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你还是一点都没变
南惜若呕吐几次后,那种恶心的感觉稍微有所缓解,毫无形象的瘫坐在地上。
这种感觉虽不及晕车难受,但也没好到哪里去。
傅云舟拿出一袋酸梅干,递给她,“你尝尝这酸梅干,对恶心反胃有些作用。”
南惜若接过拿了一颗尝,吃下去确实会稍微好受些。
跟傅云舟道谢,“谢谢。”
“是好多了。”
傅云舟摇摇头,语气颇为无奈,叹气道:“你还是一点都没变。”
南惜若猛然转过头,着急的问道:“你能再重复一下刚刚说的话吗?”
傅云舟不知所以,还是耐心的重复了一遍,“我说,你还是一点都没变。”
南惜若手一抖,手中的酸梅干差点没拿稳,这语气竟然和她梦中男子的一模一样。
他……难道真的就是梦中那个男人?
“你没事吧?”傅云舟看她神色不对劲,关心的问道。
南惜若回神,微微笑着回道:“我没事。”
梦中的男子背上有个很大的不规则圆形伤疤,不知道傅云舟身上有没有。
南惜若看着傅云舟,眼睛一直盯着傅云舟的背。
傅云舟见她一直盯着自己的背,眼神奇奇怪怪的,轻声问道:“我背上有什么东西吗?”
南惜若赶紧摆手,“没有没有。”
她也不敢问对方身上有没有伤口,感觉很可疑。
好想回去……
可现在这种情况,她也很迷茫,突然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又看见这个和梦中男人很像的历史人物傅云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想回去,可傅云舟也说了要等到月圆之夜,但现在离月圆之夜还早着呢。
她这几天一直在回忆是怎么穿越来的,但记忆很零碎,她只记当时手机时间刚好是00:00。
唯一能确定的因素就是手中的玉佩。
傅云舟看到她默默收起玉佩,心里一紧。
表面很镇定,心里慌张的一批,她又要走了吗?
南惜若抬头看向傅云舟,问道:“将军,你还记得我以前是怎么穿越回去的吗?”
傅云舟松了口气,原来女孩不知道具体要怎么回去。
其实……他也不知道。
傅云舟温声回道:“我也不知。”
“这样啊。”南惜若失落的垂着头,看来怎么回去,还需要花时间研究研究。
傅云舟和她相反,心情异常愉悦,柔声安抚道:“别担心,会找到回去的办法的。”
“嗯。”南惜若敷衍的回他。
南惜若想起傅云舟的话,月圆之夜就能回去,那她会回去这件事是必然的,心胸瞬间豁达。
但,问题又来了。
她要是留在这里,就必须要学点防身的保护自己,这次是周楚及时赶到,不能保证下次就能及时赶到,那她岂不是就成了别人的刀下魂?
想起那些人惨烈的死状,她就浑身打冷颤。
不行不行,靠人不如靠己。
南惜若试探的问:“将军,我可不可以和你学武术?”
傅云舟立马就答应了,“可以,你想要学随时来找我。”
“谢谢将军。”南惜若就只差给傅云舟跪下了。
一个大将军教她武术,她祖坟都要冒青烟了。
对上女孩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傅云舟心跳加速,耳朵热的发烫,女孩一眼就让他兵荒马乱。
不敢和女孩对视,弱弱道:“小事而已。”
“我还有事,先走了。”
傅云舟落荒而逃,留下南惜若一脸疑惑。
“我是什么洪水猛兽吗他跑的那么快。”
南惜若摸摸自己的脸,很郁闷,气呼呼的拿起一块梅花酥一口吃下去,注意力被转移,南惜若一口气把所有梅花酥都吃完。
吃完糕点,南惜若准备去找傅云舟。
出来就看见周楚站在门口,南惜若上前关心的问道:“你身上的伤好些了吗?”
周楚恭敬的回道:“多谢姑娘挂怀,伤已经好了。”
“姑娘请跟我往这边走,将军在前面等着姑娘。”
周楚带着南惜若来到箭亭,傅云舟早已等候多时。
周楚把人带到就溜了,自家将军孔雀开屏,他要识趣点,别打扰人家培养感情。
“将军。”南惜若上前打招呼。
傅云舟拿出弓箭,说道:“你来了。”
“那我们现在开始吧。”
南惜若接过弓箭,傅云舟在旁指导,“开始学射箭,站姿很重要,你的脚要与你的肩膀同宽。”
“然后,就是瞄准……”
傅云舟先把基础的东西教给她。
南惜若有些磕磕绊绊,要么力道不够,箭没射出去,要么无法瞄准。
南惜若从一开始的信心满满,到现在的挫败感满满,她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不聪明。
傅云舟上前扶着她的手,耐心指导,“你的眼睛盯着靶心,身子站直不动。”
南惜若感受到男人的手扶住自己的,脸瞬间爆红,身体紧绷绷的,她二十几,都没谈过恋爱,面对异性近距离接触很紧张。
傅云舟见她分心,嘱咐她,“别分心。”
南惜若认真拉弓,瞄准,手里的箭脱离,只听‘嗖’的一声,箭准确无误的落在靶心上。
“中了,中了。”
南惜若开心的转身和傅云舟分享喜悦,两人鼻尖碰在一起。
两人心跳加速,南惜若率先反应过来,赶紧后退和傅云舟拉开距离。
傅云舟回过神,和女孩一样羞涩,也是默默退了几步。
两人僵持了一会,还是傅云舟率先打破沉默的氛围。
“你再勤加练习,有不懂的来问我。”
“我先去看看他们有没有好好训练。”
南惜若憋半天只回了一个,“好。”
两人现在都有种我很忙,但是不知道该忙什么的感觉。
周楚在远处吃瓜,“啧啧啧。”
“我就说嘛,只要将军主动,南姑娘就是冰柱也能给融化了。”
旁边一个士兵拉拉他的衣服,小声道:“周副将,将军过来了。”
周楚立马拿起手中的剑比划起来。
那个士兵心中感叹,周副将能当上副将也不是不无道理的,他就做不到这种毫无痕迹的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