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8章 ,恶心 !同性恋!脚踏两只船 !
清闲不了几天 ,叶司韶便投入了轰轰烈烈的事业中。
他忙了一日未合眼, 刚要小眯一会儿, 郑助理就小心翼翼的敲响了门 :“叶总 ,马上有一个小会,需要您去一趟。 ”
“几点? ”,叶司韶发了火 :“会议时间这么重要的事你不告诉我 ?”。
郑助理这才反应过来 ,连忙低下头说 :“抱歉 ,叶总 ,我下次一定会注意。 ”
叶司韶叹了口气 ,说话不先说重点 ,那要助理来干什么? 吃干饭的?
叶司韶还有一桌子的文件没处理 ,他心烦了起来 ,原以为合伙人是钱若安就能清闲些 ,谁知,不但不清闲 ,还有一堆的事儿要忙。
钱若安工作起来褪去那一身的娇媚,倒显得认真了起来。
郑助理刚被训走 ,办公室里就又多出来了个人。
江童身着一件深蓝色的工作服 ,完美的身材比例修饰了工作服的单调乏味 ,他迈着大长腿走了过来 :“treasure,开会了。 ”
叶司韶伸了个懒腰 ,眼见着江童就要踩上自己掉在地上的合同时,他连忙喊了一声 :“哎 !别踩! ”。
江童愣在一边, 刚选好一块儿地方放脚,就又听到叶司韶喊了一声 :“小心后面那张 !”
这一惊一乍的语气倒把江童逗乐了 ,他蹲下去 ,一张一张的捡起散落在地上的合同,摆整齐放到叶司韶的办公桌上。
两人的办公室不在一层楼,钱若安的办公室倒跟叶司韶挨着。
“会议室在五楼, 你从楼上跑下来不累吗 ?”。
江童随着叶司韶走进电梯,笑道 :“又不是走楼梯 ,再说,为了你从8楼跑到13楼,又算得了什么? ”。
叶司韶听到了个满意的回答, 嘴角微微上扬 ,仿佛,刚才因为工作的那一缕烦躁, 也消散在了绵软的云雾里。
他们一起走进会议室,引起了不少员工的注意。
江童环顾一周, 人基本上是来齐了, 就是……最前面的主座空无一人 :“钱若安呢 ?”。
此时的钱若安刚从俱乐部回来 ,他焦急的按着电梯,卡着时间匆匆走进会议室。
员工迟到很常见 ,老板迟到还是头一回。
“小丽把白板打开。 ”
众人的目光投来,打量着钱若安这一身混乱的穿搭。
钱若安在工作服外套里面穿了件灰色的宽松毛衣 ,再仔细瞧一眼 ,发现他裤子穿的也是破洞牛仔 。
这一身中西结合, 叫几个实习生小姐姐大饱了眼福。
意识到众人在看自己,钱若安也不尴尬, 自己定的日日穿工作服, 自己倒日日都会犯个规。
他轻咳一声,说道: “这次开这个小会呢也没什么大事 ,就是来裁个员。 ”
“这还是小事儿?! ”
“公司才站稳就裁员不太好吧。 ”
“不要吧 ,我才找好的工作! ”
座上的员工议论起来 ,快二百来号人讨论的声音波显壮观。
钱若安笑了一声 ,说 :“当初来洛城有点儿急, 招人也只是简单面了个试 ,不然我觉得在座的有三分之一的人,都进不来公司 。”
“太荒谬了吧! 当初进的时候再差不也都给公司站稳脚跟出了份力吗 ?”。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 ,底下的员工纷纷赞同了起来 ,“对呀! 是的! ”。
“安静 !”,钱若安吼了一声 ,但还是盖不住底下人的七嘴八舌 ,他扶着额,瞟了一下偌大的会议室,烦躁了起来。
“安静! ”,钱若安接过小丽递过来的话筒,又喊了一声。
估计是第一次见老板发这么大脾气, 原本交头接耳的员工瞬间安静了下来, 底下一片鸦雀无声。
钱若安随手关了会议室的大功率中央空调 ,这么多人释放的co2让他闷热的难受: “现在开始我宣布一下裁员名单, 小丽,帮我举一下话筒。 ”
钱若安坐上主座,报起了名字 ,“张馨,赵潇,朱正峰,张……”
他名字念了一半,就被最后一排站起来的男人给打断了 :“凭什么裁我呀 !我本科毕业工作经验又丰富! ”。
钱若安冷笑一声 :“工作经验丰富的 已经找好下一家落脚的公司了吗?凭什么? 凭你五大三粗人模狗样 。”
钱若安话音刚落 ,底下便传来一阵哄笑声。
站起来的人模狗样脸黑了一半儿, 他也不装了 ,指着钱若安及腰的狼尾,翻了个白眼 :“死娘炮,别以为自己是个富二代就瞧不起人了, 别以为你说一句话 ,其他人都得唯听是从,婊子! ”。
“你再骂一遍! ”,叶司韶听不下去了, 他摔了文件夹站起身来 ,死盯住最后一排的人模狗样 ,冷峻的眼神 ,瞪的人心里打寒颤。
人模狗样心虚一秒 ,但转念一想 ,反正他都要被裁员了, 赚不了这家公司的钱 ,还能去别家的公司赚,干脆破罐子破摔 ,口嗨几句。
“死娘炮!婊子 !怎么了 ?心疼了? 我怎么听说,叶总您跟江总好着呢 ,倒还心疼起别人了, 恶心 !同性恋!脚踏两只船 !”。
“炒!”,钱若安抖了抖胳膊 ,衣袖里突然窜出个东西 ,那东西像飞镖一样足足飞开几米。
薄薄的纸片在空气中旋转,划破空气发出轻微的呼啸声。
看着它准确命中目标,钱若安不禁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然后人模狗样惨叫一声 ,捂着额头蹲到了地上 ,他把一张沾着血的扑克牌撕碎, 破口大骂 :“神经病吧! ”
紧接着又是一张扑克牌飞了过去。
人模狗样用另一只手捂着自己的鼻子,但他还没反应过来又是一张。
那扑克牌像是把磨利的刀片,一划就是一道血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