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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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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最近几天上官琴好几次问我喜欢什么样的戒指。[`   小说`]我说,钻戒呗。她说,我说的是戒指的设计风格。我说,说不上来,好看就行。最后她说,哦,倒也是。

    其实我知道她是在提醒我该向她求婚了,但是我心里却在犹豫。而我内心里面的这种犹豫完全是源于内心的恐惧。那把枪,成为了我和她之间最大的一个心病。

    我还能怎么办?只能装做不懂她的意思。但是我知道,这样的方式不可能永远维持下去。

    可是,我依然不敢去问她,因为我害怕真相。   医道官途:妇产科7

    如果那把枪不是她的倒也罢了,那么一切事情都将不存在。可是我觉得这样的可能性极小。如果那把枪就是她的呢?那么就很可能有两种情况:她不承认,但是心里对我产生警惕甚至还会采取措施;她承认了,承认了一切,包括童谣告诉过我的那个案子。然后她用婚姻绑架我,或者对我发出死亡通牒。

    当然,还有一种最好的情况,那就是她承认了一切,也同意我们不再来往,不过条件是我必须替她保密。可是,这样的可能存在吗?如果她真的是那样的人的话,她会采用这样的方式吗?

    而这天,秦绪权给我打来了电话,他问我在不在医院里面。我告诉他说在,不过我已经不在以前的那家医院了。因为我记得自己不曾告诉过他自己调动的事情。我不曾告诉他这件事情是因为我觉得不需要,因为我和他之间并没有十分的交情,我们之间也算不上是什么朋友。

    他说,他女人最近身体不大舒服,想请我找个医生帮忙看看。我说你来吧,没问题的。随即告诉了他我们医院的名称和具体位置。

    现在我明白了,其实我和他之间的关系就是我不断帮助他的这种关系罢了。一个自以为高高在上的人去帮助下层的人,以此获得内心的满足。就如同我和上官琴一起去给那个村子送东西时候的内心想法一样。

    想到这里,我不禁又困惑了:像上官琴那样的人,她会是杀人凶犯吗?

    不多久秦绪权就来了,带着他的女人。我给戴倩打了个电话,请她带着秦绪权的女人去检查了。秦绪权留在了我的办公室里面喝茶。

    在我的办公室里面他显得有些拘谨,甚至是手足无措。他说:“想不到你是院长。我说呢,难怪你那么有钱。”

    我哭笑不得,“秦村长,我可从来不贪污、受贿啊。”

    他这才发现自己话中的错误,“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觉得他太过紧张了,于是打电话让院办给我送一包烟上来。现在,我觉得这样的事情并不算我占公家的什么便宜了,一是这样方便,二是我觉得很有面子。

    江梅亲自给我送了烟来,是软中华。我知道这是办公室里面随时用于接待的东西。于是亲自将烟打开,随即给秦绪权上了一支。

    江梅离开的时候对我说:“冯院长,您最近什么时候有空啊?我想和您说点事情。”

    秦绪权顿时就说:“那我出去吧。”

    我急忙招呼他坐着,随即去问江梅道:“你的事情急吗?”

    她摇头。

    我说:“这样,下午吧。”

    她点头后离开了。

    秦绪权拿着那支烟在手上并没有点上,我朝他笑道:“你把这包烟揣上吧,反正我也不抽烟的。现在你想抽的话自己点上好了,别那么紧张嘛。”   医道官途:妇产科7

    他朝我笑了笑,随即就拿出打火机来点上了。现在我才发现他变得稍微自然、随和了些。

    “怎么样?最近还好吧?”我问他道,面带微笑。

    他“呵呵”地笑,“还好。农村人嘛,反正就那样。不过冯医生,哦,不,冯院长,我真的很感谢你对我们的帮助呢。这次我们村重新选村长,我全票通过了呢。如果不是你的话,这根本不可能。”

    我当然知道他说的是我对他的那些帮助,其实现在农村的人也很现实:谁能够给他们带来经济效益当然就选谁了。我笑着说:“小事情,你别那么客气。”

    他说:“我是真的感谢。你看,到了你这里来,你还给我抽这么好的烟,你在我那里却什么都没有。”

    我顿时就笑了起来,“你怎么这样说呢?我不是在你家里喝过好几次酒了吗?你家的香肠、腊肉什么的,味道很不错的,对了,还有你家的白酒。”

    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那些都是自家做的东西。算不上什么好东西。”

    接下来我们就没有话说了,我忽然发现我们之间根本就没有什么共同的语言。在他家的时候他倒是还很随便,但是在这里,他几乎是在无话找话说。而我也是如此。

    不过,我不能让这样的气氛继续下去。随即我问他道:“你女人究竟怎么个不舒服了?”

