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贾张氏疯了
“棒梗,我的乖孙,你到底在哪儿啊?奶奶不能没有你啊!要是没了你,奶奶以后还怎么活下去哟?”贾张氏悠悠转醒过来后,丝毫不顾及自己正坐在冰冷刺骨的地面上,扯着嗓子便嚎啕大哭了起来。
一旁的秦淮茹亦是如此,她静静地坐在长条凳上,一边用手抹去眼角不断滑落的泪水,一边轻声啜泣着。
众人看到这一幕,一时之间都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样去安慰她们,只好默默地站在一旁,任由她们继续哭泣。就连易中海也不例外,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儿,注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过了好一会儿,易中海实在忍受不了那凄惨的哭声,心中烦闷异常,于是索性转身回到了后院的住所,想要寻得片刻安宁。
……
傍晚时分,易中海回到中院东厢房,跟李兰一起吃着晚饭。此时,贾家的哭声已经停止了,但贾家屋内却是漆黑一片,寂静得有些诡异,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压抑所笼罩。
易中海凝视着那扇紧闭的窗户,心中涌起一丝不安。沉思片刻后,他转头对身旁的李兰轻声说道:“媳妇,你去对面看一下,如果小当没有吃饭,就把她带过来吧!”
李兰闻言,便点了点头,放下手中的碗筷,起身朝着院中走去。她徐徐地穿过庭院,不一会儿就迈进了贾家的门槛。可没过多久,她又独自一人折返回来,身边并无小当的踪影。
李兰走进屋子,向易中海详细地叙述着贾家的情形:“秦淮茹可能是太累了,已经睡着了;小当去了傻柱家,正和荷花一起在吃饭;张翠花并不在屋里,也不知道她去了何处。”
易中海默默听着,眉头微微皱起,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对于棒梗之事,只能听天由命,看他自己的造化了。毕竟,现在的交通堵塞,出行不便,想要满世界找人,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晚饭过后,易中海像往常一样往后院走着。路过贾家时,他停下脚步站了一会儿,轻叹了一声,随后迈着步子继续走着。
到了后院的住处,他爬上火炕坐了下来,闭上眼睛开始打坐,开始着每日的修炼。不知道过了多久,易中海驱使真气运转了一个周天,使之回归丹田。就在这时,他听到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正朝着这里走来。
“一大爷,不好了,我婆婆不见了。”突然,一道沙哑而急切的声音,在屋外响起,
易中海起身打开门,便看到了一脸焦急、正准备抬手拍门的秦淮茹。
原来,秦淮茹半夜被饿醒了后,开灯后惊讶地发现屋里只有自己一个人,于是就慌了。她立刻开始四处找寻,先是在傻柱家找到了已经熟睡的小当,但始终未能寻得婆婆贾张氏的踪迹。心急如焚的她几乎找遍整个院子,甚至连每个角落都不放过,可依旧一无所获,找不到贾张氏的身影。
易中海听闻此事,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他深知问题的严重性,毫不犹豫地向秦淮茹发问:“前院的大门关上了没有?有没有叫醒老阎,问他看过贾张氏没有?”
“我把院里都找遍了,就是找不到,这才过来找你来了。”秦淮茹无力地摇着头,此刻的她心力交瘁,已毫无思考能力,只能将希望寄托于易中海身上,视其为主心骨。
“好,那你先回家等着,我去把大家叫起来,让他们一起帮忙找。”易中海略加思考,转头对着秦淮茹吩咐道。
话音落下,他就直接朝着刘海中家走去,用力拍打了几下门,将刘海中从酣眠中唤醒,然后把事情和他一说,让他一同前去通知其他人。
片刻过后,院子里的男人们纷纷汇聚于中院。这些人刚从睡梦中醒来,意识尚未完全清醒,一听说要出去寻贾张氏时,内心多少有些抵触情绪,私下里轻声嘟囔着不满的话语。
对此,易中海并未将这些怨言放在心上。他与刘海中和阎埠贵稍作商议,便直接作出了安排:“大家辛苦一下,帮忙去找找张翠花,棒梗是她的命根子。现在棒梗不见了,我担心她做出傻事来。大家也不希望出现那样的情况吧,对吧?”
众人一听,心中一惊,立刻收敛起那副懒散的姿态。他们深知,如果贾张氏真做出什么傻事来,届时院里竖起灵堂,必然会给大家的日常生活带来诸多不便。毕竟,贾张氏这人平时就嚣张跋扈,现在往那里面一躺,难免会吓坏自家的孩子。
随后,易中海便带着众人出了院子,在附近寻找了起来。然而,经过半个多小时的苦苦寻觅,依然未能寻得贾张氏的踪迹。面对这样的结果,易中海当机立断,决定扩大搜索范围。倘若还是无果,那就只能让秦淮茹前往派出所报案求助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寻找的范围也不断地扩大,始终未能找到贾张氏的身影。正当大家感到身心疲惫的时候,突然有人在鸽子市附近的一栋破旧房子里发现了贾张氏。众人赶到破旧房子里,只见贾张氏头发散乱不堪,眼神空洞无物,神情恍惚迷离,宛如失魂落魄般蜷缩在角落里。
易中海急忙走上前去查看情况,可贾张氏却仿若浑然不觉,对电筒光的照射毫无反应,只是自顾自地喃喃低语着:“我的棒梗啊,你在哪里啊”
对此,在场的人们互相对视一眼,心里却都非常明白,贾张氏这是因为棒梗的失踪受到了沉重的打击,导致精神状态变得有些不正常。
易中海见状,在人群中张望了一下,伸手叫来傻柱,让他帮忙扶起贾张氏,决定先把她带回四合院。在返回四合院的途中,大家交替搀扶着贾张氏前行,整个氛围显得非常沉闷。
当他们终于回到四合院时,秦淮茹一见到婆婆现在的模样,内心充满了无尽的哀伤。她的心仿佛被撕裂一般疼痛,不停地暗暗咒骂着老天爷,质问它为什么要这样残忍地对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