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
其实康德茂的事情我曾经想到过可能会发生这样的结果。[` 小说`]因为在我看来,没有情感的单纯以建立起来的男女关系其实就是一种利益关系,只不过很多人打着所谓情感的招牌罢了。对此我深有感受。
想起自己曾经经常性地自以为那些女人奉献给我的那些温柔都是来自于她们对我的喜欢,或者至少有感激的成分,然而现实却将自己曾经的那些幼稚想法击得粉碎。余敏,章诗语,陶萄,豆豆。。。。。。。甚至唐孜和庄晴,我都已经觉得她们对我并不仅仅是因为情感才和我在一起的唯一原因了。
人都是复杂的,做任何事情总得有自己的目的,这一点包括我自己也是一样。
因此,我并不认为她们有多无耻,只不过在我的心里似乎已经不再相信所谓的纯粹的情感类的东西了罢了。至于什么爱情,那对于我来讲更是一件似乎只有在传说中才会有的事情。 医道官途:妇产科20
所以,我认为康德茂遭遇到这样的事情完全应该是一种必然。不这样反倒奇怪了。
我想了很久,心里似乎有了一整套的办法和主意了,这才拿起电话给陶萄拨打。
“中午有空吗?我们一起吃顿饭好吗?”我的声音如同白开水一般的没有一丝的感情,不是我故意要这样,而是我实在不能让自己的感情混入到自己的声音里面去。对这个女人,我的心里腻烦透了,但是为了康德茂,我不得不打这个电话,而且还必须去面对于她。
她说:“中午我想休息一下。”
还好,她并没有完全彻底地拒绝于我。我知道这是为什么,因为她并不想完全地得罪我。她知道我和她领导的关系,而且我已经抓住了她的把柄,更或许是她需要我今后对她有所帮助。
于是我说道:“我找你有事情。”
她问:“什么事情?”
我说:“你放心,我不会找你还钱。我想和你谈谈你和康德茂的事。希望你尽量安排时间出来,明天我要出差去很长一段时间,有些事情是拖不得的,否则很可能出大问题,包括对你。”
我说得非常直接,只能这样,只能把问题抛给她,让她自己去面对,这样的话下面我和她谈起来的时候或许会轻松容易许多。我懂一点心理学,知道人的弱点。在打这个电话前我就已经想过这方面的问题了,特别是对她的内心经过了分析。
她却说道:“我真的不空。”
我在心里冷笑,然后按照自己早已想好的方案说出了下面的话来,“陶萄,刚才我已经把话说得非常的清楚了,康德茂是我的同学,你也还算是我的朋友吧?我不希望他和你出现任何的问题,所以,我希望你能够出来,我真的想和你好好聊聊。请你相信我的诚意。”
她说:“我现在心里很乱,不想再说那件事情。”
我冷冷地道:“那行,从今往后你也不要再和我有任何的联系了,即使是你的领导让你给我打电话也不可以。包括你今后可能的领导。哦,对了,我可以让你永远在你现在的位子上呆下去。。。。。。”
她顿时生气了,“你有什么资格危险我?你难道就干净了?你在我身上那样的时候难道就没有对我有过一丝的好感吗?你们男人怎么都这样?”
我淡淡地道:“至于我和你之间的事情,究竟是谁主动在先还很难说呢。你说是这样吗?过去的事情再说又有什么用呢?我,包括你,我们都是成年人,做过的事情就要自己去但当,如果大家是朋友的话就应该互相理解,在有困难的时候就提出来,不管是我或者康德茂都会尽力去帮你的,这是一种情感,是一种友谊,而不是用威胁的方式强迫别人去替自己做事情,这样的话友谊就没有了,即使是后来帮了你也会心里不舒服,或者会因此产生敌意。那么,还会有下一次吗?我想是肯定不会再有了,即使你再次威胁,那也不会再有用的,因为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傻瓜。陶萄,作为朋友,我觉得自己必须,也非常应该提醒你一下,如果你把别人都当成了傻瓜了的话,那说明你自己才是傻瓜呢。。。《 纯文字》。。。。陶萄,本来我不想说这些话的,何必呢?大家都是朋友,干嘛非得让我说出这样伤感情的话来呢?”
