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擒住冯天河
“说!冯天河在哪?!”
牧寰宇快步走到那个二当家面前,将刀架在了那个二当家的脖子上。
“我告诉你们了,能不能悄悄放了我?”
“噗!”
手起刀落,三当家应声而亡。
牧寰宇此时可没有听他废话的时间,这些平日里杀人放火做惯了的渣滓,还想活命?
“冯天河在哪?”
牧寰宇又将刀架在了三当家的脖子上。
“那是我的大哥!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做梦!”
“噗!”
三当家随之倒地。
牧寰宇很看好他的仗义,但他还是个无恶不作的匪徒。
“说!”
牧寰宇的刀又架在了四当家的脖子上。
“我说!别杀我!别杀我!大当家的最后是朝着后院的柴房跑去的!我亲眼所见!”
四当家的看着前面两个人霎时间就没了命,吓得是瑟瑟发抖,当牧寰宇的刀一架上去,就什么都说了。
“兄弟们,都听到了吗?在后院柴房里,快点过去!抓住冯天河的本校尉重重有赏!”
刚刚狂奔而来的廖勇等人,正好听到了四当家的话,廖勇赶忙命令起来。
此时说什么也没用了,李年、牧寰宇等新兵也快速向那间柴房奔去。
至于那个四当家的,就交给官府来判处吧。
柴房门被踹开后,一股脑冲进去的众人都停住了,站在原地。
原来,这间柴房之中,有一条密道!密道口还开着门,就摆在那!
李年派了两个新兵进去探查,廖勇那边也不甘示弱,也派了两个兵下去查看。
等两方士兵下去之后,牧寰宇先是蹲在密道口看了看,随后跳了下去,在密道入口处仔细观察了起来。随后,牧寰宇向密道深处看了看,但没有往里走,而是又回到了柴房。
“李教习,下边的暗道只有一个方向,是通向京城那边的!密道延伸的距离很远,里面漆黑一片,估计不出距离。”
新兵上来汇报道。
廖勇那边的兵上来,回答的也差不多。
“你们十个人,给我下密道里去追!这冯天河要是从密道里逃走的让你们给放跑了,老子扒了你们的皮!但要是抓住了,每人二十两银子!”
廖勇听到后,快速下达了命令。
“剩下的人,现在立刻随我骑马飞奔回京城,在南城门戒严!冯天河肯定是想跑回京城里躲起来!戒严了南门肯定能抓到他!”
“是!”
廖勇下完命令后,和手下的士兵立刻行动起来。
李年觉得事情不太对劲,便下令道:“二队出去在营寨里再详细的搜一遍!”
“等等!”
牧寰宇叫停了李年。
“怎么了?”
李年看向牧寰宇,不知道为什么牧寰宇叫住了他们。
牧寰宇没有立刻回答李年,反而是站远了两步,朝新兵们的方向扫视了起来。
“赵云,左三!擒!”
牧寰宇目中爆发出精光,大声喝道。
赵云快速施展行动,大步跨出,将自己左手边第三个身穿新兵甲胄的人瞬间拿下。
这时,众人才反应了过来,立刻将那人绑了起来,让那人跪在地上。
李年上前一把打落了那人的头盔,众人瞬间看清,正是画像上的匪首冯天河!
冯天河昂起脑袋,一副怨毒的面孔上布满着不甘,毒蛇般的冷眼看向牧寰宇问道:
“那个兵,是怎么发现我的?”
冯天河问出这话后,屋中的其他新兵包括李年也看向了牧寰宇。他们也都好奇,牧寰宇是怎么知道冯天河穿上了盔甲混在众人当中的。
牧寰宇本来是不想和冯天河废话的,但是见众人都一脸期待的样子看着自己,便给众人解惑起来:
“要猜出来也不难。我想,这间柴房中的密道应该只有你一个人知道吧,不然你的二三四五六当家的应该都会争先恐后的赶到这里来逃命。而不是被我们在外面一锅端掉。”
“没错,这密道只有我知道。可这和抓到我有什么关系?”
冯天河听着牧寰宇的话,丝毫不明白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李年等人也是不解,这和抓住冯天河毫不相关啊!
“按理来说,这么一个隐秘的逃亡之路,你应该会避免被人看到而独自偷偷潜入吧。可事实却不是如此,以刚才那几个货的表现来看,他们中看到你的人不在少数。这岂不是自相矛盾?”牧寰宇继续说道。
“或许是我着急奔逃,所以没有注意,就被人看到了而已。”
“那这密道入口呢?我刚才下去看了看,密道的门在下面是可以封住的,冯大帮主,别告诉我是因为可能是跑的匆忙,所以没有关,这可太牵强了。”
说到这里,刚才两名下去的士兵脸上一红,低下了头。这两人心中羞愧不已,刚才就顾着向密道里探查有没有冯天河的行踪,竟然都没有注意到密道口竟然是可以在里面封住的!
冯天河脸上露出了恼悔之色,还是大意了,没有注意到这等细节!
“是我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被你拆穿也没什么好说的。”
“即使你注意到了,也未必会关住密道门吧,或者说干脆就不打开。因为你想要的,是我们一眼看到密道入口之后,就认定了你已经从密道中逃离了,然后像刚才的那个蠢货一样马上布置人手,要么从密道里追击,要么回京城加强盘查。”
牧寰宇将自己的刀放在胳膊上一弯小臂,将长刀从衣袖上抹了一把,擦干血污后,收刀入鞘。然后继续说道:
“既被人瞧见进了这柴房,又没有从密道中逃走,那么,你就只能在这间柴房之中了。你就穿着我们的人的铠甲,躲在门后,在我们一拥而入的时候,混在我们中间。等我们中了你的计,以为你已经遁逃的时候,你再寻时机脱身。可惜,当我认定你就在这间屋子里时,就能轻易的找到你了,因为,这里的兄弟,我都熟悉。”
说到这里,牧寰宇和众新兵心中一阵悲戚。每一个新兵都是一起经历了一个月的艰苦训练,在这段时间里早就达成了深厚的战友情、兄弟情。面对袍泽的死亡,怎么可能不难过呢。
冯天河听到此处,脸上的不甘之色全数褪尽,只剩下几分苍凉。
“好推算啊!我冯天河栽到你的手上,也不算冤枉了。你这个兵,叫什么名字?”
“你没资格知道。”
牧寰宇说完,不再多看冯天河一眼,走出了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