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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漩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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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谓主题,就是放在文章任何一处都很合适的情境,只不过有那么多作业,那么多人,又怎么会完全一样呢。

    又怎么能一样呢。是否还合适。

    虚幻的梦华随云雾飘向高处,我到底是好孩子还是坏孩子呢,莎草洗漱好,露出笑容,把梦编织成一颗好看的珠子。

    做了许多好事,也在做了坏事时醒悟大概是我想要的样子吧。

    细雨声中也伴随着清脆的鸣叫,还有溪流冲到石尖上的声音。

    许多时候似乎都要做一些自己觉得没意义的事情,比如选了半天,还不如别人推荐的高效。

    好像还不如一场梦来得快乐,

    当然,也有特别的快乐,只为自己的兴趣而快乐,即使发现不如别人。也是很开心的。

    可能只是不太会寻找快乐吧。

    当然,那是昨天的事了,莎草是听着吼声醒来的,有时想保持准时醒的睡眠还挺难的,莎草不睁眼,就是听着犹如地龙翻滚的声音。

    要说那是什么声音,其实是很多事物混杂的声音,十分的躁动嘈杂,扰人清净。

    莎草也没去管,等待着这声音消失,一边感觉很烦躁,一边想着梦里的事情。

    噪声停止了,莎草睡了好一会,算是在准时之前起来了。

    在无雨的地方坐下,莎草拿出一个石头玩着,想到了学习的时候,有时候只领悟一个字,却是领悟了这个字的真意,会不会那些真言也是别人分期领悟出来的呢?

    总共一年,然后三个月领悟第一个字,第四个月领悟第二个字…到了或超了一年,就算领悟完了。

    是一种新的思路,只能说学成了。

    或许我们玩的游戏就是记录我们一生的轨迹,即使这是最基础的。

    夜晚,莎草想到,如果那些意识都可以战斗的话,或许以此就能进入新的境界。

    莎草坐下摊开书,继续写着。

    有时会心血来潮,确实是看到了一些东西。

    是否重要,莎草还要看看周围,虽然气息流通还行,也算不上轻松。

    莎草感觉计划书还是比想写的东西难写,就像那个,选择困难,或许是内在太平静,外在才会这么躁动,也不失衡。

    莎草想起一些动作,感觉好像有神韵,又回想一些书籍的内容,似乎神确实有,一些人通过参悟神学领会一些奥义,以至于模仿神行。

    神就是这么一种虚无缥缈的存在,若成为事迹,或许能成为他人的神,更长久地延续下去。

    所谓神道,也常被称为神通道。

    神通与神学的渊源相当近。

    莎草合上书,开始乱动,掌握了一些神通,拿出一本新的书一边慢走一边记录。

    莎草看了看景色,拿出记录本写下:“一路上,总有许多对生活不满的人。”

    我觉得那是有些相似的。

    天空一片清明,莎草驻足,看着云熙的界限。

    一个看起来挺年轻的人在道路上走近。当我觉得我不能给出承诺的时候,或许是真的不能吧。

    莎草回想了一下不喜欢的书,我对别人的人生也没那么感兴趣吧。

    那人走近后停下来,不急着做任务,打了个招呼:“做好生活的准备是最基础的,我来自悍湾,名叫信通,你来自哪里?”

    莎草转过头,信通感觉很闪耀的什么恍得自己有些睁不开眼,勉强睁开来,似乎一切都看清了,自己见到的这个人恍若是神,一切都是那么高尚,虽然说的话好像有些不一样。

    莎草说:“信任一直是一个问题,在烦恼中扎根。”

    莎草有时也会感慨,原来我这么善良啊。

    信通在奇妙的光辉中明悟了许多,有些在烦恼中挣扎,很快就做了决定,“我能够追随你吗?或者,我能当你的信徒为你传播光辉吗?”信通想明白了,太初帝皇也不像要一直在位的样子,或许这位就是太初帝皇培养的接班人吧。

    “嗯?”莎草看到了信通的转变,只是没想到信通一下子懂了这么多,有点犯难了。

    信通恭敬地等待着,莎草想了想,说道:“如果你能答上这个谜题,就允许你当第一个信徒吧。”莎草也没什么好拒绝的,毕竟信通也是第一个看到自己的光辉的。

    莎草也不是故意的,就是顺着那种感觉而已。

    “好。”信通立即应道。

    莎草出题:“你知道这一百年新出现的事物是什么吗?”

