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咱们报警吧
“玉梅有一个儿子,叫秋生是吧,听说可有出息了,这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没有一样是他不会治的。”
“是啊是啊,张大姐,你消息真准。”
陶桃冲着说这话的人竖起大拇指。
“往旁边挪一点。”
讨论自己女婿,陶桃当然是必须要参与的。
“我跟你们说啊,这秋生真是了不得的嘞。”
陶桃和一众妇女说着林秋生如何如何给周玉梅治病的,又是怎样教会自己女儿看病的。
“哇,真是了不的啊,陶桃你有这样的女婿,以后要享清福了。”
“那也是咱女儿眼光独到。”
“哈哈哈哈”
大家愉快的笑起来。
天底下竟然有这样能干的男人。
一旁的汪芳听见陶桃和女人们的聊天,在心里琢磨。
虽然嘴上一直不停的在聊天,但是眼睛却时不时的注意着汪芳的动向,看见汪芳离开,妇女紧张的神经终于松懈了下来。
“这个汪芳,还有脸出门,要是我,早就去那河边给阎王收了去了,你们是没看见,昨天那个寡汉字小老二又进了她的院子。”
“可不是嘛,这汪芳,真是不挑,那小老二,我看见就害怕,总是会盯着你傻笑不停。”
“啧啧啧,真是脏,大家可千万要管住自己的男人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评价着汪芳,陶桃看着汪芳远去的背影,陷入沉默。
林秋生家。
‘咚咚咚’
汪芳轻轻的叩响了林秋生的家门,等了一会儿,没有人应门,汪芳举起手准备再次叩门的时候,林秋胜不知道是从哪里鬼混回来。
他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看见自家门口有个美人,他心里乐开了花。
“哟,这不是花寡妇嘛,平时打招呼都不带搭理的,现在怎么自己送上门来了?”
林秋胜色眯眯的上下打量汪芳,忍不住在汪芳紧致的臀部上捏了一把。
“哎呀,林秋胜,你干什么?”
汪芳白了林秋胜一眼,赶紧往后退与林秋胜拉开距离。
林秋胜这个二流子,在村里是出了名的,四海八荒都知道他是个不学无术的浪荡子,所以汪芳自然认识,但是对于勤奋好学的林秋生,汪芳倒是没多大印象。
“嘿嘿,干什么?你说我还能干什么?当然是想干你了。”
林秋胜摩拳擦掌的步步紧逼汪芳。
“林秋胜,你不要乱来,这大白天的,你不害臊。”
汪芳肉眼可见的慌了,她已经退无可退,被林秋胜逼到墙角。
“我说你装什么纯情?你什么德行,村里人不是都知道了,现在装给谁看?再说了,给谁睡不是睡,你要是从了我,以后有钱,我一定分你一份。”
林秋胜伸出食指托起汪芳的下巴调戏。
“林秋胜,你放肆,你再这样,我可就要喊了。”
汪芳越是嘴硬不从,越是激起了林秋胜的兽欲。
就林秋胜家的位置,虽然紧靠这李一梦一家,但是却是离其他人家较远,处在半山坡上的荒芜之地,平时跟村民也鲜少来往,所以来踩他们家门槛的人自然也不多。
林秋胜深知这一点地理位置的优势,所以他变得更加肆无忌惮。
“你喊吧,喊的越大声我越是喜欢。”
说着,就开始上手脱汪芳的裤子,汪芳全力挣扎,混乱中,她摸到旁边一块石头,用力向林秋胜头上砸去。
“妈的,臭婊子,你立什么贞洁牌坊,老子今天就不信征服不了你。”
头上传来一阵疼痛,林秋胜往疼痛的地上摸了摸,出血了,他怒不可遏,上前去用力撕扯汪芳的衣裳。
这次恐怕是逃脱不了林秋胜的魔掌了,汪芳心里充满了绝望,自己就不该到这个地方来。
眼角的泪水不争气的滑落,汪芳突然不挣扎了,林秋胜愣了愣,看了一眼心如死灰的汪芳,然后继续自己的动作,就在他准备解下皮带,掏出自己那短小的东西的时候,门打开了。
“林秋胜,你这个禽兽。”
林秋生看见墙角的林秋胜大吼一声,林秋胜当场吓得缩了回去,这种事他也是头一回。
王芳睁开眼,一个长得十分儒雅的男人向她走了过来,这个男人身上散发着光环,就如同传说中的天使一般。
林秋生上去,一把把林秋胜扯开,他这个哥哥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林秋胜,你对得起你在娘家的老婆吗?”
林秋生抡起一个拳头打在林秋胜的脸上。
虽然他并不喜欢这个大嫂,但是林秋胜公然给人家戴绿帽的行为,十分为人所不齿,跟何况是在自家门口做这种事情。
撇了一眼蜷缩在墙角的汪芳,林秋生眉头皱起,皙白的皮肤,身上的衣服已经所剩无几,头发也凌乱不堪,嘴角淌着血。
“你没事吧?”
林秋生脱下自己的衬衣盖在汪芳的身上,他向她伸出救援之手。
汪芳抬头看着眼前放大的脸,古铜色的皮肤,一双剑眉下深邃的眼神,高挺的鼻梁
这是她见过做好看的男人。
一时间,汪芳的心好像停止了跳动,一股暖流溢出胸怀,流遍全身,这么多年,她终于感觉到了一丝丝温暖,被人关心的感觉,真好。
“你没事吧?”
看到汪芳傻愣愣的看着他,林秋生以为是被吓坏了,他再次关心的问道。
“怎么了?”
李一梦出来,看见门敞开着,于是走出门外,看见这一幕。
“我刚才听见门口吵吵闹闹的,于是就出来开门,没想到就看见林秋胜想要对这位姐姐行苟且之事。”
说话间,林秋生用要杀人的眼神看着地上的林秋胜。
李一梦惊讶的捂住嘴,竟没想到林秋胜竟然是这样一个人,平时混账也就算了。
看着李一梦害怕的样子,林秋生一阵后怕, 幸亏这个混蛋没有对李一梦做出什么逾越之事,要不然他真的可能会杀了林秋胜。
“咱们报警吧。”
李一梦忽然变得坚定,欺负女人的男人最是该死,有了第一次就会有无数次,总得采取一些手段维护女性的权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