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不妙
此刻,贾张氏使出了她的 锏“呼唤幽灵”,坐在贾东旭身上,用尽全力拍击地面,哭诉着:“贾老头,你快回来吧,有人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快来带他走啊!”何雨柱根本没有理会哭闹的贾张氏,只是抬腿在刘海儿的小屁屁上狠踹一脚,把刘海儿踢到一旁。
接着,他又一把推开傻愣在原地的阎埠贵,冷着脸向一队队长大海,也就是易中海大步走去。
“傻柱,你要顽抗到底,你会变成四合院的敌人,我会在大会上公开审判你!”“没错,应该开全体大会审判他!”听到这,贾张氏立刻响应,不再哭泣而是大声附和着易中海。
何雨柱无视众人,一步一步坚定地朝着易中海走过去。
每前进一步,易中海的脸色就会愈发难看,恐惧在他眼中加剧。
“啪!啪!啪!”最终,何雨柱停在易中海面前,毫不留情地左右开弓,用力扇着易中海脸颊。
躲在人群中观战的许大茂见状,连忙往后躲避,生怕被牵连进去。
从小以来,许大茂就和何雨柱有过节,他认为自己年小体弱打不过。
如今亲眼目睹那么多人都轻易败下阵来,他才明白,何雨柱平日的嬉闹都是为了包容他,实则是四合院中的猛士。
何雨柱扇了十几记耳光,即便易中海想要闪躲,却始终无法避开。
直至看见易中海上扬起的鲜血,何雨柱一字一顿地吐出:“易蠢材,你带人抢我家,这就是找死,今天我要直接扭送派出所!”话说完,何雨柱揪住易中海的衣襟,毫不客气地往外拉扯。
忽然间,人群中喧嚣起来,一个人怒喝道:“谁敢欺负我的徒儿,是存心来找死吗?”回头一看,何雨柱的师父李福生拨开人群走出来,身边跟着十几个彪悍的大汉,正是那些师兄弟。
因为知道今天师弟何大清将走,李福生怕他在混乱中受欺负,通知众徒弟在餐馆集结,待他下班后一起赶来帮忙撑场面。
然而今天人多,他的到达稍稍晚了一些,只见四合院门口围满了人群。
他内心闪过一丝担忧,意识到可能会迟到了。
来不及思考详情,他带着徒弟冲入人群。
等看清眼前的一幕,不禁惊愕不已,地上倒了一片人,其中徒弟正抓着易中海朝派出所的方向拖拽。
见到师父出现,何雨柱心中涌起暖意。
何雨柱明白,师父带师兄弟前来不是巧合,分明是关心他的安危,为他加油助威。
易中海早就被何雨柱吓破了胆,此刻见到何雨柱的师父领着众 气势汹汹而来,更是吓得面无人色。
不单是易中海,连趴地上的刘海洋、贾东旭及一旁瑟瑟发抖的阎埠贵、坐在地上的贾张氏和茫然出神的阎埠贵也纷纷感到恐惧至极。
何雨柱可不是孤身一人,不但身手过人,更有如巨鳄般深厚的后台—李福生。
对像他们这样的小人来说,居然想着到何雨柱家兴师问罪,无疑是自寻死路。
&34;&34;柱子……&34;&34;易中海刚想要开口辩解,却被何雨柱一记掌掴狠狠摔到脸上。
还在易中海懵懂思考自己何以会遭此对待之时,耳畔响起了寒冰一样的嗓音:“从今以后,谁敢喊我傻柱,我便用掌掴回敬,一喊一巴掌!”说到这,何雨柱瞪着易中海厉声道:“你听清楚了吗,易中海!”易中海满腹委屈地看着何雨柱点了点头,不甘心地说:“那我可以喊你柱子,可是你也不能如此粗暴对我这长辈!”“嘿嘿嘿,什么以后?你们,还有你这三位所谓的院内老大—刘海中、阎埠贵,联手策划了对我这个三代耕田人家的集体抢劫,这是 还乡团的做法。
你们这伙人的末日到了,估计也没有将来的日子可言!”何雨柱冷笑嘲讽地对着易中海开口。