    信通确实没想明白,努力地思索,法令?动物?居委会?

    不是的话又是什么呢,信通回想自己见过的事物,看起来还没有很大的变化。

    野外有什么变化吗?信通想起一些传闻,仔细思索下有了答案。

    信通说:“新出现的事物就是一种道路,能够通往一些特殊的世界,也称为灵冥界,也是从总称上来说,与我们所在的位面相接的另一部分。”

    莎草点头说:“对了。”

    因为灵冥界与主要位面并不相同,所以现在可以通过灵冥界搭建传送阵来快速移动,虽然大部分人撬不动空间,但是可以在灵冥界接通更稳定的通道。

    就是想要更快的速度的话也会更暴力一些。

    莎草说:“暂时也没什么事,你也不用有什么压力。”

    信通点了点头:“我明白。”

    “每时每刻都有千万种可能。”莎草起身想向着道路的一方走去。

    很快,信通就发现莎草向其他地方拐去了,看起来不走寻常路。

    信通也一起踏青,要说什么环境最合适,或许是任何陌生的地方,只不过还未平息,只靠自己权衡。

    莎草拔了一棵黎蕨,虽然并不特别,也很脆弱,有时也随波逐流。

    但是它们有名字,又算不算是守护一方的公平呢…

    信通看到莎草在发光,应该说是信徒才看得见的光辉,看起来是想通了什么事情。

    即使名义上什么都没做,怎么会是虚无的努力呢。

    有时感觉自由自在的呼吸都是一种奢望,莎草来到山上看看,还需要什么呢。

    莎草摆下石头和锅,开始煮东西。信通也在旁边的倒木上坐下。

    总有一些东西显得有些特别,莎草加了些蘑菇,加了些香料,干脆又加了些蕨菜,煮了一会,水雾散开了,莎草又加了一些盐,算是煮了一锅汤。

    “要吃吗?”莎草装了一碗递给信通。

    “好。”信通闻着感觉挺香的,有些期待。

    信通尝了一口,最先吃到的蘑菇有着爽滑的口感,还有鲜香的汤汁泛映着饱满。

    信通眯起眼,还有那蕨菜香脆的口感,有点麻酥的香味,这确实是信通最近吃的最好吃的食物了,没想到这么简单的准备就能做出这样的食物。

    莎草也拿起勺子品尝野菜汤,软硬总要吃一种,那煮得有些浓厚的香辛有些勾起了莎草的食欲,只不过见过那么多,信任大部分只是维持在表面了,即使别人有很大的夸大成分。

    思议苦,摩厥甜,细品滋幸,饶灯磬烛,石打花粉,刘剔羡彩,丰工有名屿,弃冒出烧蕴,下池慎中离,无缘影照参,疾走芦难戏呼,编作莹呈乐系湾。

    无从品汇,只得佳乐露些许幸蕴。

    莎草吃完了食物喝完了汤,逐渐让自己平静下来,虽然想不到哪种格式好,也记下随笔,也评价完了。

    信通也吃两碗,还有回味。

    太阳高挂,两人也没有作对的意思,算是想着各自的事。

    信通也开始注意天气,不过也不知道说什么。

    如果这就是文底,生活中就有许多事无法面面到到。总有许多事无法形容,哪个才是对的。

    一些普普通通的事物,也能彰显它们的存在。

    莎草抬起手指轻触水面,仿佛空间如水般波动,那里没什么东西,被触动的是更本质的事物。

    莎草抬头望天,信通也向周围看去,就见没什么准备,一切的景物好像都变了,树木断裂,山峰倒拔,云朵下沉变成金石一般,海流倒卷如同混沌景象!

