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调回小九
“孤没有，府中大多数可疑的地方都是需要检查的。”慕凌宸难得的沉吟解释道
“你就是怀疑妾身，还专门把妾身支出来。”程婉装作委屈的开口
“孤只是想还你清白。”慕凌宸俊颜微顿，再度开口
“这府中上下，除了殿下，又有谁值得妾身自证清白，殿下是想妾身自证清白给谁看？”程婉愈发的大声
“没有殿下，又有谁会与妾身为难？您就是不相信妾身。”
慕凌宸看着伤心难过的沈菱歌，也是不由头疼。随即黑沉的眸子透着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纵容 “孤可以补偿。”
“那能让妾身自由出府吗。”程婉瞬间转哀为喜道
“这个不行。”慕凌宸果断地摇头拒绝
“为什么？”
“外面危险，你没什么自保能力。”
“你不是有暗中派人保护吗”程婉不以为意的说道，况且有谁会打这个太子妃的主意？她不觉得她有什么价值。
“若是有心之人想要抓你，即便派多少人保护，都不保险。”
“那能把小九换回来吗？”程婉妥协道
“为什么？”这次轮到大反派慕凌宸疑惑
“玄羽那么厉害，跟在我身边岂不是太过屈才，再说您又不让妾身自由出府，危险度几乎为零。所以还是让她学有所用，放在该有的位置上吧。”
“其实，妾身觉得即便是一个小九在身边保护，都属于浪费人力资源。”
慕凌宸矜贵俊美的容颜略一思索，便随即应声“可以。”
“多谢殿下。”
程婉在离开的时候还不忘横眉冷对得在经过席安身边时小声的开口“告状精。”
没有想到这一趟跑的还挺值，玄羽那个大杀器终于被她换走了。程婉不由美滋滋的想着。
不过也从侧面反应了慕凌宸对席神医的看重。不然不会突然对她来突袭这么一出。
回到凤栖院的时候，冬竹马上迎了上来。
“主子，您回来了，库房那边~”
“不用说了，我已经知道了，走，去看看。”
说着领着冬竹再次来到了库房。
程婉来到门前，果然房门有被强行撬开的痕迹。现在正有锁匠在忙着配锁，旁边则是冬梅在一旁守着。
“参见太子妃。”锁匠在冬梅的提醒下，看到来人立刻下跪行礼
“没事，本宫就随便看看，你继续。”
说着便进入里面。说实话，这还是她第一次进来这里。
原本以为之前圣上赐下的两箱金银珠宝已经很多了，没想到这里面放的箱子更多。程婉粗略的数了一下，足有十几箱。
随手打开外面的小箱子，便是珠宝首饰。
这让程婉体会到开盲盒的快感。一直到箱子全部都开了一遍，才知道，不是所有的箱子都装的是金银珠宝。金银是没有的，珠宝也仅仅只有一小盒。其他的都是一些日常的生活用品。例如衣服，被子，枕头，毛巾脸盆等，占了大半。
再者就是梳洗用具，化妆物品等。还有两大箱子的书籍。全部都是女德，女戒之类的。
其他的就是一些家具了。
这沈丞相还真是抠搜。不过也理解，毕竟她又不是真的沈菱歌。就是不知道，如果是真的沈菱歌，沈丞相舍不舍得准备丰厚的嫁妆了。
至于金银没有一点，那也是不可能的。估计被春兰收起来了。程婉不由啧啧两声。
“主子，钥匙配好了。”
冬梅送走锁匠之后，便将库房新的钥匙交给了程婉。
程婉看了钥匙一眼，最终还是收下了。
不知道春兰发现身上的钥匙打不开库门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不过相信那时候，她早已经带着这里面的东西，逃之夭夭了。
就是可惜了那些大件的精美家具，她是带不走了。主要是还是太占空间，不然她绝对雁过拔毛。
不过，总感觉她现在的道德准则越来越低了是怎么回事？
念在这些物资最终她都会接济男主萧林，算是间接的为了救世集资。应该会被原谅的吧？程婉有些不确定的想着。
在用晚膳的时候，程婉便重新看到了小九。
不过小九比较之前似乎变得更加沉默了。
“小九，你回来了，太好了。”
“太子妃恕罪，是属下没有保护好您。”
“不怪你，又不是你伤的我，而且我现在都差不多好了。”程婉不在意的开口
“我才要给你说抱歉，连累你受罚。”
“太子妃言重了，都是属下应该受的。”
似是想到什么。程婉匆匆用完晚膳，便马不停蹄地跑去看望玄羽。说到底，玄羽这罚，也是因为她才无辜躺枪。程婉多少还是有些内疚的。
当看到只能趴在床上，脸色苍白的玄羽的时候，程婉愧疚瞬间放大。
“属下见过太子妃。”
看到玄羽还想拖着受伤的身体行礼，程婉赶紧制止。
“他们打得也太狠了，就不能下手轻点。”程婉有些不忍的开口
“他们只是尽责罢了。”玄羽虚弱的平静开口
“上过药了吗？”
“用过药了。”
“那就好。我这里还有一些好药，一会给你放在桌上，回头记得用。”
“谢过太子妃。”
“那什么，你好好调养，我就不打扰你了。”
随之又赶趟似得看了陈大管家，也同样留下了伤药。
都是被自己牵连的可怜人，程婉都有些于心难忍。
倒是陈管家那副颇为激动外加感动的表情是什么情况？
他的受罚皆因为她，他即便碍于身份，不敢责怪于她，也不该是这种神情啊？
难道是憋着什么大招？
程婉回去的路上不由沉思，越想越觉得很有可能。就在程婉这边胡思乱想之际，官府那边来人了，还是京都的京兆尹大人亲自上门。
他带来了一个让程婉颇为震惊的消息。太子府中的一名丫鬟坠湖了，溺水身亡。
经过查实，正是太子妃的陪嫁丫鬟春兰。
大反派慕凌宸则是让程婉直接和人交涉。只是死了一个下人，还用不着他操心。
程婉是在大管家的陪同下会见的京兆尹。
刚一听到这个消息，程婉也是非常震惊。
不过这位大人既然亲自前来，必然也是确认了死者身份的。
尸体是被附近的渔民发现的。他们原本也没有准备告官，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
不过因为两人的分赃不均，才被附近的村民发现，导致闹到了官府。
只怪春兰打扮的太过招摇。脖子上的珍珠项链，头上的金钗，腕上的玉镯。不管哪一件，都是一笔不小的收入。一件都能抵得上他们大半年的劳作。
为了洗脱杀人的嫌疑，他们自然是如实诉说。而经过仵作的查验，死者确是死于溺水。但也不能排除，是不是他们为了谋财，故意将人推入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