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第三十四章
我开始从她的额头一点点地吻遍她的脸颊。{免费小说}现在我不再着急,因为我已经睡醒了,所以我做得特别慢,特别细,我想让这美妙的感受能更多地留在我的脑海之中。
我吻过她的额头,努力吸吮着她身上那种特有的芬香。我用舌尖梳理着她的两道弯眉,然后又吻过她的眼睛、鼻尖。轻轻拨开她的秀发,对准了她的耳朵轻轻地吹气,然后舌尖在她的耳廓滑动,慢慢吸吮品咂她的耳垂。她的身体开始慢慢扭动,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我的舌尖探进她的耳朵,舔舐她耳朵每个角落。她大概是被我舔得难耐,扭过来我的脑袋,一双香唇覆盖在我的热唇上面。
她吻得很热烈,我也把舌尖探进她的嘴里,激烈地回应着。我用嘴唇包裹住她灵巧的舌头,贪婪地吮咂着,她嘴里的甘露,香甜无比。吸吮了许久,我的嘴唇才慢慢滑过她的下颚,在她雪白的脖子上面,舔舐,每一寸肌肤我都不想错过。
她似乎只有一个动作,抱着我,大口地喘着气,热乎的气息扫过我的耳朵,激发了我进一步探索的欲望。我的手终于覆盖在她娇小的上面了。她的圆润坚挺,有好几秒钟,我的手都没有动,只是在感受她的圆润,感受她的温暖,她的起伏。用大拇指轻轻按压了她的,感受到她的饱满和弹性,然后我就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了她娇嫩的乳头。豆粒般大小,她的在我的揉捏之下慢慢地变硬。 她的娇喘让我失去了慢慢品味欣赏的耐心。我的舌尖舔舐了她的肚脐,用嘴唇去吸吮她的小肚脐。而我的注意力却更多的放在抓揉她两只的大手上面。两只手传递来的是她的滑、嫩,是她的弹性与坚挺,我甚至能感觉到一股股微弱的电流从她的击出,一阵阵的顺着我的胳膊直冲我的脑海。 医道官途:妇产科34
我的嘴唇终于了她的,吸吮、品咂,轻咬,另一只手也加大了抓揉她另一只的力度。是按摩又是在蹂躏,是服侍又是在享受。 她终于被我折磨地受不了了,轻轻地说,“我想要了”
我的舌尖这才依依不舍地从她的乳头上离开,但是没有离开她的身体,而是沿着她的一路向下,舔了过去。
我的手沿着她白嫩的大腿内侧慢慢摩挲,滑向了她的私处。她的反应越来越强烈,诱人的呻吟声越来越急促,身体不停地扭来扭去。她泛着红晕的小脸,也在张着嘴大口地喘息。当她意识到我在看她时,脸上的红晕更加诱人了。
我轻声地说:“你真美呀,刚才碰的你舒服吗?”
“舒服。。。。。。受不了了。。。。。。”她娇弱无力的回答更激发了我的。
“看着我做,好吗?我们一起慢慢享受。”
“嗯。。。。。。”
我抬高了她枕着的枕头,使她刚好能够看到我是怎么抚弄她的私处的。 我仍然不急于褪去她身上这最后一块遮羞布,而是打开她的双腿,趴在了她两腿之间,抬头就可以看到她被湿透的和远处她迷醉的小脸。我用舌尖在她白嫩的大腿上由下而上地舔舐,她每一存娇嫩的肌肤都留下了我贪婪的唾液。终于舔舐到了她的大腿根,沿着她内裤的边沿舔舐了一圈后,我的舌尖便找了个缝隙钻了进去。舌尖上的唾液和她缝隙处的便交合在了一起,我反复舔舐着她一侧的,分不清的唾液还是越来越多,把这一侧的内裤也都完全湿透了。