    不过信通遵循着心里的安心,还是很快平复下来,倒是想到可以先向那些动物传教进行一般的组织活动。

    虽然看起来没有受伤害的也就是那些动物了,还有些并非原装的动物看起来从中间断开,不过也没什么事,很快就变得完整。

    莎草感觉做到这点并不难,因为是允许的事情,从世间逐渐稳定开始,就很难在短时间内破坏,而且基于此,很多招式都是可以做到的。

    莎草取出剑,挥出清风一剑,天地好似被开辟,至始至终只有被影响的这片区域,从中间断开,开始抚平。

    很多事物存在,又不存在,仅此而已,看与不看只在叶脉版障目。

    莎草眼中浮现的景象,在心中逐渐归纳总结。

    信通知道自己想知道的话是要主动问才行的,于是问道:“这是什么?”

    莎草说:“这是太初第一次归来时的景象,要让事物归位持续了漫长的变化,在这种状态下什么都做得到。”

    信通也知道很少人能做到这种事,也不会像莎草这样轻松,更加确信莎草是拥有某种资质的人。

    信通看着逐渐回归差不多模样的时间,感觉有一些变化,就像空白的时间,他说:“等同改天换地,一般人也很难做到这样的事。”就像要让灵冥界浮现主位面需要耗费很大的能量,而这一触动相当于改握无数的灵冥界。

    信通第一次感觉自己所生存的世界有这么复杂。也知道所言非虚。

    “表里如一是不错的品质,真诚是金,金常常是梦幻的代表。“莎草说。

    信通说:“要说色彩的话,蓝色不也是很不错吗?单从特别这一点来说也具有新意。”

    莎草说:“其实没有光的话,金也是很黯淡不起眼的,因为常常没有代表的事物,同时也像是幻想但坚固的囚笼,也有凝华保守之意。”

    莎草拿出小刀和加特琴结晶,在结晶上刻画,很快,结晶被解离一些东西后,变得有些透明,并且黯淡。

    信通看着有些像是金属的透明结晶说:“变得更坚固了吗?

    莎草将雕刻物压成一个立方体结晶,看起来更像镜面了,映射着淡金光,但本身是黑色的,看起来有点暗金的样子。

    信通只知道材质改变了。

    “我要去许多地方。”莎草拿着方块摆弄着,或许是按照我的想法。

    五天后,莎草才停下,信通对新景色也有些免疫了,还真的没停下来地走,也算是照顾一下信通的感受了。

    信通拿出锅开始思考做什么事物,也算休息时间了。

    莎草坐在溪涧间的一块大石头上,捏碎了方块,碎屑散落间一个虚幻的看起来有些迷离的事物浮现在莎草手上漂浮着。

    信通正在制作厨具,听到清脆的声音回过头来,问道:“这是什么?”

    莎草说:“这是心灵。”

    信通想到,或许是类似的东西,应该有着类似的…能力,要说心灵是什么的话,或许能赋予事物活性?

    莎草说:“很多事分解后更接近矛盾的本质,而无法考量问题本身,那是相当虚无的。”

    信通开始做饭,如果那某种由头归于虚无,真的能够得到想要的意义吗?

