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傻柱的舔狗之始
“一大爷,那你呢?”看到刘海中和阎埠贵都说了话,傻柱也忍不住问了一句。
“我?傻柱,你没发现我这几天,每天起来都在锻炼身体吗?把身体练好了,就能自己照顾自己了,等到哪一天不能动了,就直接躺在床上睡过去就行了。”易中海说着话,故作悲伤地端起酒,狠狠地喝了一口。
“来,敬老易一杯。”阎埠贵端起酒杯,和刘海中、傻柱二人碰了一下。
傻柱喝着酒,没有说什么我帮你养老之类的蠢话,毕竟他爹何大清还在,他不会去帮别人养老。
而且,傻柱也不是真得傻,房子票子他都不缺,四合院里的唯二的正屋将来都会成为他的,所以哪怕气氛烘托到了这一步,他也没有冲动。
就在四个人喝下酒,将要沉默一会儿的时候,秦淮茹的身影出现在了易家门口。
“一大爷,我家棒梗吵着吃肉,你看这么晚了,也没地方买肉去,能不能盛一些给他吃,省得他闹个不停。”
屋内四人闻言,都抬起头,或者转身望去,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只见她双手克在背后,一副非常不好意思的样子。
看了一下,刘海中和阎埠贵回过身,互相对视了一眼,眼神交流着。他们都对秦淮茹这种要肉的行为表示不解,毕竟大家都是难得吃肉,而且现在他们四个还在喝着酒,这桌上的菜够不够他们四个吃,都还是个未知数呢。
“淮茹,你看我们还喝着酒,这喝酒啊,是需要下酒菜的。今天把老刘、老阎和傻柱叫过来喝酒,是为了感谢他们,那晚在我昏迷之后,出手援助之情的。要是喝到一半,菜不够了,那我多不好意思啊!要不,再等等,等我们喝好了,到时候剩下些什么菜,只要你看得上,就全部倒去。”易中海看了看还很清醒的刘阎二人,以及面无变化的傻柱,徐徐地说道。显然,他们三个都还没有喝上头,肯定还得再喝一会。
而地上此时,才空了一个瓶子,第二瓶还有一半多;按四个人以前的酒量,至少要喝到三瓶才算尽兴。
易中海的话一经说出,刘阎二人都笑了,特别是阎埠贵,他虽然精打细算,但是并不亏待孩子,再少的东西,他都会分成六份,每个人都能尝一尝。不像刘海中,家里有什么好东西,都是吃独食的。所以,易中海的话说明,这一桌子菜,还是会进他们的肚子的。
而秦淮茹,听了易中海的话,脸上的羞愧之色更盛了。她也明白,请人吃酒,酒要足菜要多的道理。
“贾嫂,我家里还有一些做好的肉菜,只是是冷的,你要是不嫌弃,就随我去家里,拿去给棒梗吃。”突然,傻柱的声音响起,落在大家的耳朵里。
“那就谢谢你了,傻柱。”秦淮茹都已经要绝望了,没有想到傻柱又解了她的困境。
傻柱嘿嘿一笑,随即起身出了屋门,朝着正屋走去。
其实,傻柱说的肉菜,原本是给聋老太太吃的,只不过她今天来了易家,就省了下来。按理说,就算她没吃,也可以留下来给何雨水啊!
因为明天是周日,不仅红星轧钢厂的工人要休息,作为学生的何雨水,也会休息。所以她今晚是要回到院里来睡觉的。
显然,此时的傻柱,已经把自家的妹妹给忘了。不过,若是这个妹妹,只是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大概就能理解傻柱的所为了。
在那个年代,夫妻俩生孩子都扎堆生的,一个接着一个,因为没有避孕措施,三年抱两都是很正常的事情。而傻柱,竟然和何雨水相差十岁,明显不正常。
傻柱在前面走着,秦淮茹在后面跟着,这时屋内的三人才看到,她克在背后的手里,竟然拿着一个盛汤的盆。
“老易,还好你没答应,要是让她把菜装走,别说下酒菜,就盘里所有的菜都不够她装的。”看着傻柱和秦淮茹走远,刘海中有些无语地说道。
“哈哈哈!”阎埠贵直接笑了出来。
“不管他们了,我们继续喝吧!”易中海脸色有些古怪,这大概就是傻柱舔狗人生的开始吧!
“你们二位,有没有发现傻柱的不对劲?”阎埠贵停止了笑声,却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什么不对劲?”刘海中一时不解,随即追问了一句。
“老刘,你没看出来,老易却是看出来了,是吧,老易?”面对刘海中的提问,阎埠贵没有解答,而是用手指了指易中海。
过了几秒后,刘海中回味过来了,心里的话顿时脱口而出。
“哦,你的意思是傻柱想女人了?他不会看上秦淮茹了吧?嘿!这何家的人可真有意思啊!怎么专盯着寡妇呢!”
“不错啊,老刘,原本还以为你看不出来呢!”阎埠贵笑了笑,打趣地说道。
“你们两个啊,看出来了就看出来了,可别说出去。”易中海拿起酒杯,示意刘阎二人喝酒。
他的话,看似是在为傻柱和秦淮茹考虑,实则是提醒他们不要多管闲事。
“那是当然,我们不是多舌的人,对吧,老刘。”阎埠贵喝下酒,回答道。
中院正屋,秦淮茹把大碗交给傻柱后,就一直站在门口。
没一会,傻柱就把大碗端了出来,交还给了秦淮茹,看她慎重的模样,显然碗里装了不少东西。
秦淮茹说了一句感谢的话,就转身回家去了。
傻柱独自站在门口,望着秦淮茹离去的背影,似乎是在回味刚刚和秦淮茹单独相处的美妙。
不过,有了这番插曲之后,傻柱也不好意思再回到易家喝酒了,在秦淮茹进了贾家屋门后,他也返身进屋了。
“看来傻柱是不会再来喝了,我们把瓶里的酒喝了,就可以了。”望着关上门的何家,阎埠贵笑着说道。
“行啊,把瓶里的酒喝掉,我们也回去休息吧!”身为体力劳动者的刘海中,跟着同意了,作为锻工的他,工作了一周,身体也非常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