“啊。。。。。。”她诱人的呻吟声再度响起。我不时用眼角的余光去欣赏她陶醉的表情。她的脸粉扑扑的,越发的可爱。眼睛时而张开时而闭合,似乎也很享受自己的私处被男人舔舐的这场视觉盛宴,似乎又忍受不了这种舔舐的。我累了,舌尖从她的双腿间缩了回来,隔着内裤对着她的大口地喘着粗气。在这一瞬间,她的呻吟声提高了一个分贝,她应该是感受到了下体在这一刻传递来的灼热感。 我开始进入她的身体。此刻,仿佛我们超脱了世俗的纷繁俗扰,整个世界就剩下我们两具赤裸肉体的碰撞,伴随着我们的喘息声、还有我们肉体碰撞的噼啪声和我们肆无忌惮的叫喊声。她也和我一样陶醉着欣赏着肉体交合的视觉盛宴,眼里流露出兴奋、的眼神。她还不时扭过头来和我接吻,品咂彼此的唾液。而我则用力抓揉着她的,胯下的长枪一次次顶进她的最深处。 啊嗯。。。。。。啊。。。。。。啊嗯。。。。。。啊。。。。。。她的身体再次僵硬,啊。。。。。。让我们一起释放吧,啊。。。。。。一股的电流从我的穿过,我感到汹涌而出,射进她的深处。。。。。。她已经几乎不能站立,我也是两手抓着她的两只,勉强扶着她不滑到地下,我们大口地喘着粗气,许久才缓过神来。 这一次,我和她的欲望都得到了彻底的释放,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愉悦。。。。。。 她陪着我在酒店睡了一下午。醒来的时候我只有两种感觉:饥饿,还有全身巨大的疲惫感觉。
她对我说:“我得去酒楼了。”
我懒洋洋地道:“去吧。给我泡一包方便面。我再休息会儿回家去。”
她说:“你再睡一会儿后到酒楼来吃饭吧。方便面没有营养的。”
我不想说话,因为我发现自己实在是没有多少力气了,所以我只是朝她摆了摆手。
她去烧了一壶水,然后替我泡方便面,嘴里同时在说道:“昨天晚上你们那位杨部长到酒楼来吃饭了。我按照你的吩咐准备给他免单,可是他却非得要付钱。”
我的精神一下子就来了,急忙地问道:“就他一个人?”
她说:“嗯。他请我去陪着他吃饭。我想到他是你朋友,所以就去陪着他喝了几杯酒。”
我心里顿时就有了一种酸酸的感觉,“我想,他是看上你了。”
她顿时就笑,“是啊。我感觉得到。不过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我现在是你的了。”
我心里顿时觉得舒服多了,“那你得早些拒绝人家。你知道吗?当一个男人对某个女人用情过深之后,一旦被拒绝就会产生恨意的。” 医道官途:妇产科34
她说:“我知道的啊。所以我这样对他讲的:杨部长,我代表冯大哥敬你的酒吧。他问我道:你干嘛不代表你自己?我说:我也代表我自己,还有我的先生。”
不知道是怎么的,我忽然就觉得她的拒绝太明显了,因此很是担心杨部长会因此生气。于是便急忙地问道:“他怎么说?”
她回答我道:“他也就是淡淡地笑了笑。冯大哥,我觉得你这个朋友和你不大一样。”
我即刻就问她道:“怎么不一样了?你说来我听听。”
她说道:“这个人心机很深。很能忍。你不知道,他朝我笑那一下的时候我竟然打了一个寒颤。”
我顿时怔住了,“不会吧?”
她很认真地对我说道:“真的。不过我倒是觉得像他那样的人也许适合在官场上混,但是肯定很薄情寡义。如果我选择谁当自己的情人的话肯定会选择你。”
我禁不住就笑了起来,“你不是已经选择了我吗?”
她的脸顿时就红了一下,“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我说的这个‘我’指的是女人。我讲的是作为女人的选择。”
我顿时明白了,随即对她说道:“真真,你别去想那么多。他是组织部长,他那样职务的人必须那样。”
她点头道:“也许是吧。不过我觉得他对自己的妻子也好不到哪里去。哎!不说了。我走了。方便面泡好了,你一会儿起来吃吧。”
随即她朝我嫣然一笑后就离开了。
我即刻起床。因为刚才她的那个话题让我顿时清醒了起来,而且身上的疲惫也一下子就没有了。我没有吃她给我泡好的那盒方便面,而是直接地就下楼结账然后回到了家里。
回到家里的时候才五点过点,顿时就感觉到疲倦再次朝自己袭来。我心里觉得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家是一个人心灵的港湾。这句话可不仅仅是书上的语言,而是现实中的真实存在。
我对母亲说道:“我去休息一会儿,晚饭别叫我。”
母亲关心地问我道:“最近特别忙吗?”
