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你真是个大混蛋!
酒过中旬,烟也抽了半包。白从由最开始对烟味、酒味的不适,到后面的完全适应,这期间足足花了十来分钟。
“凡拙哥哥,烟真有那么好抽吗?我能抽一下吗?”
“啊?不行!绝对不行!带坏你了都!”
“为什么啊?”
“你不是不喜欢烟味吗?那还抽烟?”
“你不是喜欢抽烟吗?”
“我是我,你是你,不一样的!”
白从听到这话,直接恼火地喊道:
“什么不一样?”
然后她一把夺过李凡拙正抽的一根烟,怼到了嘴里,学着李凡拙的模样,吸了起来。浓烟急速地进入了白从的嘴里,还是引发了她的不适。
“咳咳~~~”
“白从,你没事吧?”
李凡拙拿过她手中的烟,然后缓缓拍了拍她的背。白从原本剧烈咳嗽的声音也渐渐收了起来,抬起头来,面对着李凡拙的表情不是痛苦,也不是伤心,而是微笑,一种发自内心的笑。
“瞧!我也可以抽,我不比吴忧差!”
“知道了,知道了,下回别这样,好吗?我担心你!”
还没等李凡拙反应,白从又一把夺过李凡拙的烟,猛得吸了一口,这回她没再吸入到肺里,而是全然吐了出来,吐在了两个的眼前。
伴随着电视里刚好高潮的音乐声,烟雾缓缓飘散,直到两人逐渐清晰地看见了彼此的脸。
这还是白从吗?
他可是李凡拙啊!
是怎样强烈到炙热的情感能让如此的美人,直面着自己讨厌到极度的烟味,硬是要陪着自己抽上那么样的一口烟?这还是那个一尘不染、清清冷冷的白从吗?
尽管他抽烟、喝酒、好色、肾虚,而且还是个穷光蛋,但他可是李凡拙!一个爱看书、懂金融的学者;一个为了梦想艰苦奋斗的追梦人;一个在冷库里搬货的硬汉;一个浪漫到极点的魔术师。
“凡拙哥哥,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去啊?”
“啊?对···对不起···,是我冒昧了。”
“你该不会以为我会强吻你吧?”
“啊?什么?没有,没有的事·······”
“放心吧,我不会,你不愿意的事,我不会强求,我会等,等你见到吴忧,等你跟她当面分手。然后大大方方地追求我,我一定会答应的,一定会的。”
“吴忧,吴忧······”
吴忧,吴忧,你到底在哪啊?
李凡拙心里想着,一口把剩下的烟给吸完了。这还没完,又是一把瓶子里酒给饮尽。白从见状,不由得担心李凡拙了,她那一对黑粗的眉毛都已经弯得不成样子了,在她白皙的脸蛋上显得极其突兀。
“凡拙哥哥······”
此时,白从都开始有点后悔了,后悔不应该提那个贱人!
是的,李凡拙不准她说吴忧是贱人,但是白从在心里还是无数次地咒骂吴忧。他能改变白从说出来的话,改变不了白从的心。改变人心?何其难也!
“还有酒没?”
“啊?”
“这不够喝啊!”
“有是有,有其它的酒,但是你刚刚饮下近半瓶酒,要不要休息一会儿?”
“拿酒来!”
李凡拙红着眼,严肃地看着白从,白从见状也只能去拿酒。白从又从礼物那里抽出了两瓶葡萄酒,拿了过来。李凡拙二话不说,打开之后,直接豪饮灌了一整瓶,有好些酒都洒了出来,有的落在了李凡拙衣服上,有的落在了裤子上,有的直接洒到了地面。
“凡拙哥哥!”
白从快速地抽着桌上的纸,开始在李凡拙的身上擦拭,直至红色的葡萄酒将白色纸巾全部浸染,他的身上才干得差不多。
“哈哈哈哈哈~~~,好酒!爽!”
李凡拙将酒瓶放在桌上,身体全然躺在了沙发上,抬着头,缓缓伸着手,好像在抚摸着一个脸。可是,他的手上是一团空气,没有谁。
“吴忧,吴忧,你到底在哪?”