    他说:“最近几天她下身总是在出血。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前几天我带着她去了其它几家医院做了检查,但是那里的医生却根本就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有的说是炎症引起的,还有的悄悄告诉我说可能是癌症。吓死我了。后来我想到你好像是妇产科医生,所以就给你打电话了。”

    他说的这个情况太笼统,我也无法判断他女人究竟是什么问题。女性阴道出血就如同孩子的腹痛一样,是很多疾病共有的症状,要准确诊断的话需要做进一步的仔细检查才可以的。说到底,女性的阴道少量出血是一个复杂的问题,诊断起来并不是那么的容易。正常情况下女性排卵期可能出现,宫颈癌等疾病也可能出现这样的情况。

    我说:“别着急,刚才带她去的那位医生会给她找一个好医生替她检查的。不过你应该一开始就来找我的,干嘛要去其它医院啊?”

    他不好意思地道:“我给你添了那么多的麻烦,所以。。。。。。呵呵!冯院长,以前我们都是去找康先生的,他很厉害。我们村里面以前有个人老是拉血,在医院检查了好多次都查不出原因,结果就去找了康先生,康先生说,那是因为他耳朵里面长了个瘤子的缘故。结果再去医院检查耳朵里面,真的呢,里面真的有个瘤子。冯院长,你说这事情神奇不神奇?”

    我苦笑道:“拉血和耳朵里面长瘤子有什么关系?岂有此理嘛。”说到这里,我忽然想起康先生的死来,顿时就叹息道:“不过康先生确实还是很有水平的,可惜了,他竟然死了。唉!”

    他却看着我说道:“冯院长,谁说他死了?”

    我顿时被他的话吓了一跳,“不是说他上吊自杀了吗?”

    他即刻去看了我办公室的门处,随即低声地对我说道:“冯院长,我只告诉你啊,你千万不要去对外边的人讲。行不行?”

    我心里诧异万分,同时也顿时觉得很不安起来,“嗯。你相信我好了。”

    他说:“我有一个好朋友,他就住在康先生家旁边。那天我那朋友到我家里来喝酒,结果他喝多了点,于是就告诉我说:康先生其实根本就没有事情,他是装死。至于什么上吊自杀,那是他事先和我那朋友商量好的计策。我那朋友还说,康先生告诉他们,说他自己遇到了危险了,如果不装死的话很可能命不长久。”

    我更加诧异,同时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甚至是匪夷所思,我急忙地问道:“那么,康先生告诉了你那朋友没有?他究竟遇到了什么危险?”

    秦绪权摇头道:“当时我也问了我那朋友的,可是我那朋友却说:康先生在他心里像神仙一样,他没有敢问,只是按照他的吩咐去做了。”

    我心想:这个康先生也真是的,好端端的干嘛装死啊?不过这倒是一种合理的情况,他那么睿智的一个人,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死了?不过现在看来,他可是要比宋梅强多了。   医道官途:妇产科7

    于是我又问道:“那么,康先生现在在什么地方呢?”

    他摇头道:“不知道呢。我想,既然他都装死了,肯定是不敢再在那地方住下去了啊。”

    我想也是。不过我随即就想道:既然康先生没有死,而且他的死是一场骗局的话,那么当时童谣的那种推断就是完全错误的了。也就是说,她当初怀疑上官琴的事情是毫无道理的。

    这一刻,我忽然就决定了:一定要把那枪的事情搞清楚,否则的话我将犯下今后自己难以饶恕的错误。如果我不能够在上官琴的住处找到那东西,那我一定要去找她问个清楚。不管怎么样我都必须找她问个清楚,否则的话我将再一次与我的幸福擦身而过。

    想到这里,我顿时就坐不住了,于是我对秦绪权说:“秦村长,本来今天我应该亲自请你吃顿饭的,但是现在我有点急事请。这样,我让我们办公室的江主任招呼你怎么样?”