    人似乎就是那样,像他人说的那样复杂,是心吗?恐怕是逐渐限制自己。

    即使丑陋,也能不在乎地为了生命活下去,这么说来是没错呢,确实为自己的自私,为存在而作为,不过有了意义。

    如果人诞生的时候,意义就已经决定了……也许不用像“动物“那样放任自由,即使为公平而感到困惑,即使无法抉择也能够改变自己,因为这个世界啊,从来没有对人公平。

    莎草抬起手,视线好似望着阳光,那绚烂的,我们的悲伤从未交织,也未被快乐浸染。

    他人的光影,他人的欢乐也未平定,不被悲哀所定义,我厌恶那清醒的丑恶,仿佛多么得爱自己,虽然这是不稳定的,即使在怎样去喜爱,也总有绝望。

    这样就好,也止不住窒息,看到真实,超越生死,似乎简简单单,只是体会到了过存的时刻。

    对熟悉的人厌恶那种怪味,事物也是有味道的。我的心又在哪呢,仿佛只能凭身体判断,疏离的人仿佛又成了不设防,仿佛随时都能刺进心里。

    是我的恶臭吗?或是只对他人的适应性看待自身的喜好,当我脱离了曾经,仿佛我也变得乏味。

    似乎一切都很符合,逐渐填满故事,看到别人的话,似乎能够切入了,对认识真实的人感觉有一种不喜欢的味道,对于不认识的人反而更专注抽象的爱。

    我是这种人吗,把爱自私地给他人,即使他人怎么说,对我的规则也是没有用的,只是确实有这样的感觉,比砍下别人的头的幻想还要激烈地多。

    多少次正视这样的问题了,仿佛一个无底洞,绝望时,搭建了好久的事物再崩塌。

    是不够爱吗,爱是个很奇妙的问题。

    什么是爱,有人说让生活充满爱,其实没有太多借口,会爱他人的人,不爱他人的人,在这样的理论下矛盾似乎都是差不多的。

    当矛盾的现实绕过真理,或许就是所谓的爱,喜欢自己与喜欢他人的纠缠。

    用自己来举例子,莎草不知道什么时候成熟起来,虽然也会有喜欢炫耀的时候,大多时候似乎都是很自私的表现,似乎只有自己才知道自己有多自私。

    而别人或许不关心,或许只是对应了那份成熟与成长。

    如果说世界是不完全的,那或许是爱,只是站在地面上,就代表了一种情感,似乎只要期待就好了,为什么会有怀疑呢。

    莎草也只是不希望怀疑继续下去,不是几句话就能说清的,对于往事也很难回想,或者再进入那种安静的状态,虽然只是回忆一些片段。

    生活的轨迹依然刻在我的世界里,似乎这样的囚笼依然没法打破,打破了就不知道该怎么生存。

    只是想着直面是不够的,莎草已经不知道还有什么能够支撑自己,相信就像一种种身份,借了可能不会还的钱,积压怀疑就逐渐成了一种罪。

    莎草目光平静地扫过风景,记录一些像是随笔一样的东西。

    我不是从根源去批判,如果自私是我的需求,我也曾要求了许多不必要的东西,认知是武器,即使是拙劣的捉迷藏游戏。

    我看到了他们的未知,是暗红色,但是深层太相似,也看不清。

    试图挖出秘密,只是些见怪不怪的羞耻吧,每个人都有的东西不一定是最好的,但也缓解了额外的压力。

    确实是些难言的喜好,精神中是否还有丑恶,证明自己像那样耀眼,或许只是虚荣,真的…有意义吗。

    是了…莎草拿出白布,遮住了眼睛,轻轻地呼气…就是这种窒息的感觉,不只是一切都很安静吧。

    我是什么呢,有很多答案,是勇敢,为什么会那样呢…黑暗在崩塌,如同生命般脆弱。

    似乎什么都不用在乎,似乎是更早的时候吧,当在过去追寻现在,似乎也透过叶子看到了些许青莹,不在乎,似乎没什么答案?

    莎草回想遇到撒旦之前的任何时候,或许感受到了,那是什么时候给出的答案?