她没有说话。我知道她肯定是在犹豫,于是便继续地道:“半小时后我就到达你们单位对面的那家酒楼。来或者不来,你自己斟酌吧。”
说完后我就挂断了电话。当然,我想要对她说的话还远远没有讲完,而且刚才在电话里面的那些话也仅仅才是一个开头,不过我相信,她的内心已经被我触动了。
面对一个追求利益、并把利益看得过重的人,那就必须用利益可能带来的危害去触动他。有个成语叫“利令智昏”,很多人因此走向了深渊。其实我倒是觉得陶萄那样做并不全部是她的错,只不过是利令智昏了罢了,所以我觉得她现在最需要的是别人的提醒和触动,或许这样会让她清醒过来,不至于走到未来不可收拾的地步。
以我对康德茂的了解,或许他目前是太看重了自己下一步的安排,所以才像那样步步退让,但是一旦触及到了他的底线后肯定就会反击了,甚至是不择手段地反击,因为他太看重自己的前途了,他绝不会容忍别人对他未来前途的破坏。 医道官途:妇产科20
或许那将是一种两败俱伤的局面,这可是我绝不愿意看到的。
康德茂现在的一切来之不易,作为他的同学和朋友,我觉得自己有责任和义务去维护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包括他的出轨。即使我认为他这样做是对丁香的一种极度不公,我也依然应该毫不犹豫地去维护他。或许没有人能够理解我这样的内心,因为别人不是康德茂的同学,别人不知道他曾经所经历过的那一切,包括他的贫困,还有他在自尊上所受到的极大伤害。
不到半小时的时间我就赶到了那里。靠窗坐下,然后点了几样菜,让服务员摆放了两副碗筷,一副是我的,另一幅是留给她的。我知道她会来的,一定会来的。因为她输不起。
我没有去看窗外,也没有先吃东西,而是拿着刚才在楼下买的那份报纸慢慢在看。最近一段时间来我经常看报纸了,而且我发现报纸还真的是一种好东西,它可以让我知道官员们在忙些什么,哪里又出了什么事情,房价涨到什么程度了,股市如何在变化,娱乐明星们又发生了什么样的花边新闻,目前各种公司开出的招聘条件,甚至还可以从报纸的中缝处了解到人们的择偶条件,因为那地方经常会登一些婚介信息。总之,我觉得报纸这东西还真的是很不错,它描绘的是我们江南整个社会的巨幅画卷,里面琳琅满目的各种消息让我发现自己的周围竟然是如此的富有生机和乐趣。而且它很便宜,一份报纸只需要五毛钱。我当然知道,这是报纸中间的那些广告降低了它的成本。
果然,她来了。
她在我对面坐下的时候我才发现她来了。刚才,我已经沉浸在了报纸里面的那些有趣的消息里面去了,几乎是达到了一种忘我的状态。
随即将报纸放到了一旁,然后客气地去朝她点头、微笑,“来了?我们一边吃东西一边说吧。”
她却没有动,也没有敢来看我,“我不想吃。”
我笑道:“你不吃东西怎么行呢?即使要减肥也得吃午餐啊?早上要吃营养丰富的东西,午餐要吃饱,把自己的肚子填得满满的,晚上就随便了,不吃也行。这才是健康的饮食方式。你看,我点的都是低脂肪、低热量的东西。吃吧,我可饿坏了。”
她竟然笑了,随即拿起了筷子。
我心里暗暗高兴,因为我需要的目的达到了:两个人 的谈话需要一种轻松的气氛,这样的气氛才容易让对方接受自己的观点。
“怎么样?味道好吗?”我也开始吃,同时在问她道。
她点头,“嗯。”
