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两败俱伤
这一夜，睡的格外昏沉。
第二天。
娄晓娥居然提前跑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跑的。
张朝阳起来后神清气爽，吃了早饭便去了轧钢厂。
李怀德办公室内。
张朝阳拿到了7000元现金。
“价格合适，这事交给我你放心。”李怀德兴奋的笑道。
这一单，李怀德赚了小两千块，他给张朝阳的价格并不高，不过张朝阳自然也不在意，那是农场里的东西，只需要付一些种子钱罢了。
最关键的是李怀德从中间插一杠子，这就意味着这些肉和粮食都是通过他的渠道采购来的，和张朝阳没有任何关系。
张朝阳乐的清闲自在，就算出问题了，他也能瞥的干净。
……
当天晚上，在岔道巷四合院内，没有外人的打扰，再也不用偷偷摸摸，娄晓娥畅快淋漓，乐不思蜀啊。
与此同时，娄半城也展开行动了。
他让人强行将许大茂带到医院检查，果然查出许大茂不能生育，而且是因为裆部遭受过巨力打击，而且是多次的。
许大茂面目狰狞，再也顾不上娄晓娥了，他恨透了易中海和傻柱。
数日后的一个晚上，许大茂拿着一把菜刀悄咪跟上傻柱。
傻柱或许命不该绝，陡然转身看到许大茂持刀劈向自己，顿时一惊，来不及闪躲，被砍到了肩膀，幸好棉被厚一些，不然能把傻柱砍死。
“卧槽，我打死你这个畜生……”
砰！
傻柱一个撩裆，只听咔嚓一声，许大茂应声倒下。
啊……
许大茂倒下的瞬间，一刀劈在傻柱的脚背上，二人发出凄厉的惨叫。
整个四合院都被震动了。
这是要杀人啊。
“许大茂，你疯了吗？邻居几十年，你竟然要动刀子……”易中海怒吼道，“今天我不把你送到监狱里去，我就不是一大爷。”
刘海中也不示弱，立刻对着刘光天喊道，“光天，去报警，就说咱们院子闹出人命了。”
刘光天快速冲出院子。
十分钟不到，便有五个公安冲了进来。
两个人都倒在血泊中，傻柱的大脚趾都被砍了下来，而许大茂的蛋被踢肿了，双方都动了真怒，不然不至于这么狠。
“送去医院，快……”为首的公安迅速命令道。
……
不到二十分钟，二人都被送进抢救室。
傻柱的大脚指头完全被砍下来了，现在的手段很难接上去，肩膀处也被砍出一道很深的口子，而许大茂的裆部也肿的不成样子。
而这一切，张朝阳竟然不知道。
第二天回到四合院听到那些妇女议论才知晓昨夜院子竟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
“靠，错过了……”
张朝阳调转车头便去了医院。
张朝阳来到傻柱的病房，外面有公安看守，显然二人现在都犯法了，而且罪名都不小。
“傻柱，什么情况？你没事吧？”张朝阳故作震惊的问道。
傻柱有些崩溃，大脚趾已经没了，他怒吼道，“都是许大茂那个贱人，我要宰了他！”
“杀人可是犯法的，不过他可是真的打算干掉你啊，太狠了，你们可是几十年的邻居……”张朝阳叹道，“你们打算和解吗？听说他被你踢成了不孕不育。”
“老子和解他大爷，他活该，老子正当防卫，你教的嘛！”傻柱怒声说道。
“好好好，你好好养伤，我再去看看许大茂，看看你们有没有和解的可能。”张朝阳叹息道。
傻柱毫不犹豫回道，“告诉他，等死吧，我绝不会和解。”
张朝阳点了点头，便去了许大茂的房间。
许大茂现在已经是破罐子破摔了，哪里肯和解，自己坐牢也必须要让傻柱也进去。
张朝阳顺势在挑拨几句，让许大茂坚定不和解了。
嗯……
必须都要进去几年，等他们出来，娄家也该走了，免得节外生枝。
为了怕他们和解，张朝阳还特意给双方当说客，告诉许大茂，傻柱能生，坐牢可惜了，而告诉傻柱，许大茂彻底废了，随时都可能报复，冤家宜解不宜结。
傻柱也怕了，万一和解了，许大茂再暴起杀人怎么办？
自己一个大男人还能反应过来，可雨水还小啊，又是女孩子。
傻柱最后一丝侥幸也被浇灭了。
必须弄死对方！
二人几乎都是一个想法。
一周后，张朝阳从乡下回来了，而二人也已经被正式逮捕。
易中海背着聋老太太四处活动，还别说这个老太太能量真不小啊。
第二天公安提审许大茂的时候就显现出来了。
“许大茂，你如何证明你的裆部之前遭遇的重创是何雨柱干的？”公安甲沉声问道。
许大茂怒声说道，“全院子谁不知道只有傻柱和贾东旭会踢裆，易中海捂盖子，你们不会问问院子里的人吗？”
许大茂的声音都显得尖锐许多。
公安颇为不悦，拍着桌子说道，“问你话你就回答，不许大声喧哗。”
公干乙继续说道，“根据我们询问院子里的人，除了新邻居张朝阳不知道外，其他人都说傻柱没有踢你的裆部，倒是有人看到贾东旭踢过你，不过贾东旭已经死了，我且不说何雨柱有没有踢过你，就算踢了，你如何确定你的不育是何雨柱造成的而不是贾东旭造成的？”
许大茂震惊的看向二人，感觉自己被针对了。
“你现在无法判断究竟是不是何雨柱造成你的不育，但是你蓄意谋杀何雨柱，这是全院都看到的，而且这次给何雨柱造成重伤，你最好有心理准备。”
面对公安的提醒，许大茂彻底绝望了。
这是要弄死他啊。
“给我踢成不育，你们却要为恶人做主，我不服，我要上告！”许大茂怒吼道。
砰……
甲拍着桌子训斥道，“许大茂，我们只是说了案子的基本情况，你如何证明你的不孕不育是何雨柱造成的而不是贾东旭造成的？院子里竟然没有一个人为你证明，我们也是经过走访调查的，我们办案子是要讲究证据的。”
“他们撒谎，他们撒谎！”许大茂怒声道。
……
张朝阳在派出所还是认识不少人的，找了顾阳询问了一下具体情况，顿时有种不好的感觉。
这特么明显是全院串供啊，而且上面肯定也有人帮傻柱。
张朝阳摸了摸鼻子，说道，“谢了顾哥，有空我请你去东来顺搓一顿。”
顾阳笑道，“客气了，这都是小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