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陆家的秘密
燃料理店老板娘的话让秦莫飞深思，陆家有秘密。
陆川不会说，陆璐看他爹意思，唯独老孙头了。
他不是话匣子，只是喜欢钓鱼，每天开车出去钓鱼。
秦莫飞花了些时间，终于找到了老孙头经常去钓鱼的地方。
那里是一个靠海边不偏僻的湖泊，周围环绕着青山绿树，等涨大海潮时，海水能漫入湖泊。
所以钓鱼的人特多，几乎没人去靠海那面钓鱼，估计怕被突然涨潮的海水给淹没。
秦莫飞看到老孙头正坐在北面湖边，悠闲地钓着鱼。
那是好位置，立有标牌：一小时一百元。
野生鱼，数量不多，即便位置再好，也不能收费一百元一小时，明摆的坑人。
老孙头钓鱼的费用比他一天工资高，奢侈。
秦莫飞走近老孙头，轻声问道：“孙叔，鱼情还好吧？”
老孙头抬起头，笑了笑：“还行，就是这会儿鱼不怎么上钩。你怎么来了？”
秦莫飞开门见山：“找你聊聊，我有些事想请教。关于楼盘，来支援的总公司在律国其他分部的正国员工，都离奇死亡？”
老孙头脸色微变，但很快恢复了平静：“三神地之一，自然会对楼盘有不好的因素。”
秦莫飞察觉到老孙头的异样，追问：“孙叔，你没否认。那些都是真事？我被网上告知，hz公司已经解除我的生命保险。”
“月之光楼盘。”老孙头摇了摇头：“没有哪家保险公司会做赔本生意。没有生命保险，其他福利待遇好。”
“陆家的人被火焰珍珠冰封，包括你的夫人。冰封原因？”
“孩子，有机会，你申请总公司调离吧。很多事情，我一个老头也说不清楚。归根结底四个字，借运短命。”
秦莫飞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他知道，问也问不出什么，道个别，说去逛逛倭京。
老孙头大方把车钥匙给他，说自己打的回去。
秦莫飞离开湖泊前，回望老孙头。
他似乎收竿一条大鱼，鱼跃出水面时，鱗甲很耀眼。
倭京，古庙宇特多。
秦莫飞决定前往古庙宇寻找答案。
起初他走进一座宏伟的古庙，里面弥漫着庄严肃穆的气息。
门票费20元，斋饭20元，香火费20打底。
价目表很明确，秦莫飞觉得不值当，没进去，只是恭敬地向收费的关口膜拜一下。
偏僻庙宇，香火客游人稀少，不收门票费，斋饭只卖10元。
香烛不收钱，免费赠送一份。
给佛像上香后，品尝斋饭。
食堂里，偶尔看到几个战爵武僧。
听打饭的义工俗家弟子说，本庙宇最后一位德高望重的高僧，在一周前圆寂。
肉身被火焰珍珠冰封，为塑金身做准备。
庙宇没规定，不允许叩拜冰封高僧。
游客少，也没人管。
秦莫飞很快打听到金身房。
推开门，感觉寒意。
干冷，并非湿冷。
这就是火焰珍珠的特别处。
高僧盘坐在蒲团上，身体周围没有固定支架。
头稍微耷拉些，很精瘦。
皮肤颜色正常，脸颊凹陷，跟熟睡没区别。
火焰珍珠像帘子一样悬挂他的周身，距离三尺，唯有正面处空缺，方便弟子瞻仰。
进门前，秦莫飞没摸那铜门环。
或许对圆寂高僧尊重，并不想窥探生前隐私。
仔细想想，摸铜把手，预测能力从看到短暂未来的自己变成看到他人的以前日常生活，不知能力提升还是倒退。
心诚则灵，秦莫飞跪拜磕头。
他向高僧说明来意，并询问月之光和借运短命的含义。
圆寂许久的高僧不会回答。
或许活着时也会选择沉默。
或涉天机，一切皆有因果，需自行领悟。
最多给一个很自然的提醒，不留意完全能忽略。
供桌上，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一个红漆匣子。
匣子上只有上锁用的铜环，没有铜锁。
秦莫飞伸出手，皱眉迟疑，该不该摸住。
“游客虔诚跪拜师尊之后，这个盒子会凭空出现。本庙宇的僧人跪拜，则出现铜钵。”
秦莫飞缩回手，回头看见一个少年僧人：“小师父，你看过铜钵？”
“我只看到铜钵，其他师兄能看到钵中央浮现金色字。方丈说我定力不够。”
“小师傅，你说我该不该打开木盒子？”
少年和尚似乎明白，似乎又不明白的表情，稍后又摇摇头。
“游客都说空匣子。只有一个人说盒子上有锁。”
“打得开，是空。看见有锁，是什么？”秦莫飞伸出手，手指触碰盒子上的铜环。
他闭上眼。
一家古玩店，店内陈列着一件奇异的物品吸引了他的注意。
一块沁色的地方玉，雕刻的玉佩。
雕工也很粗糙，没有任何特别之处。
丢放在最不起眼的角落柜台里的一堆杂玉残件残片玉器堆里。
玻璃柜上，贴了：残玉大件，一百元三件。
“盒子装玉器的吗？”
“啊？施主，你说什么？”
“小师傅，你怎么在师尊面前也走神！”秦莫飞缩回手，起身，笑咪咪地看着僧人。
“施主，能帮小僧我参悟一下？”僧人突然跪下叩拜。
秦莫飞惊讶，想要阻止，供台真的出现铜钵。木盒子不见。