我心里有着一种愧意,嘴里却在说道:“是的。很忙。”
话音刚落,我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急忙拿出来看,发现是广夏建筑公司那个叫彭慧的女人打来的,“冯市长,晚上你有空吗?或者明天也行。我很久没有见你了,听说你现在已经是上江市的常务副市长了,我还没有祝贺过你呢。”
此刻的我疲倦万分,而且我已经意识到自己的堕落又已经开始,所以心里就有着一种本能的拒绝。我说道:“我不在本地。以后再说吧。”
她的声音很动听,“那好吧。冯市长,你回来后要记得给我打电话哦。”
我说:“我回来后再说吧。”
随即就挂断了电话。其实我心里还有一种愤怒的情绪:你说请我吃饭我就得来啊?现在几点钟了?你要请客随便也得提前通知我才是。 医道官途:妇产科34
随即就去休息。而且我在睡觉前把手机刻意地放在了抽屉里面,我不想被它吵醒,但是却不敢把它关掉。
可是我心里的弦还是紧绷着的,因为最近市政府的家里是我在代理全部的工作,我不敢掉以轻心,所以后来它在抽屉里面轻微的声音还是被我听见了,即刻醒来,从抽屉里面拿出电话来看的时候才发现刚才进来的这个电话已经成为了未接来电。
电话是卢秘书长打来的,不,他现在是我们上江市的公安局长了。我急忙给他拨打过去。
我忽然觉得可能是出什么大事情了,否则的话他不应该在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
电话一直占线,我即刻给他发了一则短信:什么事情?
在等待了十多分钟后他给我拨打了过来,“冯市长,对不起,刚才我一直在打电话。冯市长,您的驾驶员已经在来接您的路上了,市里面出了一件凶杀案,我已经向陈书记和文市长汇报了情况,他们指示我向您和在家的其他几位分管公安工作的领导汇报,然后由你们在家的几位领导研究决定处理事宜。”
我即刻就问:“死者是谁?凶手又是什么人?”
当他告诉我此事的时候我就顿时明白了这个案件非同寻常了。凶杀案在任何地方都会出现,但是可以惊动当地领导的案件却只能是一种情况:要么死者是某个领导,要么凶手是。
他即刻回答道:“死者是林业局的胡大帮局长。目前案情还在调查之中。您到了市里后我一起向你们几位领导汇报情况。”
两小时后我被驾驶员接回到了上江市。会议室里面坐着市委那边的柳书记,还有正在党校学习的政法委书记,还有就是新上任的这位公安局长了。
我到了后卢局长开始向我们汇报情况。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今天晚上市林业局局长胡大帮在外边吃完饭后步行回家,结果在经过市政府旁边的一个小巷子里面被人砍了几刀,其中一刀直接刺入了心脏,那一刀才是最致命的。
那条小巷是他回家的必经之地,因为汽车无法驶入,所以他每天回家都是步行,由此看来凶手非常了解他的情况,而且当天肯定对他进行了跟踪。
卢局长还介绍说,目前市公安局已经完成了凶杀现场的勘察工作,现在正在进行尸体解剖。不过现在这个案子已经被上江市市民知晓了,大家都在传言说是上江市黑社会干的,而且还有人把前几年发生在江边的凶杀案联系在了一起。
我即刻问道:“前几年发生在江边的凶杀案是怎么一回事情?”
卢局长说:“三年前,我们市煤管局一位科长在江边被杀害,是被人用猎枪射杀的,那一枪直接命中死者的头部。那个案子一直到现在都没有破获,凶手依然逍遥法外。”
我顿时就感到不寒而栗,因为我想不到上江市这个地方竟然这么乱,而且凶手的手段竟然如此残忍、大胆。
柳书记说道:“这个案子发生在现在这个时候,我最担心的是会造成老百姓的恐慌心理,这对我们下一步的改革很不利啊。所以卢局长,你们要尽快组织警力进行破案。情况我们已经了解了,我们只看你们的工作结果。陈书记也是这个意思。尽快破案,让老百姓尽快知道事情的真相,只有这样才可以使各种谣言不攻自破。”
政法委书记说道:“我同意柳书记的意见。尽快组织人员进行案情分析,尽快抓获凶手。任何案件都是有线索可循的,问题的关键是你们能不能找到那些线索,然后尽快锁定凶手。”
我想了想后问卢局长道:“老百姓为什么说这次的案子和三年前的那个案子有关系?胡局长是林业局的,林业局和煤管局有联系吗?”
