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040章 棒梗这情况治好了也要流口水
“傻柱?”
贾东旭撇嘴,心说指望傻柱还不如指望自己呢!
傻柱跟自己比起来,算个几毛啊?
“你别瞧不上傻柱是个厨子。是个人都要吃饭的,这也是个技术工作。而且他接触领导的机会的确比你多。你跟他关系打好了,他自然有能帮上你的时候。你要记得,只要是对你有用的,你就要不顾一切的用上,知道吗?”
易中海趁机教育。
贾东旭不情不愿地说了句知道了。
师徒俩再次无语,一路沉默着进了大院。
贾东旭的心情也没有好转。
看到棒梗流着哈喇子,话都说不清楚的要糖吃,心情更加烦躁了。
又想到即将到来的四级钳工考核,压力一下子就上来了。
易中海的教育让贾东旭彻底想偏了,他以为易中海跟他说这些是在替傻柱说话,觉得傻柱更适合做他的养老人。
贾东旭心里头很明白,他跟易中海的关系充其量就是个利益关系。
易中海对他好,是为了让他养老。
贾东旭对易中海好,是为了能上位在单位里实现躺平养老。
所以讨得易中海的欢心,是他在厂里院里重中之重的任务,比他的技术提升都要重要。
可如今看来,易中海这是在给自己施加压力了。
贾东旭知道自己这次四级钳工考核过不去,很可能就会失去易中海。
因为易中海明里暗里的在给自己透露,他还有一个养老人——傻柱!
有压力就有动力,贾东旭一鼓作气,发誓要让易中海看到自己的实力,一转头躲进了房间里开始认认真真的学习。
贾东旭的短板就在技术考核之前的笔试上。
他没啥文化,很可能会在笔试上吃亏。
就在他学的脑袋发热,抓耳挠腮,头痛欲裂的时候。家里的环境更是差的一批,首先是贾张氏看到棒梗一个劲儿的流口水,不停的指责秦淮茹:“你这个当妈的是干什么吃的?孩子怎么变成这样了?”
“妈!大夫说了,棒梗这样是因为吃了高剂量的打虫药。”
“你还怪我了不成?在医院住了那么多天,他们当大夫的又是干什么吃的?倒给我孙子治糟糕了!我要找他们去!”
“妈!”
秦淮茹拉着贾张氏道:“大夫说了,这是后遗症,棒梗在他们那治不好。得去大医院!”
“那你还不快领孩子去?”
“我倒是想啊!可是我们家哪有钱啊!”
秦淮茹说着就掉起了眼泪。
她怀抱着呆呆傻傻的棒梗,看着儿子的口水滴滴答答的往自己手背上流,心疼的整个人都要昏过去了。
“钱钱钱!你就知道钱!没有钱!你还不会去找易中海?找傻柱?不管用什么方法也得把我大孙子治好啊!”
“这次看病,人家都给咱们家花了不少钱了。我哪有脸再张嘴跟人家要啊!”
“你的脸值几个钱?有我孙子的命重要吗?”
“妈!”
“行了你们!”
贾东旭终于爆发了,合上书拉开帘子进来,指着婆媳俩嚷嚷道:“我寻思看会儿书准备考核。你们俩就在这吵吵吵!吵个没完没了!我考核要是不通过,我们全家都要喝西北风。你们到底分不分得清轻重缓急?”
“东旭,我知道你考试要紧。但是棒梗这样我们也不能不管。你看看家里还有余钱没有,要不我们带棒梗去更大的医院治疗一下吧?”
秦淮茹抬头,满脸泪水。
棒梗在她的怀抱里,退化成婴儿了一般,叽叽呀呀的用手够着空气。
贾东旭也是人,他看到这一幕怎么能不心痛。
可他更知道,自己钱包空空。
有限的钱得做性价比更高的事情,给棒梗治病纯属是博概率。概率上不去,他的钱白花,到时候弄个人财两空更完蛋。莫不如再生一个有性价比。只是这种话,他不能对秦淮茹说,免得寒了她的心,就不配合再生一个了。
“一切等我考核结束之后再说吧。大夫刚才不也说了,可能随着年龄的增长会有所好转。”
“你也听见了是有可能。我们不能拿孩子开玩笑啊!”
秦淮茹哀嚎。
“我说了等我考核结束之后再说!我考不上四级钳工,我们也没有钱给他治病啊!他的病是治了就会好的吗?还不是需要时间?现在先让我把四级钳工考上了,一切才好做定夺。我要是考不上,你说再多也没用,我们照样没钱!”
“我儿子说的对!”
贾张氏在旁边呜呜渣渣地道:“什么能比我儿子前程重要啊?你不能光想着你儿子,不想着我儿子。我儿子现在可是家里的顶梁柱!”
秦淮茹都无语了。
难道贾东旭是有妈的儿子,棒梗就是没妈的儿子了吗?
她哭的更厉害了。
抱着棒梗的手都在颤抖。
秦淮茹自知,她在这家里没有话语权,说再多也改变不了这对母子的心意。
儿子啊!我的好儿子!
怪只怪妈无能,妈保护不了你。
妈决定了!
不管砸锅卖铁都要治你的病。
你的奶奶和你的爸爸不管你,妈管你!
妈一定不会让你一辈子傻下去的。
相信妈!儿子啊!
贾东旭看秦淮茹不吱声了,转头拿着书去了大院,院里都比家里清净,还能安心学习。
夜深人静,秦淮茹等到贾张氏睡着了,才偷偷的溜了出去。
关门的时候也小心翼翼。
她深知自己的能力,自己赚不到钱还不能在别人身上赚到钱吗?她把第一个目标锁定在了傻柱身上。
傻柱家里只有一个半大的妹妹要养活,工资也不低,平时应该存下不少钱。
更重要的是,这次他们贾家出事,傻柱帮了不少忙。
不管他图什么。
秦淮茹想,傻柱图什么都可以给他,只要他肯给棒梗治病!
想到这,秦淮茹带着视死如归的心态敲响了傻柱家的门。
傻柱被敲门声吵醒,打开门看到是秦淮茹,惊讶不已:“秦姐,你怎么又半夜敲我的门?是家里又出什么事了吗?”
与此同时,阎解成半夜被尿憋醒,刚找到犄角旮旯的墙根释放完就瞥见了夜半少妇敲小伙门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