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爸爸与儿子
“呃你好~”楚宴鸣看到缚誓后,突然变得有些拘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只能用如此生硬的方式向对方打个招呼。
然而,缚誓却表现得十分淡定,只是简单地回了一句:“你好”
缚誓将周围的一切都收拾得井然有序,仿佛像一个精密运作的机器人。
整个宿舍异常安静,这让楚宴鸣感到有些不自在。
为了缓解这种尴尬氛围,他决定率先开口,试图打破这个僵局。
“嗯你们叫什么名字呢?”楚宴鸣的语气显得有些生硬,听起来就像是在努力寻找一个合适的话题。
接着,他自报家门:“我先说一下哈,我叫楚宴鸣!”
“缚誓。”缚誓轻声回答道,稍微思索了一下,又补充道:“束缚的缚,誓言的誓”说完,他还顺手把自己的床铺整理得更加平整。
楚宴鸣顿时觉得气氛越发尴尬,于是将目光转向了一旁的哀沫羽。
哀沫羽正用哀怨的眼神注视着楚宴鸣,后者见状,先是哎嘿一笑,然后开始尴笑起来,想要借此缓和一下气氛。
不过当他发现其他人都已经做完自我介绍时,也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说道:“哀沫羽,第一世界原住民,嗯你们还有什么想要问的都可以问!”
&34;你妈健在?&34;楚宴鸣冷不丁地冒出这么一句话,仿佛触动了某个奇怪的开关似的,他几乎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哀沫羽听后,突然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之中。
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回答:&34;我妈健在&34;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楚宴鸣连忙打圆场,干笑几声说:&34;哈哈,嘴快了嘴快了,不好意思啊~&34;
哀沫羽轻轻摇了摇头,表示并不在意。
然而,现场的气氛却变得有些微妙起来。
这时,楚宴鸣似乎想到了什么,故作神秘地说:&34;你们有没有觉得,咱们这个宿舍总得有点特别的称呼吧~&34;
缚誓对他的话置若罔闻,但哀沫羽却被引起了兴趣,好奇地看着他。
&34;什么称呼?直接叫名字不就行了吗?&34;哀沫羽不解地问。
楚宴鸣得意洋洋地扬起下巴,双手叉腰,大声宣布:&34;那就是要分出谁是爸爸,谁是儿子!&34;
&34;呃……&34;哀沫羽心里暗自琢磨,如果让他来玩的话,那肯定是稳操胜券啊!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点头表示赞同。
缚誓则感到十分新奇,虽然他之前也听说过大学生活中的一些趣事,但真正遇到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
他默默不语,算是默认了这个提议。
&34;那我们该怎么决定谁当爹谁当儿呢?&34;楚宴鸣自问道,这事情明显是他提出来的才对。
&34;扔骰子!扔骰子怎么样?!&34;哀沫羽兴奋地建议道。
&34;好嘞!&34;说罢,几人便在宿舍里玩起了掷骰子的游戏。
第一个投掷的正是楚宴鸣,只见他随意地将手中的骰子抛向空中,那骰子在半空中打了个滚儿后稳稳当当地落了下来,朝上的一面恰好显示着数字&34;五&34;。
紧接着就轮到哀沫羽了,他看似漫不经心地把骰子高高扬起,然而与此同时,一枚金色的猫爪硬币竟从他背后升腾而起。
这一幕不仅被拥有上帝视角的楚宴鸣尽收眼底,同样也落入了微微挑眉的缚誓眼中。
最终,骰子落地,朝上的数字定格在&34;六&34;——这可是最大的点数!
尽管如此,缚誓仍然不紧不慢地拿起骰子轻轻一丢。
骰子掉落在地上,哀沫羽赶忙蹲下身子查看上面的数字。
&34;二!哈哈!太棒啦!儿子们,快来叫爸爸!&34;哀沫羽兴奋地大喊起来,显然对这种游戏获胜的感觉颇为享受。
然而此刻的他却全然没有察觉到身后正有两名虎视眈眈、跃跃欲试的人,直到缚誓活动筋骨时发出一阵清脆的骨节爆响声!哀沫羽才如梦初醒般缓缓转过头去,目光惊恐地望着眼前这两位突然变得画风迥异的肌肉兄贵。
【jojo画风是这样的~】
在经历了一阵轻松愉快、其乐融融的氛围之后,哀沫羽微微弯下腰,毕恭毕敬地向面前的两位大佬呈上了两百元钞票。
然而就在这时,他心中猛然涌起一个念头——用硬币来换取一间新的寝室!可惜眼下周围人数众多,以自己的实力恐怕难以抗衡。
怕不是等会以为又要开始作弊,最后被虐的体无完肤
“嘿嘿,咱们可都不是蛮不讲理之人哦,来来来,你再掷一把试试!”缚誓一边说着,一边把骰子重新递到了哀沫羽手中。
面对二人充满期待的目光,哀沫羽无奈之下只得硬着头皮抛出骰子。
骰子落地,数字显示为&34;三&34;。
缚誓眼疾手快,迅速伸手遮住哀沫羽的双眼,同时飞起一脚轻踢了一下骰子。
只见那骰子翻了个面,赫然变成了&34;一&34;
“哈哈,乖,快看儿子是‘一’哦~”缚誓的表情扭曲,脸上挂着掩饰不住的兴奋之情,似乎什么隐藏属性被激发出来。
哀沫羽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却没有吭声,心里暗自懊恼: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尽管明确了彼此之间父子关系的定位,但这说到底也不过是个无伤大雅的小玩笑罢了,嗯大概就是这样吧~
哀沫羽心想:所谓的玩笑?或许这也是男人们之间心照不宣的一种默契吧。
倘若哀沫羽愿意给他们带饭的话,说不定还有机会体验一回当父亲的滋味呢。
哀沫羽像一条被遗弃的破布般软绵绵地瘫倒在床铺之上,仿佛全身的力气都已被耗尽,只剩下一副被彻底玩坏的躯壳。
与此同时,房间里的另两人则表现各异。
缚誓面无表情地点燃了一根香烟,悠然自得地吞云吐雾起来。
他似乎并不在意这呛人的烟雾会对旁人造成什么影响,只顾享受着尼古丁带来的短暂慰藉。
没了药物的压制,烟是剩下唯一能延缓症状的东西了。
然而,楚宴鸣却无法忍受那股刺鼻的烟味。
他皱起眉头,快步走到阳台上,试图远离这令人窒息的环境。
站在阳台边,他张开嘴巴,用力地在鼻尖扇动着空气,希望能尽快将那股讨厌的味道驱散开来
突然在楚宴鸣的兜中手机发出了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