    他急忙地就站了起来,“我知道你很忙,我自己在外边等我女人就是。”

    我说:“那怎么行呢?这样,你跟我来吧。对了,你把烟拿上,反正我也不抽烟的。”

    随即,我带着他去到了院办,我对江梅说:“江主任,我忽然有一件急事要马上去处理。我这位朋友就麻烦你接待一下,他爱人在我们医院做检查,中午的时候你代表我请他们吃顿饭。对了,既然你的事情并不着急,那我们随时找时间谈好了。”

    江梅点头道:“好的。我看您的时间吧。”

    随后,我急忙地开车去到了上官琴的住处。

    我想,现在她不可能会在家里的,因为早上的时候她依然是我送她到了公司的。而且她根本就想不到我现在会去她住的地方,即使她曾经对我有过防备但是现在应该早就松懈了。

    不过我还是很小心,到了她住的小区后我把车停在了另外一栋楼的下面,然后才走着去到了她的住处。

    我打开了门,进去后顺手关上。第一件事情就是去到卧室,然后是厕所和厨房。我必须要肯定她不在家里。她的住处很小,所以我很快就侦查完了。她当然不在。

    于是我站在了客厅的中央开始四处打量她的这间屋子。说实话,我以前还从来没有这样认真地打量过这个地方。此刻,我知道自己必须静下心来去感觉:假如是我自己的话,会把那东西藏在什么地方呢?

    我相信这样的方式可以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刚才在来这里的路上我一直在想一件事情:那把手枪真的会在这里吗?后来,我忽然想起那天早上的事情来——当时她对我说她身上的衣服不好看,所以要回家重新换一套。现在我忽然就觉得她那时候真正的目的其实是要把那把枪放回到自己的家里。

    在那之前,我们一直都在一起,虽然在车上的时候我睡着了,但是我相信她绝不会在那个过程中去动那东西。万一我当时忽然醒来了怎么办?

    所以,如果她要把那东西拿回家的话就只有那时候。除非是她晚上趁我睡着的时候下楼去悄悄拿,但是那也是不大可能的。万一我半夜忽然起来上厕所的话怎么办?

    当然,我是站在自己的角度在分析这件事情,而且还是在肯定那把枪就是她的这样的前提下。

    现在,我依然是这样在思考这件事情。我在心里对自己说:要排除自己内心的怀疑,至少必须先在这地方不能找到那把枪。

    其实我是知道自己的内心最真实的那个想法的,因为我脑海里面再一次地浮现起了那天早上她说要回家换衣服的事情。那件事情至今都让我觉得奇怪,因为在此之前她从来没有过那样的情况。不是我当时没有怀疑过,而是那时候我在犹豫,在害怕。

    我这人有个习惯,那就是从来不去翻看别人的东西,这一点上官琴应该已经非常的清楚了,因为在我们俩在一起的这些日子里,我从来都没有那样做过。除非是在厨房里面,因为我在做菜的时候需要临时寻找一些调料。所以,我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排除了那个地方。洗漱间就更不可能了,那地方很小,而且根本就不可能有藏东西的地方。

    客厅里面。。。。。。嗯,假如是我的话,很可能把那东西放在沙发下面。不,不可能,万一我做清洁的时候移动了它呢?沙发底下的那一面?不,她没有那么大的力气去搬动它,而且那天我们是一起出发的,应该是一处随手就可以拿到的地方。我不可能这样盲目地四处翻看,因为那样的话必定会留下我翻看后的痕迹。

    所以,我接下来就一坐在了沙发上面,我在回忆,回忆那天早上我们出发前她曾经去过哪些地方,还有她当时的状况。要知道,那东西很显眼,她必须要做到顺手拿到后就可以隐藏起来,然后将那东西放入到身上,然后还要放到车上去。

    我觉得自己的记忆很模糊了。

    哦,对了,车上。。。。。。我忽然想起来了——

    我记得,我们那天离开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过了。当时我正在上班,她打电话来告诉我马上出发。

    出发的时间头天晚上我们就已经商量好了,不过她当时说她必须得先去单位开车。所以,现在想来,我前面的那个分析应该是错的,因为她当时应该有充足的时间把那东西拿到车上去,因为那时候我在医院里面,她根本就不需要顾忌到被我发现的事情。

    那么,这样一个东西,她最可能藏在什么地方呢?如果排除随手。。。。。。不,应该是随手的地方,因为我觉得如果那东西真的是她的的话,那就说明她的内心里面并没有什么安全感。不然的话她拿那玩意来干什么?

    所以,我觉得那东西是她用于防身用的。既然是防身用的,那么那东西就一定是在随时可以拿到的地方。既要具有隐蔽性,又要可以随时拿到。。。。。。那会是什么地方呢?

