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危机,最大的危机逼近
怪不得今天黄骚骚格外硬气。这是又找到靠山了?
黄骚骚让马胖子交保护费,莫白然说不用交,这事由他来摆平。
因为铁胳膊赵六刚才被吓尿了,加上天气炎热,饭馆里弥漫着一股尿骚味。
食客们忍受不了,都想提前结账走人。
但可气的是,黄骚骚不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她让店里的每个食客交100块钱的保护费,否则别想离开这里。
太猖狂了,食客们恨得牙痒痒。
莫白然第一次见向食客要保护费的。
直接揍黄骚骚不太好,揍男人嘛很适合。
莫白然来到铁胳膊走六面前,问道:“请问螺蛳粉是哪个地区的特产?”
铁胳膊赵六懵了,回答不上来。
莫白然抡起一拳,铁胳膊赵六的右眼窝就黑了。
“答不上来,我只能出手了。”莫白然摇了摇头,一副很无奈的样子。
铁胳膊赵六就像一只被拔了毛的公鸡,靠在墙边耷拉着脑袋。
莫白然又问铁胳膊赵六:“什么布剪不断?”
铁胳膊赵六知道,这次说什么得蒙一次,他想了想说:“铁布。”
“错了,剪不断的是瀑布。还铁布?我他妈的用液压钳,铁布也能剪短啊!”莫白然又甩给铁胳膊赵六一记耳光。
很快,铁胳膊赵六的腮帮子肿得像外国大列巴。
莫白然又出了一题:“铁胳膊赵六请听题。有一个笼子,笼子里有鸡和兔子若干只。已知:笼子当中有94只脚,35个头。那么请问赵六先生,兔子和鸡各有几只?”
铁胳膊赵六又傻了,他扭头向黄骚骚求救:“黄姐姐,你会鸡兔同笼应用题吗?”
黄骚骚从小就是小太妹一枚,是班里的差生,哪会什么鸡兔同笼问题啊。别说鸡兔同笼了,就是给她十几只母鸡,让她数鸡腿她都不一定能数得过来。
莫白然咳嗽一声,对铁胳膊赵六说:“那就是答不出来喽!”
话音刚落,铁胳膊赵六脑袋前晃过一记“腿影”。
莫白然的腿正好踢到铁胳膊赵六的额头上。
赵六额头上肿了一个大包,就像是寿星老一般。
“黄姐姐!我受不了了,他老给我出题。”铁胳膊赵六向黄骚骚求救。
黄骚骚说道:“淡定!这一次莫白然要栽了!你再等一等啊。”
黄骚骚说她摇的人五分钟就到。
莫白然一点都不害怕,那公狐狸附到自己身上之后,他隔三差五会抽时间修炼。自己的功力一直在稳步提升,对付一些地痞流氓绰绰有余。之前ufc次中量级排名世界第四的叶赫那拉佩奇,都不是自己的对手。
莫白然坐了下来,悠哉悠哉地看着黄骚骚和铁胳膊赵六。
柳素兮看他一眼:“莫白然,你不怕他请来的是高人吗?”
“不怕。我胆子非常大。”
“你胆子是大,都敢摸我的胳膊了。”柳素兮说道。
莫白然说:“咋的了,觉得吃亏了?你胳膊是金子做的,我摸你是看得起你。”
“当然吃亏了。”
“那好吧!你来摸我胳膊。那我们就扯平了。”说着,莫白然把自己的胳膊放到柳素兮面前。
“讨厌!贫嘴!挨千刀的!”柳素兮脸微微一红。
两人正打情骂俏呢,丝毫没把黄骚骚放在眼里。
“对了,你刚才出的那个鸡兔同笼问题,你自己会吗?”柳素兮很好奇。
莫白然说:“我随便出的题,在网上搜的,我也不会解这道应用题。我就是想抽他的。”
两人谈话之间,忽然店里的气氛有些凝固了。
女人第六感是很灵的。
柳素兮觉出了一丝不祥的气氛。
屋外的天空飘过两块乌云,外面刮起了阴风。
莫白然扭头往外一瞟,见一个无短身材的男人站在门外,眼露凶光。
这个男人没有三块豆腐高,额头上方梳了两个小辫,一左一右分开,其他地方全部剃光。
给人的感觉是,屋外站着一个胖蛐蛐。
“干爹!”黄骚骚见蛐蛐过来了,赶紧冲到门外迎接。
莫白然觉得一阵恶心,因为胖蛐蛐看着年纪也不大,也就是比黄骚骚大个十岁八岁的。
喊对方干爹?