    这个世界时不会变的,直到桥梁崩塌,也不会像破碎的石头一样散落。

    这不是什么哲学,只是莎草感觉确实很难从中找出什么内容。

    为什么改变?莎草原本也很小心的,努力照顾事物,莎草有些想起来了,虽然也有呛水或呼吸不畅,不过都是很快就能恢复的事情,那时候莎草还没有拆东西的爱好。

    “我没有那么自私吗?”莎草思考过挣扎的过程,但这一点也难以考量,只从最初来看,是没有的。

    莎草摘掉了白布,只不过依然闭着眼睛,若是我能够了解事物,又会怎么做呢,一切事物都有前提,只不过认为对的事情要自己判断。

    莎草很难想象《罪与罚》能写多厚…

    外在的罚被自身的罪砸断,这就是原初,知晓万物的悲戚…

    曾有人写下“原初之罪”,从惩罚的量刑到虚伪的忏悔,湮灭在光明的真实之中,那是什么,幻梦的虚无吟诵亲爱的现实。

    而我们通常将至归于虚伪的词里,最可怕的不是那事物本身,连揭穿都成了没必要,最近的距离是什么,是我爱你胜过爱自己…那么,最遥远的是什么,我承诺你的虚伪,我并非真实。

    不存在假设,不会并不是因为这个而真实,当我们共同存在,便在消磨原初,而虚伪的人甚至无法砸断锁链,这并非先后顺序,若要说伪善,虚伪是其最不相容的。

    莎草觉得还不够好,不过也算加了几段。找了个位置,莎草坐下。

    实际上也有很多不以目地为准,算是偏离了。

    向不愿意接受的事物当做迷信,我是这样吗,或者说相信的事物不愿意接受,很荒缪吧。

    如果推动人的最原始的不是原初,又是什么?呃,是太初,确实有这种说法。

    问题也无法用价值衡量,有时很多问题才能组成一个完整的事物。

    这里也没有熟悉的歌,只是有时传来高啼的鸟叫。

    时间一天天过去,这次莎草走了四十年才停下来,已经走了大半的已知宇宙,信通虽然很累,还是坚持跟随。

    莎草拿着本子默默编辑,信通也拿出一个本子记录一些事情。

    虽然这些年信通没有学会很多,到每一个地方去的记忆还算深刻,甚至能总结一下,这四十年里宇宙增长的大小。

    至于磨砺了这么久,才算开始成长,信通很快就感觉到恢复的力量超过了以前的自己的两倍,信通更加专注自己的领悟,虽然不集中,却认识了不少事物,领悟在旅程中。

    莎草拿出终端更新了一下,下载了一些游戏,坐在石头上,递给信通一杯果汁,自己也拿一杯喝着。

    直到放松下来,才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什么时候开始的,只会一些简单的东西,在绝境中不懂得改变,丧失了面对绝境的勇气,感到无尽的恐慌,或许在什么时候中止。

