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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我可以帮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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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往后退了一步,这个动作刺激了郁淮尧,他抓着她的肩把她按倒在沙发上,不由分说地吻下来。

    双手被禁锢在头顶,另一只手掐着她的下巴逼她张开嘴,舌,开始肆掠。

    她仰着头急促呼吸着,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终于等他吻够了,才喘着气瞪他,满脸怒气,“郁淮尧,你做什么!”

    “做什么?知道我为什么回祁家吗,不是为了我母亲,而是因为你。每次知道你去找尚修宁帮忙我就难受,我不想你去,但是我阻止不了。你说工作对你最重要,李乾能帮你,尚修宁能帮你,甚至和你不熟的祁承霄都能帮,就我不行。

    凭什么,凭什么!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啊!”

    郁淮尧赤红着眼低吼,眼里闪过疯狂,“以后我能帮你了,你不准再去找尚修宁。”

    闫霁夏被他这个样子吓得愣怔,不是为了接近她、报复她演出来的吗?现在说这些话做什么?

    她坚决又冷静地说:“我们已经分手了。”

    “谁他妈跟你分手了,谁同意的!”

    郁淮尧掐着她的脖子,这次是真的掐,用了力,又不足以让她窒息。

    他脖子上的筋鼓起,纵横交错,嗓音嘶哑:“你再说这两个字试试,是不是我太好欺负了,所以你说这种伤害我的话总是无所顾忌?我告诉你,分手你想都别想,你是我的就永远都是我的!”

    闫霁夏嗤笑一声,如他所愿,说话也没什么顾忌:“你不怕你妈骂你,我还怕我爸难过呢,跟一个出卖柏妍的人在一起,我就是被你掐死也没脸去见他!”

    他听懂了闫霁夏的意思,知道她已经查清楚了配方泄露的事。表情扭曲,声音也变调,听起来阴森可怖:“我也弥补了啊,那两个产品什么水平你心里清楚,无功无过丝毫没有新意,纯粹凑数的,又能给柏妍带来多少利润,加起来比得上夏日低喃的一半吗?

    夏夏,你现在只太生气了,看不到我的好又要放大我的错误。你听话好不好,别那么着急做决定,你明明就爱我的,说分手难道就不难过吗?”

    闫霁夏呸了一声:“你可真会本末倒置,你研发的新品是为了什么你自己清楚,至于分手这件事,不需要经过你的同意,等你妈的事查清楚后,你就自觉滚出我的视线。”

    看她态度这么坚决,郁淮尧凄厉地喊着:“夏夏,你不能这样对我,不能不要我!”

    他趴在闫霁夏身上放声痛哭,好像这辈子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

    闫霁夏一双手也解放了,她没像以前一样拍着他的背安慰,而是平放在两侧,把头偏向一边闭着眼不想理会。

    原本是想等他哭完让他走的,谁知道连续一周高负荷,身体早就疲惫不堪,即使心里怨他恨他,身体却很熟悉他的气息,居然就这么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身体被捆着一样难受,她尝试着动动手脚,吵醒了缠在身上的‘绳子’。

    郁淮尧在她肩窝里蹭了两下,又睡了,不仅是闫霁夏,他这一周也基本上没怎么合眼,一个安眠夜都没有。

    尤其是当祁承霄把她和尚修宁在一起的照片拿给他看的时候,更是怒得想杀人。

    只要一闭眼就是两人有说有笑的画面,尚修宁还敢摸他夏夏的头!

    闫霁夏倒是清醒了,但有一只手臂环过她的脖子,插在枕头下,像个铁钉一样把她钉住,连转头都困难。

    “郁淮尧,松开。”

    他小声嘟囔着:“不要。”

    他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在闫霁夏身上,她推又推不开,骂也骂不走,负气在他手臂上狠狠咬了一口。

    他连颤抖都没有,就这么任由她咬。

    闫霁夏下巴都酸了,松了口,问了个让她觉得困扰的问题:

    “你之前那么笃定是我爸害了你妈,怎么几天时间又变了,昨天听到那些工人的话,一点惊讶也没有,这是为什么?”

    郁淮尧把身体往上挪了一点,嘴唇刚好能在她耳后,轻声说:“夏夏,给你讲讲我小时候的故事吧。”

    在他的记忆里,家里就只有妈妈一个人,那时候已经搬到城里来了,住在一个不到五十平米的出租屋里。

    白天妈妈送他去幼儿园后就去卖花,下午把他送回家后吃完晚饭又去卖花。

    他一直都是一个人待在家里,用老旧的电视机看动画片,害怕的时候就躲进被窝,直到妈妈回家。

    后来妈妈有了稳定的新工作,生活变得稳定起来,她会时常给他看外公外婆的照片,但没说过她们在哪儿。

    他一直知道自己没有爸爸,但怕妈妈伤心,从来不问。只是在无数个夜晚,都会听到妈妈在偷偷哭泣。

    母子俩的日子简单又平静。八岁那年,妈妈突然没有工作了,她经常愁容满面。郁淮尧想让她开心,找不到其他办法就只能拼命学习,拿更好的成绩。

    后来出了那些事,被外公外婆从福利院接走的时候,他只带了一个铁皮盒,里面有妈妈的照片和那个“坏人”的照片。

    他锁起来不给任何人看,福利院院长摸着他的脑袋跟他说:“以前的事都忘了吧,阿尧,你妈妈是个很好的人,你要好好生活。”

    回到岩市后他变得越来越沉默,外公因为生病瘦得只剩骨架,外婆经常看着他叹气。

    第三年他在校门口遇到一个陌生人,那人穿着黑色西装,从一辆名贵的车上下来,说他是自己的爸爸。

    郁淮尧冷漠地打量了他半晌,一句话没说就回家了,也没跟外公外婆提起这件事。但是那天晚上,他时隔两年重新打开那个铁皮盒。

    那个自称是他爸的男人开始每天都在校门口等他,每次只说那一句,“我是你爸。”

    久而久之,他已经习惯了那个男人的存在。三个月后的某一天开始,放学后再也没见过那个身影和那辆黑色轿车。

    他自嘲地笑笑回了家。

    外公的身体越来越差,没多久就离开人世了,外婆因为丈夫和女儿相继离世的双重打击,不久也跟着撒手人寰,他又成了孤儿。

    葬礼上,那个男人又出现了,给了他一份亲子鉴定,问他要不要回祁家,那时候他才知道自己的爸爸叫“祁天行”。

    而祁天行早就不在京市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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