众所周知,“干爹”在现代语境环境当中,还有另一个“含义”。
“蛐蛐”哈哈大笑,一把抱住黄骚骚,在对方的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
“宝贝闺女,几天没见又发育了。”蛐蛐笑得嘴都歪了。
旁边的铁胳膊赵六见两人拥抱,脸上的表情复杂。
作为舔狗一只,铁胳膊赵六没少替黄骚骚挨揍,但到现在黄骚骚都没有让他摸胳膊。就更不用提其他的私密部位了。
而眼前的这个蛐蛐,上来就捏了黄骚骚的屁股,而且黄骚骚不但没有生气,表情还是相当的愉悦受用,这让赵六很是伤心。
“干爹!你可要为闺女做主!这里有人装逼!”黄骚骚指了指莫白然。
“就是他!”
蛐蛐看了看莫白然,摸了摸自己的“须子”,说道:“我是母牛的好朋友,在我面前谁敢装逼!”
黄骚骚见有人撑腰,说话也有底气了,她告诉蛐蛐这次一定要把莫白然打个半死,还要把旁边的柳素兮也收拾了。因为柳素兮长得比她漂亮,这是她不能接受的。
蛐蛐微微一笑,并不着急。
他坐到靠墙的一个桌子上:“先来杯丝袜奶茶。”说着,他瞅了瞅黄骚骚的大腿。
黄骚骚是穿着高跟鞋和黑丝袜的。
她把丝袜脱了下来,交给了蛐蛐。
蛐蛐接过丝袜,从兜里拿出一盒牛奶,牛奶倒入碗碟,丝袜挽成一个球泡入牛奶当中。
搅了搅,蛐蛐一仰脖子,把“丝袜奶茶”喝入肚中。
打了一个饱嗝,蛐蛐一身懒腰:“好爽呀。”
柳素兮和莫白然看了,直犯恶心。
铁胳膊赵六见到这一幕,咽下了一口唾沫。表情甚是复杂。
“干爹!时候不早了,该收拾这小子了。”黄骚骚催促道。
蛐蛐微微一笑:“不急,先品一品黄酒。”他低头看了看黄骚骚的红色高跟鞋。
黄骚骚明白,便把高跟鞋递给了蛐蛐。
蛐蛐接过高跟鞋,低头用鼻子一闻,满脸享受:“好!妙!爽!这感觉比吃螺蛳粉还酸爽。”
柳素兮平时最爱吃螺蛳粉,听蛐蛐一说,顿时感觉到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蛐蛐又从兜里掏出一瓶小酒,倒入高跟鞋中,然后来回晃荡,让高跟鞋里面的酸臭味充分融入酒中。
蛐蛐瞅着高跟鞋,满脸享受。
“咚咚咚咚咚”,蛐蛐把“鞋酒”喝入肚中,一摸肚皮:“太爽了!”
柳素兮见了,都快吐了。
莫白然也是看得恶心,还有这么龌龊的人?
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看到蛐蛐喝下“酸鞋酒”,一旁的铁胳膊赵六又咽了一口唾沫。眼神里有羡慕,有嫉妒,还有仇恨。
蛐蛐摇头晃脑,来到了莫白然身边:“今天,我们两个人要死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