“施主，你触摸盒子时，小僧看到玉缘斋三字。玉缘斋是倭京最大的古玩古董商，连锁店门店很多。施主，自言自语说木盒装玉器，你悟了什么，不必告诉小僧。”
僧人起身，用那种坦诚清澈的目光，交心。
“小师傅，铜钵内有金色的字。我肉眼瞧见一个楷书，必。”
“阿弥陀佛。敢问施主，毕生所愿的毕？”僧人双手食指比十。
秦莫飞摇头，如果是测字，此字，他不能说，不敢说。
“辟邪，王离琅琊的避？”
秦莫飞依旧摇头。
突然庙宇铜钟撞响，僧人默默数着铜钟声音，失声喊道：“方丈圆寂了。”
秦莫飞目送僧人匆匆离开。
他再次跪拜高僧，然后也出去，跟随众人身后，去看方丈。
僧人们盘坐方丈厢房外，敲木鱼口念经。
厢房门敞开，一眼能看到方丈心口插了一把刀子。
一些游客拿出手机直播。
没有僧人阻止他们拍录视频。
秦莫飞在盘坐念经的僧人里，看到那位小师傅。
武僧头，乃斗王中期，眼神很犀利，勘察现场后，守在厢房门外，默默不出声。
秦莫飞觉得在他的目光关注下。瞬间，感到一股温暖的力量流淌全身。
他以为只有他一人备受关注，一个灵气的金钟罩住。每曾想到，所有游客们都笼罩在肥瘦不一的金钟之下。
律国倭京做法事超度，怎能这般惊艳，亮瞎眼。
武僧头，冷冰冰地开启嘴巴：“谁杀了方丈，请自觉站出来。若贫僧动手找罪人，后果自负。”
秦莫飞暗想，我是正国人，非律国人。庙宇怎么能有执法权。
想到这里，突然听到左边第七个中年男人高呼。
“我是？国驻倭京大使馆的新员工，我有有外交豁免……”
“叩”武僧用一个特殊的结印手指。
那人立刻跪在地上，变成一只田园犬。
“你们律国庙宇太奇葩，我不玩了，我要离开这个鬼地方。”一个胖男人扭头突破灵气金钟。
恐怖如斯，秦莫飞看得腿软，差点跪下。
那胖男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叩一声，变成一头猪。
天啊，一言不合把人变猪狗，秦莫飞忍住。自己不强大，如果像右边那一队旅游的夫妻，他们似乎在战公爵的等级，拼死一搏，说不定他们能突围报信。
“我夫妻二人走南闯北，旅游无数景点庙宇，从来都是我们夫妻二人霸凌别人，区区金钟罩能留下我们夫妻二人，笑话。”
对，霸道点，让武僧们知难而退，我也可以顺势脱困，秦莫飞朝那对夫妻投来赞许目光，律国也有正义的好人。
叩！叩！
武僧依旧叩字说出口，手势结印同步协调。
夫妻二人突破金钟，一飞冲天，扑腾半天，变成公鸡母鸡。
游客面色惊变。
“施主，你走。”
秦莫飞不可思议，压住自己的金钟消失不见。
小师傅朝他微笑：“不必客气。是你战力太低，救了你。倭京有很多补习班，收费不便宜。施主，有兴趣学习研究本院绝学叩？”
秦莫飞左顾右盼，那些游客的金钟也消失了，也有僧人一对一接洽。
说得也是学叩绝学，包会不会全额退款。
这时倭京巡逻治安署十个人已经进入院子，队长拿着扩音话筒说：“木山方丈，我知道维持百年庙宇费用很高，你们不能用这种表演方式吸引游客流量。”
最先变成田园犬的外国人，一下恢复人样：“治安署，我是外国人，在大使馆上班。我觉得这样的表演挺好，叩字绝学，真是太神奇啦。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高武秘籍。”
“你个老外，就别瞎掺和什么。他们是化异武者。只有化异人，才能学叩。另外，叩是律国长秋神地的广为流传秘籍，倭京用变字秘籍。志一郎出列，给老外表演一下。”
一个治安署的队员出列，手势结印一个变字之后。
大使馆那位老外瞬间变成一条活蹦乱跳的金鱼。
“志一郎，怎么回事，赶紧把人变回来。”
“队长，我办不到了。”
“妈的，要出人命啦。”
“施主莫慌。”木山方丈手指一挥，一个铜盆飞出厢房，盆中有水，一滴不洒。
志一郎双手捧起地上的金鱼放入铜盆中。
金鱼侧身挣扎几次，翻白肚皮。
好在武僧捧出一个大银钵，用木锤重重一击。
嗡嗡的清脆悦耳声环绕。
外国人湿漉漉躺在地上。
“志一郎，愣着干嘛。急救。”
志一郎在队长的命令下，开始对外国人施展人工呼吸。
随着外国人苏醒，众人纷纷互相，干的nice。
要不是补习班费用高昂，秦莫飞也排队报名叩字班。
破解变字法班，人人需要购买一个大银钵。
银钵重约八百一十克，由倭京庙宇傢厶会制作，售价也贵。
秦莫飞什么班也没报，直接请小师傅，引荐一下木山方丈。
木山方丈解惑，一个问题，收费十万元。
借运短命，在木山方丈眼里，是四个问题。
借问。
运问。
短问。
命问。
秦莫飞思索一下，用钱的地方很多，不能浪费在四个问题上。
他选了短问，支付十万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