    因为单纯面对不了那些吗,即使懂得再多也很难改变行事风格,也把经历磨练想简单了一些。

    只需要一点点能够抓住的机会,绝望的意志就会攀附而上,就如面对改变不知足一般。

    只是些许称谓,将事物溺死在云海。

    和别人比较就决定了很多事,命运与纠纷。似乎都是能够处罚的样子。

    如果主观是次要的,氛围就会变得很重要啊。因为不懂,这样的前提。

    当然有时也因为缺少信息而没有那么多选择,太多了,就像别人说的事后聪明计一样。

    有时决心就是为了不完美而准备着,方块的镜面闪烁着迷离,莎草看着自己的眼睛,再一次接受自己的软弱。

    微垂的眼眸闭上了…我在这里以勇气向你做出承诺…他们相信了,或许那是曾经的财富,也许燃烧如风火。

    信通想到,这一定是最硬核的镜子。晃眼的那种。

    莎草收起了立方体,说起不定式,可以说继行者都是不定形。

    过度悲伤真的还能判断吗,或许缩小错误范围,我真的觉得自己错了吗,或许认为自己还能像平常一样判断,陷入了不该有的悲伤才奇怪吧。

    可没有什么事是理所当然的,我又为什么而悲伤呢。

    莎草判断自己大概是非常混乱吧,毕竟很早就有延续悲伤的理性,也想提醒自己,但做不到,或许不可能做到。

    莎草想到太初又是什么样的呢,有一样的悲伤吗?情感又是什么呢。

    莎草不是能很好地控制眼泪,大概是想吧。

    信通默默等候,有些不知所措,毕竟自己也体会到了关心,很快平复下来。

    莎草胡思乱想想到了主位面的表情包,如果想的话,似乎可以随意表现表情。

    似乎是冲淡了一些悲伤,泪水又流了一会。

    只能说很讨厌指责我哭的人,却又习惯了。

    做表情确实不难,只是是否有人体会过内心呢,或许是更加的混乱。

    随意指责似乎早就成了有些人的常态,莎草又感到了悲伤。

    就像风车被乱风吹断之前会拼命旋转,可这是没有结果的事情,没有人关心那是什么样的情感,即使是著以心灵过客的情感。

    莎草使劲抓碎了方块,纯粹的心灵飘带蔓延开来,如同在洋流上旋转,说不上这像不像自己的心灵,或许可以承认,会受到影响。

    在我没那么关注生命的时候,似乎只是生活在一片小海域之中,生命怎么萌芽,生命怎么生长,生命怎么绚烂,都是模糊而无关紧要的。

    我是这样认为的,记忆是否无关紧要,是如丝如涟般不重要的东西,但我依然徘徊。

    将我带离那里,去了新的地方,似乎也无关紧要,没有快乐,没有悲伤,或许也不在意我活着。

    虽然有点像野灵,是没有躯壳,还是没有意识呢?

    或许只是我个人的感觉,当生命没有评判的时候,就是最纯粹的,也不对,那是什么,像是兽性一般的基本原则,是即使作为人之后依然会一定程度上遵循的东西。

    那就是虚伪吗,莎草轻笑一声,说不上复杂。包容怀疑以及无止境的恶意,似乎并不小。

    不以生命做局限的话,似乎也难看清做了什么,所有的记忆似乎也无所谓了,那是“灵”吗?或许可以称作“纯灵”。

    只以生命作“罪”,践行的又是什么,跟我有什么关系吗,一定会去做的事情,确实,即使被打了也会去做的事,想要更改并不是容易的事。

    关于“智”与“知”,其实很多前提条件都没有,只是像遵循本能一样,能够回想起一些做过的事情,就如数种不同的“罪册”。

    追寻兽性真是残念的印象,再想想自己有多关注呢,不论主观次观的影响,开始思考只能想着像平常一样的早上醒来。

    之前的记忆似乎都是断断续续的,那时莎草开始在意记忆,没错,虽然能回想起很小的时候,还需要通过不同的方法进行追溯。

    那是不变的品格,即使仅仅是追寻个人曾做过的行为。

    找了多少年呢,理性的冲刷,也折磨了很久。

    自我的挣扎又算什么,莎草有些累了,什么都没做,继续想。

    理性能判断很多事物,不论是衍生的还是主要的,但也有的是单靠理性无法判断的,那就是事物本身主次的概念,只能读取本身是什么意思。

    风秀灵竹,如青草般的颜色,施来故往,早不愿追寻的。

    许多事物,述说着高人一等,普普通通,展现着优美的乐章。

    被吸引,又算是什么,只有成体系的故事才不会引来争执,我却被这样的故事吸引,想要写出这样的故事,似乎一切都充满了色彩,童真?

