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江宥白,你是不是曾经抢过沈确的东西?
沈确微眯着眼睛:“言澈,把江宥白可能会宣布他和栀栀的订婚的消息传到宋书棠耳中。”
江言澈:“”
这人是真的毒!
若是宋书棠知道了这件事情,凭那个女人比针鼻儿还小的心眼,还指不定做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呢!
宋家。
翠妈端着午饭小心翼翼的摆在餐桌上:“栀栀小姐,我给您做了红烧小排,这不是您最喜欢吃的吗?”
虞栀不为所动,黑白分明的眼睛就盯着她瞧。
翠妈心中负罪感让她压根不敢直视,只能狼狈的移开目光。
虞栀倏地笑了。
“翠妈,我哥知道吗?”
“大、大少爷知道,这些饭菜都是大少爷叮嘱我做的,栀栀小姐,大少爷对您还是有心的!”
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大少爷和江少要把栀栀小姐关在这,但是这几日家里的紧绷气氛,她却是知道的。
大少爷说了,这都是为了保护栀栀小姐。
虞栀垂目看向自己手腕的佛珠,睫毛长的遮住了那双极为漂亮的眼睛,也遮住了所有的情绪。
翠妈不安的站在那。
不知怎的,她总觉的眼下的栀栀小姐和以前大不相同了。
“翠妈,我哥的中药还在喝吗?”
“这自从上次大小姐闻不惯后,大少爷就不让在熬煮那些东西了。”
“是吗?”虞栀的声音很轻,“真是可惜了!”
确实是可惜,枉费她这么多年的心血,明明还有几幅就好了。
想到这,女人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翠妈,去和宋子逸说,我要我屋里的唱片机,还有床头柜的几张唱片。”
“这”女人有些犹豫。
虞栀舔了舔有些苍白的嘴唇:“去吧,他会同意的!”
翠妈又落在虞栀身上几秒,这才点头应是,转身离开,等出了小别墅后,她才后知后觉,栀栀小姐刚才对大少爷的称呼
人离开后,虞栀就那么静静的坐在一楼窗边的摇椅上。
为了防止自己离开,二楼的阳台都被人封了。
那可是个大工程,没有一两天时间封不成,虞栀身子轻颤,他们到底是什么时候就准备把自己关在这里呢?
江宥白在医院出来后,迫切的想要见到虞栀。
从小到大,只有在栀栀身边,他才能获得片刻的安稳。
刚到小别墅,迎面撞上了拿着留声机的翠妈。
“江少?”
“抱的什么?”
翠妈有些愣:“是栀栀小姐房间的留声机和唱片,刚刚我请示了大少爷,大少爷说只要不是通讯设备就可以拿进去!”
江宥白目光落在唱片上印刻的歌手,脸色血色顿消。
他面色冷凝:“这唱片栀栀听了多久了?”
翠妈疑惑地看着他,而后看了看手里的唱片:“江少不知道吗,栀栀小姐一直喜欢这位歌手的歌,这已经很久了!”
平常她给栀栀小姐收拾房间时,她还会特意交代不要碰到那些唱片。
江宥白脸色苍白,一时之间眼睛没有了焦距。
喜欢很久了吗
“江少,这”翠妈一时之间进退两难,“还需要我拿进去吗?”
“给我吧!”
唱片机是个很小巧复古的红色,上面压着五六张唱片,江宥白只觉得抱在怀里很沉。
一踏进客厅,看见的便是虞栀闭眼躺在摇椅上的场景。
依旧还是一袭白色睡衣,空调开的大了点,女孩身上搭了一件毛毯。
刚刚的郁闷几乎瞬间消失,这是江宥白在心中幻想过无数次结婚以后得场景。
他轻手轻脚的把手中的东西放在桌上,慢慢地来到女孩身边。
“栀栀”
男人口中不断的呢喃着这两个字。
虞栀睫毛微颤,只是依旧没有睁开眼睛,直到察觉到有什么东西即将落在自己的头顶时,她猛的张开了双眼。
双手下意识的推拒,江宥白一时不察被推倒在地。
是直接屁股着地的那种,男人脸上闪过一抹狼狈和阴翳,虞栀看着这样的江宥白却觉得出了一口恶气。
“你来干什么?”
她从摇椅上下来,不想要和江宥白离那么近。
男人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站起来:“栀栀,你知道吗,刚刚我去了医院,钟午被人打的很惨!”
虞栀脸上闪过一抹诧异。
“是吗,知道是谁吗,那我可要好好地感谢他!”
感谢这位大好人扬善除恶。
江宥白自始至终紧盯着她的神情,发现除了一开始的惊讶,确实是没有其他,他这才把心渐渐的落在肚子里。
在医院的时候,他特意看了一眼。
除了一个叫常俊的人伤的重,最重的便是钟午,身上七八处骨折,并且还挑的是上次受伤的地方。
这不得不让他怀疑是他的仇家,而敢这么大张旗鼓的没有几个。
偏偏那天晚上沈确干了!
虞栀觉得江宥白有毛病,来这就是问她知不知道钟午受伤,真的是有大病,怎么没有好心人把他揍一顿呢!
她翻了个白眼,突然看到了桌上的唱片,脸色一喜。
“你去我房间拿的?”
江宥白回神,“不是,刚巧遇上了翠妈,栀栀,你要是喜欢听音乐,我可以拿给你几张著名歌手的唱片。”
虞栀熟练的把唱片按好,略带磁性又饱含思念的声音传来。
“不用,我就喜欢这个!”
突然想到什么,虞栀看了江宥白两秒,问:“江宥白,你是不是曾经抢过沈确的东西?”
“你说什么?”
江宥白脸色变了变。
而虞栀误以为这就是他心虚的表现,脸上的鄙夷几乎要瞒不住:“我说你是不是抢了沈确的宝贝疙瘩没有还给他!”
说完,虞栀想要拍自己的脑壳,一不小心就把沈确口中的宝贝疙瘩四个字挂在嘴边了。
男人冷沉的目光放在虞栀身上。
“栀栀,你知道什么?”
“我不知道什么,我只是劝你,有些东西不是自己的终究不是自己的,还是早日还回去比较好!”
江宥白身子僵立在远处,感觉整个人的血液都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