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提拳报仇

    炎黄成路见父亲同堂大哥炎黄代云的打架告了一段落，仇恨的凶光瞅了炎黄代云一眼，悻悻地回到学校，一个下午老师教的什么，一点也没有听进去。

    他想到了爷爷说，爷爷10岁那年，曾祖母生幺爷爷炎黄华安，产后大出血撒手人寰，爷爷在高祖母的抚养下，交给了民国时期的地方武装势力葛二蛮子的家庭武师、爷爷的叔叔炎黄光武学习武术。

    爷爷首先是跟其叔叔炎黄光武学习静心，学习挑行李和站桩，然后就是有空练习打铁砂袋。

    爷爷讲过：他最初从打铁砂袋练起，炼到十六岁时，堂曾祖炎黄光武叫他天天用手插箩筐装着的铁砂，这个铁砂是用批药练制了的，手插铁砂出血了，出血处不会发炎生浓。

    爷爷一掌插向铁砂，最开始只插到半手掌深，指尖痛得要命。

    爷爷练到十八岁时，家里的一头黄牛春天发情了，满山乱跑，家里的长工去抓，被黄牛跟了追了两个山头，最后爬树上呼救。

    炎黄成路的爷爷炎黄国智他们听到呼救后，火速赶到现场，见到树上的长工上身外面，穿了一件媳妇的红色的棉背心。原来，发情的水牛把长工当对象了，还紧紧围着树转，不时地用牛角顶顶树杆。

    炎黄光武说：“侄儿子，你跟我练几年了，你去把黄牛降伏，我看看你学的本事有几分了！”

    炎黄国智正想展现自己的力量，点头应道。他直接走向黄牛大吼一声：“卧倒！”

    黄牛见炎黄国智的到来，直接眼睛一鼓冲向炎黄国智。

    炎黄国智定了定神，一个侧步飘移，躲过了黄牛的牛角直袭。同时，闪电出右掌击中黄牛头，黄牛头直被打到前双腿下，差点摔倒。

    黄牛蹿几步站稳后看向炎黄国智，直哞哞哞地叫。炎黄国智上前抓到黄牛角向下一按，拉着黄牛走向人行路，黄牛乖乖地跟着走，还哞哞哞哞地叫，肚子下冒出来的牛鞭很快收进肚子里了。

    大家见炎黄国智一掌收服发情的黄牛，纷纷鼓掌叫好。

    成路爷爷的师傅炎黄光武暗暗地点头。

    炎黄国智获得了家族宗师炎黄光武的认可后，常跟着师傅走向县上各大家族的演武场，指导武术。

    1936年冬，炎黄国智刚好二十岁，跟着师傅乘船来到县城，接受民国县政府的黄县丞的招见。过大东门口时，六个街娃站在大东门口，要他们的收入城费，一人一个大洋。

    炎黄光武说：“兄弟们，我是县丞邀请来的，没有带钱，通融一下。”

    一个人看上去是六个街娃的老大，身高丈八，体重至少200斤的大汉站在门口说，我怎么没有听说姐夫黄县丞邀请你这两个乡巴佬！原来大汉敢带人收过路费，是依仗他姐夫这个县丞。

    炎黄光武说：“老大，我真是黄县丞带信给葛二蛮子叫我来的，你不信去问问他！天黑了，你就别耽误我们见面了，放我们进去嘛！”

    大汉说：“我立的规矩，必须是进城交钱。目前，还没有哪个敢破坏我的规矩，你是不把我的姐夫放在眼里？”

    炎黄光武说：“大水冲了龙王庙，出门时不晓得这样的规矩，才没有带大洋，等我们见了黄县丞给你补上。”

    大汉说“此门是我开，要想此门过，先把拿钱来！”！

    炎黄国智上前一步距大汉约一尺半说：“今天这个门，让我进也要进，不要我进，我们还是要进。”

    大汉说：“你算个什么机巴，交钱！”

    炎黄国智右脚上前小半步说：“不给钱，这门也不是你砌的，我今天就是要进去！”

    大汉说：“你是茅死坎上打灯笼，找死！”

    大汉说话间，右手一摆拳击向炎黄国智的头部，炎黄国智低头，右脚向大汉滑近了半步，右手肘直击中大汉肚子，左手一掌打中大汉胸膛，右手肘变直冲拳接着一掌同时击中了大汉胸口，秒间，大汉中了一肘一掌一拳，后退了半步没有想到的是，炎黄国智的左脚一蹬腿又到，大汉的胯裆老二直接被蹬中倒地，大叫不止。

    大汉的五个小弟见大哥瞬间被打倒在地，啕嚎不止，知道遇到硬茬子了，没有一个人敢上前了。大声叫道，快来人啦，大哥被打了！！

    街坊邻居听到兄弟伙被打，提的提橙子、拿的拿抵门杠跑来帮忙。并同时砸向炎黄国智两叔侄。

    炎黄光武上前把成路的爷爷护在身后，把砸到的板凳、抵门杠一一接住，放在大门口的身后。

    大汉的街邻们见第一波攻击的东西全部被接下，又找鹅卵石、菜果、百货扔炎黄国智俩师徒。

    炎黄光武都一一接下，没有还击一物。

    邻近县令王增谷听到在府衙门口有人打架，火速带着捕快赶到现场一看，炎黄叔侄背后的抵门杠、板凳、鹅卵石堆得象座小山，大吼：“停下、停下！”

    围攻炎黄叔侄的街民见官兵到，很快停下了围攻扔东西！

    炎黄光武见官兵到了，顺手拿了一个钵碗大一个的鹅卵石，左手托起抵在大东门框石上，右手握拳直击鹅卵石。瞬间，鹅卵石被打得粉碎。

    围攻街民见之，个个尖叫，叹气道，他这一拳完全可以把人头击碎，怪不得不还手。同时，为大汉庆幸被打其徒弟打倒，是他打大汉的胸膛话，大汉早已命丧黄泉了。

    县令王增谷问明原由后，叫人把被打倒的地皮流氓大汉送到西院去救治，然后扯下一根板凳坐下，叫捕快拿来了纸和笔，写了一首诗赠送给炎黄光武：

    “今日见炎黄光武，

    打架永远不会输。

    武德令人永佩服，

    宗师宏武天下殊。”

    炎黄光武说：“县长大人，受之有愧，我侄儿年轻气盛，不该还击，给您添了麻烦！”

    王增谷县长说：“泥人也有三分脾气，那有既被敲榨又被打不还手的。常言道吵架无好言，打架无好拳。你徒弟若被大汉打中了，肯定这会也躺着进医院的是你徒弟了。”

    王县长说完，上前拉着炎黄光武的手举得高高的，对围攻炎黄叔侄的街民说：“大家看到了吧，我们大宗师不与你们一般见识，你们不问原由都欺负他是个乡下人。他是葛团长的家庭武师，他要还你们的手，我们这条街的人都不够他练手嘛！大家记住他是我们的大宗师宝贝，县丞也是听我的命令请大宗师来县府商议，教授官兵武艺的，你们今天把他得罪了，下次大家见了他给我行大礼！把收他过路费的那几个人抓进警察局治罪。”

    王增谷说完放下手后，恭敬地请炎黄光武到府衙去了。

    成路想着他爷爷练武的事，还有家族的家规：“严禁动手打架！”，胸中烈火燃烧，大哥把我爸爸打了，我要打回来，想着想着就进入提拳报仇的梦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