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情妇
一只强有力的手将许棉如拖起来,许棉如头发已经被水浸湿了,呛了好几口,半天没有缓过气来,样子十分狼狈。
“你怎么样了?”
贺司行前行的脚步顿住了,神色冷了下来。
“柳小姐,你是不是太过分了?”男人将许棉如轻轻护在身后,转头质问一脸错乱的柳在溪。
“不,不,段先生,我们闹着玩儿呢,开个玩笑……”柳在溪卑微的语气和讨好的表情,不住的往男人身后的许棉如使眼色。
许棉如装作没有看到,反而还咳的十分厉害。
“玩笑?你看她觉得好笑吗?”段慈生轻轻的拍着许棉如的后背。
贺司行没办法忍,从花坛后面又走了出来。
“过来。”他朝着许棉如伸手,许棉如顿了顿,怯怯的朝贺司行走去。
“柳在溪,她就算是我的情妇,你也没资格指点!”贺司行甚至都不愿给柳在溪一个眼神,转而将眼神移到了段慈生身上,特意将“我的情妇”四个字咬的重重的。
许棉如这才反应过来,段慈生回来了,可是面对贺司行她不敢说话。
“贺先生,不好意思我只是跟许棉如开个玩笑,没有别的意思。”柳在溪说完这句话恐怕自己都不信吧。
贺司行懒得听她再语,强行揽过许棉如肩膀将她拉进了侧门。
许棉如轻轻的瞟了一眼身后默了的段慈生,段慈生着一身墨绿色西装,身姿优雅而端庄,一头好看的板栗色微卷短发,看向许棉如时,眸中盛满了笑意……
段慈生冲许棉如做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
他们已有许多年没联系,许棉如家中落魄之前就没了联系。
幽谷水榭
“许棉如,你是蠢吗?”贺司行将许棉如丢在了沙发上,单手插兜“你不会还手?”贺司行没有想到许棉如不还手,竟然还!傻傻的任由别人欺负,居然还被段慈生那个家伙给救了。
简直可恶!
“贺先生,我的手受伤了,你要找医生治就治,不治就算了。”许棉如其实也无所谓了,贺司行现在把细节当成了一个玩意,想玩就拉过来逗一逗,不高兴了,就任由蹂躏。
她到底算什么!
“你威胁我啊?你人都不值钱,何况一只爪子而已。”贺司行嘴角扯起一丝嘲讽的笑意。抓住她的手瞬间甩开,就像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头也不回的走出了许棉如额的房间。
“江与洲,来一趟古堡。”贺司行像使唤佣人一样差遣着江与洲,没多久,江与洲一脸怨气的进到了古堡,贺司行抬头便看见了江与洲那张臭烘烘的脸。
“我欠你?”贺司行掐灭了手里的烟,嘴里轻飘飘的一句话快气死江与洲了。
“没你俩折腾,我岂不是要失业了?”没错,他过去的那么多年,来这儿的次数还没有这个月多。
贺司行吩咐下人带许棉如到了大厅,许棉如心想,
这人还挺奇怪,不是说她的命不值钱吗?呵,真可笑。
经诊断。
“扭伤,而且还有点发炎伤口,我不知道谁这么毒心肠。”江与洲故意像不知道一样指桑骂槐。一旁的贺司行脸都快垮到地上了。
“我给你上了一个绷带,不要用力,第一周先制动,不要干重活累活,然后这个消炎药一天两次。”江与洲这次来异常的有点啰嗦。
许棉如有些坐不住了,这个贺司行到底什么意思?
忽冷忽热,有时关心,有时践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