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后续
“我们就这样走可以吗许太太那”洪樱有些担扰,询问走在前头的许渝白,这人一言不发拖着她走,一路上很引人侧目。
对方头都没回大步往前走,语气严肃,“你别管他们,今早我妈是不是找你了”
“嗯。”
两人上了停在门口的车,许渝白两手扶在她肩膀认真问她:“说了什么”
在对方虎视眈眈的视线下,洪樱面不改色:“就聊了几句。”
许渝白紧紧追问:“那几句”
看对方准备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模样,洪樱敷衍,“就问网上的事是不是真的”
“还有呢”
见他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穷追不舍追问着她。
“没啦呀!”
许渝白仔细盯着她瞧,“不是说聊了几句,这才一句。”
洪樱皱紧眉头看他,这人怎么像个老太婆一样啰哩叭嗦的。
“别扯这个好不好!我们赶紧回去。”
见她不肯透露,他也能猜到无非是那些,让她离远点离开之类的话。
他发动汽车,汽车像箭一样飞奔出去,他怎么可能允许她离开呢,好不容易两人才在一起。
……
第二日上班,人事部一大清早就发出公告,公告内容大意是秘书部刘月玫上班时间聚众挑是非、说闲话,因此解聘刘月玫为首等人。
公司内部论坛都炸了,知情人透露当时情形,一时间公司上下议论纷纷。
在背后议论讲几句闲话就被解雇,有人吐槽老板为爱冲昏头脑,也有人为家宝莉打抱不平。
加上昨天公司那么大阵仗,众所周知是为了洪樱,众人猜测刘月玫等人可能是此件事件的炮灰。
“你这样做,简直是将我推到风口浪尖。”
洪樱两手撑在他办公桌前,与许渝白推心置腹的说。
“不用理他们,我要你明白,你对我很重要,所以我不可能容忍有人踩到你头上去。”
许渝白说完眼神一瞬不落放在她身上。
洪樱满脸担扰,皱紧眉头,“那家宝莉怎么办毕竟是我们对不起她先。”
许渝白起身走近她,将她搂进怀里,嘴里喃喃自语:“就约她过来,好好谈谈,我们总是要有个了结的,不是吗”
许渝白说的对,解铃还须系铃人。
刚说完曹操,曹操就到,家宝莉气势汹汹推开办公室大门,见到搂作一团的两人,立刻就是一顿高强度输出。
“洪樱许渝白,你们两个好样的啊!将我当猴耍呢”
家宝莉说着说着就上手来扯洪樱,被她灵活躲开。
家宝莉指着洪樱义愤填膺,“是你找上门说要帮我的,让我入坑后,就想埋死我,你好狠毒的心呐!”
洪樱自知理亏,不敢太刺激对方,所以选择不开口。
家宝莉见她闷声不吭,以为她看不起她,也不屑与之争议,就越发气愤上头。
“洪樱,你今天就给我一句准话,你这样耍着我玩,是不是当我是你们谈恋爱的调味剂。”
洪樱见她突然变得平静,看她平和说完,有些心虚开口:“家小姐,我很抱歉!”
“抱歉,一句抱歉就想将过往一笔勾销吗?你要不要这么天真。”
对方情绪大起大落 ,这次说完举起手中的包就砸过来,是一直冷眼旁观的许渝白侧身帮洪樱挡住,她才没有被砸到。
洪樱见此,气愤道:“你怎么打人啊!”
三人动静太大,加上办公室门没关上,外头员工伸头缩脑张望进来。
洪樱转头问许渝白,“你没事吧!
只见他脖子肉眼可见泛红起来,刚就是打到这了。
这时,家宝莉开始骂了起来:“打得就是你们这对狗男女!臭不要脸的,为了自己,可以将别人感情当做垫脚石,你们也不怕遭报应吗?”
洪樱见对方又是打人又是骂人,心中那点愧疚消失殆尽,想都没想抄起茶几上的抹布往她嘴上一堵,将她反手压在桌上。
“不会说话,就不要说了,张嘴就喷,吃屎了吗?嘴巴这么臭!本来还想好好给你道个歉的,想来也是没必要了。”
家宝莉小脸憋得通红,口中唔唔作响,就是喊不出声,她真是上门找茬不成反被虐,造孽啊!
安保人员赶到,洪樱这才松开她。
家宝莉才得于站直身,气愤扯掉口中的抹布,语气嚣张:“真是好样的,两个狼狈为奸的贱人,也不怕不得好死。”
听对方越骂越粗俗,直听得洪樱皱紧眉头,本想上去抽她两嘴巴,后来想想还是算了,自己有错在先,退一步海阔天空,只是轻轻对安保人员说:“请家小姐出去。”
人清走后,办公室只剩下洪樱与许渝白两人,两人之间一时无言,各自坐在自己办公桌前,看着窗外也不知想什么。
突然,许渝白开口:“看你做的好事!”
是啊!为了自己一己之私,牵连无辜之人,闹成这样,那她还要不要再继续想着回家呢?
许渝白看她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问她:“想什么呢”
“你说闹成这样值不值得!”
“感情没有对错,也没有值不值得。”
洪樱听不出对方的一语双关,点头示意就当听明白了。
洪樱关切问他:“昨天的事对你和公司有没有影响。”
“你不用担心,没有什么影响,这件事还因此给公司带来一泼流量。”
听他说完,洪樱一直悬着的心才慢慢放下。
这时,洪妈打来电话:
“樱樱,妈妈和爸爸出去旅游,你自己一个人在外,要自己照顾好自己,听到吗”
洪樱有一瞬间愣住,怎么突然去旅游了,直到对方一句:“太太看我们为家里为公司付出这么多,奖励我们的。”
洪樱突然想到昨天,许太太威胁她的话语,她会不会因此将她父母趁机赶出家门呢。
“那行,妈妈,你和爸爸好好玩,玩得开心点。”
她心中正隐隐担扰着,许渝白听完全过程,询问她想不想去,他可以陪她一起。
洪樱盯着他看一眼,才摇摇头。
她感觉这事没完,不可能就如此轻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