我说:“吃东西呢讲究的就是营养和味道,营养应该放在第一位,即使再难吃的东西如果它具有应该的话也不至于饿死人,其次才去考虑它的味道,这叫追求完美。其实我们人每天就三餐饭,最多在晚上的时候加顿餐、和朋友一起喝点夜啤酒什么的,然后就回去睡觉,即使是睡在一张一丈宽的床上,在睡着后也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所以我们的要求并不需要那么多。人嘛,就这么回事情。当然,我们希望去五星级酒店吃饭,梦想开豪车,还希望自己拥有巨大的权力,这些都是作为一个人来讲都想要去追求的东西,这是我们每一个人都希望拥自己拥有的生活,这无可非议。前不久我们医院里面出了一件事情,一位副厅长在我们干部病房住院检查身体,结果在一天早上的时候却被发现他没有了呼吸,后来经过尸体检查才发现他是在睡梦中出现了心脏梗死,你看,这人有什么意思呢?或许明天的一切就完全改变了,明天自己所追求的一切都不存在了。所以,我觉得保持一种平常的心态才是最好的。梦想可以有,追求也很必须,但是一定要合乎现实,一定要来得正当,这样的生活才是值得去追求和享受的。”
我说了这么大一通,但这些话并不是我真正想要说的东西,只不过是想到哪里就说到哪里罢了。这样的方式虽然会让对方觉得我的语言混乱、漫无目的,但是对于谈话来讲却非常的有好处,因为这样的方式可以给对方一种假象:好像这个人并没有刻意准备。于是就会放弃内心的警惕和防范,然后才会将她的内心融入到我这里来。
她没有说话,很明显,她知道我最终要说什么,而且她的有些话根本就说不出口。而对于我来讲,现在最忌讳的就是即刻去触及她和康德茂之间最实质性的东西:房子和工作调动的事情。
我看了她一眼,随即问她道:“陶萄,我问你一个问题:你知道一个男人最在乎什么吗?”
她没有来看我,不过还是反问了我一句,而且声音特别的小,“最在乎什么?”
我说:“有人讲,我们男人最在乎的不外乎是三件事情,金钱、美女和权力。其实这种说法是错误的,我们男人最在乎的是自尊和理想。这是一个男人心底里面绝对不能触及到的底线。自尊是一个男人在这个世界上自信地活下去的唯一理由,而理想却是自尊的延续。这个问题太大了,我不展开来讲,不过我想向你谈谈康德茂。你知道他是我同学,他的整个中学阶段都是在贫困的阴影中度过的,因为他的家庭非常的困难。为了摆脱家庭几代人的贫困,他拼命读书,然后考上了研究生,后来一步步走到现在,他的人生真的是非常的不容易。这次,他已经被省委组织部纳入了去到县市任职的人选里面,这对他的人生来讲是非常重要的一步。前不久他还不止一次地问我,究竟是去一个地级市任副市长呢还是会回乡去当县长,你应该知道,县长的级别要比副市长低半格,但是后来他选择了回家乡那条路。陶萄,你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选择吗?”
她摇头,“我知道这件事情,但是不知道为什么。”
我说:“我可以告诉你,那是因为自尊。在中学的时候很多人都看不起他,包括我们的班主任老师,所以他现在才选择了这条路。他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家乡的人知道他是一个多么优秀的人,是一个多么有抱负的人。说到底,他是为了弥合自己那颗曾经受到了巨大伤害的自尊心。陶萄,你现在明白了吗?自尊对一个男人是多么的重要啊!但是你呢?却在这个时候,在他人生最关键的时候准备去破坏它!这可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原谅的。即使你通过这种方式得到了你暂时想要得到的一切,但是那仅仅只是暂时性的。这一点我觉得非常有必要提醒你。陶萄,我们应该是朋友吧?难道你觉得物质的东西比朋友的情感更重要?”
