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来访者
往日的生活似乎没什么变化,小狡狐穿着一身编制的的草衣,草裤,草帽来到这里,时间的界限对于他来说还没什么定义,不过一年时间,似乎没什么区别。
洞口传出来的风有些热意,只能看着莎草一下下敲打着材料,不能再靠近了。
狡狐有些疑惑,揉了揉眼睛,明明没有东西托着,即使被敲也飘在空中,这是什么原理?
等了一会儿,莎草收起还没锻造好的东西,摆出桌子泡茶,准备食物。
不一会,狡狐发现能够进去了,赶忙走了进去。
狡狐回过神来,正坐在椅子上。
莎草说:“挺久没见面了。”然后拿起面包吃着,给狡狐的面包多加了一些料,是有些酸辣的,自己的面包还有咸的味道,加微辣。
狡狐拿起面包吃了一口,那不知名的馅料十分的新鲜,狡狐用不熟悉的话说着:“谢谢你的招待,回忆上一次,确实过了好久。”
“或许过去从未离去,我们总是提起,或是惶恐的本能,或是接受了现在,是否抽调了过去与未来。”莎草说着,喝了一口茶。
好咸,果然适量的大量有时口感不算好。
狡狐又吃了一口,直吐舌头,可能并不适合吃辣,虽然那种果实的风味很新鲜,汁水饱满,但是辣味上来了也是受不了。
莎草拿出种植盆山椒出来,说道:“虽然当不了配菜,不过当小零食还是不错的,可以隔一段时间适时吃一颗,像这样用盐水泡起来保持新鲜。”莎草又拿出了一坛泡山椒。
“谢谢。”狡狐很开心,毕竟见识比不了,也想自己琢磨一下怎么弄这些东西,狡狐搓了搓手,说道:“那我先走了。”
狡狐喝了茶,几口吃下了面包,憋着冒气的红脸抱起泡椒坛和盆栽走了。
胃里翻滚,可能是有点饿,不过已经吃饱了,莎草继续打造还未完成的枪,也不知道还能叫什么名字。
可能是越发接近适合信念的样子,总是会变的,也不用改造破坏的锻造方法,毕竟莎草本来也没尝试过什么锻造方法。
像风一样吹,像海一般沉浮,自然也没什么固定的样子。
或许可以出去走走,不过能待在这里做自己的事,也是值得珍惜的。
要不然…就叫“愿望吹息”,莎草感觉这个名字很不错,是自由的,不用为什么平衡而拘束,可以停留专注着,也可以去往远方。
或者说…我是个比较固执的人。
狡狐开始经常来到这里,有时几天不来,自己琢磨一些东西。
莎草也更多得回应他的期待,两个月后。
狡狐高兴地抱着一个罐子在洞口等了一下,走进去。
莎草布置好了午餐,默默地思索,狡狐之前磨出了一个石盘,自信蓬发,于是这段时间都在搞这个。
只能说动物想要靠自己领悟自身的本领是比较难的。
而狡狐能靠自己制作出一个罐子算是比较有创意,继续创新就比较艰难了。
莎草说:“不要试图用你现在的方法引导别人,或许有一些可行之处,不会你自己还没弄明白吧。”
狡狐点了点头,也收敛了一些骄傲。
狡狐喝了一口茶,说道:“我没想那么多。”
莎草说:“尝试新东西的时候,好奇心总是旺盛的。”
狡狐放下罐子,明白了莎草的意思,自己确实有想向别人炫耀罐子的意思,如果别人都像自己这样为了一个不知道怎么做得好的罐子去尝试,一定会浪费很多时间和精力吧。
莎草说:“有时攀比不是一种心态,我们总是用浅薄的经验去告诫他人。”
“所以我们没有记住历史,从来不会吸取教训。”
狡狐内心震撼,不过大概是经验太浅薄了,想不到什么东西,于是有些失落。
安静地吃过午餐后,狡狐扬起一个笑容告别,抱着罐子离去了。
狡狐坐在家门口的石座上,慢慢地思索,缓慢移动的太阳丝丝缕缕地撒下走动的光影。
兴许是沉浸在思考,晒太阳也不错,只到夜里也开始下雨了,雨幕蒙上了有些疲惫的心。
也许我未觉得我是生活在这样时代的人,内心有些狭小,没有太多思念。莎草只觉得眯上的眼睛有些湿润,有些舒服。
