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他……一切可还好?
南惜若哭了很久,抬头时,眼睛红红的。
阿婆捧着她的脸耐心的哄着。
风缓缓吹过,树上的凤凰花缓缓飘落,留下翠绿的枝丫。
阿婆就像这凤凰花,热烈的燃烧生命奔向南惜若,花瓣坠落时,一颗果子正在悄然生长。
从那天开始,阿睿经常看到南惜若和阿婆经常待在一起。
凤凰树下,阿婆静静坐在椅子上,嘴角带笑,宠溺看着在旁边练武南惜若。
他并不知道两人发生了什么,只知道,阿婆比以前更开心,每天脸上都带着笑容。
凤凰花鲜艳夺目,但花期也不算很长。
南惜若养伤花了半个月的时间,院子那里凤凰花早已不复当日的辉煌,凤凰花早已掉落的差不多。
那棵光彩夺目的凤凰花,现在像极了一棵被人薅过的落魄树,树上偶尔有几朵没有败的凤凰花夹在绿叶中。
这段时间,晚上的时候,南惜若一个人会在房间里,看书到深夜。
南惜若找了很多关于憬朝的古籍,想找找关于半月派和刘淮,姜聂这等人物,是否有记载。
但终究让她失望了,因为书中只记载了大概,像姜聂这些人并没有记录在内。
这一刻,她似乎对历史长河这个词有了具象化的理解。
就像天上的银河,在银河中的星星太多了,有的甚至肉眼无法看见,看不见不代表它不存在。
就像姜聂这等人物,不记载不代表他们不是英雄,也不代表他们没有存在过。
合起书本她来到窗子旁,看着外面的月光,感叹道:“时间过得好快,明天就是十五了。”
“不知道那边已经过了多久?”
“刘淮和半月派有没有被除掉?”
“他……”
“一切可安好?”
她在阿婆这里养伤,身上的伤已经完全痊愈。
阿婆叮嘱她,受重伤的她不能露面,必须完全养好,才让她离开。
她身上的伤口是刀伤,若是被送去外面的医院,肯定是会引起怀疑,阿婆也是出于安全考虑。
想起袭击她的那辆无牌车,阿婆也派人去查,什么都查不出来。
现在变成了敌人在暗,她在明,很不利。
也不知道那些人抓她是为了什么?
想不出动静,她无从查起……
南惜若在屋里来回踱步,心中总是不安。
这种被动的感觉,让她坐立难安。
南惜若觉得自己不能再坐以待毙,她必须主动出击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
第二天,便告别阿婆回到她和李甜的出租屋。
离开前阿婆又把几件古装送给她,南惜若穿着古装去店里,本以为会让觉得她莫名奇妙,没想到很多人都喜欢她的衣服,还问是在哪里买的。
今天光临店铺的人很多,她们三人忙到深夜才有时间休息。
南惜若让李甜和孙宇先回去,她负责关闭店门,然后,一个人悠哉悠哉走在大路上。
快到出租屋时,几个男人拦在路中间,南惜若一眼就认出,这是当时她第一次穿越时遇到那个猥琐男。
男人的手上还有固定架,应该是做了骨科手术。
“终于等到你了。”男人站在中间,嘴角露出猥琐的笑容,恶狠狠的看着南惜若,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她。
南惜若淡定的观察了一下周围是环境,是个没有摄像头的死角,这个人挺会选位置的。
想必在这里潜伏不止一晚了。
男人对着她指指点点,“你这女人还穿着古装,果然骨子里就是骚烂贱,大晚上的打扮的花枝招展,不就是想勾引我们男人。”
“我们男人动手,你又假装贞洁烈妇。”
“我呸,一条母狗,敢把我弄成这样,今天我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
男人的话不堪入耳,南惜若没带袖箭和匕首,不然,今晚她怎么也要废掉男人那只手。
南惜若淡淡道:“和平社会。”
“文明做人。”
男人对旁边几个混混,说道:“那位可是说了,只要你们抓住她,他们赏一百万。”
几个混混问道:“越哥,你没开玩笑吧?一百万?”
“我们只要抓住她就有一百万?”
男人当即发誓,“我要是骗你们,天打五雷轰。”
几个混混一听还有这种好事,双眼放光,他们现在看南惜若就像在看那未到手的一百万。
其中一人惊呼,“一百万呐。”
“我们六个人分下来,也够我们一辈子生活了。”
男人见几人动心,立马拱火,“是啊,你们赶紧去抓住她,我在后面给你们做掩护。”
“抓住她,说不定还会有额外小费。”
“我们就不客气了。”几个混混就跟智障一样,乐呵呵冲过来。
南惜若缓缓从背后掏出一根电猪棍,回来之前她找李甜拿的,她今天就是故意等这些人送上门来的。
虽没等到自己想等的人,但这几个说不定也是一条线索。
几个人信心满满的跑过来,南惜若缓缓打开电猪棍,一扫而过,几人纷纷倒地。
“哎哎哎哎呦呦呦呦。”几人被电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叫越哥的看这架势,再不跑恐怕也被被电,抬脚就溜。
南惜若嘴角弧度拉长,露出一抹坏笑,手中淡定的拿电猪棍挨个电。
“啊!”一声惨叫声从男人逃跑的方向传来。
孙宇一拳头打在男人鼻子上,男人瞬间眼冒金星,他差点就看见他太奶了。
李甜喊道:“孙宇,你帮我拉住他,这狗东西敢欺负我们家惜若。”
“老娘请他吃拳头。”
孙宇乖乖照做,将男人一把抓住,他挺会找重点抓,专门抓男人的固定架。
“大哥,别别别。”
“疼疼疼。”
“别抓我固定架,我骨头会歪的。”
男人疼的脸都皱成麻花了。
李甜看到他疼,赶紧一脚踢上去,‘哐当’一声,男人被踢倒在地。
手上的固定架微微变形,孙宇在旁边大气不敢喘,这姑娘怎么比他还狠。
李甜是懂得怎么戳别人痛处,专在男人的伤口上扒拉。
“你怎么比那个拿着电猪棍的还狠,专挑我的疼手拽。”男人委屈的哭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