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借自行车
一大妈按捺不住，掏出了家里的存款。
总共五千块，一些零碎的毛票她都没算。
手里紧紧攥着，心里直痒痒……
第二天大清早，外面就吵吵闹闹，何雨柱都见怪不怪了。
起晚了连上厕所都得排队。
贾张氏走得太急，摔了个四脚朝天，一屁股坐在地上就开骂：“哪个挨千刀的在这泼水？”
秦淮茹撇了撇嘴。
贾张氏冲着离得最近的秦淮茹发火：“是不是你干的，你个没良心的！”
秦淮茹眨巴着眼睛，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不是我呀，我昨天看见你倒水了。”
突然间，大家都不说话了。
原来王八是她自己啊。
大家赶紧转过头去，有的聊天，有的发呆……
二大妈是个爱传话的人，她瞅了一圈没看到一大妈，就迈着小步跑到贾张氏旁边，挤眉弄眼地说：“怎么没见一大妈啊，以前不都是她来倒吗？”
晚上在痰盂里尿尿，早上起来倒掉，这个活儿一直都是一大妈在干。
贾张氏一想到一大妈就来气，嘴里嘟囔着：“那个懒家伙，今天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一起来就不见人影，肯定是偷奸耍滑去了。”
一大妈要是懒，那贾张氏岂不是千年王八。不过大家都心照不宣，看破不说破。
何雨柱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突然想起昨天和一大妈的对话，难道她真的走了？
他来到鸿宾楼，一进门就听到杨经理在唉声叹气，想忽略都难。
马华跑过来说：“还剩五百个鸡蛋，卖不出去啊。”
杨经理看何雨柱一脸淡定，就知道他肯定有办法。
鸿宾楼早上客人不多，但也有零星几个。不能关门，也不能营业，最后想了个折中的办法，卖早餐，有鸡蛋、包子和粥。
何雨柱没来之前，就算卖一千个鸡蛋都没问题。他来了以后，上新了红烧肉包子，比其他包子贵五分钱。开始客人不太愿意买，但是尝过的客人口口相传，红烧肉包子一下子就火了，客人为了平衡开销，就不吃鸡蛋了。
“雨柱啊，你赶紧想想办法，全靠你啦！”杨经理竟然开始拍起了马屁。
何雨柱心里乐开了花，准备大显身手，做卤鸡蛋和腌鸡蛋。
卤鸡蛋不就是茶叶蛋嘛，他把做法告诉马华，让他照做就行。
其他人那叫一个羡慕。
至于腌鸡蛋，何雨柱上辈子研究过教程，先把鸡蛋在白酒里滚一圈，再到盐巴里打个滚。
夏天腌制二十天，冬天腌制一个月就能吃了，蛋黄滋滋冒油，可美了！
洗鸡蛋这活儿太麻烦，何雨柱索性让后厨的人一起帮忙。
他可不养闲人。
五百个鸡蛋用了好几个罐子，何雨柱还偷偷从空间里拿了个苹果吃，润润嗓子。苹果又不是啥稀罕东西，就算被发现了也没事。
杨经理这下可放心了。
四合院这边已经闹哄哄的了，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刚到门口，易中海就冲了出来。
“傻柱，你可回来了，自行车借我骑骑。”
何雨柱车速太快，大声喊道：“快让开快让开！”
结果，砰的一声，易中海四仰八叉地躺在了地上。
易中海觉得好丢脸，一边爬起来一边抱怨：“傻柱，你咋不刹车呢？”
“啊？我太紧张给忘了。”何雨柱睁着大眼睛，故作无辜，心说怎么没把你撞死呢，然后继续说，“一大爷，你刚刚说要给我买自行车？”好不容易站起来听见这话，强忍翻白眼的冲动。
买哪门子自行车？傻柱年纪轻轻空耳了？
二大妈最爱看热闹，还爱插话，“哎呀，傻柱，你也得理解理解你一大爷，一大妈跑了，他能不着急吗？”边说边幸灾乐祸。
易中海一听这话，眼眶都红了，拉着何雨柱的手说：“一大妈带着家里的钱跑了，我得去找她，不然我可怎么办哪。”
二大妈也来劲儿了，插嘴道：“一大妈也真是的，说走就走了，一大爷吃啥哟！”
何雨柱似笑非笑地盯着易中海，说：“贾张氏肯定不会让一大爷饿肚子的。”
“对呀，贾张氏呢？”二大妈左瞧右瞧，没瞧见人，“一大爷，你和一大妈才是夫妻，可不能因为外人伤了感情。”
这话够明白了。
贾张氏就是个来蹭吃蹭喝、搅和家事的。这不，一大妈一走，贾张氏也不见影儿了。
“自行车！”易中海差点发火，还好忍住了，这些人说半天，没一个说正经事的。
大家都帮着易中海说话。
易中海挺满意。
何雨柱看出来了，今天这自行车不借不行了。于是，他故作为难地说：“这自行车可不是我的，是鸿宾楼的。”
这自行车他骑了一年，也没好好爱惜，撞了好几次。既然要借，那就做好买自行车的准备吧。
“不过，一大爷都开口了，我也不能不借。”何雨柱话锋一转。
易中海心里那叫一个美，可表面上还不敢表现出来。
二大妈有点嫉妒，自己嘴皮子都快说破了，自行车却到了易中海手里。不过没关系，他能借，下次自己也能借，到时候骑着自行车回娘家，可得让娘家那些人好好羡慕羡慕。
刘海中也眼馋得很，还假惺惺地说：“一大爷，你会骑吗？要不要我带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