重重叠叠,还有些恍恍惚惚,莎草翻开书,是虚幻的吗?这不重要,感到疲惫,在有些不安睡的晚上,好像还有一些其他动作,够不着边际,就像不同的状态重叠在了一起一样。
欲行其事,还有什么疏漏吗。不知道,只想等醒来继续去寻找,不过这次主要是看着自己的动作。
梦似乎还未实现,就醒了。
只知道虚幻不见真貌,自己要去寻找“愿望吹息”的样子了。
有些事用精神传达着,本该如此不该如此,用精神传达思念什么的,似乎有本该如此的实际,不过当试图使用精神传达思绪的时候,平时所用的精神其实不多,也没有太多实际意义。
说清楚话就好,但并没有多少人能做到,所以有语言的艺术,也有念师,是需求吧,也是生活。
果然还是容易忘掉一些自己的界限,就像看医师一样,医师问最近吃了什么,回答吃这些东西感觉很开心积极,但是即使是成年人过多地吃东西也会不适。
很多时候我们不知道怎么解决的事情,感觉他人的方法不适合自己,或许本该平静地生活,就这样被打破了。
莎草已经错过了很多,也找到了自己的意志,虽然不算完美,也该做些自己的事情。
莎草起身开始新的一天,慢慢地敲打,思考着当下,很多比喻不适用,是因为使用的是传说,而记录的不一定是这样。
可能是单方面的接收,不去见医师的话,或许不会得到什么相关告诫。
该怎么交流,有时也会比较紧张。
就像自说自话,也有人这么说,当然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
狡狐也有自己的考虑,虽然可能不会经常吃,但是狡狐想尝试自己种一棵山椒。
而且这是自己想出来的,狡狐挖了一个坑放进山椒,拍拍爪,就等山椒长出来了。
一番劳动,狡狐感觉有些累了,摘了一颗山椒来吃,吃到嘴里感觉很新鲜,又有些不同,混杂了泥土的味道,这才想起来爪子上沾了泥土。
当然要拿去洗干净了。
狡狐来到山上流下的水流旁边,用水洗了爪子,闻起来很干净了,用水流把山椒洗干净,吃起来才有点甜的感觉。
狡狐觉得山椒摘下来直接吃没有那么辣的感觉,不过气味有点辛,比较刺激,冲水后似乎会好一些,吃起来还是带一些酥麻的,嚼起来有些脆。
狡狐想不出个所以来,山椒吃完了,狡狐脸色有些发苦,兑水也没什么好处,看来体现不出山椒的风味。
平静的生活似乎并没有改变。
狡狐看山上回忆了一下,长得像山椒那样饱满的确实很少。
莎草想起上次忘了的是什么,第六元素是什么,是虚无吗?这不重要,因为莎草不知道。
从各种事物中寻找规律,乃至名称,都只是猜测,莎草又抓起了一把盐,停下了锻造。
盐可以改变成为很多事物,也可以改变很多东西,也可以叫盐酸,那是化学反应,也是类似冰点的度。
莎草加盐继续锻造,即使打造至今的材料坏掉也没问题,总有一些想知道的问题。
雷霆之盐?濯水之盐?要说这个锻造还只能算锻材的话,晶化已经很深,钢合化的程度也在不断变化,经历了许多事物的考验,不过就像火种够强,温度够高什么都能烧,所以火焰的研究也是一种奇妙的锻造能力,那么盐又能带来什么呢。
这是造武器吗,莎草不敢肯定,就像又绕道开始了元素实验。
莎草在韦皣点上放上新的火种,火焰在韦皣点上燃烧,莎草把锻根放在韦皣点上,让火焰持续地煅烧,有时换别的方法,看上去就像用了不同的属性,不过外行来看,只能说是在用什么属性的火焰在煅烧。
看着也不像是个条形,因为没那么扁,实际上算是插在韦皣的嵌合槽中的,莎草拿出用来装盐的袋子,把盐倒在锻根上。
盐被烧得爆响,不过只是很小范围的声音,很快便如一粒粒火星顺着火形烧腾。
在莎草的操控下,这些盐并不容易融入纯粹元素化作的火形,毕竟那是蕴含极大能量的构成,一点点盐混进去根本没什么好融入的。
不过火形与锻根摩擦发出沙沙声,就像在打磨一样,也是暂时难以跟着火形渗入锻根,也是特别细微的,就像微小的话?
