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哪有那么多如果
女人一听，哈哈一笑：“哎呦！这小伙子，说话真客气，没事，我家就住一楼，有什么事暂时都可以找我们。”说完就出了楼门，随即转身想想起来什么一样又说：“哦，对了，我姓刘，你们叫我刘姐就行。”
“暂时？”曾凡疑惑。
“啊，我们准备搬走呢，你看这房子，啧啧，不瞒你们说，我老公，就是你们应该叫声李哥。”说着，刘姐眉开眼笑的：“我们家啊开了个小公司，赚了点，就想换个大房子。”
“哦，这样啊，恭喜您！”
笑嘻嘻的摆摆手，互相道别后走了。
“是个暴发户啊……”等到了房间，吕四合和崔建民一致认为一楼的两口子是暴发户，那个刘姐话里话外的显摆，生怕人家不知道他们家发达了。
“小哥？”吕四合突然发现曾凡不动了，叫了几声后，曾凡才转过头来。
“怎么？”
“你怎么了？叫了几声都没反应。”
曾凡摸了摸下巴：“我下线了下。”
“……”
“刚才突然接到j局朋友的消息，那几个人的id知道了，等副本结束可以看看去。”曾凡嘴角一扬说着。
“我看他倒挺像暴发户。”崔建民看来曾凡的表情，情报版暴发户。
三人没有再出门，一直等到很晚，期间上下楼的声音基本在晚上7点到8点之间比较频繁，后面就没有再出现什么类似的声音。
楼上的酒鬼好像也昏睡过去，没有再出动静。而他们隔壁的老太太同样安静的像没有人在家一样。不知道再往上层的住户现在在做什么。
晚上9点半后，一群叽叽喳喳的声音响起，还有打闹的声音，进入电梯，吕四合出门，看着上升的电梯，三楼停了一次，然后四楼，最后是五楼，停了后就没有再动，看来是三楼和四楼还有五楼的人回来了，这个点回来又那么吵闹的，可能是晚课结束的学生。
这么看，这个楼里学生可真不少。附近有学校吗？
没等吕四合回屋里，就见到一个女学生从楼梯上来，转向楼道时，和他走了个正对面。
女生明显吓一跳，看了吕四合两眼，赶紧拉拉书包的背带匆匆的回自己家了，是老太太那个方向，但是位置靠里的一间公寓。
“啪！”的一声，门关上了，看来女生确实被吓到了。
呼……曾凡探头看着吕四合，挑挑眉：“进来吧，我感觉好戏要开始了。”
确实如曾凡所料，好戏在晚上12点前开演。
一声尖锐的怒吼从楼下传来。
“你说！怎么回事！”是楼下的刘姐。
三人对望一眼，很自觉的悄声走到楼道里蹲下，听着楼下的动静。
含糊间，一个男声闷闷的说着：“能怎么回事，都是误会。”似是安慰一样：“大家都这样，逢场作戏而已。”
“逢场作戏？！骗鬼呢！逢场作戏，咱家卡里的钱怎么都不见了？！啊？你给我说说！”刘姐看来已经快疯掉了。
“钱是借出去了，又不是不还。”李哥的声音接着说，但是明显底气不足。
“放你娘的屁！我看，就是给那个小狐狸精了！”
“李强！我告诉你，这是咱俩辛苦赚来的，要买房要给儿子留着上学以后娶媳妇的！你竟然黑了心，给小三！”紧接着伴随什么东西摔碎的声音一起响起。
“你疯了！”没一会，就见着李强捂着脸从楼门口走出去，气冲冲的，开车离开了。
楼下的刘姐嚎啕大哭。
看情况，有钱使男人变坏在李强这变现了。
崔建民和吕四合手里拿着辣条，蹲在护栏旁边，看到离开的李强，还有些惋惜。
“没听够？”曾凡好笑的看着他们两个：“去楼下安慰安慰刘姐，没准还有好故事。”
两人齐齐摆手，听墙根就好了，撞枪口还是算了。
楼下哭声渐渐消失，旁边的屋子里传来几声咳嗽，三人一惊，赶紧回到房间，暴躁老太太可能也被吵醒了，等了一下，没有听到那老太太出声，估计也是感慨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一夜无事。
次日清晨，曾凡被刺眼阳光照醒，看了看时间，还不到7点。他出门，在楼下佯装锻炼，果然，没一会，就见着几个学生，像组队一样，从电梯里走出来。
门口看见曾凡在打太极，都是一愣，但是没有过多理会，打打闹闹的走掉了。
曾凡眼睛一直盯着几人消失的方向，收势后，返回二楼。
“这几个孩子看起来十四五岁，附近的学生，三男三女，有五个人关系看起来还不错，打打闹闹的，只有一个女生，跟在他们身后，不远也不近，不知道为什么。”曾凡陈述自己收集的信息。
“六个孩子，还三男三女？三对？搞对象？”崔建民话一出口，吕四合就一个大逼斗上去。
“脑子里想什么呢？！”
崔建民嘿嘿一笑，做了个请的手势，让曾凡继续。
“那个单独的女孩看起来有点不正常，就是……”他思索了下，继续道：“那种孤独的小兔子，眼神里透着对外界的恐惧。”
“恐惧？”其余两人有点不明白。
“嗯，这么说，现在学校里的孩子不像咱们那时候，现在的孩子有的是很可怕的，他们可以不计后果的做出成人都不能做的事，有违人性的那种。”曾凡低声说着，心里想起，之前的一位客人。
那个客人是个未成年的男孩，死因：割腕自杀，等父母发现时，已经失血过多，抢救不回来。之后在书包里找到遗书，内容是学校里有人长期压榨他，还从精神上pua他，慢慢地，他觉得自己很没用，谁都帮不了他，这个世界让他觉得是没有温度的，最后选在在夜里自杀。孩子的父母找到那个霸凌儿子的学生，后来学校等相关机构，竟然把这件事压下来，那孩子家里赔偿死者一部分钱财外，和无事人一样继续上学。
如果这个世界有英雄，也许还可以惩治坏人，如果这个世界有相关的刑法，也可以惩治罪恶，如果这个世界有真正的正义，也许那个孩子就不会死，如果……
吕四合和崔建民得知曾凡这个客人的故事后，也陷入安静中，是啊，这个世界哪有如果，只有现实，做该做的，做正确的，帮助那些该帮助的，也许可以少一些罪恶，多一些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