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九阶
互相介绍了一番后，carmen和ayin二人组继续在后巷演讲，kali带着keter朝着克里斯托夫实验室走去。
“谁让你喊我大姐头的？”回去的路上，kali问道。
“刚刚……在carmen身边的时候，突然感觉很放松，然后就不自觉的就说出来了。”
kali皱了皱眉头，思索着……
那个单马尾女人，是否用了什么特殊的技术干扰了他们的精神？
但很快，她就否定了这些，这应该只是carmen自身的人格魅力，和科技无关。
不过即使是知道这点，依然有一颗人性之恶的种子，被埋进了kali心底，间接导致了日后一场大灾难的发生。
kali的脚步加快了，keter连忙跟上。
一只小小的蝴蝶从他们身边飞过，扇动翅膀。
在不同的时间线上，会发生各种不同的情况，这些突发事件有些只是一些涟漪，有些，却掀起了滔天巨浪。
此时的keter，还不知道未来会是如何，他现在只想要在都市中活下来，仅此而已。
“待会我会让人带你去评测收尾人等级，注册成为收尾人。”
kali顿了一下，补充道：“当然，是最低阶的九阶。”
“但我现在的实力，恐怕还算不上一个合格的收尾人吧？”keter没有妄自菲薄，他问道。
“挂个收尾人的名，对你来说有好处。起码不用担心像个耗子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人宰了。”kali说道。
“好吧。”
带他去做收尾人手续的是克里斯托夫，得知kali帮他和实验室里的其他人搞定了就业问题，便主动提出帮keter去进行认证。
负责这一块的收尾人简单测试了一下keter的实力，后者靠着写轮眼带来的观察力，成功通过了测试。
“九阶收尾人，经由hana协会评判，正式成为收尾人。名字是keter对吧？”白衣的收尾人说道，“要加入哪家事务所的话，需要来这里报备，提交对应的事务所开具的证明，没有经过这个手续加入的事务所，如果事务所方面不支付报酬，你就自认倒霉吧。”
“这是什么意思？”
克里斯托夫解释：“加入事务所的收尾人，所接到的每一桩委托，都需要经过事务所之手，大部分的委托都是发给事务所，再由事务所发给事务所内的收尾人。”
那个白衣收尾人有些不满，瞥了一眼克里斯托夫，也没说什么，任由克里斯托夫解说。
“正常来说，将委托下发给收尾人，事务所也需要登记手续，但如果是没经过协会，只经过事务所的话，私吞委托报酬的情况也不少见。”
“就是这样，菜鸟。”白衣收尾人悠哉的说，“先和你说清楚了，免得到时候被人坑了的话又哭又闹的，到时候我可不负责。”
“我知道了。”
“慢走，不送。”白衣收尾人摆摆手。
克里斯托夫点头感谢了一番白衣收尾人，然后带着keter离开了。
他们离开后不久，白衣收尾人起身。
“首脑又要颁布新的规则了啊。”白衣收尾人抬起头，望着大厅中挂着的四卦图案。
“居然是这样的新规则吗？也好，隶属于协会的收尾人，确实不能继续干着帮派那些不入流的家伙干的事了呢。”
————
得到了协会认证之后，keter刚离开hana协会，就看见不远处走来的kali。
“嗨，kali。”克里斯托夫热情的朝着kali打招呼。
kali“啧”了一声，显得不是很情愿的走了过来。
“他很有天份呢，只训练了五天，就能很轻松的通过九阶收尾人的测试。”克里斯托夫笑着对kali说。
kali“哦”了一声，也没后文了。
这也不怪她，她离九阶收尾人这个概念已经离得太远了，就连平常的委托，日常生活，也很少见到九阶收尾人。
“对了，kali。”克里斯托夫想起了什么，问道，“你明明也要到hana协会这边来，为什么还要我单独带keter进行收尾人测试？”
“啊，刚刚碰见个熟人。”kali想点上烟，犹豫了一下又放下了。
“刚刚和她打了一架，她告诉我我可以去协会测试一下一阶收尾人的评测，我就过来试试。”
“一阶。”克里斯托夫摇摇头，“我还以为你离一阶还要一段距离呢。”
“碰见了一些烦人的家伙，和他们交过手之后，实力也得到了不少的提升。”
“我记得，你前几天还只是三……”
“等一下。”kali伸出手，“有大事要发生了。”
两人愣了一下，还没等keter问出声，hana协会的广播就响起了。
同样的广播，在都市各处，所有的协会所有的分部，都响了起来。
“诸位，加入了协会的优秀收尾人们。”广播声中，是一个女人慵懒的声音。
彼时的keter等人，并不知道这个声音的主人，未来会与他们有怎样的故事。
但此时此刻，这个慵懒的女人声音，就是目前绝对的权威。
“从即日起，协会所属的收尾人手中的武器，只能为了都市之命、委托、协会及护卫自身而使用。一切违背此规则的协会所属收尾人，将由hana协会执行降级及更重的其他处罚。”
“诸位之前犯下的罪行，都市暂不追究。但，生命并无重来的机会，死亡是只有一次的体验。”
慵懒女人撂下这句话之后，广播声就中断了。
周围的行人个个低下头颅，瑟瑟发抖。
克里斯托夫也不例外。
keter放眼望去，也就kali和其他人不一样。
“刚刚的那个人是……？”keter疑惑的问。
“毫无疑问。”kali说，“她就是整座都市的掌权者之一，至高无上的……首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