卢局长回答道:“我们上江市是产煤的地方,而且我们这里的煤含硫少,所以销售的价格很高。三年前被人杀害的那位科长是因为带人去封了几十家非法开采的小煤窑后被杀害的。今年年初的时候胡局长也带人去封了几个正在开采的小煤窑。林业局和煤管局在有些工作上是交叉的,因为小煤窑的开采造成了一些地方严重的水土流失,森林被破坏的程度也非常严重。所以老百姓就有了这样的传言。”
我点头,“前面两位领导的意见我也完全赞同。不过我觉得你们应该尽快给省公安厅汇报这个案件的情况,请他们派出刑侦专家来帮助我们破案。你们两位领导的意见呢?”
政法委书记笑道:“卢局长已经向省厅汇报了。他们派出的刑侦专家今天晚上就到。”
卢局长说道:“是的。三位领导,一会儿刑侦专家们到了后还得请你们去接见一下,以表示我们上江市市委、市政府对这个案件的重视。”
我很反感这样的形式主义,“卢局长,现在的关键是要让省里面的刑侦专家尽快进入到案情里面。我们就不要耽误他们的时间了吧?我觉得市里面的领导明天去和他们见个面就可以了,那时候可能他们也有了破案的初步方向了。柳书记,你们觉得呢?”
柳书记点头道:“我同意冯市长的意见。今天晚上老邱去和他们见面就是了。”
他说的老邱就是我们的这位政法委书记。
邱书记倒也没有说什么。
这次简单的汇报会就开到这里,然后我就让驾驶员送我去到了住处。在车上的时候我问小崔道:“上江市的治安很差吗?”
他说道:“还算可以的吧。只不过出了这样的事情后很多事情被夸大了。”
我心想他说的倒是很有道理,于是又问他道:“我们上江市的小煤窑很多是吧?都是些什么人开的啊?”
他回答我道:“山上到处都产煤。据说全市有五百多个煤矿,其中有三百多个都是非法小煤窑。非法开采的有三种人,一是山里面的老百姓,他们私自用最原始的方法进行开采,主要是几家人合起来开采一处地方。不过这样的规模很小,产量也很低。可是每次市里面重点去关闭的就是这一部分。二是一些有钱的老板,他们通过各种关系搞来炸药,然后雇佣一些当地的山民进行开采。三是我们上江市一些有权的人,他们也通过这样的方式进行开采。这些人在我们当地有钱有势,所以没有人敢去动他们的矿。”
现在我才明白,原来开酒楼什么的对这里的官员来讲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了。如今煤炭的价格持续走高,从以前的几十元一吨上涨到了近三百元每吨,其中的利润可想而知。而非法小煤窑不但设备简陋容易造成煤矿工人的死亡,更是对那些有证开采煤矿的一种不公平竞争。国家的资源因此流失不说,甚至连这些煤矿的税也一分钱都收不到。
我问道:“那么三年前煤管局那位科长被枪杀的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回答道:“那个科长自己也开了一个非法小煤窑的,结果旁边那一家煤窑挖到了他家的那里面去了。于是两家就开始发生矛盾。那位科长就利用自己手上的权力去把人家的煤窑给封了。有人就说是旁边那家的矿主请的杀手杀害了他。不过后来公安局没有找到那个矿主指使杀人的证据,所以那个案子也就不了了之了。”
我很是诧异,“不了了之了?那位科长煤窑旁边的那家是谁开的?”
他说道:“是一个外地人来开的,而且人家是有合法手续的。那位科长非说人家的安全措施有问题,所以就封了人家的矿。后来那个外地人离开了我们上江市,据说他损失了好几百万。其实吧,也就是那个科长的权力太小了,没有什么后台。那个外地人要是惹到了其他的人的话,说不定因此坐牢也很难说。”
我不禁叹息道:“想不到上江市这个地方这么乱。这些官员。。。。。。哎!怎么会这样?前任的市委书记怎么不管?”