    客厅里面就这么大点的地方,前面是电视柜,电视柜上面是电视,电视后面是电视墙,电视墙上有一幅油画。

    电视柜。。。。。。不,不应该是那样的地方,因为那地方很容易被发现。

    那边是一张小餐桌,小餐桌旁边的墙上也有一幅画,另一侧是一个小酒柜,小酒柜里面有几瓶酒。仅此而已。

    再次看了一遍客厅,觉得似乎没有什么地方可以是那东西的藏身之处。

    随即我去到卧室里面。

    说实话,这里才是我最熟悉的地方。因为在我和上官琴在一起的这些日子里面,我们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这里面度过的。

    卧室里面有一张床,床头的两侧是床头柜。一边是窗户,窗户的旁边是梳妆台,与窗户相对的是一排衣柜。仅此而已。

    梳妆台。。。。。。对,那地方很可能,因为我是男人,在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去翻看那里的。

    我急忙朝那里走去,心跳骤然加速。

    我已经来到了梳妆台前,这一刻,我猛然地莫名其妙地紧张了起来。此刻,我感觉到自己的双手和双腿都在开始随着我的心脏颤栗。

    猛然地,我忽然听到外边传来了一个响声,心里顿时被吓了一跳!那声音仿佛是有人开门的声音!

    我急忙朝客厅跑去,然后双眼紧紧地盯着屋子的大门处。可是,那里却是静悄悄的。我怔了一会儿,那里依然是如此。于是轻轻去到大门处,悄悄地从猫眼处往外边看。

    没有,什么都没有。可是刚才那声音。。。。。。要知道,刚才我可是听得真真的,真的有声音啊,绝不是什么幻觉。

    “咔咔!”声音再次想起,就在屋里面。我急忙朝那声音响起的地方看去,顿时暗自失笑。。。。。。。原来,那是厨房旁边的窗户被风吹动后所发出的声音。

    我再次听到那里发出的响声,完全可以确定这就是我刚才在卧室里面听到的声音。不禁苦笑:怎么都草木皆兵了呢?

    紧张顿时不再,随即再次去到卧室里面。此刻,我已经不再慌乱。

    梳妆台的上方是一面光洁的镜子,当我去到那里的时候顿时就看到了里面的我。我发现自己的脸色有些苍白,还有我的眼睛,我发现镜子里面我的眼神依然有着慌乱。

    梳妆台上有两个小抽屉,右侧的下方还有一个小柜子。

    我开始去一一打开了它们。

    两个抽屉里面都没有,里面的空间很狭小,不需要我用手去拿起里面的东西就一目了然了,因为那样狭小的空间里面放满了各自化妆用品和用具,根本就无法再放下那样的一个东西了。

    随即,我去打开了下方的那个小柜子。

    猛然地,我的心跳骤然地就加速了起来,因为我看见了,看见了那里面有着一个我十分熟悉的布袋子!

    那颜色,那大小,就是它!

    我快速地将柜门关上,就在这一刻,我顿感全身乏力,身体一下子就瘫软在了地上。。。。。。

    后来,我没有去将那东西拿出来,因为那个布袋子已经说明了一切的问题。在那个县城的酒店下面的时候,当我猛然地在那辆车的储物箱里面看到那把枪的那一刻,那个布袋子的颜色就深深地印刻在了我的脑海里面了。因为当时的我是那么的震撼与恐惧。

    枪,这东西可不是一般人可以玩的!在我的心里,这东西要么与军人或者警察联系在一起,要么就是与犯罪有关。而上官琴并不是什么军人或者警察!

    此刻,我内心的那种恐惧顿时被累积地爆发了出来,但是奇怪的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我的脑子里面却骤然地变得清晰起来。这一刻,我猛然地想起了那天晚上的事情来:我看见的公路上的那些血点很可能根本就不是那只鸡击打对方造成的!现在,我可以想象出当时的情景——

    那两个地痞无赖在那处荒郊野外发现了漂亮的上官琴,于是就试图去调戏她。上官琴的第一个动作就是把那只鸡朝他们扔了过去,然后快速地跑到车上从储物箱里面把手枪拿了出来,然后用枪去指着他们。那两个人当时肯定是吓坏了,肯定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这时候上官琴就拿起那把枪狠狠地敲打在了其中一个人的脸上,嘴里低沉地对他们吼了一声,“滚!姑奶奶是警察!”

