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0章 淡定的脸
“你也踹不开,别逗了好么。”
白觅灵很清楚宫篱谪的实力。
这门看上去也就是一般的木门,虽然踢起来,白觅灵确实怀疑这玩意儿到底是不是木门。
桀辰渝想要踹开一扇锁着的木门基本不费力,而宫篱谪和桀辰渝其实相差不多。
想要打开一扇门,不难吧。
“有意制造独处,还会给你分开的机会?”
说的好像有道理。
“还能不能走路?”
“没事。”白觅灵需要缓一下,缓缓就没事了。
腿疼,她只好一只腿跳着坐到沙发上。
揉揉小腿,无奈叹了口气。
好像,是她把宫篱谪拉下水的。
如果不是白觅灵,宫篱谪也不会出现在鹿家的说。
可是吧,这些事又不是白觅灵可以预料的到的。
如果现在白觅灵还不明白鹿家是什么意思,那她就是个傻子。
可知道了鹿家是什么意思,又该怎么解决?
“还好没有更下三滥一点,至少没吃什么不该吃的。”
否则情不自控,那就真完蛋了。
白觅灵话说完,和宫篱谪不约而同的看了看桌子上的残羹
时间好像静止了几秒。
“我没事,你放心。”宫篱谪淡淡开口。
“哦我没想偏,咳,没想偏。”
“不用解释了,越描越黑。”
白觅灵扶额,可她是真的怀疑这饭菜里有没有问题。
和宫篱谪独处一室,这事儿白觅灵想都没想过。
然而这事儿就这么发生了。
观察了好一会,确定宫篱谪确实没什么事,白觅灵松了口气。
“现在你有两个选择,等,睡觉。”
“等,我不睡。”
“那你会白熬一个通宵,没有任何用处。”
宫篱谪站起身,似是在找什么东西。
最后,他在书桌的位置停下来,将文件整理到一边,让监听器露出来。
白觅灵蹙眉,居然还有监听器。
看来,鹿家是真的不准备轻易的放过她。
“你很淡定嘛,不着急?”
“身为男方,似乎没什么应该着急的。”
因为女方,永远都是吃亏的一方。
他坐下身,拿出纸张,钢笔,在上面写着什么。
【配合?】
白觅灵也凑过来,拿过宫篱谪手中的笔。
【怎么配合,我只想出去。】
【那就先等一夜,天亮了再说。】
白觅灵做了个ok的手势。
而后,又在纸上写下。
【监听器都有了,你怎么不觉得会有监视器。】
【鹿家不至于做到这个地步,这一点,我比你更了解。】
很好,白觅灵无言反驳。
白觅灵再次拿过宫篱谪手中的钢笔,之间擦过他的手。
宫篱谪就看着白觅灵认真写字的侧脸。
真是标准到完美的侧脸曲线。
鹿家的基因,果然差不到哪儿去。
好一会儿,他又拿过钢笔。
【去睡吧,我又不会睡。】
【没关系,坐着吧。】
白觅灵睡也睡不着,毕竟是和男人单独在一个房间。
她已经预感到了桀辰渝的爆发力。
如果这件事儿告诉桀辰渝,那男人得爆炸吧。
银河系指不定都能被他摧毁。
嘶好可怕。
“诶,玩游戏吧。”
“咳,玩游戏?”白觅灵这个时候还有心情玩游戏?
“反正出不去,玩游戏吧。”
这一整夜,总不能直接熬过去?
那太无聊了,不如玩游戏。
“好,你说玩什么。”
“有棋么?”
“没有。”
“象棋跳棋围棋都没有”
“都没有。”
“那好吧,反正我什么也不会。”唯一会的跳棋,还玩的很垃圾。
至于象棋和围棋,白觅灵学过,只不过是知道了规则而已,还是不会玩。
宫篱谪无奈,他很好奇白觅灵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不会,还要玩。
“扑克牌呢?这个我会。”
“没有。”
这房间里,书最多。
“我还是先找找有什么能玩的吧。”
“嗯。”
后半夜,她找出了一盒高达。
居然能发现这东西,据说拼装这个很耗费时间,白觅灵觉得,有得玩了。
“我儿子拼过,终于有消磨时间的东西了。”
她忍不住打哈欠,好困啊。
把高达零件丢给宫篱谪一部分,白觅灵自己拿了一部分,两个人开始拼装起来。
天色微亮,白觅灵的眼睛都红了,不断的打哈欠。
“不拼了,我去开一下门”
丢开拼装的零件,她走到门前,还是打不开。
踢了两脚,哼一声。
“说了让你睡觉,想出去,有难度。”
“宫篱谪,你过来一下。”
“嗯。”
白觅灵掀开床单,发现里面有一个小型的仪器,但她不懂是做什么用的。
“这什么?”她用口型,没有发出声音,问了一句。
宫篱谪重新拿纸,三两笔写下。
【躺床上去,会显示重量。】
【电子秤?】白觅灵夺过纸笔,眉头蹙了蹙。
她心里翻江倒海,睡个觉也要测体重?
【没那么简单,大抵,需要两个人的重量。】
“”
宫篱谪的意思是,需要她白觅灵,和宫篱谪,一起躺上去的重量
【那门会开么?】
【不知道,你可以试试。】
白觅灵有些犹豫。
最后坐在了床中央,果然那个暗红色的灯光,逐渐变成了莹莹绿色。
不过这个绿色很淡。
随即,宫篱谪也坐了过来,绿色的小灯光亮加强了一些。
【你说,我现在去开门能打开么?】
【我觉得不能。】
白觅灵想一头撞死,她现在很困。
很想睡觉,但是又不敢睡。
【那你说,我们会不会一直出不去饿死在房间?】
【基于人的求生欲,你会慢慢产生违背自己意愿的想法,例如】
宫篱谪别有深意的凝视着白觅灵。
例如什么,白觅灵居然完全理解了。
“不是你你你你不会”
【我可没时间多留,还有事情需要解决,抱歉。】
他丢开纸张,钢笔,按住白觅灵的肩膀,将人压倒在床上。
十分钟后
“啊嗯宫先生。”
“叫我的名字。”男人喘息着。
“宫篱谪疼”
白觅灵手里抱着一本册子,册子是一张纸,她手里拿着笔,画着什么。
宫篱谪依靠在窗前,书页又翻开一张。
两个人淡定的像是机器人。
时不时的,白觅灵还会坐在床上颠几下,制造震动感,随后就会笑到身体发抖。
宫篱谪摘下眼镜,很无奈。
看时间差不多了,宫篱谪模仿的喘息愈发急促。
“唔”白觅灵饶有意思的盯着宫篱谪。嘶,这么一张淡定的脸,居然在模仿这种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