莎草摊开袋子,注入各种元素,默默地思索,或许可以做专门的盐袋,加工各种各样的盐。
莎草琢磨了一会,给盐袋增加了改造功能,元素在盐袋中穿梭,很快就焕然一新,也只有形状像了,大小很合适,也很朴素。
莎草注入元素,很快盐袋就装满了,莎草用盐给盐袋注入,添加储存功能,盐袋本身看起来也出现了各种颜色。
只听声响能知道有多炫彩吗?莎草抓了一把盐撒在锻根上,持续不断的爆响带着光和热在山洞里飞旋,留下一道道短暂的光迹。
至少它现在也是烟花?
“哇。”莎草一时也被自己搞出来的动静惊呆了,没想到加了许多色彩,盐爆热都能这么好看。
小动物进不来的情况下还是很安全的。
莎草继续撒盐,山洞里炫彩乱跳飞舞了好一会,莎草掌握了一些技法,盐爆看起来也更有条理,更好看了起来。
莎草拿起盐袋倒下,就像一个炫彩的瀑布飞驰而出,向周围散开后,又向着锻根回流回来。
莎草觉得如果更热闹些,或许更有意义,现在止于欣赏,也算看够了,莎草收起盐袋。
很多事物不止于表面,只是认为它是盐的时候才会区分开来,还能是什么呢?是宝石,对吧。
莎草想到了一些宝石,确实挺好看的,所以刚才自己烧了多少宝石?
锻根看起来像是有一层更加激燃的火层包着,不是火种变异了,只是各种盐加入进来产生的更复杂的燃烧效果,而火焰烧得彻底才有这种效果。
莎草笑了笑,很满意自己的杰作,把火切换成水,就像有许多斑点在飘着,锻根看起来也更加暗沉,如同深海之渊,如同巨幕的狭隙。
锻根上有时会浮现一些色彩,看上去就像隐藏了光彩的炫彩神柱一般,惹人遐想。
莎草摸摸下巴,若有所思,“盐”和其他事物结合起来,还有很多变化,其中似乎还能贴合起来,产生交触变化。
当然这些不重要了,随着水流平静,色彩也逐渐梦幻,各种色彩的星点照射过水流,映在光大的山洞墙壁上,更像是海洋洞穴场景了。
莎草很开心,合着双手欢乐地欣赏,似乎很有那种风味。
很多时候,因为能力不足,所以做出的一些尝试并不是多么特别,就像不明白灵魂破败还没做什么,也认不清自己的感觉。
所以摒弃了很多可能会发现新的可能,而寻找稳定,俗话说,就是“试错”,没什么区别。
莎草更坚定错误的方向,也更深刻体会了错误,人是不能一昧依谓着反馈行事的。
很多时候我们要相信我们的直感,就像许多人依赖的视力、听觉、味觉,色觉,来判断,可是最直观的,依然是感觉,潜移默化中影响了这些,让人能够感受到。
感觉不到这些的时候,莎草也会跌跌撞撞,感到惶恐,就像被世界抛弃了。
但是平静下来那一刻,莎草也找到那最纯粹的感应。
莎草也怀疑过,是否这些没那么重要,平心而论的感想,这些都是感觉回馈的。
莎草从水中抽出一条带子,如同火焰一般在眼前燃烧,如同那时一般,感觉逐渐剥离,似乎不再能够感应。
有些虚弱的手抬起轻轻触碰带子,触碰感依然传来微弱的反馈,即使知道那是什么,杂念也变得很微弱,就像散开的星屑,就像梦幻一样,“触碰”的反馈。
能感受到,所以莎草在梦境中的思念也能化为实质,那也算触及“源”或者说“源术”了,并不是梦境的源,而是类似感受到边际。
源术到底是什么,莎草暂时也分不清,只是做自己想做的事,或许更接近公平。
化为感应的触枝,或许叫源印比较好。
有人来了,而且来了有一会,莎草这才面向他。
什么是高端,虽然视域很空,当然,这不是视觉,但这不代表弱小也不代表捉襟见肘。
莎草沉默了一会,说道:“你是?”
他带着笑容,好像没感觉莎草看不到一般,说着:“我是一个旅人,正在修行中,因为发现了这里的奇妙,特地来拜访。”
他至少心意挺足的,拿出了一个礼物,没有包装,s比一个好看的玉石,看起来是从哪里挖出来的,没有太多雕琢。
“哦~”莎草有些惊讶,或许是很多,倒不是这玉石有什么特别的,莎草想起了一些刻板印象,似乎有点像那些沉默不言的“朋友”?