何雨柱的话语不轻不重,直接将他们和还乡团画上等号。
易中海几人脸现恐慌,连忙连连摆手,坚决否认他们的恶名。
何雨柱懒得搭理畏惧的目光投射过来的他们,手指一转,冷冷扫视那些曾被他教训过的四合院住户:“而你们这群帮凶们,就算不枪毙,关几十年的监牢也少不得!”虽然何雨柱不清楚当时的法条,但他的说法并不夸张,足以起到威慑效果。
对于四合院的百姓们许多文盲,法律知识对他们来说如天书,只能用恐惧让他们收敛行为。
&34;&34;柱子说得很对,前两天咱们院里的人因为抢劫被当作活靶子教训,你们几个头目也难逃此劫。
&34;&34;这时李福生适时插话,如同神助攻一般,使得院子的人脸色瞬间惨白。
“哎呀,老贾啊,有人要害咱孤儿寡妇的,你就赶紧把他给带走吧!”贾张氏再次发起亡夫的灵魂求助。
何雨柱接着发话:&34;&34;贾张氏,你这是传播封建糟粕,公开散布旧社会流毒,我看你也不得善终啊!&34;&34;何雨柱的话果然管用,贾张氏一时沉默不语。
&34;
何雨柱说完这句话就准备走,显然要去报案。
听见这,易中海他们都感到阵阵心寒。
阎埠贵慌忙想要拉住何雨柱,却被径直甩开。
“傻阿柱啊,我们都是胡同里的人,你三大爷脑子不太灵光,请你看在大家的情分上,放过他好吗?”阎埠贵近乎跪求的眼神紧紧跟着何雨柱,恳切无比。
旁观的一大群人都愣住了,他们从未想到吃一顿饭竟会牵扯这么大的事。
听说主犯可能被执行枪决,连带的帮凶也可能面临长达数年的徒刑,这对他们简直如同晴天霹雳。
要知道,地上的这些人可是每一家的核心支柱,一旦遭此大难,他们的家庭就犹如天崩了一般。
顿时,一群大娘、二妈、三婶们哭天抢地地围住何雨柱,苦苦恳求放过她们的家眷。
“哼,当初你家男人抢劫我家财物的时候,可没有你们阻拦,此刻想靠眼泪博取同情?想让我放你们一马,不可能!”何雨柱说着,正欲离去,忽见一位拄拐之人横亘在他面前。
“乖孙,你就念在老身面上,这里的事就在院子里处理吧。
要么,你就借这次机会,出出气,但若真的闹到了警察那里,咱这大杂院就全完了。”原来,出声调解的是后院的那位聋老太,素有大杂院里“祖宗”之称。
聋老太太身为街区的五保户,据说是过去的支前好手,因为曾为部队缝制鞋子,所以在院内颇有威望。
记得电视上,老太太表面上待何雨柱不差,不喜欢秦淮如,还热心地促成他和娄小娥的好事。
正因为如此,何雨柱欠下了娄小娥这个人情,也有了何晓这个儿子,对此他内心深怀感激。
然而,也正是这个聋老太向易中海提出了将何雨柱列为养老人选的建议,铸就了他悲惨的命运。
何雨柱因此对她满怀怨怼。
所以何雨柱坚定地保持与聋老太的距离,既不亲热也不冒犯,尽可能避免往后的任何联系。
眼下,见到聋老太挺身而出为易中海求情,何雨柱眉头紧蹙,冷言道:“老太太,您的乖孙子我担待不起。
若奶奶还在,她看到自家亲人受这么多委屈,绝不会只站在一旁看热闹!”耳聋的老太太闻言心头一紧,她没想到刚才躲避的行径被何雨柱察觉。
聋老太正欲争辩,又听何雨柱语气温冷:“因此,我也明白一件事,那就是奶奶已经去世十多年,估计骨头都化成土了,我已无亲奶奶在世上!”言语间的冷漠让聋老太大惊,退后几步,知道难以动摇何雨柱的决心,只好干焦急。
忽然,聋老太太的目光一亮,欢愉地朝一个疾走而来的人招呼道:“王主任,您来了就好!&34;&34;当耳聋的老太太呼叫时,众人回头看去,只见街道办公室的王主任推着自行车迅速走近。
事实是王主任今天加班刚结束,考虑到何雨柱,她特地来关心他的情况。
