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8章 秦淮茹前去赔款!
秦淮茹站在门口,满心忐忑。
听到傻柱的声音后,这才有了些底气。
门轴泛起吱扭吱扭的声音,屋门缓缓打开。
傻柱一脸痴笑,看着门外的秦淮茹,“秦姐,你怎么过来了?”
“柱子……”女人的脸,说变就变,更何况是秦淮茹这样的茶艺高手。
眼圈毫无前摇,立即变红,两颗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不停。
看到这一幕的傻柱,可是心疼坏了,想着帮秦淮茹擦擦眼泪,秦淮茹却往后猛地退了一步。
傻柱伸出的手,悬在半空,甭提有多尴尬了,脸色一下子变得有些不快。
秦淮茹知道自己这动作有些显眼了,这傻柱可是自己在这个院儿里不多的舔狗之一。
万万不能将其彻底推远,否则的话自己在这院儿里,可就真的什么依靠都没有了。
随即,秦淮茹轻轻地张开红唇,声音哽咽,“柱子,杨厂长在老祖宗家里吗?”
“我代表你东旭哥,过来给杨厂长赔礼道歉了……”
傻柱这人心眼不大,但这也得看对谁。
面前这白莲花,可是傻柱活了快二十年后,第一次如此心动的女人。
自然会下意识地将她的缺点,还有吊着自己的举动,统统视而不见。
这不嘛,傻柱看着秦淮茹那双水润的眸子,一下子心软了。
将刚才秦淮茹的举动瞬间抛之脑后,连忙让开了位置,将秦淮茹迎了进去。
“老太太,杨厂长…秦淮茹来了。”傻柱朝着屋内喊了一句,也是提前给老太太提个醒。
要不然等会儿杨厂长万一不依不饶的,还得聋老太太帮。
傻柱对着秦淮茹笑笑,旋即先她一步,走进屋内,趴到聋老太太的耳边,又喊了一遍。
聋老太太的眼底闪过一丝无奈,旋即叹了口气,“柱子,我听见了……”
正在这时,秦淮茹掀开破旧被子做成的门帘,莲步轻移,站在了最中间。
微微垂着头,眼角的余光朝着躺椅上正吸溜冷气的杨厂长身上看去。
傻柱这个时候绕到杨厂长的身旁,小声地将秦淮茹的来意告诉了杨厂长。
杨厂长轻抬眼皮,看了一眼秦淮茹,冷哼一声,旋即便移开了目光。
见状,傻柱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他倒是想帮秦淮茹。
可面前这位,自己可说不上话啊……
看着傻柱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秦淮茹也是心知肚明。
眼下想要求得杨厂长的原谅,还是得靠自己。
旋即,秦淮茹微微向前走了几步,来到距离杨厂长不远不近的位置。
一下子,晶莹的泪水夺眶而出,真叫一个我见犹怜。
本来故意装作看不见的杨厂长这时候也慌了神。
这一个女人在自己面前哭哭啼啼的,影响多不好啊!
而傻柱爱屋及乌,看着秦淮茹泫然泪下的模样,心中对这杨厂长也产生了不满的情绪。
这时,聋老太太感受到杨厂长求助一般的目光。
心中不免大骂了秦淮茹几句,这好端端的,非要让老太婆掺和到你们这烂事儿里……
但是为了易中海,为了傻柱。
更重要的是为了自己。
无论如何也不能得罪了杨厂长。
哪怕说自己曾经对这杨厂长有恩。
但人情这东西,只出不进。
那用一点,就少一点。
迟早有用完的时候。
人情关系,需要经营。
更需要互相的付出。
所以。
现在无论聋老太太多不情愿。
也必须要开口。
至少不能让杨厂长这么难做。
“这不是秦淮茹吗?怎么了,快到老祖宗这儿来,这是谁欺负你了?是贾东旭吗?老祖宗给你出气!”聋老太太装作一副才看到秦淮茹的模样,脸上也露出了慈祥的笑容,冲着秦淮茹招了招手。
秦淮茹轻轻地擦了擦眼泪。
走到聋老太太的身边。
将自己的来意告知。
“这事儿我听柱子说了,但是这贾家小子无缘无故打人,这确实是他错了……”聋老太太露出恨铁不成钢的神色,“你说说这事儿…怎么闹的啊,唉——”
聋老太太长叹一声,摇了摇头,闭上了眼睛,不愿意继续多说。
而傻柱这时候急眼了,倔劲儿上来了,“奶奶,秦姐你可不能不管啊,他们这一家子,要是没了这个工作,那都得喝西北风去。”
这时,秦淮茹暗里朝着傻柱投来了感激的目光。
感受到自己秦姐的眼神后,傻柱就好像打了鸡血一样,更起劲了。
转过头,直接对杨厂长说道:“杨厂长,您这么大个领导,这么大个人物,总不能和贾家他们一般见识吧。”
“我知道,这贾东旭打人确实不对,但我秦姐这不也上门来道歉了吗?”看着杨厂长惊愕的眼神,傻柱知道自己现在有些冲了,旋即,语气也软了几分,“依我看,多少得给我秦姐说话的机会吧……”
“柱子!”聋老太太猛地张大双眼,看着傻柱。
她是怎么也没想到,这傻柱能为了秦淮茹做到这个地步。
都这时候了,自己的屁股还燃着火,还有空管别人家是不是喝西北风……
而杨厂长这时候,重重的哼了一声,朝着聋老太太看了一眼。
只是此时的眼神中,极为淡漠,看不到任何的感情。
这一个两个的,都是聋老太太跟自己说要多加照顾的人。
可结果呢?
这一个两个的都要跳到自己头上拉屎了…
不对,是已经拉了屎!
还要让自己忍着恶心吃下去……
杨厂长猛地站起,看向秦淮茹,“我给老太太一个面子,你有什么话就赶紧说。”
“等你说完,我还要去找保卫科的过来,我挨打这事儿,多冤枉啊!”
秦淮茹见状,同样站起身,微微低着头,着急忙慌地措辞,“杨厂长,我家那爷们儿…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您,我们家愿意赔偿您……”
“赔偿?”杨厂长有些惊讶,似乎是没想到这秦淮茹能说出这种话,旋即,也多了几分戏谑,“说来听听,我看看你们的诚意,是不是真心的。”
秦淮茹微微低着头,将怀中那个小匣子拿了出来。
轻轻打开盖子,里面一沓子钱,老老实实地躺在其中。
乍一看,怎么也得有个三四百块钱。
杨厂长只是惊讶了一瞬,旋即笑了笑,却被脸上的伤口牵动,痛得倒吸了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