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上药!
“哼——,你以为我愿意跟你说啊,不可理喻的女人”贺祟行摔门而出,一大早醒来,就这么烦心。
祈如影气结,究竟是谁不可理喻,她猛然的从床上坐起来“嗷——”她大叫,发现坐着的时侯更痛,她只能慢慢的躺下来,在一点一点的往床下移,这混蛋,害苦她了。
下了床才发现自已光着身子,一件衣服也没穿,她走到圣岚泉的更衣室中,找个件衬衫先穿上,好在男人的衣服都很宽大,可遮住她的春光。
悄悄的走下楼,打开别墅的门,左右看了一圈没有人经过之后,才飞快的跑回自家的别墅,这一顿跑,屁股更痛了。
可那也好过撞见别人好啊!
不能洗澡,只好用毛巾擦了擦身子,心想着要是伤口沾水化脓的话,还在那个尴尬部位,那她真是死的心都有了。
把自已弄干净之后,她特意挑了件深色的宽松长裙跟平跟鞋穿上,心想着去餐厅需要坐着吃早餐,她干脆不吃了直接去上班。
车子里,她也只能半趴着,老陈心里奇怪,也不敢多问。
到了公司每次坐下来,都像是受刑一样,因为挤压到了伤口,所以痛的让她直到锤桌子。
其他人见她这么反常的模样,心想着她究竟是哪里不舒服。
贺祟行开晨会回来,瞥到她的脸色不太好看,眉毛也纠结在一起,心想,这么坐着那里该更痛了吧,都这样了,还来上班干嘛!
走进办公室,他一个叫话把章婕叫了进去。
“总裁,你找我有事么?”章婕用最优美的笑容,问道。
“哦——,这里有几份资料,我下午有急用,你让祈秘书去复印个50份吧”贺祟行随便把一叠资料递给她。
章婕愣了楞?!50份!要复印这么多干嘛呢?
“是”她没有多问,从桌上拿了起来,向外走,随手看了看手中的资料,这是很普通的文件啊!她在心里疑惑不解了,想不出这50份学长要用来干嘛。
她走到外面,把资料放到祈如影面前,命令道“祈秘书,立刻去复印50份,下午有急用”。
“好——,我马上去”祈如影开心的站起来,那疼痛感立刻减轻了不少,章婕命令式的口气,她也无所谓了。
看着捧着资料欢喜着往文印室走去的祈如影,章婕更是不明白了,今天她也太反常了吧。
祈如影站在那里复印了一个早上,腿酸的要命,可也总比坐着痛的要命好吧,还要有这50份复印,不然她今天非折磨死不可。
复印好的时侯,已经超出了午餐的时间,她整好拿回去,刚好,贺祟行也从里面出来了。
“怎么样,一起去吃饭吧”贺祟行随意的说道。
“不用了——”祈如影淡漠的说道,把文件放到桌上,拿了钱包,往电梯走。
贺祟行也走进来,餐厅在5楼,他按了个1楼,祈如影按了个5楼,表示跟他不同路。
他摸了摸口袋中的药剂,想拿给她,踌躇了一会,刚要拿出来,5楼到了,电梯一开,她快步的走出去。
祈如影没有进餐厅,看到他下到一楼了,她又坐隔壁那电梯下去。
而贺祟行,下到一楼后,在电梯里站了一会,又按了5楼坐下去,二人一上一下,正好错过了。
结果他在餐厅找个遍也没有找到她,而员工们,以为今天总裁来视察,都使着劲的打招呼。
祈如影在公司附近的肯德基里面买了汉堡跟可乐,铃着来到小公园里,站在烈阳下,边看小朋友们玩耍,边吃午餐。
吃玩了,她找了个地方靠了靠,想着最近发生的事,她郁闷的叹了口气。
她真不知道,自已还能这样子熬着过多久,莫明的,她突然想起喝醉酒的那天,江承逸好像说他爱她!
是幻觉么,应该不可能啊!反正那天的事情在酒醒了之后就变的模模糊糊了。
看时间差不多了,她回到公司,屁股实在不想去亲吻椅子,只有借机去茶水间站一站再说了。
其实今天最痛苦的不早坐下来,而是上厕所时需要拿毛巾咬着,她恨死他了!
像刚生了孩子似的,她虚弱的从卫生间出来,撞到了一堵肉墙,麝香味直接钻进她的肺腑之中。
她抬起头,困顿无力抬起头来,讥讽道“总裁大人,你像门神一样杵在这里干什么?帮我避邪啊”。
“张嘴避嘴,能有句好话嘛”贺祟行真要被她气死了,他拉起她的手,拖进自已的办公室,外面的人偷偷的互相使眼色,而章婕的表情,则份外嫉妒。
“你把我拉进来干什么”祈如影甩了甩他的手。
贺祟行松开钳制,淡淡的说道“把裙子脱掉”。
“你——,你去死吧你”她都这样了,他还想,,,,
“我也真是快疯了”贺祟行额头青筋暴起,感觉随时这脑子就要炸开一样,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她按到自已的大腿上,连带着裙子跟内裤一起拉下来,拿起口袋里的药膏,给她抹。
祈如影被迫趴在他的腿上,以为他是要干嘛,挣扎着要起来,看动弹不了,张嘴直接咬他的大腿。
“啊——”贺祟行吃痛,火大的朝她屁股打去“疯婆子,你再咬我,我不给你擦药了”。
擦药!!
祈如影惊讶,趴在他腿上不再乱动。
贺祟行呼出一口气,挤了一点药膏往她伤口上涂去,药膏清清凉凉的,让她很是舒服,心里的郁闷燥火消弥了一些,疼痛了好几个月的心,似乎也没有那么难受了。
伤痛需要很大力,而温暖只需不经意的轻轻触碰。
“好了”他拉高她的裙子,把药膏递给她“一天三次,很快就会好的,拿去吧”。
祈如影不动。
“干嘛不拿,你不会想每次都让我帮你吧”贺祟行失笑“不过你实在很想让我一天摸你三次,我也不介意”。
“下流——”祈如影抢过他手上的药膏,朝外面走,脸上却隐隐流露出笑意,有时侯,他也不是那么坏的。
而这种感觉只保持了2分零30秒,当她看到金惠英像蝴蝶般飞进他办公室,呆了三个小时,口红褪尽,发丝有些凌乱,裙子皱巴巴的从里面出来之后,祈如影刚刚有些愈合温暖的心,再一次被撕了一个大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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