虽然觉得何雨柱在他面前表现出成熟的模样,但他终究是个十六岁的大孩子。
没了何大清,九岁的妹妹由何雨柱照顾,这让王主任十分忧虑。
当时的官员确实非常尽责,他们急百姓之所急,深思民生问题,真诚为人民服务,毫不求取名声和利益。
望见前方围着不少人,哭泣与吵闹混杂,明显发生了意外,王主任第一时间猜测可能与何雨柱有关。
还没等王主任停下车询问,耳边就响起了招呼她的声音。
仔细辨别后,她发现那竟是院中的五保户——耳聋老太太。
随即王主任看到,何雨柱正站在老太太身边。
“你们围着干什么呢?”她面向围观的人群大声询问。
这位老妇经验丰富,洞察人心。
见到王主任过来,她连忙将身旁的一个妇人推进去寻求帮助。
妇人性格老实,刚才只知哭泣。
被推一把后,妇人在不知所措中跑上前去,扑通一声跪倒在王主任面前痛哭,“王主任救救我们啊!”另外两个妇人看到带头妇人的举动,也哭喊着扑通跪下恳求宽恕。
如此景象迅速扩散开来,其他妇女见状纷纷仿效,大院内瞬间弥漫着哭声。
王主任被这突然的变化惊愕,不明白院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会有如此多的人向她下跪求救。
&34;&34;现在是新时代,跪地磕头已经不妥,起来吧,跟我说说具体情况。
&34;&34;然而,对于这群下跪的人给予她磕头,王主任心有余悸,连忙伸手去拉扶一位妇人并急于了解状况。
“这个那个……何雨柱这个……”妇人性格单纯,一时激动说不出个究竟。
此时何雨柱走上前来,对王主任说:“王主任,是这样的……”他陈述事件公正不偏颇,如实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最后何雨柱提出:“我这就报警,要把这群强盗送进警局,该枪毙的毙,该判刑的判刑!”他的话语让王主任听着既生气,却又因眼前的伤员犹豫了片刻。
在大院里如果这么多人被带到公安局,一个领导处理不当的后果,很可能让她丢掉街道办主任的位置。
&34;&34;咳咳,柱子啊,王姨有个提议,你想一下,如果不行的话,再来报警哦!&34;&34; 王主任把何雨柱拉到旁边,轻声地提出了她的想法。
当聋老太太和一位大妈看见王主任把何雨柱叫到一旁,就知道王主任肯定要站出来为他们说情了。
因此,谁也不敢开口说话,她们满含恳求地望着王主任。
看着王主任的神情,何雨柱不由得叹了口气,他知道王主任将站出来维护他们。
果然,王主任随即问道:“柱子,你真的要把易中海他们送到公安局吗?”“王姨,这些人欺人太甚,如果不去,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何雨柱表达了自己的立场。
&34;&34;柱子,我知道你心情沉重,但你应该知道刚建国的时候稳定至上是关键。
万一这些人是 ,无需怀疑,他们早晚会被抓。
这对你来说也是大功劳。
然而这仅仅是内部矛盾,又没造成实际损失,即使报警也得先行调解,他们被枪决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即便是坐牢恐怕都不大。
你要明白,法律不会对大部分人发怒,要学会灵活应对。
况且此事闹大对你我都没好处,领导们会觉得我的工作不力,我会受责备。
&34;&34; 听着王主任的话,何雨柱明白她不想事情扩大化。
