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共鸣
于是何雨柱答应一句,迅速离开道:&34;&34;好,去玩吧,记得注意安全,别靠近裂纹处,那里危险!&34;&34;告别之际,易中海又展现出长者的关心和叮嘱道。&34;
待见何雨柱身影消失,他们转过头问阎埠贵:&34;&34;老阎,傻柱只是学徒呀,怎么说他是厨神了&34;&34;&34;&34;老易啊,你的信息已经过时啦,今天竟然有小车特地带走了柱子哥,你知道吗?&34;&34;阎埠贵装模作样地说着,还带点官腔地对着易中海说道:&34;&34;开这种小车的要么是大老板,要么就是高层领导,而今天来接傻柱的人就是高层大人物!&34;&34;&34;&34;你知道大领导为什么亲自接柱子哥吗?&34;&34;易中海他们虽然知道何雨柱早上被车接走了,但并不清楚大领导为什么要这么做,都饶有兴趣地看着阎埠贵。
此刻,阎埠贵心中虚荣心得到了满足,他低声对易中海等人说:&34;&34;听说傻柱已经成了一名出色的大厨了,他的菜肴做得精绝,所以才被大领导选中,邀请去准备宴会的!&34;&34;贾张氏一听这话眼睛都亮了起来,直勾勾地看着易中海说道:&34;&34;老易,不如就让柱子为我们家做婚礼宴席吧!&34;&34;什刹海区分为前后两个部分以及中轴区域,它的名称背后隐藏了一段传说:据闻原本这里有十座寺庙,由此被称为“十刹海”,久而久之发音变为了现在的“什刹海”。
老北京人眼中,这儿是对孩子们和青年们的天堂,在炎炎夏日,这里有嬉水的机会,在寒冷冬日,则可以滑冰。
每个周末,人声鼎沸。
这一天,何雨柱就带了何雨水来享受溜冰的乐趣。
如今的什刹海冰场上已有不少的孩子在快乐玩耍,只是他们的装备和后世不太一样,大多数孩子滑冰使用的都是木制滑板,一只脚站立,一只脚蹬地以推动滑行,就像滑板初学者的样子。
速度快时,他们会尝试单脚滑;等到速度减慢,再用双脚蹬踏来控制速度。
不过,由于平衡掌控不好,不少小孩子会不小心摔倒,身上的厚实棉裤保护他们免于受伤,倒下后他们反而会欢笑着拍拍身上的碎冰,再次尝试起来。
何雨水手中也有一块木板,她并不寻常地用双脚滑冰,而是整个人坐于木板之上,只需何雨柱用力一推,就能快速滑动。
何雨水脸上洋溢着笑,这也是她在父亲何大清离世后的最快乐一天。
途中,何雨水曾不慎从木板上掉落,重重地摔了个跟头,但她非但没哭,反而更加开心地笑个不停。
何雨柱心疼妹妹的孤独,抽空陪她玩了个午日下午。
看着妹妹玩得这么快乐,何雨柱心中同样充满喜悦。
直到天色暗了下来,在何雨柱再三央求下,才让何雨水不舍地点头同意回家。
但走在路上时,何雨水却又兴高采烈起来,她把脸颊贴在哥哥的后背上,大声喊道:&34;&34;哥哥,你好棒哦!&34;&34;这份赞美让何雨柱心满意足,他也回应道:&34;&34;雨珠,晚上哥给你做丰盛的晚餐作为奖励!&34;&34;回到自家的四合院,何雨柱一眼就看见阎埠贵家门口灯火通明,但他却并未看到阎埠贵的人影。
接着在院子中间传来了贾东旭和易中海的交谈声,何雨柱无心参与,直接打开房门进入房间。
何雨柱吩咐何雨水先去洗漱,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阅读书籍,自己在此期间从&34;&34;食神空间&34;&34;小心翼翼地拿出四道菜——回锅肉、糖醋里脊、清蒸鲈鱼以及腰果虾仁,另外还准备了四个白面馒头一起放入蒸笼保持温度。