    我曾尝试直视光明,确实很耀眼,我觉得我们是一样的,都是山川草木,知道被刺地睁不开眼。

    或许我不如那么闪耀,生命太脆弱了,但是我接受挑战。似乎才发现世间很复杂,也比别人早了许多。

    还是要关注原来的问题,我为何变成这样。

    基础的东西不一定有用,也只是说明了身份,果然还是很复杂。

    正常微笑的幅度只是鼓起脸颊吧,有时候反而很难表现,正如自己有些生气地鼓起脸颊,别人说我在笑。

    居然是这么久才能明白的事情,或许只是看着别人的笑发现的。

    误会很多,让人不知烦恼如何理清,还是很打击人啊。

    莎草撑着脸颊,其实也不是一开始就有的习惯,大概正是因为欢笑吧,本来也不喜欢笑的。

    虽然说纯灵一般没有记忆,导致很多时候想要依赖纯灵状态的自己并没能做得更好,似乎探寻着纯灵能够做到的事,也就是我能做到的事,事物更加没有对错,只有不想做的事情。

    莎草吐出一口气,纯灵仿佛只能局限于自身,即使宇宙再大,也是没有关系的,有和万物交朋友的想法,为什么呢,为什么会受影响呢。

    或许只是接近纯灵状态,用其他事物编织的想法,或许只是相对应的肯定。

    即使那是更伟大的,似乎清醒一些了吧。

    至于要说其他人,比如信通,大多数人都是没有达到纯灵的标准的,这和神没关系,甚至和野灵也没关系,算是属于继行者不定形中的一种特例。

    至于真要说与天赋有没有什么关系,显然没有。如果能学会那些基础知识的话或许可以吧。

    在到处都有流言的情况下,其实效率很差,没有那么多时间一一调查,也没法坚定自己的意志,更遑论没有任何事实的证明。

    真是青涩的想法啊,也是有够混乱的。

    解决了挺多问题,而不是解决一个问题。莎草挺开心的,毕竟有些事情不是简单的几句话能说清的,形成了闭环容易让人怀疑人生。

    莎草泡了一壶茶,转身放下茶具,倒了两杯茶。

    信通品了一口茶问道:“之前经过一片星域却没有去的地方是什么情况?”

    莎草说:“那是我的星球。”

    “原来是这样。”信通也确实想去观察一下。

    因为不知道说什么,便没有说话。

    莎草吹起热气,即使是对手,也有似曾相识的模样。

    失忆也不是个例,也可能有其他原因,纯灵的特质还不够准确,所以莎草也不会将其当做新的体系。

    如果漩涡就是无数事物混合在一起的话,其实也不能说完全具备粘性,可以把应力和张力考虑为粘性,假想人是在水中的,那种力是什么呢,可以说是一种键合力。

    当气体不可压缩就可以称为生态,气态组合起来就会产生类似气旋的东西,通过键合效益破坏,也就是破坏气体生态,或者不存在生态的状态。

    分子就是这种东西,原子怎么不是呢?连不存在的东西都可能被破坏,记忆也能产生形状,莎草制造了个记忆碎晶,表现出记忆中的固定模样,周遭的景象都产生了变化,没有根本上改变事物,也带有一些记忆上的朦胧,以及不确定的观察状态。

    信通惊奇的问道:“你掌握记忆了?”

    莎草说:“准确地切的话是能切出来,不过切出生态记忆和个体记忆有些不同。只是取出记忆是不会完全消除的。”

    “呃,就是说取出记忆和消除记忆不同是吧。”信通想了想,似乎取出记忆比消除记忆好多了。

    莎草说:“没有什么完全无敌的事物,除了漩涡之外还会组成什么形状似乎不怎么需要讨论了。”

    信通说:“因为那算是一个代表吧。”

    混沌王庭信息:

    第三十一序列者

    名称:游涡

    种族亲和属性:水、空、风

    特征:有四爪,有一对大耳朵,一般是向后的,如同螺旋桨一般的尾巴正常是平放的,脸鼓起来幅度也不大,身上有不同颜色的圆环。

    介绍:能够制造无相空间,通过能力制造的东西一般会带有一种极致的特质,可以用水炮轰开混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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