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醉汉的故事和少年的故事

    醉汉走到了海边，海风吹动他黑白交加的双鬓，映入醉汉眼睑的太阳正挂在空中的碧蓝色穹顶，白色的海鸥在海岬的乱石堆中喊叫着交流。

    醉汉一路走来时感到虚无正在占据他的内心。他不反抗，选择了顺从与接受。物与人在他的眼中成了无声和黑白的无情感之物，他走着，这世间的一切存在物在他的眼中跟没有价值的黑白色录像带一样，无需去感知、去观看。他只想静静地坐着。

    五点的天未亮时分，细雨滴打在醉汉的身上，醉汉被细雨击打到战栗，醒了过来。

    凉风拂过醉汉的脸庞，醉汉还微醉，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脑胀、恶心交织着他的心身。他想起昨天的宿醉，一个人喝了很多，到最后喝酒喝的让他感觉不是在喝酒，而是在喝难言的苦闷。醉汉大口大口喝着酒，他喝的兴奋，笑了起来。醉汉觉得这一刻他是有价值的——他做了很多很多，他承担了很多的责任，只是后来不行了。上天不站在醉汉这边，而且像跟他作对一样。

    早上出门，天色灰蒙，偶尔路过的凉风击打着他的身体。他轻微地败下了阵，轻轻地咳了几声。因为对死亡的焦虑、对现实的逃避，他感到了无所适从。他感到以前所做的一些努力都没有用，至少他感觉不到。读书、学习和人情世故都是没用的，连说话都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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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铁站。

    “等一下，我给朋友打个电话”低个子的说。

    电话接通，“来了吗？我在左边的路口，快来。”低个子的说。

    穿黑衣服的跑着喊“吴博士，等你好久了，都中午了。”

    他们走到了阴凉处去交谈，谈了很久也拿不定主意。皮肤有点黑的说：“走吧，应该在那边居民处，看看哪个有宾馆，去问问，应该有的。”

    三个人谨慎地走着，到了一个宾馆门口，三个人都向二楼的招牌处看看了，在附近转了转，就是没人敢去问。

    “进去买瓶水，然后问问吧”黑衣服的说。

    “你先去看看吧，你去问。”吴博士说完把黑衣服的推了进去。

    三人买完水，走向柜台。黑衣服的动作有些猥琐，笑着问：“老板，咱这宾馆有那个特殊服务吗？”

    老板有些尴尬，但随即掩饰了下去，说：

    “咱这没有，人家都是先跟别人联系好了一起来的，或是情侣来开个钟点房。你们要不先开个房后再去找。”

    黑衣服的拒绝了，三个人付好钱往更深处的居民区找寻。

    三人来来回回地找，看着有点像猫见了老鼠，先做好准备，盯着猎物慢慢地走过去。

    最后三人商量找人去问。

    三人都不敢，另两个人怂恿黑衣服的去找人问，黑衣服的鼓起了勇气，谨慎地去问了一个大叔。大叔笑着回答：“咱这哪有特殊服务的地方，之前有，现在早就没了，ktv应该有，你可以去问问。”

    三人又转了一会。黑衣服的问了一个大娘，说去就去，有些可笑。大娘也笑了。

    大娘说她也不知道。

    三个人退缩了，此时已有点近黄昏。三个人不愿放弃，又找了起来。

    三个人找到了一个ktv，老板说有，交了钱之后三人才知道被骗。老板说：“打电话叫了三个二十多岁的姑娘”，接着又说：“可以摸，其它的得需要姑娘自己愿意才可以。”

    分配给皮肤黑的那个女生有男朋友不让他碰。吴博士被分到了一个胖的女生，胖的女生的胸前有朵玫瑰纹身。吴博士在手机上玩了一局单机游戏。

    黑衣服的摸起了起来。又被女生怂恿的唱起了歌，吴博士气愤的抢走了他的话筒。

    还未到时间，老板说：“时间到了”，临了服务员给皮肤黑的一个地方说可以，皮肤黑的加了之后聊了起来。

    三个女生跟老板商量起来钱的事了，老板说：“一人一百”，三个女生想了想觉得也可以。反正也没付出什么就挣了这三个十几岁小孩的钱。

    皮肤黑的和女生聊了没多久就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