虽然何雨柱不想冒犯王主任,但他却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那帮暴徒。
因此,他对王主任带着委屈说:“王姨,我已经明白您的想法,我可以选择不报警,可是你忍心看着这么多人欺压我吗?”王主任听了这话,看着眼前遍地哀号的院子,嘴角有些颤抖。
内心暗想:都打得这样了,何雨柱反倒成了受害者?然而她知道这事儿没错在何雨柱这边,那些人挨揍也是咎由自取。
跑到何雨柱家里强抢东西,确是他们的错。
因此她急忙否认道:“怎么会呢? 我是你王姨,只要你今天不报警,帮了王姨一个忙,我又怎么会让吃亏的事情发生在你身上?”王主任的话充满温情,让何雨柱感受到一种亲人的关怀。
思考片刻,她对何雨柱补充:“今天那些到你们家的人,我都让他们对你进行赔偿。
你需要什么只管提,王姨给你撑腰,若他们不肯,我就亲自送他们进去。”这些话犹如给何雨柱受伤的心灵带来了安抚,立刻他向王主任表态:“既然王姨这样安排,我就遵循,不再上报了!”三十三看到何雨柱终于放弃报警的决定,王主任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伸手轻轻拍着何雨柱的肩膀表扬:“这才是姨妈眼中能干的柱子!”“不过,等下我帮你们要赔款时,希望王姨你能帮我一把。
如果他们耍赖皮,我可抽不出空和他们纠缠,到时候还得麻烦您报警才行。”王主任一听到何雨柱的威胁,心中不禁微微不安。
她感觉到这个十六岁的大男孩并不简单,他的说话方式既柔和又有力,似乎并非孩童那么简单,而且他所提的赔偿估计也非同一般。
然而,当前最重要的就是,只要何雨柱不再惊扰官方,一切就好说。
因为这些后果并不是由她这个主任亲自承担,只需同意便行。
“放心吧,柱子,姨妈还是那句话,我会站到你身边支持你。
若他们不妥协,我就亲自把他们送上派出所!”王主任向何雨柱打包票之后,大声对着大院子的人宣布,“我已经和何雨柱同志沟通好了,他表示理解,并同意先不报案。
但你们贸然闯入何叔叔家的行为,不可饶恕。
因此,我要做出决定对他们进行处罚。”大伙听了主任的声明,得知何雨柱不再闹腾后松了口气。
不过对于要接受处罚,众人的脸色明显不太开心。
“主任,我们都挨够了绝户打,你还反过来要处罚我们,这是哪门子的道理,我贾张氏第一个不同意!”听到要受罚的贾张氏首先站出来 。
此时王主任面沉似水,聋老太太看到这形势紧张,心底直叫不妙。
为避免局面失控,她甚至顾不得等待王主任指示,立即举着拐杖走到贾张氏旁边,猛地往她的肩膀上敲了一杖。
要知道,聋老太太寄希望于易中海能为自己的晚年生活提供依靠,不容任何可能的阻碍。
“呀——,老太婆,干嘛打我啊?”尽管贾张氏一向泼辣,在大院无所畏惧,但面对行动不便的聋老太太只能躲避,不敢反抗。
王主任这时面色阴郁,看到聋老太太擅自行动,又见到平时大胆泼辣的贾张氏竟唯唯诺诺,让她觉得自己被轻视,感到很不愉快。
察觉到她的不满,聋老太太赶紧收起了手上的拐杖。
“罢了,既然谈崩了,那就真的报警吧!”王主任厌烦至极,直接命令何雨柱的师父李福生去找人报了警。
眼见事情变得严肃起来,众人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纷纷向王主任低头求情。
但王主任仍一脸冷漠,对他们毫不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