接着,他点燃炉火煮上小米,准备熬制小米粥,考虑到兄妹两今天的滑冰消耗了不少体力,何雨柱打算通过丰盛的晚餐补充能量。
半个小时后,小米粥熬好,何雨柱叫上何雨水共餐。
看见热气腾腾、香气四溢的四盘佳肴,何雨水兴奋地欢呼起来:&34;&34;好香哦!&34;&34;何雨柱连忙制止她,食指贴着唇边做出安静的手势,确认四周安全后才低声对何雨水说:&34;&34;别弄出动静,我们要悄悄享用!&34;&34;何雨水明白了,点头同意并伸手取筷。
正当何雨柱品尝起回锅肉时,忽然听到外面传来声响,原来是易中海、阎埠贵和贾东旭走了进来。
阎埠贵一进屋就看到四盘佳肴,忍不住眼馋地睁大眼睛问道:&34;&34;柱子,有什么美味呀?我们能不能尝尝你的手艺?&34;&34;何雨柱原本的好心情转为不悦,这些人如此无礼,没打招呼也没敲门就闯进来,是不是又来惹事的?他马上不留余地地质问他们:&34;&34;三大爷,你们太没规矩了,成年人应该懂得基本礼仪吧,进别人家连敲门都不懂吗?&34;&34;易中海有些尴尬,知道自己的错误,但碍于面子没有反驳。
阎埠贵虽然认为与何雨柱关系有所缓和,但也觉得有点尴尬,于是厚着脸皮说道:&34;&34;柱子,三大爷我是把你当作自家孩子待的,进出自家不用太拘礼嘛!&34;&34;然而何雨柱却直言:“三大爷,称呼你为大爷是我基于对您的尊重,换了其他担此职衔的人,同样这般称呼,绝非亲密的意味。
您不要自作多情,我们的交情并没有多深!”这一席话让阎埠贵脸色尴尬变幻,而何雨柱表示:“这次算你们好运,下次可没那么宽容了!”完全不顾易中海和阎埠贵的脸色如何。
随后他又放缓语速询问道:&34;&34;你们来到底有何事,直说吧!&34;&34;面对何雨柱的犀利质问,易中海与阎埠贵脸红心跳说不出话来。
见气氛凝重,贾东旭赶紧打圆场:&34;&34;其实是这样,下周天我要结婚,打算办个婚宴款待邻里街坊。
&34;&34;何雨柱听到这句话时,便明白秦淮如要与贾东旭结婚的事情。
然而这件事跟他也无太大关联,毕竟现在的他已经不是以前的柱子,秦淮如那种绿茶婊也不可能让他有什么得利。
尽管贾东旭提出了邀请他作为主厨的建议,虽然他并不愿意卷入贾家的事端,但直接拒绝也有失礼仪,因此他对着贾东旭答道:“哎呀,那真是恭喜贾大哥啊。
不过说到这个,你想让我担任主厨,准备付多少钱呢?”说着,何雨柱还刻意瞪了一眼阎埠贵。
阎埠贵见到何雨柱的眼神,瞬间明白了他的想法——对阎埠贵泄露消息的行为表示不满。
他脸颊微微泛红,想要解释却被易中海的话语打断。
“柱子啊,我们可是多年的邻居了,互相帮个小忙理所当然。
东旭结婚,你能亲自下厨做宴席,帮他岂不应该嘛,说这些价钱的事反而伤感情了。”一提及金钱,易中海立刻表现出反对,他不解地想到,如果真的要出钱请何雨柱,当初何必找他帮忙。
正是因为他们原本就没打算花钱,所以在易中海开口反驳后,他的真正心思也就表露无遗——不想付酬劳。
于是他毫不客气地回应道:“嘿嘿嘿,老一辈的您说这话是良心不安吧?互帮互助?你领着一群人跑到我家里‘帮忙’抢夺,这就是你口中所说的互帮互助吗?”面对何雨柱的讽刺,何雨柱既有些无奈,也相当佩服易中海的厚脸皮。
他直接点出 ,又对贾东旭反问道:“贾东旭,你家里怎么对我你应该最清楚,我会无缘无故为你们婚宴免费打工吗?”“如果你真心想请我,就必须掏钱,合适的价钱我愿意接手,不合适的,请你们另请高明!”贾东旭听得瞠目结舌,与之前讨论的情况大相径庭,他们原打算不付费,但贾东旭还是小心翼翼问道:“柱子,如果担任主厨,你需要多少报酬?”“多少?”何雨柱拿出老周给他的一沓红包,在他们眼前展开,“你自己看,这是今天我帮忙大领导做的菜所得,看完之后,你们再来考虑我值不值得这个价!”这举动令易中海、阎埠贵以及贾东旭惊讶地看着他数起钱。
