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血
“我……我叫keter。”
“你和他，他们，都不一样。”女人盯着keter的眼睛，说道。
keter心中一惊，他不知道“中指”是什么，但据浦光所说，他的眼睛似乎是那个“中指”想要的，这个女人不会也……
“和我走。”女人的声音毋庸置疑。
keter迈着僵硬的步伐跟着女人离开，铁手帮的两个小弟见到女人消失在视线尽头后，才对视一眼，跑去扶起昏死过去的浦光。
走之前，他们还不忘朝着耗子们吼道：“把上供的钱都准备好！否则就等着我们铁手帮捏碎你们吧！”
耗子们个个面露惊恐。
铁手帮狼狈的离开了，提心吊胆的耗子们，将目光移到了莱德身上。
“你们……你们这么看着我干什么？”莱德有种不安的感觉，往后退去。
他掏出匕首，喝道：“都……都给我退后！”
耗子们面露凶光：“你听见了吧？交不上钱，铁手帮会撕了我们的！”
“明天就是上供的时候了，我们可没有时间再找一个人了！”
“你……你们……”明白耗子们的想法后，莱德脸上添上了惊恐的神色，“你们想拿我当那个小子的替代品？”
“……不然呢？”有人喊道，“那个女人把那个小子带走了，你还指望她能把人还回来吗？”
“如果早点听阿金的话，早点动手的话，没准我们也能被中指看中，压在铁手帮头上也不是问题！”
“说到底，都是你的错！你要负上责任！”
莱德气得浑身颤抖：“一堆混蛋！明明提计划的时候你们都没有反对……”
有人拾起了浦光被打碎的手甲，金属片锋利的边缘闪着寒光。
“抱歉了，我们要活下去！”
“不……不！”
耗子们一拥而上，把莱德按在了地上，他们举起锋利的金属片，狠狠地刺了下去。
————
“你是什么人？”女人倚在墙边，不顾右手还在流血，冷冷的问。
“我的名字是……”
“我可没有问你的名字。”女人打断，“你不是都市的人吧。”
keter身体一颤。
“看来我猜中了。”女人走到keter身前，问道：“你是从哪来的？郊区？也不太像啊。”
她的声音逐渐冷了下来：“不像是都市人，也不像是郊区来的，你，究竟是谁？”
“我……我……”keter支支吾吾，冷汗直流，要怎么办？对她说他是穿越者吗？
“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keter纠结要不要实话实说，女人却换了个问题。
“……都市？”
“这里，是25号巷。”女人说道，“你连这里是几号巷都不知道？”
面对女人充满压迫感的眼神，keter后退了一步。
她点上一根新的烟，问道：“那我再换个问题，你知道收尾人是什么吗？老实说。”
keter硬着头皮回答：“我……我不知道。”
“也不知道？”女人表情平静，看在keter眼里，恐惧感越发强烈。
他可是在和一个能徒手打碎金属的狠人说话啊！
“好，那么……你有杀人的勇气吗？”
keter一愣。
“在都市，没有杀人的勇气，是不可能活下去的。”女人丢下几张钞票，转身就走，“我给你一天时间，明天这个时候，我在这里等你。向我证明你有杀人的勇气。”
“等……等等？”keter不知从哪来的勇气，他问道，“你……您叫什么名字？”
“kali，您就免了吧，我听着心烦。”
紧紧抓着手里的钞票，keter目送kali走远。
kali一番莫名其妙的话问得kater一头雾水，他不知道kali说的那些是什么，疑惑之下打算先回耗子们的据点。
当然，他也没有忘了把钞票藏好。
回到据点后，一股刺鼻的血腥气味传来，据点里一个人都没有，灯也都关了。
耗子们的据点在地下，没开灯的时候，大部分区域都在一片黑暗中。
keter闻着刺鼻的血腥味，颤颤巍巍的打开了灯。
大片的血迹，一具被开膛破肚的尸体，以及尸体上那惊恐绝望的表情……
看到尸体露出的伤口中，被挖空的内部，keter忍不住吐了出来。
吐完之后，keter强忍着恶心感，走之前看了看尸体的容貌。
他记得这个人的名字，他叫莱德，是耗子们的头头，怎么会死的这么惨？其他耗子又哪去了？
难道……是铁手帮的人？
keter咽了咽口水，悄悄退出据点，朝着另一个方向慢跑离开。
再继续待在这里，很可能会有危险。
他想，好在kali走之前丢下来的那几张钞票面额够大，足够让他在旅店住上一晚。
“先生。”旅店前台将一把短剑往前推，“我看您赤手空拳的，在后巷不太安全啊，要不要买了这把剑，只有一千眼。”
keter摸了摸口袋，发现钱够之后将短剑买了下来。
想在这个世界活下去，武器是必不可少的。
凌晨五点，天还没亮，keter就拿着短剑出了旅店。
这个点，也有不少人出门，这些人有不少凶神恶煞的，也有不少看起来就很菜的。
杀人的勇气……该如何证明？
最直白的做法……是直接杀一个人吧？
他摇了摇头，把这个想法甩出脑海。
keter漫无目的的闲逛，周围的人们只是瞥了他一眼，就没再理会，各忙各的。
keter就这样一边思考，一边散步，直到一股寒风吹来，他浑身一颤，清醒过来。
不知道何时，他已经走到了一片无人的小巷子。
前方传来了战斗的声音，伴随有夸张的音效和光波，意识到不妙的keter，立马回头想要远离这里……
从阴影中，窜出一个模糊的人影，那人以远超浦光的速度出现在了keter身前，后者还没反应过来，脖子便被隔开，随后……整颗头颅都被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