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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我鬓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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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才】

    究竟是什么天才?

    说到底,人们对于天才的定义标准是什么呢?

    是在某一领域有卓越的表现,对某一事物有着别样的感官?

    在第一次上手的时候,心中就会产生一种,‘啊,我好像天生就是做这个的’。

    不过真要说的话,刘谢应该不属于此行列中。

    因为他不只是天才而已。

    将那幅被随意涂鸦的画纸固定在一边,刘谢在画室找寻了一下,拿出了一张新纸张。

    画室里的工具很齐全,不同种类的画笔和各种形状的橡皮擦应有尽有。

    虽然大多都有使用痕迹就是了。

    那张画,是一张只有黑白灰关系的素描画。

    这倒是值得庆幸的一点,因为只是这样的话刘谢很快就能画完。

    他将不同b数的铅笔放在小板凳上,拿出一把美工刀开始削笔。

    一上手,铅笔上就传来了一种令人反感的触觉。

    刘谢叹了口气,看来画纸和笔不是一个‘级别’的。

    “班长,能拜托你件事吗?”

    宁箴词自然是毫不犹豫的说道:“尽管提”

    “我肩膀有点酸了,能帮我按摩一下吗?”刘谢背对着宁箴词,故作疲惫的说道。

    而这,也是他带宁箴词过来的原因。

    因为她是自己的良药。

    宁箴词没有拒绝,走到刘谢身后将一双柔软的小手放在他的脖颈上,开始舒缓的揉捏。

    斜方肌、肩膀、肩胛骨、以及脊椎从上到下捶掐拍打,力道适中,让人好不惬意。

    “诶,班长学过的?”刘谢好奇道。

    身后的宁箴词摇了摇头:“没有,不过以前经常给我爷爷按”

    越是按压,宁箴词越是惊奇。

    因为刘谢的肌肉线条很明显,看起来平常应该是在健身的样子。

    特别是背部,给人一种很踏实的感觉。

    而后,双方都没有说话。

    三分钟后,刘谢说了句‘好了’。

    宁箴词停下动作,而刘谢也在此时将所有的笔削完,他拿起一支笔,果然,那种恶心的触感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对了,话说现在已经上课了”

    像是不经意的提醒,刘谢随意道。

    话是这样说,不过他却坐在画架前纹丝不动,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

    “嗯”

    身后的她如此回应,同样没有打算离开,而是在他旁边默默的守护他。

    心不照宣的两人均是一笑,在各自看不见的地方默契的在嘴角上勾勒着笑容。

    前几天至少还用了上厕所这样的理由,现在装都不装了,自己还真是大胆妄为。

    不过这一次有人陪自己,倒是没那么寂寞了。

    教室那边的话,黄有为几人应该会为两人找到一个合适的借口吧?

    暂时先不管了。

    起笔,勾型,铺色,刘谢手上的动作不快不慢,一边画着一边研究这位同学的线条走向。

    他甚至没有打型,没有固定画面的大体轮廓,就这么直接开画了。

    宁箴词在身后默默充当起观众,然而越看她却越是惊讶!

    因为没过一会,那幅画上的一部分就被完完整整的复制了过来。

    颜色深浅包括一些细节与原作居然毫无差别,就像是打印机打出的一般!

    “刘谢,你,以前学过?”

    同样的问题这次从宁箴词口中问出,她的瞳孔微微一缩,心中的惊讶程度其实远比言语更甚。

    这已经不是学没学过的问题,就算是从小开始就有老师教学,也不可能做到这种事情吧?

    “嗯嗯,还好吧,学过一点点”

    刘谢自然道。

    虽言语平静自然,可还是能明显的听出那种淡淡的装逼意味。

    手中不停的变化着不停b数的铅笔,似乎是感觉有些麻烦,他将每个指缝都插上了一支笔,就这么姿势奇异的作画。

    宁箴词看着刘谢如同复制粘贴般的模仿,想起了他刚才说过的话。

    这就是,绝对的天才?