他说道:“现在当领导的人,他们只顾自己头上的乌纱帽,哪里会去惹那样的麻烦?冯市长,我可不是说您也是这样啊。”
我没有回答他的话。此时,我心里顿时已经觉得这个地方的可怕了。而且我也深感陈书记肩上的担子不是一般的重了。
这里上届的市委书记已经离任,而文市长却是上一届的主要领导成员,还有柳书记他们。我心想,他们对上江市目前这样的状况是应该负有责任的,而且说不定他们本身就是其中的受益者也很难说。
第二天一大早醒来后我即刻给卢局长打了电话,询问他省里面刑侦专家到了我们上江市后的工作情况。
他告诉我说省里面来的刑侦专家和市局专案组的人连夜召开了案情分析会,目前已经理清楚了下一步的工作方向。
“他们还在我们这里吗?”我问道。
他回答道:“他们休息了几个小时。我马上去陪他们吃早餐。”
我说道:“我也过来陪他们一起吃早餐吧。在什么地方?”
他随即告诉了我他们所住的酒店。
我随即给柳书记打了个电话,问他是否现在去看看省厅来的几位刑侦专家。他回答我的声音里面带着一种痛苦,“昨天晚上我回家后一夜没睡着,现在头疼得厉害。冯市长,麻烦你代表市委、市政府去慰问一下他们吧。”
我当然不好多说什么。
我想不到竟然会在这地方见到方强。不过随即也就觉得这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了。他毕竟是省厅刑警队的人。
虽然上次的事情让我对童瑶产生了反感的情绪,但是对方强,我对他的那种内疚心理却是一直存在的。所以一见面我就很亲切地向他打了招呼。他看见我的时候也很高兴的样子。
省厅来了三个人,带队的是省刑警队的副队长。市公安局的卢局长和他的两位副手也在这里陪同,除此之外还有一位漂亮的女警官。经过介绍后我才知道她姓苏,是市公安局的办公室主任。
早餐在酒店的一个雅间里面,这肯定是卢局长专门安排的,目的是为了我们谈话的保密。
首先我代表市委、市政府向他们表示了亲切的慰问,同时也感谢他们对我们上江市公安工作的支持。随即我就问了一下他们目前对案情的分析情况。
因为我代表的是市委、市政府,所以他们不会对我保密什么,而且这个案子对他们来讲也不算是什么大案要案。
省刑警队的副队长向我讲了他们目前对案情的分析。他说:“据我们目前了解到的情况来看,这个凶手应该和死者熟悉。昨天晚上,死者应邀参加了一个非法小煤窑老板的宴请,而且还喝了不少的酒。根据你们市公安局通过那个煤窑老板处了解的情况来看,昨天晚上他们之间应该并没有发生什么矛盾,而且我们也完全相信那位煤窑老板的说法。第一,死者接受了他晚餐的邀请。第二,他还喝了那么多酒。第三,这才是最关键的。因为市公安局的同志在死者的身上发现了一张银行卡,经过证实,这张银行卡就是昨天晚上那个老板送给死者的,而且里面有二十万块钱。所以准确地讲,死者昨天晚上是去和那个煤矿老板交易的,而且也非常高兴地接受了交易。这就说明了一点:那个煤矿老板不应该是指使杀害死者的人,因为他没有必要。另外,市公安局的同志在现场勘查后发现,现场有搏斗的痕迹,因为死者衣服的衣袖被撕破了一条裂缝。”
我问道:“既然有搏斗的痕迹,那为什么说凶手与死者熟悉?”
副队长回答道:“冯市长,你的这个问题问得很好。你想想,如果死者和凶手不熟悉的话,他在忽然遇到危险的情况下为什么不呼救呢?而且市公安局的同志连夜走访了住在附近的居民,他们都说案发当时并没有听到呼救声。那个小巷在晚上的时候出入的人很少,因为住在那个片区的人大多是工厂的工人,死者的老婆是工厂的一位出纳,他们的家就住在里面。住在厂区的人一般在晚上九点钟后就没有人出门了。而死者被发现被人杀害是因为附近有一家居民听到了两个人的争吵声,然后跑到阳台上朝小巷里面看的时候才发现死者已经倒在了地上,而且还看见了死者身下大量的血。这只能说明一点,那就是凶手和死者是熟人,而且很可能凶手知道死者的一些秘密,所以才使得死者当时不敢大声叫嚷呼救。并且死者也完全没有料到凶手会杀害自己。”
我觉得他的分析很有道理,随即问道:“那么,你们觉得下一步破案的方向应该是什么呢?”
