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章 何大清跑了!
就在陈学庆和沈清华这边吃饭,谈话的时候。
一辆‘大道奇’公交车,摇摇晃晃地停在了首都图书馆的站台上。
等到公交车驶去后,站台上出现了白寡妇的身影。
白寡妇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街边的路灯昏黄,忽明忽暗。
旋即,白寡妇在站台处随便找个人问了问路,满脸忐忑地朝着南锣鼓巷的方向前去。
与此同时。
四合院中。
因为三大妈怀孕,并且快到了预产期,阎埠贵下班后,大部分的时间也都在家照顾她。
甚至连他最喜欢的钓鱼都不去了。
还包揽了不少的家务活。
毕竟这些事儿,也指望不上自家那几个调皮捣蛋的混小子。
正当阎埠贵在院儿里收起晾晒的床单时,不经意地一眼,便收不回自己的目光了。
只见四合院门口,一个格外有韵味的女人正在探头探脑地朝着院儿里看去。
尤其是眼角处的那颗泪痣,格外醒目。
“这位女同志,你这是…找谁?”阎埠贵胡乱地把床单往晾衣绳上一挂,甩了甩手,迈步走到女人的面前,笑着问道。
“我找…我男…不是,我找何大清同志,他是在这个院儿里住吗?”来人正是白小霞,也就是白寡妇。
阎埠贵千猜万想,也没料到面前这个风韵犹存的妇人,竟然是找何大清的。
旋即面色一僵,心中不由得生起了些嫉妒。
自家婆娘也就是三大妈。
几次生养,身材早就走形,哪儿像面前这个女人啊。
看着这丰腴的曲线,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润!
阎埠贵很快地掩饰住自己的异样,旋即笑眯眯地开口说道:“你找何大清?我是这个院儿的管事大爷,你跟我来吧,我带你去找他。”
白寡妇犹豫了一下,忐忑地看了阎埠贵一眼。
见这人戴着个小眼镜,一副读书人的模样,心中也是安稳了不少,旋即点了点头,跟着阎埠贵朝着中院儿走去。
没多久,有个女人找何大清的事情,就传遍了整个四合院。
基本上全院儿人都到齐了,聚在中院儿里,假装洗衣服的,扫地的,还有人干脆不装了,直接扒着头,恨不得眼珠子贴到何家玻璃上,就想着一探究竟。
毕竟这何大清自从媳妇死了之后。
一个人拉扯着傻柱和何雨水,一直以来也没说再找。
这猛地窜出个女人,而且长得还不孬,自然是四合院里的一大话题。
“嘘,别出声!”阎埠贵耳朵灵,再加上实在好奇,转过身对着院儿其他人低声喊了一声。
旋即蹑手蹑脚地走到何家门口,贴着门听里面的说话声。
“我不管……”
“这次说什么也得跟我一起走……”
“你知道我来一次多不容易吗……”
“我钱都丢了,要不是你们院儿那个陈学庆”等等细碎的声响尽数传到阎埠贵的耳朵里。
陈学庆?这里面还有他的事儿?阎埠贵心中一惊!
没等阎埠贵再仔细听。
何家的屋门猛地打开,何大清站在门口,虎目圆睁着看着听门的阎埠贵。
阎埠贵讪讪的笑了笑,旋即装成没事儿人一样,眼神飘忽,飞快地朝着自家走去。
何大清的目光又扫过整个院儿里。
感受到他的目光的其他住户们,纷纷尴尬地笑了笑,明白其中的意思,也各自往家走去。
“什么?一个女人来找何大清?”挺着大肚子的三大妈正坐在床上,听到阎埠贵活灵活现的描述后,女人的第六感显现。
“老阎,你说这会不会是何大清在外面的相好的,这次要让何大清负责……”
瞬间,三大妈的脑子里想到了各种狗血剧情。
就比如何大清搞大了女人的肚子,然后将其抛弃。
女人追到何家,逼着何大清娶她……
“咳咳,别胡说八道!”阎埠贵这时候有些听不下去,“何大清平常怎么看也不像是那样的人啊。”
三大妈嘴角抽动,“刘光齐那小子也不像是能做出抢钱那种事儿的孩子,可关键是他就做了……”
听到三大妈这番话,阎埠贵顿时觉得有道理。
随即打算去何家看看,如果那个女人走了,就得好好地跟何大清聊聊。
千万不能因为个人作风问题,影响到今年首次街道办评选模范大院儿的事儿。
没一会儿。
“不好了!何大清跑了!何大清跟那个女人跑了!”阎埠贵的声音在院儿里乍然响起。
刹那间,四合院里像过年一样热闹,大家伙儿动作奇快的赶到了中院儿。
看到阎埠贵站在何家门口,身后的屋门敞开,只有何雨水一个小孩坐在地上痛哭。
“三大爷,这是咋了?”
“何大清跑了是什么意思?”
“……”
众人叽叽喳喳的问询,阎埠贵嘴角微微抽动,旋即让开身子,指了指何家屋内。
“我过来的时候,这屋子里行李什么的都没了,人也不见了,这肯定是跟刚才那个狐狸精跑了。”
有几个大婶直接冲进了屋子里,先是把地上的何雨水抱起来,旋即四处查看。
确实何大清的衣物,还有一些私人物品都不见了踪影。
等到几个大婶走出来后,听着众人的询问声,沉默地摇了摇头。
“这种丑事儿怎么能出现在咱们院儿啊!”围观人群中,不知是谁说了一句。
顿时,人声鼎沸,众人嚷嚷着要去把何大清抓回来。
阎埠贵眼珠子一转,见事态有些控制不住,叮嘱了几句,便随他们去了。
旋即又找了个年轻人,去鸿宾楼寻找傻柱。
毕竟,这何大清可是傻柱的亲爹。
亲爹跟一个女人跑了,这当儿子的可不能不知道。
要不然的话,没准还得怪罪自己等人……
等到傻柱一脸惊慌的回到四合院后,谁也没有搭理,直接冲进了自己的家里。
“啊!!!”一声怒吼响起。
傻柱脸色涨得通红,额头青筋不断跳动,手上死死地捏着一封信纸。
“他说和那个野女人去了保定,草!何大清抛弃了我和妹妹!气死我了!”
“气死我了!”
傻柱将信纸一把撕碎,满脸怒容,朝着院儿外冲去。
不行,这怎么可能让你得逞!
非抓到何大清和那个野女人不可!
刚跑到胡同口,就看到了找人刚回来的四合院其他住户。
“傻柱,别去了,附近,车站,我们都找过了,人已经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有人拦住了傻柱,将结果告诉了他。
傻柱一下子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一屁股坐在地上,嘴里喃喃道:“怎么可能,他怎么会抛下我和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