    她从未想过,这位后桌居然还有如此超凡卓越的技能。

    刘谢的手极稳,每一个线条都勾勒的恰到好处。

    这时,他扭头看向旁边的仿造对象,发现有些不对劲——

    不行,自己画的太稳, 应该杂乱一些的。

    于是他用橡皮擦擦掉,将手臂微微颤抖,完美的模仿出了原主人的痕迹。

    而后,他点点头,表示这样才对。

    无比幸运的一点是,上府的画季文化节不限作品类型。

    油画、色彩、素描、山水画、水粉、国画通通可参加,题材不限,内容不限,风格不限,可谓是是包容性十足。

    如果是让他仿造有颜色的画,就算他临摹的再像,也还是会有百分之3,4的差别,说不定会被原主人看出端倪。

    而素描的话就相对简单了,他有自信达到百分之99的相似度。

    相信只要不是观察力极其逆天的人物,是看不出和原作差别的。

    一人作画,一人在背后默默观看,整个画室显得无比宁静。

    而就在这时,一位不速之客的出现了打破了这份祥和的氛围。

    “哟,刘谢同学还会画画啊?”

    来者是宋河。

    他表面上一副惊讶的样子,嘴里却暗藏讥讽。

    宁箴词瞥了他一眼,而刘谢则是身都没转,像是没听见一样继续进行着自己手上的动作。

    见两人没搭理他,宋河不由得有了一种被无视的耻辱感。

    只是两个什么都没有的普通人而已,竟敢这样对待他?

    他冷笑一声,言辞愈发激烈:“难怪刘谢同学这几天总是消失不见啊,原来是热心肠的来帮助班长大人了啊!”

    “哦!我才注意到班长也在这里,年级第一的班长逃课了!这可是大新闻啊!”

    “这是在画画吗?难道是代表班级参赛的作品?诶,这可奇怪了,不是有学长来援助我们的吗?为什么刘谢同学会亲自下场呢?”

    由于视角问题,宋河没有发现刘谢画的是什么,同时也不知道此时后者正在临摹。

    见两人没说话,宋河以为他们怕了,嘴里继续阴阳怪气:

    “该不会是你们把学长气走了,人家不给你们画了吧?现在是亡羊补牢?那刘谢你可得好好画了,不然就太丢我们班的脸面了!”

    “不过估计你也画不出什么好玩意吧,算了,毕竟是同学,我还是要给你加加油的”

    “但是你可别偷懒哦,啊,该不会你是找了个理由和班长在这幽会吧?这里又没监控,要是做点什么的话,那还真——”

    一支破空的钢笔从宋河耳边划过,将他嘴里剩余的话全部打断。

    铮的一声,那支钢笔钉在了他身后的木质门上。

    轻轻颤抖的笔尾仿佛在告诉他,上面的力道究竟有多恐怖。

    一瞬间,宋河的额头上冒出一丝冷汗,一颗心开始剧烈跳动起来,他感觉刚才好像有一种从鬼门关上走过的感觉!

    他伸手摸了摸了鬓角,发现上面被割断了不少的头发,现在那里有些光秃秃的凉意。

    刘谢站起身,不紧不慢的走向宋河。

    此时他的眼神平静冷漠,整个人散发着非常渗人的气息,宛如一尊危险的邪神。

    “再多说一句,你会死的”

    说完这句话后,刘谢也没管他,从门上将自己心爱的战术笔拔下后放进了兜里。

    “你、你这个该死的平民!竟敢——”

    惊怒交加的宋河摸着自己缺失的鬓角,眼里闪动了无比的愤怒和恨意!

    然后刘谢用恐怖的双眼淡淡看了他一下,他就再次陷入沉默了。

    宋河有一种感觉,如果把话说完的话,自己真的会被他杀死的。

    他头皮发麻的死死盯住刘谢,心中的屈辱感和恨意直冲天际!

    可此时他的背部却不停的冒着冷汗,那种莫名其妙的恐惧感与生命的求生本能让他根本说不出后话。

    甚至此时宋河只能站在原地,根本不敢动弹。

    刘谢最后只说了一个字。

    “滚”

    然后啪的一声,将画室的门关上,只留下宋河在原地发呆。

    此时他真的很想说一些报复性的话,可话到嘴边却发现怎么说不出来!

    最后,他睁大眼睛用仇恨的目光看着这间已经关上的画室大门。

    人在极端愤怒的情况可以做什么呢

    当然是愤怒一整天啦!

    宋河最后离开了。

    既没有放狠话,也没有勇敢的上前和刘谢对峙。

    离开前,他最后看了眼那个大门,又想起了刘谢那看cs般的眼神说的‘滚’字。

    他已经决定了,刘谢必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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