何雨柱数得慢条斯理,似乎是在有意逗他们着急。
终于,数完后,他用右手轻轻敲着掌心,似笑非笑地看着贾东旭说“贾东旭,你可看清这是百万现金,这是我一顿饭的价格,如果你有足够的预算,完全可以请我去为你做饭。”但由于我们是同一个大院的邻居,我会网开一面,仅收你五十万,尽管我亏损一点,但只为答谢邻里情义。
不愿出这笔钱的话,那就另寻他助吧!事实上,何雨柱自己也是相当意外的,原以为周老会提供的数额不会超过三十或五十万,但实际上他却给出了整整一百万。
这样的局面正合何雨柱心意,可以借此金额羞辱易中海、阎埠贵以及贾东旭。
看着他们羡慕而又无奈的表情,的确颇具娱乐效果。
果然,贾东旭吞了几下口水,震惊到无法言语。
阎埠贵此刻的声音也在颤抖,问何雨柱:“柱子,你真的是为了做一顿饭就能赚到这么多钱吗?”只有易中海相对冷静些,但眼中仍流露出贪婪的神情。
即便他自己每月能拿到五十或六十万,那是经过艰辛劳动的结果,而何雨柱却因一顿饭收获一百万,二者不可同日而语。
“三大爷,你亲历过刚才的情况,我当着众人拆开红包,之前我也毫不知情里面究竟有多少!”“更何况我已经定下价格,低于这个标准,我懒得去浪费力气准备饭菜呢!”何雨柱的话让阎埠贵平静下来,不过易中海却难以接受,他不服气地对何雨柱说:“柱子,你知道贾家的处境,他们孤苦无依,赚钱艰难,你作为邻居难道就不能体谅他们的困难,免费帮一把手吗?”一听易中海提到孤儿寡母的话题,何雨柱忍不住嘲笑,反唇相讥:“一大爷,这说法可是欠妥,贾东旭比我年长四岁,贾张氏也不过四十上下,两人正值壮年,挣钱的机会多得很,何必怜悯?”“要提可怜,咱们家里或许是最需要同情的。
我才十六岁,爹就抛下了妹妹还在读书。
但什么时候我看到你号召大家援助过我家了?你的眼光仿佛总停留在贾家身上,只要涉及他们家有任何事,你就会期待他人出力。”这席话说得易中海脸色通红,正要发作之际,却听见何雨柱接着说道:“一大爷你不必这么恼火,我记得上回你号召捐款帮助贾家时,你立场就有偏颇。
无论是前院的老孙家还是后院的赵老头,他们的情况都比贾家惨淡吧?为何你只记得叫唤大家为贾家解囊,却不见你关心过他们呢?还有眼前的三大爷,他的家境比贾家要更糟,你有何权利 三大爷掏钱援助贾家?”何雨柱毫不留情的话语揭开了易中海的虚伪,气得他怒不可遏,捏紧了拳头几乎要冲上前去。
不过何雨柱的话,让阎埠贵感到了共鸣。
他马上转向易中海说道:“老易,柱子说得没错,相比之下,我家的境况要比贾家凄惨多了,你还要我们给贾家捐款,我都琢磨不出你这念头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还好柱子提醒了他,阎埠贵随即叫住正要上前拉住他的贾东旭,径直走出何雨柱的房间,“三大爷,三大爷……”他喊了一声。
贾东旭急忙想去拦他,而易中海气愤地看着何雨柱后,随后也出了门。
“进屋不敲门,出门也不随手关门,真没教养!”他口中喃喃不悦。&34;
易中海刚刚出门,就被何雨柱这半认真半调侃的话弄得险些绊倒。
他很想回头质问何雨柱,但想到自己也许说服不了何雨柱,只在鼻子里发出冷哼,随即离去。
此刻的阎埠贵心中十分恼火,作为被人称道精于心计的老阎,竟然没察觉到易中海早已不知不觉设下圈套。
若非何雨柱的提点,他还蒙在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