    对,这样的推断才是合理的。

    随后,她把枪放回到了原处,然后躲进了黑暗里面。我想,她当时肯定也是被吓住了,或者是在黑暗里面思索着如何向我解释那件事情的对策。

    我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情起来:记得当时我问她是如何把那两个地痞流氓打跑了的,还有我接着又问了她为什么我那么大声地叫她但是她却并没有即刻回答我的情景。现在想来,我觉得她肯定是在当时还没有想出一个合适的理由解释那两个问题的缘故。

    应该是这样。

    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她肯定还没有发现我已经知道了这把枪的事情,一是我伪装得好,而是她自己当时打那个布袋口处结的时候本来就是一种随意。还可能是我在无意中正好打出的结和她原来的一样了。这样的情况绝对可能,因为虽然我当时实在记不起来原先的那个结究竟是什么样子的了,但是我的潜意思很可能已经起到了作用。

    现在,我觉得一切都非常的清楚了,我说的是事情的过程。但是我却依然不知道其中最关键的一点:她为什么要带枪?她从什么地方搞到的那东西?

    有时候这个世界真的很神奇,当我正在为这个问题而感到困惑的时候,我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它的声音顿时就让我霍然一惊,差点让我从地上一下子蹦达了起来。

    我手机上面出现的是一个陌生的座机号码,而且看上去应该是外地的。我急忙地接听。

    “冯医生吗?我是胡老师的爱人啊。”电话里面传来的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熟悉。

    胡老师?我顿时就想起来了,“村长啊。你好。”

    他说:“对不起啊,又来麻烦你了。我准备在最近到省城来一趟,不知道冯医生什么时候有空帮我们去联系一下那件事情呢。”

    我顿时心烦起来,因为此刻的我正遇到了这样的事情。不过我在竭力地克制自己这种烦躁的情绪,我说:“对不起,最近确实太忙了。这样吧,你也暂时不要到省城来,等我联系好了再通知你。好吗?”

    他说:“好的。多谢你了啊冯医生。”

    这时候,我猛然地想起自己刚才的那个困惑来,于是急忙地问他道:“村长,我想问你一件事情,请你务必如实地回答我。好吗?”

    他说:“你问吧,冯医生。”

    于是我就直接地问他道:“上官琴是不是曾经在你们那里被某个人骚扰过?”

    我觉得这应该是她带着枪去到那里最可能的理由。不然的话她带着那玩意干嘛?所以,此刻我特别希望能够证实这一点。

    可是,这位村长却诧异地在回答我道:“那怎么可能?她是我们村的大恩人呢,谁敢欺负她?除非是不想活了!冯医生,出了什么事情了?”

    我这才发现自己的分析完全错了,急忙地道:“没什么,可能是我误会了一件事情。没事。村长,刚才我问你的这件事情请你千万不要去问上官啊。对了,你那件事情我会尽快去帮你联系的,等我忙过了这段时间再说。好吗?没问题的,我认识好几家高档酒店的老板,你们那里的野生鱼、野生甲鱼什么的根本就不愁销路,价格也会很不错的。还有,那野生猕猴桃的事情,我也尽快帮你们联系。”

    他连声答应,连声道谢。

    这下我更加疑惑了:她究竟是怎么回事情?干嘛要随身带那东西?难道她是准备用于对付我的?不会吧?她如果真的要那样做的话干嘛要把她的之身给我?而且什么样的方式不好非得要用枪?

    我实在想不明白。

    不过,此刻的我顿时就有了一种惶恐与紧迫感,因为我觉得很多问题是必须要搞清楚的时候了。

    随即下楼,去到车上后开始给童谣打电话。

    电话接通了,这一刻,我发现自己的心脏开始在震颤,我不住地在吞咽着口水。

    “冯笑。。。。。。”我听到了电话里面传来了她的声音,她的声音似乎也在颤抖。

    我顿时激动了起来,但是我却发现自己的喉咙里面干燥得厉害,那种干燥的感觉得让我竟然说不出话来了。

    电话那头的她顿时着急了起来,“冯笑,你怎么了?”

    我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终于从喉咙里面发出了声音,“童谣,我想见你。我,我好害怕。。。。。。”

    此刻,我才真切地感觉到,现实中的我永远也不会成为她的依靠,反而地,需要依靠的却只能是我自己。

    她答应了我们的见面,因为我说了我好害怕。

    我们见面的地方是在靠近城郊的一处小饭馆里面。因为这地方清静,而且现在正好是午饭的时间。

    我到了那地方的时候她已经坐在里面了,桌上还已经摆放着几样菜。很普通的几样家常菜。

    我哪里有心思吃东西?随即去坐下后就去看着她。我发现她似乎消瘦了不少。看着她,我的心又开始颤栗了起来,此刻,我内心的澎湃与激动顿时汹涌而至。

    作者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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