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服软
陈诚坐在神谕机构里面，等待秦莫飞。
秦莫飞一进店，看到桌面上那张纸，写着我怎么赊了那么多包子钱，忍不住笑道：“刘家包子铺生意火爆，刘阿姨的女儿也能耐，不收彩礼。”
“秦总，你不懂。刘阿姨姓刘，刘菲儿也姓刘。那菲儿她爸呢？从小到大，我未曾见过。你看我姓陈，我爸叫陈安。许婷许沐她们爸叫许长山。”
秦莫飞给自己倒一杯水，喝上一口，才理会他神神叨叨：“女随母姓，这奇怪吗？”
陈诚摇头回答：“不奇怪。”
“许婷呢？”秦莫飞从朱园回来，听李芝芝说，双庆的女孩大多数都送走了。走之前，每人还服用精品聚星丹，专人辅导升级，包括许婷。
至于留下的女孩，听说选进皇宫。
这等荣耀族谱单开的事情，没人会拒绝。
考958211大学，有百分之十五机会进入皇宫，其他一般大学或者初高中毕业，只有百分之五的机会进入皇宫。
不论工作还是当秀人，最低工资五万六一月，年底多发一个月工资，然后分红奖金三万起步，其他福利不计算，让不少人眼馋。
“大南废墟找许叔，许婷失联一天升级到战子爵武者，许沐说，当时你跟着许婷去一对一辅导。你升级战十二，怎么如此狼狈。跟饿死鬼投胎样。”说到这里，陈诚猛地起身，弯腰凝视对面坐的秦莫飞。
“哇，你们该不会高武者双修了？”
“毛病。密宗高武不传的修炼法，再说我低阶废武，怎么高武双修。她蹦入战子爵是奇遇，我升战十二是交了补习费十万。战九升不到战十二，你看我会不会拆店。”
“有些道理。姑且信你。不过，你狼狈的样子，真如菲儿说的出车祸了？”
“一个富贵婆娘错把我当她的负心人，被虐了。”
“霸凌？我有感触。每每跟富贵婆娘们谈业务，她们的手永不老实，用烈酒霸凌我的胃，用手霸凌我的衣衫，即便我喝的胃吐血，衣衫不整，但我开的公司还是不赚钱。”
“北华不是经济专业，耳濡目染，略懂经济。公司营业流水之类，拿出来我看看。”
陈诚从空间拿出笔记本电脑。两人共同研究探讨三天。
可怜那些孩子们，三天都是自习。
第四天，天黑许久。
秦莫飞最后一次模拟经营，依旧比陈诚目前公司盈利值高百分之三，他不得不屈服。
这个跑n级代理公司，层层盘剥以后，利润根本没多少。
好在都是跟富贵婆娘们酒局谈业务，模拟显示，秦莫飞比陈诚帅，正因为帅，富贵婆娘们才忍痛割爱百分之三的利润。
这已经是天大的面子了。
“我终于明白男人开公司，颜值重要性。大公司总裁不在乎这百分之三。我败得好无语。”陈诚捶胸跺脚：“这么努力，我就希望街坊邻居真心实意叫我一句，陈总，哪里发大财啊。”
“陈总，我妈让我给你们送夜宵，灌汤鸡肉包。”刘菲儿推开玻璃门提着热气腾腾包子进来。
放下包子，说了一句：“陈总，秦总，请慢用。”
然后洒脱离开。
“想过换一个行业做事业吗？”秦莫飞很喜欢刘家包子。
他不客气，抢了一大半。
陈诚自幼赊包子，吃不腻，那是他想攒钱娶媳妇。
“还有什么行业，富贵婆娘多。正达集团很多仪器设备都主打女客源。”
“美容美颜瘦身减脂，这些赚钱，但层层转下来，你也捞不到多少。不如神航集团的武者荣耀战甲。斗星级别以上女武者都配备。”
“秦总，这有前景？男武者不喜欢穿，实际上也没大用途”
“防御，防止身体出现疤痕。男武者自然不屑一顾。女武者不一样。武者荣耀战甲，各大集团都生产。唯独神航集团独树一帜。他们采用战甲建模的女模特，身材一流，很多女武者非要束身以后，才能穿上。价格不菲，走高端局。”秦莫飞吞咽包子喝一口水继续：“后来我才知道，神航集团的武者荣耀战甲用了神道圣女的体型数据建模。如果能拿到出厂价，五套战甲，相当于你两年的盈利。”
陈诚看着网络武者荣耀战甲价格，点头：“的确。斗五星的战甲销售最好。秦总，你有门路？”
“可以试一试运气。一个月后，我要回正达集团总部，万一他们不让我继续工作。我也只能自谋出路。”
