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跟踪的人是敌是友
许棉如不能再等,她急切的想出门,却总是因为各种理由被拒绝了。
这跟软禁有什么区别,果然,贺司行只是把她当做了一个生孩子的工具而已。
许棉如再次拨通了贺司行的电话,只不过,打了好几次仍旧被挂断了。
叮!
许棉如看了看弹出来的短信。
【在开会,有什么事。】很简短的三个字,没有一丝感情。
【我想养一只狗可以吗?】许棉如想着可能贺司行并不会同意,所以也没有抱多大期望,她在这里待了小半个月,每天都在这个屋子里,甚至连楼下的公园都没有去过。
短信显示已读,可是那头的人迟迟没有回消息,一直显示正在输入……
【可以。】贺司行在答应她之前,正好会议中途休息,他打了一个电话给江与洲,问了他一个很奇怪的问题:怀孕的人可以养宠物吗?
江与洲从办公室里走出来感觉口袋里手机震动,可随即听了贺司行的话,一头黑线。
“可以养,只不过要严格给宠物注射的疫苗。”
在得到江与洲肯定的回答之后,贺司行才缓缓的把江与洲的话一五一十的敲在了聊天框里。
可是思索片刻,又删掉,冷冷的回了“可以”
盘坐在沙发上的许棉如心情终于见好,嘴角忍不住扬起一抹笑意。
贺司行再次回到“栗苑”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六点了,他一身笔挺的西装都来不及脱下,身后的两名保镖就扛着一大堆东西进来了。
贺司行伸手招了招。
一只看起来很憨厚的小柴犬走了进来,微微的吐着舌头,嘴角就像人微笑的时候一样。
许棉如眼前一亮,动作轻轻地走到它面前“好可爱……谢谢。”随即抬头,给贺司行一个浅浅的微笑。
贺司行没有回应,只是淡淡的开口。
“疫苗已经打完了,别让他咬着你。”
说罢,保镖放下了一大堆狗狗用的东西就出去了。
许棉如牵着狗狗在地上盘坐下,虽然今年冬天非常冷,可是地上铺满了白色的绒毯,她并不觉得冷。
“你说,给它取个什么名字好?”许棉如不知道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问贺司行的意见。
“要不,叫它阿福吧!”许棉如自言自语道。
坐在沙发上,不停的叫着:阿福,阿福,你要有福气哦。
贺司行没有多停留片刻,只是放下东西就走了。
他正准备上车,却总感觉哪里怪怪的,他回头,却什么也没有看见,总感觉……背后有一双眼睛。
贺司行捏了捏眉心,可能是自己最近太累了,精神有些恍惚。
他坐在车上不再去想别的只是静静地靠在车座上。
那人从昏暗处走了出来,盯着那辆只剩下尾气疾驰而去的迈凯伦。
指尖拨通了电话。
“先生,查到了……”随即,便抬头看了看门口的小区名字,远远的拍了一张照片就匆匆离去。
那人走后,一束阴暗的目光扫视了周围,而后又离去,只留下串嗒嗒嗒的高跟鞋声音。
“什么!”沈今棠恨不得立马从轮椅上蹦起来,因为扯到了伤口,让她吃痛的不得不又坐下。
柳在溪在她对面轻轻坐下,目光扫了扫沈今棠后面的佣人。
沈今棠挥了挥手“你去车里等我。”
佣人不敢违抗贺总的意思,她要寸步不离的守着沈小姐,可是架不住沈今棠那一记刀子般的目光,只好微微点头,走出了咖啡馆,上了车。
“当真许棉如住下栗苑?你确定你没有看错?”沈今棠身体微微往前倾斜,她有想过贺司行可能会安顿她,但没想到,就在眼皮子底下!
而且贺司行居然还三番几次的留在那里过夜。
沈今棠秀气的手死死捏住了轮椅的把手,那她受得这些伤算什么?她苦心经营的这些不都白费了吗?
柳在溪仍旧不紧不慢的说道:“不过,除了我们,好像还有人在跟踪贺司行,比我们快一步。”
还有人在守着“栗苑”?谁?
许棉如在南城几乎没有朋友,更不可能有天大的本事查到这里!
这个跟踪的人是敌是友。
沈今棠拜托柳在溪帮忙查一下这个同样跟踪的人是谁。
她没有太大的势力,贺司行不允许她身边有这些人,所以只能拜托柳在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