白从坐在身旁,呆呆地看着李凡拙的动作和语言,久久沉默。
不多时,李凡拙又是打开另一瓶红酒,正准备要喝。白从用两个手紧紧抓住李凡拙拿酒的手,不让他灌下去,但终究是抗不过李凡拙的力气,他还是将酒一饮而尽,这回洒得更多了。
白从又是忙活了几分钟,默默地看着李凡拙。他躺在那里,呆呆地望着天花板,似笑似哭,希冀、渴望、幸福,亦或是痛苦、伤心皆在他的脸上不断变换。
他在想她,很想很想的那种想,一门心思的想,想那个自己心里的那个贱人。那个贱人并不是真正的贱人,在李凡拙那里,此刻,吴忧大概是他的所有吧!
输了,自己全然输了。白从见到这一幕,她就知道了,无论她在怎么努力,只要吴忧这两个字在他的心头闪过,她就没有任何赢的希望,一点也没有。
白从只得关了电视,将李凡拙一步步拖回房间。在酒劲还没完全上来前,白从总算把他拖到了自己的房间。是的,白从自己的房间,而不是客房。白从从来没有把李凡拙当客人,他是主人,今天是回家。
白从将他的衣服一点点脱下,只留下了保暖内衣和内裤。所幸,酒并没有浸入内衣与内裤,不然,又得白从忙活一阵了,因为此刻他的酒劲已经上来了,完全的睡了过去。而后,她就去洗了澡,穿着睡衣和睡裤回到了房间。此刻,李凡拙被吹头发的声音吵着清醒了一些些,躺着望着眼前刚洗完澡的美人儿。
好巧不巧的是,白从所穿的睡衣睡裤与吴忧平日所穿的惊人的一致。
“你来了?”
李凡拙的一句话把白从问呆了,因为这是她的房间,他最多只能问出类似“你回了?”的话,怎么会问“你来了?”。
“嗯嗯,刚洗了个澡,所以·····”
还没等白从说完,李凡拙冲上来一把从背后将白从抱住,紧紧地搂住,一手扣住胸前,一手搂着腰部。李凡拙贪婪地吸入白从身上的体香,混和着淡淡的洗发水的味道。白从身体直接僵硬住了,开始止不住的颤抖,体温极速上升,心跳加快到快要跳了出来。
我怎么了?凡拙哥哥抱住了我?好像是!不对,他怎么了?不是,我,我怎么了,好热啊!明明只开了20度,怕他太热。不,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等等,他在干嘛,在嗅我身上的味道吗?怎么回事,他的手···
白从越来越火热,像是个正在加热的水壶,里面的水即将要开了。她的脸彻底红了,红得像个红苹果,白里透红,像是可以滴出血来的感觉。
“怎么?太久没锻炼了吧?身体反应这么强烈?我来帮你降降温!”
李凡拙对着白从的耳尖喃喃细语,轻声低语着。而他所谓的降温原来是用嘴里的唾液在白从的后颈游走。
这哪是在降温,这无疑是在加热!
“啊~~”
白从仰着头,享受着李凡拙这迟来的抚慰。也只小一会儿,李凡拙也收回了嘴唇,一只手却是在她的腰间游走,引得白从腰部扭来扭去。
“这才多久?你怎么变得这么润了?腰也更细了,皮肤也更嫩了,身体都变敏感了。”
“才···才没有···”
“还骗我?大骗子!你骗得我好苦啊!让为夫来惩罚你!”
说着,李凡拙一把将白从从背后按倒在床上,一只手死死地掐住她的脖子,整个身体都压在了她的身上。
啊?怎么回事?凡拙哥哥···怎么?他···动不了···,怎么突然这般对我?酒后乱性是这个意思吗?酒后真能乱性?什么东西顶住我了,好硬!脖子好痛,喘不过气来了。但是,感觉好奇怪啊!好热!
嘭嘭~~
嘭嘭~~嘭嘭~~
白从的心跳得好快,又是被李凡拙压着身体,所以自己能清晰明了的感觉到自己的心跳。
“忧忧,你找得我好苦啊!”
什么?他在叫那个贱人?他喝了酒!认错了人?那怎么办?将错就错吗?
不行,不行,不能这样!
“别!”
白从用尽全力终于是在嘴里喊出了一个字。当白从喊出了这个字时,李凡拙便是清醒了几分,将手放了开来,身体也缓缓躺到了另一边,但还是没能将白从认出来。
“忧忧,怎么了?是我太粗暴了吗?”
“你!哼~~,你真是个大混蛋!”
“啊,对不起,我···,那我们今天不做了,我···”
还没等李凡拙说完,白从就夺门而出。李凡拙想去追,却发现酒劲又上来了,直接睡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