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4章 异常
然而就在数月之前,一批白鹤宗的年轻弟子前往北山密林进行历练。可谁曾想,这些人进入密林之后竟如泥牛入海一般杳无音信!不仅如此,就连与宗门一直保持着联系的石磨村竟然也离奇地失去了联络!
此事一经传出,立刻引起了整个宗门上下的高度重视。宗门方面当机立断,迅速派遣其他弟子前往北山密林展开调查,并全力搜寻那批失踪的师兄弟们。可惜事与愿违,这些奉命前去寻人的弟子们同样毫无消息传回,仿佛也都凭空消失了一般。
面对如此诡异而又反常的局面,宗门内诸位德高望重的长老们也是一筹莫展、束手无策。菱歌当机立断,表示要亲自深入北山密林一探究竟。敖坤因为担心她的安危便也一同前往,同时还挑选了一些实力出众的精英弟子随他们同行。
他们首先前往了突然与外界失去联系的石磨村一探究竟,但当抵达村庄时却惊讶地发现这里竟然空无一人!整个村落宛如被遗弃一般死寂沉沉,所有村民仿佛一夜之间人间蒸发般离奇失踪。这种诡异景象让众人心头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感。
然而此刻大家心中焦急万分,根本无暇深思其中缘由,便匆忙沿着仅存的蛛丝马迹朝着密林深处疾驰而去。
也就是在这时恰巧碰见了同样赶到密林深处的君泽战神,并且他还带领着一队天兵天将。经过简短交流得知原来他们正在追捕一只从天庭牢房逃脱出来得穷凶极恶的大妖,一路追到此处后却突然失去了踪影。
敖坤也趁机向君泽说明自身来意,并询问了关于失踪弟子和村民情况希望能得到些线索,然而君泽却摇头表示他带着人一路寻来,除了那只大妖便没有再见到过其它人。
面对如此局面双方都觉得事有蹊跷,于是便决定暂时合作同行。
行至密林最深处时,周围突然涌起浓烈的魔气,一瞬间整个空间都被黑暗所笼罩。就在这时,那只之前一直逃窜的大妖竟然出现在眼前,并带领着一大批魔兵发起攻击。更让人惊讶的是,这些魔兵之中居然还有三位实力强大的魔将。
面对这样的情况,敖坤、菱歌和玉三直接与那三名魔将相抗衡。而君泽战神则是独身一人迎战那只凶残无比的恶妖。
一开始,战斗局势对他们本是非常有利的,但渐渐地,他们发现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树林之中到处都是他们精心布置的陷阱,如果稍有不慎落入其中,就会立刻被无数的蚀骨钉打中,当场丧命。这种阴险狡诈的手段直接让他们防不胜防。
更为糟糕的是,他们似乎是有意将他们分散开来,短短片刻,便已经各自为战。那些魔兵魔将们也骤然消失无踪,此时他们方知中了圈套,匆忙折返集合。不料,除他们四人外,其余人皆已消失不见。刹那间,四周亮起一阵阵法光芒,将他们死死困在其中。
他们数次欲破阵而出,均以失败告终。幸得君泽战神想出一计,然而此计仅能短暂撕开阵法,形成一道仅容一人通过的小口。四人商议后,决定派玉三前往目前离他们最近的白鹤宗求援。至于玉三后来受伤之事,他们并不知晓。
玉三走后没多久,阵法之内却突然长出了一种奇怪的妖植,而且转瞬之间便长出了花朵,不过片刻时间那花竟然就开了,并且还散发出一股奇异的香味,他们毫无防备的就这么被那股奇异的花香迷晕。
等到他们再次醒来之时,君泽战神不知所踪,阵法也被破除。而且他们还发现体内的神力和仙力竟然已经所剩无几了,他们深知不能在此处多留,至少还得出去寻找外援。于是两人便互相搀扶着往回走,结果敖坤一个不慎踩到了陷阱,那些蚀骨钉纷纷向着他们二人袭来,他们调用仅剩的力量抵挡那些蚀骨钉,但终究也只不过是杯水车薪,蚀骨钉的数量太多,即便是被他们尽全力打掉了不少,但仍有少量的蚀骨钉向她们袭来,也就是这时,菱歌挡在了敖坤的身前,那些蚀骨钉便皆数打进了菱歌的体内。菱歌当场便昏迷了过去,敖坤心急如焚化作原身驮着菱歌不停往密林外面赶去,然而谁知进来时一路畅通无阻的路此时竟然全都消失了,敖坤带着菱歌在着密林之中一路横冲直撞飞了好久也没能找到出口,最终力竭晕倒。
等他再次醒来时,见到的就是丛也一行前来支援的人,但是由于菱歌伤势太过严重不宜长途跋涉,于是他们便决定前往最近的外围石磨村中疗伤。但是丛也所带的医官们对于菱歌的伤势束手无策,敖坤便联系了龙宫派来了好些医仙,然而这些医仙也不过堪堪只能暂时稳住菱歌的伤势,再后来,盛阳就来了。
“后来的事你也知道了。”
敖坤这么说着,盛阳却蹙了蹙眉,问道:
“可是不对啊!如果按你这么说,那你后来没有见到玉三吗?”
敖坤有些愣:
“玉三?自从她出了阵法之后,我就没有再见到过她了。”
盛阳:“没有?不应该啊?”
“怎么了吗?你为什么这样说?”
敖坤满是疑惑的问。
随后盛阳便向他解释了白鹤宗的事,以及玉三让她来北山密林,结果敖坤他们却没有见到她。
盛阳眉头紧蹙:
“此事颇为蹊跷,按常理来讲,玉三她们比我早出发几日,理应比我先到才是!可你们竟未曾见过她,难道此处还有其他路径可以进入?”
敖坤也明了事情的严峻,说道:
“没有了,若想进入北山密林的深处唯有此路一条。”
盛阳沉思片刻,继而又说道:
“如此,便只有一种可能了。”
敖坤似乎也想到了什么,接道:“看来她们多半也是和那些突然失踪的弟子一般了。”
“恶妖、魔族,还有失踪的人”
盛阳口中轻念,心底却泛起一股难以言喻的不祥之感,如蔓草般在心头蔓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