块六毛七分，秦淮茹家还欠傻柱十一块三毛三分。加上面粉鸡蛋油花生米，何雨柱也不要多的，给整两块就行。
那就是一共欠十三块三毛三。
“我现在实在是没钱，傻柱，我给你写欠条行吗？”
何雨柱有些为难道:“我现在手上就剩你刚才还回来的十几块钱了，这个月还有那么长时间呢，我怎么过？”
“你就通融一段时间。”秦淮茹哀求道。
“这样，我给你出个主意，”何雨柱低声道:“你去找一大爷借，他每个月那么高工资，就老两口吃饭，每月肯定有不少盈余。我们院里，除了许大茂就他最阔气了。”
“可是我前两天才借了他两块。”秦淮茹为难道。
“这你就不懂了吧？一大爷他不缺钱，他缺的是什么？孩子，你们家最不缺的是什么？也是孩子。
你们两家刚好互补，当然我不是说让你把孩子给他啊，我是说你现在借了他的钱，有空时多让孩子去看看他，这不就弥补回来了？
而且一大爷没有孩子，你想想他以后的房子，退休金，能给谁？你懂的吧？”
“这能行吗？”
“嗐，行不行的我就是给你出个主意，用不用在你，行了，不说了，我要回去做饭，雨水回来还等着吃呢。拿到钱记得给我送来啊。”
秦淮茹思来想去，也觉得傻柱这个主意不错，就是不知怎么开口。
而且从这两天来看，傻柱的便宜不好占了，她得重新找个大腿靠一下。
何雨柱回到家，把猪肘子放好调料炖上，锅还没热呢雨水就回来了。
“哥，做什么好吃的？”
“想给你炖个肘子，有点事耽搁了。”
雨水回了自己屋洗了把脸出来，问道:“什么事耽搁了？”
何雨柱当然不会替棒梗瞒着，竹筒倒豆子般全说了。
雨水摇头道:“平时棒梗看着还算乖巧，怎么尽干些小偷小摸的事？”
何雨柱心里得意，再这么下去，雨水对秦淮茹一家也会像对院子里的人一样，爱搭不理的，这样妹妹的心就全倒向他这边了。
“今晚炖肘子来不及了，我给你拌个凉菜吧？”
“行。”其实雨水是个很随和的姑娘，只要对她好一点她就会记在心里，并且同样对你好。
昏黄的灯光下，一切都显得那么的温馨。
桌上放着一碟小葱拌豆腐，一碟炒青菜。
何雨柱细心的给雨水夹了一块豆腐，道:“尝尝看。”
“谢谢。”雨水夹起豆腐，吃得津津有味，眼睛亮晶晶的。
何雨水见她吃得开心，也感到很满足。
兄妹两个边吃边聊，何雨柱跟雨水聊食堂的趣事，雨水跟他聊她的片警对象。
窗外，微风习习。
窗内，谈笑风生。
经过这一夜，兄妹俩亲近了许多。
……
轧钢厂的人最近发现，何雨柱嘴不贱了，也没有像往常一样脾气暴躁，说两句就动手。
对于厂领导不说巴结吧，也不会再每天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怎么说呢，就是感觉整个人温和了许多。
“你们说他是不是和秦寡妇成事了？以前那样都是憋出来的？”
众人一阵窃笑，“那不能吧？这几天看他和秦淮茹那样也不像啊？”
“我看秦淮茹这几天一直拉着个脸，不像有人滋润的样子。”
正说着，有人忽然一眼瞥见秦淮茹正站在身后，立马喊道:“秦姐，你来啦？”
秦淮茹黑着个脸:“说啊，怎么不说了？”
“嘿嘿，秦姐，我们就开个玩笑。”说完几个一哄而散。
秦淮茹也觉得奇怪，一直以为她把傻柱都拿捏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变了？
傻柱不会察觉到什么了吧？不应该啊。秦淮茹自认自己有几分美貌，身材虽说生了三个孩子，却比很多姑娘都苗条丰满。
这点可以从厂里很多男人对她有那种想法来证实。
那是什么导致了傻柱对自己一家的态度转变呢？难道真的是想媳妇想疯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倒好办了。
正想着，忽然被人拍了一下肩膀，“想什么呢？”
回头一看，原来是许大茂，秦淮茹没好气道:“干嘛？”
许大茂在她旁边蹲下，道:“家里又闹饥荒了吧？给你三块钱，去库房里等我怎么样？”
秦淮茹看他色眯眯的，哪还不明白他想干什么？“拿三十块，先给钱，行就去不行拉倒。”
“三十块？就你？镶金边了？”
秦淮茹挑着一双桃花眼把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嗤笑道:“许大茂，不是我说你，有空就去撒泡尿照照自己。
就你这寒掺样，谁乐得搭理你？三块钱？打发要饭的？”
要不是傻柱这几天对她冷冷淡淡的，抠不出好处。家里孩子又实在饿得慌，她还不想干这个事呢。
许大茂被她这么唆了一眼，半边身子都麻了。
“行行，三十就三十。你是想拿钱还傻柱吧？”
秦淮茹没回他后面那句话，“除了钱，你还得给我五斤粮票。”
“嘿，你还得寸进尺了是吧？”
秦淮茹垂头擦了擦眼睛，落下两滴泪来，软着声音道:“家里粮食没了，我也没门路弄去，几斤粮食对你来说都不是个事，就别跟我计较了。”
许大茂见她这副梨花带雨的模样，早被色迷了心窍，别说五斤粮票，就是要他的命都给了。
“好好好，五斤就五斤。”
数了六张五块的票子和粮票，一并给了秦淮茹，顺势捏了一下她屁股，淫笑道:“乖乖的去库房等我。”
秦淮茹把钱票收入贴身口袋，看看四周无人，扭身往库房去了。
……
何雨柱刚下了班，聋老太太就颤巍巍的走过来，“柱子，你都多久没给奶奶做饭了？”
“奶奶，我还有事，现在没空给你做饭，去一大爷家吃吧。”何雨柱知道老太太倒不是馋他这一口，她是想找机会与自己亲近，好给他洗脑，再慢慢算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