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奎”的秘密(一)
一声怒吼夹杂着韩风的笑声,身高近两米高散发这红色光芒的怪物出现在了羽晏面前。这怪物的头部依旧保持着韩风的外貌,可他的全身则被什么东西包裹了起来,形成了强壮的怪物身躯。
羽晏越看越心惊,这红色的光芒怎么如此的熟悉。自己最初获得“奎”时似乎就是这种红色光芒。
当羽晏仔细看到那怪物的胸口上时,羽晏大概明白了原因。他对着田教授喊道:“田教授!那韩风胸口半圆形的东西你们是从哪里来的?”
“那是……”
田教授话还没说完,那怪物竟然直接朝着面前的羽晏扑了过来。
羽晏此时已经对这个怪物完全不放在眼中了。
韩风不知从什么地方得到了一个“奎”,然后他应该是被“奎”控制了。那怪物红色光芒的身体实际是就“奎”用能量形成的。
韩风朝着羽晏扑了过来,红色的爪子锋利无比,似乎下一秒就要将眼前这人给撕碎。当他跳到羽晏面前时,嘭的一声,他就像撞到一面透明的玻璃上,完全被挡了下来。
羽晏抬手轻轻一点。
似乎又出现了一块玻璃。两块玻璃将这个怪物直接夹在了中间。
那怪物不断的嚎叫着,不过由于怪物的身体是能量体,竟然在缝隙中流了出来。
被“奎”控制的韩风已经完全愤怒了。他瞬间来到了羽晏的侧面,再次举起红色的大爪子直接拍了下来。
当他拍下来的同时,那个红色爪子连头手臂立刻被削成了几段。
羽晏手指轻轻挥舞。极其锋利的“奎盾”化为了一面面锋利的刀刃,开始不断切割韩风那些能量构成的身体。
羽晏一步一步朝着韩风走去,每走一步韩风庞大的能量身躯就少了一块。羽晏越走越快,而韩风的原本的近三米的身躯变得剩下韩风自己实际身高了。
那怪物此时叫声已经只剩下了惊恐。他看着到了自己面前羽晏不断发出嘶吼。
羽晏手指横扫,韩风胸前的红色能量体立刻被削去了一层。这时羽晏一把抓住了他胸口的“奎”直接将“奎”拉了出来。
当羽晏拿到韩风胸前的这个“奎”时,才发现了一丝异常。这个“奎”似乎已经存在很长时间了,满身都是岁月侵蚀的痕迹。但最让羽晏感到意外的是当他抓到这个“奎”时,竟然感觉到这个“奎”似乎是活的。
羽晏也算是接触过几个“奎”了。但接触那么多,所有的“奎”都是一种工具而已。而现在手中的这个“奎”竟然是活的。羽晏能明显感觉到它的心跳,甚至能感受到它在手中扭动。
羽晏将“奎”从韩风胸前拿下之后,当羽晏将“奎”从他身体上拿下来的瞬间,他就跟抽了魂一样昏迷了,而身体周围的红色能量瞬间就消失了。韩风恢复了正常的状态,- 。
羽晏拿着“奎”走到田游面前问道,“这东西哪来的?”
田游看到羽晏手上的东西,脸上露出了恐惧之色。“这……这……”
“这东西是从那个米阿村来的。”田游身边的女学生说道。
之前羽晏在贵州山区时阿奴神庙调查时,那些闹事要钱的年轻人的村子就是米阿村。当时羽晏要研究神庙,而田游教授就带着这个女学生去了米阿村。
令人惊奇地是在一座座高耸地山峰之间有一座似乎被削去了顶部一样。山顶处非常的平整。而米阿村就修建在这座山的山顶。
但田教授来到米阿村时,心中啧啧称奇。这是个保存非常完好的一个古代建筑群。所有的房屋都围绕着村中心的祠堂而建,一圈一圈向外延伸。
这一圈一圈的房屋都有着非常明显的时代风格。最外面山崖边沿处修建的房屋很明显就是民国时期修建,而越往里各个朝代不同的风格的建筑特点都能看到。可当到了一些元代房屋的位置离祠堂的距离还比较远,但里面的房屋就开始展现出各种不同风格相交的特点了。
田教授光以建筑风格来判断这村子至少元代就应该已经存在了。但那些似乎更加古老的石块和道路没有精确的仪器可不好判断。
这个村的正式名字应该是范家村,村里九成人姓范,中心位置的祠堂也叫范家祠堂。但老人却一直将这个村子称作米阿村。范家村应该是新华夏成立时改的。
那些到考察队敲诈的坏小子们回到村里,的确也让整个村热闹起来。虽然他们拿了吾先生的钱,但他们也怕考察队子在村里乱说,因此不少人一改之前的态度,非常配合田教授的考察工作。
范家祠堂里住着一个范家老祖宗。听说他在三十多岁时就住进了祠堂,这一住就八十多年了。
当田教授来到祠堂时立刻被惊讶到了。这范家祠堂的建筑风格几乎和阿奴神庙一模一样。只是规模小了很多。
当田教授来到门口,就看到一老人坐在屋内闭目养神。这老人虽然皱纹堆累但皮肤却似乎在发光。
而在老人身后是无数的灵牌。而那些灵牌下方却有着一块古老的石碑。这块石碑被红色的布盖着暂时看不到里面是什么样子。
面对这么一个老祖宗,田教授原本是想问一些问题的,但由于实在是沟通困难只能作罢。在经过老人默许后,田教授终于揭开了红布看到了那块石碑。
当田老第一眼看到那块石碑时第一反应就是古老!非常的古老!田教授以侧隐约可见的文饰判断,这块碑很可能是唐代以前雕刻成的。
更加让人惊讶地是,这块碑所用的材质竟然和这山上的石头材质完全不一样。在这满山都可以用石材的情况下,为什么要选择别的材料呢?
当田教师开始研究碑文时发现。这石碑上的碑文采用阴刻。但和其它不一样的是,这些碑文阴刻的深度竟然和其它完全不一样。这碑文明显刻得深了很多,这却让石碑上的碑文经历了这么长的时间却依旧能辨认。
田教授摸着那些碑文苦笑道:“我是看得清楚,但这碑文到底是什么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