两人说话时，玻璃门一个圆脑袋冒出来。
“哇，刘菲儿，人吓人，吓死人。”陈诚差点把手中的水杯砸过去。
“街区外面突然来了好多记者。皇家电视台的女主播好漂亮。”
“刘菲儿，这是重点吗？夜宵包子赊账。”
听到陈诚的话，刘菲儿给了白眼。
秦莫飞掏腰包，看得出来这女孩对钱的贪婪很强，赊账因为她喜欢陈诚。
“有什么八卦新闻？”
“hz保险公司派来的勘察员在大南废墟发现赤金矿，听说是可再生矿。只要不伤矿脉带，五十年可以再生。我妈加仓了hz股票。”
陈诚立刻把电脑转到股票交易，24小时永不停盘的股市，全球各大股票局联盟股市。
“悲催了，天啊，hz股票因内部机构调整封盘48小时，没赶上最后一波上车抄底。血亏啦。”他气得推开笔记本电脑。
刘菲儿偷偷离开，秦莫飞也查看网络新闻。
大南废墟管理局通告，的确在hz公司协助下，找到赤金矿。也明确该公司拥有百分之三十的开采权。
赤金矿，战甲兵器飞船等特殊材料，价值无法估量。
根据正国矿产开采权，谁先发现废墟未知领域的矿产，便拥有百分之三十的开采权。
废墟管理局以及当地城市政府拥有百分之六十开采权，剩下的百分之十的开采权属于正国皇室。
“许婷他们应该快回来了。”
“糟糕，我爸也回来。秦总，我要回去了。”陈诚匆忙收拾好东西，迅速地逃离神谕机构。
秦莫飞去后院传送门那里，等待。
一阵光。
还有许长山说话的声音：“老陈啊，hz公司一千万到你账户，你要不要告诉陈诚呢？”
“告诉他干嘛。这一千万还不是要送你，彩礼呀。”
许长山笑道：“孩子们感情的事情，我可无法做主。”
陈安走出传送门说：“婷丫头都战爵武者了，我们家那小子的确高攀不起。他必须努力奋斗，缩短差距。这事，一时半会也成不了。”
秦莫飞礼貌地弯腰：“许老师，你们回来啦。”
“秦同学，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许婷率先回他话：“朱园，我离开时问你那学姐李芝芝，她说你在被医者治疗。”
秦莫飞点头：“骨障。北朱家医者说的遗传病。分先天与后天。我先天，造成低武，升级困难。后天，即便高武等级也会低落低武。”
许长山隔空伸手，号脉秦莫飞：“通常经脉影响武修，北朱家提出的骨障倒是别具一格。小秦你的经脉不通达，骨骼到没什么异样，战力升到十二。提升如此迅速，也说明这种病能医治。小沐，给他办理七成退款吧。”
许沐微笑地来到他跟前说：“秦同学，这边走。”
“我还想继续培训。一个月时间没到。”
“小秦。我们一家人要去倭京。她们母亲出祠堂，被家族剔名，不再用藤原姓恢复娘家姓，分得藤原家家产，青山武道场。倭京是青山武道场总山。神谕机构我们暂时关闭。”
听到许长山的话，秦莫飞有些失落。
许家相当于自己贵人，随随便便出门遇贵人的事不可能常态。
许婷安慰：“封店需要一周时间，你留下来吧。我辅导你。毕竟你也要去倭京，武技巧不足，会丢了我正国颜面。其实走之前，我去过劈骨场……她是神道五圣女”
“啊？你知道？”
“神道圣女也入世俗，只是身份信息不泄露。这五圣女是神航集团总裁沈梦云，五年前与太史集团太史权闪婚又闪离，没人知道原因。她真实身份也是太史权报道出来的。如今太史集团从一流企业沦落为申请破产的企业，让人感触良多。秦同学，你好之为之吧。”
“怪我长得太好看？”秦莫飞想起当日劈骨情景，一肚子火。
“秦同学，你不服软，劈骨劈得你手软。你骂骂咧咧，结果呢。中饿鬼道，我爸给你号脉，她没下其他死手。下次遇到这样情况，就不要杠啦。你只有战十二实力，来神谕培训的小学生，比你有战斗经验。”
“小婷老师说得对。”
这一夜秦莫飞失眠，毕业一心想进神航，没想到靠初恋关系进入正达。
如果当初傲气，估计只能去三流企业，岗位也是很难升迁。
许婷话没错，服软呗，又不是什么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