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合作，不是危言耸听
秦沭这里好像每样东西都不贵，但也没有便宜的，他这计价就没有按几文钱计的，最低都是按一两银子算。
除了香水、眼霜这种上百两的贵货，秦沭的其他东西，也都是几两、十几两的，也没一样很贵的。
但架不住秦沭这里花样多，光是女人护肤、化妆那一套，就是一大堆，之后又给她们推荐各种文具，完了又想起来推荐饰品。
秦沭为了回馈大客户，直接给王妃和郡主，一人送了一包璀璨的水钻小珠子玩，这种像玻璃的东西，在大雍朝统一被称作琉璃。就连几位丫鬟也每人送了一盒漂亮的塑料珠子。
用琉璃珠穿成饰品，这得是多有面子的事儿？也只有王妃、郡主这样的身份配得上。
她们王府里不会缺巧手丫头，秦沭买了几套串珠，配上送的透明鱼线和各种明亮色中国结线，想来应该能出不少艺术品。
古人向来手巧，做这些东西，应该是最擅长的。
王妃上马车前，还满意地拍拍秦沭的肩膀：
“等我从你这门出去，你秦沭的门槛怕是要被朔北城的夫人、小姐们踩断了。你有没有想过？小公子是否考虑开一家精品店？”
“不行的。”秦沭摇摇头：
“我手里的东西都是从仙界运来的，每天能到手的货物有限，我还要匀更多空间给种子。
而且这些东西都太贵，不适合公开摆售。”
“那不如这样，我的嫁妆里，在朔北城有几家脂粉铺子，是我私人的产业，与王府没有关系。
我与小公子一见如故，把你当自己的子侄，你且匀点口脂、胭脂、彩粉盘，尤其是那个防晒隔离和面膜？我正常购买，一次买三千两以上，你给打个七五折，对外我就按照正常价卖，赚个两折半差价。
回头我让翠柳来跟你联系？”
“这……行吧，但是有一点，卖妆品的时候，一定要强调卸妆的重要性，我可不想有人毁容，您店里口碑也会受影响。”
“那是自然。你放心好了，我们红颜坊做的都是长久生意。”
秦沭知道王妃给的价格很诚恳了，毕竟代售只这么点利润，基本赚不到什么钱，估计王妃的红颜坊走的高端路线，就是想增加噱头，才愿意跟秦沭合作。
好在秦沭想多买种子，还要满足亲朋好友买稀罕玩意儿的欲望，每天能匀出来给化妆品的份额很少，也只能随便卖点，打个名气，再赚点钱，以后拿出其他东西，也不会让人觉得突兀。
沈北雁还想留下来跟秦沭腻歪，被她母妃一拽就带走了，同时被老王妃带走的，还有柳言博和段正。
她是邀请了柳言博去府上教画画，秦沭也没多想，反正柳言博是圣上的人，不归她管，她只要管好自家两个丫鬟、几个仆从和段正那一队太监就行。
至于段正，明面上是带人来保护柳太傅和仙种，自然不能放着柳言博不管，以及他去镇北王府，还要打探点消息，顺便帮干爹送信。
防晒隔离霜、面膜、洗面奶和卸妆油、香膏、炫彩墨这几项，除了王妃郡主，沈南阙和段正，以及几个丫鬟和随行的太监都买了不少。
秦沭还怕她一下子下单太多，网上超市会被她买断货，没想到她一口气买了上百套之后，剩余数量那里，还是显示的9999，好像根本买不完？
有生意头脑的不止王妃，她家偶像世子也有！
在送走了王妃和郡主之后，沈南阙就拉着秦沭去书房。两人很快谈拢了要放可乐、薯片等稀罕玩意儿到沈南阙的珍宝阁，东西不用多，主打一个精致稀罕。
更绝的是，秦沭还提供了不少琉璃珠子、透明鱼线和各色中国结专用线、交给沈南阙。
至于编出什么玩意儿，珍宝阁底下养着不少精巧匠人，自然能弄出符合这个时代审美，又发挥琉璃特殊高贵通透美的玩意儿来。
两人谈拢了生意，沈南阙才上了两杯茶，跟秦沭闲话家常：
“秦贤弟，你女装很美，尤其是化妆之后，更美。难怪繁玉公主那么挑剔的人，都对你念念不忘。”
“多谢夸奖。要不然你也试试女装，一定也很不错。”
秦沭不是忸怩性子，并没有娇羞，反而在脑子里幻想着沈南阙穿jk短裙会是什么样子。
一定很有反差萌！可惜他个子太高了，三个x的估计能穿上，就是会很显短吧？那才刺激……
自从知道秦沭是女子，沈南阙对他的纵容也愈发明显。
穿女装这样的玩笑，若是别人说，沈世子早就发火了。也只有秦沭，让他无奈笑笑，用沉默揭过这个话题，自顾自地把话题重新引到正路：
“你若是有姐妹，定会成为几位皇子、以及太孙争抢的目标。”
“他们不至于那么急色吧？”秦沭夸张地反问，脑子里幻想的偶像穿短裙画面也破碎了。
看到秦沭油盐不进的样子，沈南阙无奈地捏了捏眉心，或许是女扮男装久了，这笨丫头越来越不把自己当女孩子了。
不过问题不大，总归有他罩着，小问题他都可以兜着。但总要跟她把利弊分析清楚。
今日不吓唬吓唬她，她还不知天高地厚，不知秦厂公让她女扮男装的深意呢。
沈南阙斟酌开口：“皇子们纳妃自然不是肤浅地以美色为准，更多的是看对方家族能给他们带来的助力。
毕竟对他们来说，只有那个位置才是终极目标，只要上去了，什么样的美人不是手到擒来？又何必在意王妃长什么样？
而你父秦厂公，是陛下最信任的人，也是唯一的东厂督公人选，除非新帝继位，厂公的位置没有第二人选。
我想没有一个想夺嫡的皇子，会放弃秦厂公这条人脉。
可惜你家没女子，否则早就被他们换着手段争抢了。”
“哦，他们能有什么手段？”
“我不是危言耸听，你该不会天真地以为，想要争夺那个位置的人，还会保留什么底线吧？
手段，当然是无所不用其极。”沈南阙嗤笑出声，像是陷入什么不堪的回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