她说:“我是女人,我付出了就应该得到我想要得到的东西,我哪里错了?” 医道官途:妇产科20
我这才发现自己还是太激动了,竟然提前说出了有些东西。要知道,现在的她可是鬼迷心窍、利欲熏心啊。
不过,我对她刚才的话还是有些愤怒,我怔了一下后才问她道:“那么,我问你另外一个问题。陶萄,我和你不也有过那样的关系吗?你为什么不来找我要这些东西?难道你认为他康德茂更好说话是不是?”
她不说话。
这下,我的心里更加好奇了,于是继续地道:“我的事情你也知道,你也完全可以来威胁我的啊?如果说是因为我和你们行长的关系不错的话,那么康德茂也和她很熟的啊?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她依然不说话。
我顿时才感觉到这件事情并不像我开始的时候想象的那么简单了。这个女人并不是那么容易被说服。
我开始浮躁起来,“为什么不回答我?”
她却即刻站了起来,“我不和你说了。我吃饱了。”
我顿时慌了,“陶萄。你这样不行的。明白吗?难道你非得让我去和你们行长说这件事情吗?”
她淡淡地笑,“你不会去找她的,你不敢。”
我不禁愕然。确实,我不敢去找常百灵,因为我不可能把康德茂的事情告诉她。这样的话只能作为一种方式和手段去给眼前的这个女人施压但是却不可能付诸于实施。然而,让我想不到的是,自己的这个意图被她识破了。
此刻,我心如电转:她为什么如此淡定?为什么一点都不害怕自己的事情被暴露了出去?难道真的是利欲熏心、利令智昏了吗?
猛然地,我想到了一种可能。。。。。。“陶萄,你等等!我问你,是不是有人指使你这样做的?”
她猛地摇头,“没有!”
我顿时就几乎可以确定自己的猜测了,因为她否定得太快了。可是,她却已经在离开。我不可能去抓住她,因为这地方是公共场所,情急之下我对着她的后背说了一句:“你可要想好啊,别把自己卷入到不该卷入的事情里面去!你是女人,没有多少社会背景,你可要仔细想想才是。”
她停顿了一下,然后快速地离开。
我顿时颓然地坐回到了自己的位子里面。
现在,我心里不住在想着一个问题:该怎么去对康德茂回话呢?
再也没有了丝毫的食欲,因为我已经被失败的沮丧所笼罩。我想不到事情竟然会是这样一种结果。现在我心里更加担心起来:这个女人究竟是受了谁的指使?
不对啊?猛然地,我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如果她真的是受到了某个人的指使的话,那就应该直接通过那天晚上的事情让康德茂身败名裂才是。对了,很可能是这样:陶萄的背后或许是她的男人,也或许是。。。。。。黑社会,不可能吧?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就太可怕了。
为此,我更不敢对康德茂讲了,因为这一切仅仅只是一种猜测,所以完全没有必要去对康德茂造成巨大的心理压力。
现在,我觉得自己最最必要的是即刻去给康德茂准备好那笔钱。或许这才是能够让他暂时躲过这一劫最有效的办法。
结完帐后我即刻开车去往江南集团,在路上的时候我给林易打了个电话,“您现在在集团里面吗?”
他回答道:“没有。我在外面和领导谈事情。”
我又问道:“那么,您现在说话方便吗?我有一件急事。”
他说:“你等等。。。。。。”一会儿后电话里面才再次传来了他的声音,“说吧,什么事情?”
“我现在急需一百五十万块钱,可以让您的财务上给我划过来吗?”我说道。
他沉吟着,一会儿后才说道:“现在账上很紧,可能暂时划不出来。”
我顿时就急了,“您那么大的公司,一百五十万都没有?”
他却问我道:“你是知道的,现在公司里面的钱都投到了项目上面去了,账上倒是有一、两百万的资金,但那是维持公司基本运转的部分啊?这可是我们算了又算后才留下的。冯笑,你告诉我,你准备拿这笔钱去干什么?”
作者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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