副队长回答道:“只能是排查。凶手昨天晚上肯定跟踪了死者,那么酒楼附近就很可能会有人看到有人在附近无所事事地活动。这地方不大,人们相互之间应该比较熟悉。所以,我们觉得下一步应该派人去死者昨天晚上吃饭的酒楼附近了解情况,或许会有所收获。”
我说道:“我对你们这一行不大了解,是外行。我发表一下我作为外行的意见可以吧?”
副队长微笑着说道:“当然可以。冯市长有什么想法只管说出来好了,或许你的想法对我们破案很有帮助呢。”
我随即说道:“我在想,既然目前已经分析到凶手可能很熟悉死者的情况,你他也不一定非得去酒楼附近跟踪的,他完全可以在那条小巷里面蹲守。因为他知道死者迟早会从那里步行回家。所以,他只需要从死者出门后在那里等候就可以了,因为他需要在没其他人通过那里的时间段作案就可以了。此外,我觉得凶手作案是在临时冲动下进行的,否则的话他为什么偏偏选在昨天晚上这个时间里面?嗯,昨天是周末,晚上厂区的人出来得更少,那么他为什么不选在上个周末呢?所以我想,一定是什么事情刺激了他才使得他产生了杀人的冲动。因为凶手带了刀,所以他的目的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杀人。或者是为了威胁对方不成之后杀人。死者是林业局局长,本来我不应该在这里说死者的不是,但是他这次接受了那个煤矿老板二十万块钱的事情就已经说明了一点:他接受他人的贿赂应该不是第一次了。可是他却住在厂区里面,这说明了什么?我觉得这说明了死者是为了刻意掩饰自己很有钱的事实,而且也说明他平时为人很低调。我是学过心理学的,对人的内心有一定的了解。试想想,一个人那么有钱但是却又不得不强加掩饰,那么他的内心里面肯定会有一种想要发泄的欲望。我想,假如我是他的话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呢?嗯,一方面我可能会去外地偷偷置业,让自己的那些钱保值,而且还不至于被别人发现。另一方面我会觉得自己现在过着这样清苦的生活很吃亏,所以我就说不定会想办法暗暗去消费。比如赌博什么的。呵呵!我只是这样猜想,而且我的思维也比较混乱。对了,还有一点你刚才说到死者在死前与凶手有过搏斗,而且死者是喝了很多酒的,我知道酒后的人力气是很大的,而且动起手来也没有什么章法,所以说不定凶手也因此受伤了也难说。既然这样,我不知道法医是否检查过死者的指甲,如果在死者的指甲里面发现有凶手的皮肤组织什么的话,那说不定对破案很有帮助呢。”
他们几个人顿时面面相觑。
我急忙地道:“我只是随便说说,是我个人粗浅的想法。”
副队长叹息着说道:“冯市长,你别当这个常务副市长了,干脆直接到省公安厅来当我们的业务副厅长算了。对不起,刚才有些情况我没有向你汇报全。这是我们内部的规定,请你原谅。冯市长,我们分析的情况和你刚才讲的差不多。现在卢局长已经布置人手分别去调查了。而且法医确实也从死者的指甲里面发现了一些皮肤组织样的东西,这很可能会为我们抓住凶手、确认凶手提供非常重要的证据。”
我心里很是高兴,因为这说明我分析问题的能力在进步。不过我嘴里却谦虚地在说道:“我也就是从常理上在分析罢了。你们向我保密一部分案情也是可以理解的,这没有什么。”
副队长笑着说道:“冯市长,谢谢你来看望我们,今天的这顿早餐是我有生以来吃得最愉快的一次了。我觉得这个案子并不复杂,应该很快就可以抓住凶手。”
我不住朝他道谢,随即去问了卢局长一句:“那个煤窑老板是什么人?他的煤矿应该是非法的吧?”
卢局长尴尬在了那里,“冯市长,这件事情。。。。。。”
我似乎明白了,“这有什么不好说的?事情都出了,这样的事情还能够保密吗?”
他这才说道:“他是柳书记的小舅子。”
我顿时恍然大悟:我说呢,柳书记他为什么不愿意今天早上和我一起到这里来,而且他还说他一夜未眠,原来是因为这个。
也许昨天晚上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他还没有了解到死者是去赴的自己小舅子的宴会,所以当时他才没有回避。
我说:“柳记,他小舅子的事情和他有什么关系?”
其实我心里在想:这件事情得尽快向陈书记汇报才是。毕竟牵涉到市里面一位重要领导了,今后的事情还得由他来把握才是。
作者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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