莎草慢慢走着,接过了玉石,顺道说一声:“谢谢。”
好像能听到声音,但是听不清,因为惋惜,有些失落也是正常的。
他笑了笑说:“不用客气,虽然是一块玉石,也算承载了一份旅途的意义。”
莎草点了点头,认可了他的话。
莎草想到一个梦,能把他带入其中,尤其是以他为始因的梦,虽然是在游戏中,又不在游戏中,为什么是那种游戏,莎草也没想明白。
可能只是残酷,没什么人,动物交配,为了食物残酷杀戮,不过世界观来说很小,像是游戏一般。莎草只是知道,好像整个世界都在发情,嗯,有些记不清具体流程。
“嗯。”莎草只是回应。
难道这算是畜牲道?梦很复杂。就像有人认为天人才是永生的,也是一种道径。
每个思想都会给时代带来巨大的冲击,却又归于已归之中这又算不算是一种轮回呢。
他说:“我不是女孩子啊。”好像确认了莎草看不清的事实。
莎草虽然看起来很有攻击性,主要来源于梦里的一个很浅薄的疑问,那个人是女孩子?
看起来他很敏锐,不过也不算一个特长。就像看有些人就像是把“我已经看透你了”写在脸上,刻在话语中一般。
如此符合了自己的看法,自己又是什么时候开始这么想的,莎草似乎没有这样的经验。
想不明白。
不对,是有很多经验,但似乎大多都走了偏锋,和其他论证交错在一起了。
莎草只是说:“嗯。”莎草感觉交流太复杂了。
他听不出莎草的回答,只是简单的肯定,“我知道的。“也是按照情景变化,好像已经是虚无了。
感觉有些无趣了,不过他还是在看山洞中的景象,还有周围有些奇异泡泡的锻根。
莎草有些发散思绪,这种混杂的念头总会想很多,拼凑起来是无序的,或许正视的是情感本身,即使这很残酷。
我们每一天都在经历生死离别,毫无希望可言,这就是情感本身,然而很多人可能还没领悟自身的情感。
不过该说的还是要说的,即使是进入他人的轮回!就像他人向往的——“天人”。(或许只是向往。)
他说:“我走过许多地方,却也没见过这般景象,有些看不懂了。”
莎草说:“言涿榷异,朽木琅行。虽情趣致远,而非一草一石,多有异石,怎可比星辰。”
看起来他还在思考,感觉不到那种势。
莎草继续说:“你言之确凿,却未取其意。”
他忽然明白了什么,只是觉得这位高人更加伟岸,连忙抱拳,只为做点什么,说道:“多谢高人指点,我已经知道了,我的修行依然不够,未明其意。”虽然感觉说起来有点怪怪的,没有高人说话那种味道,不过他也觉得这是自己目前能说得出来的。
莎草抬手,手中爬上了一块石头,说道:“常友园中有假山异石陶冶,吾见斯闻,都取一碎石,常游也无尽,汝言思故教,怎敢言轻?”虽然莎草说道后面也有些别扭,算是小时候不懂事,和影蒂到别人的院子里捡石头,虽然大多是无人的院子。有时感觉别人的东西无趣了就会去丢掉,好像还有些对不起石头。
他现在的心情只能用大为震撼来形容,虽然不懂,但是豁然贯通,原来自己还不能掌握言语中的分寸,倒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那般山川,好像理解了莎草之前说的话。
也是现在才发现,原来地面大多是石头组成的,这是有多喜欢石头啊?
他作了一揖,转身带着思考离去。
莎草也没叫住他,似乎回忆里的院子,不理解的高墙是用各种探索的记忆,玩闹组成的,就像在空地堆起石头,那个空地就是院子,愿意以此为名。
只有明白个所以然才不会去做多余的事,不过我的求知与身边的种种似乎又把我牵扯进去,虽说有好友一拍即合,有不少烦恼也是来源于此。
就像很重视主导权,可是却不知道为什么。
虽驰游山野,倒是很少动心,或许正是快乐吧。
在这里建起了小院子,做着自己想做的事,虽然还有空缺,也不必强求。
怎么会那么邪恶,眼球在跳动,只观左眼,颤动,是心脏在跳动。
为此纠结,为此困扰,解决不了的谜题,人何时才能平等的待遇,是同情吗?是不想变得像他们一样,为此伤害自己吗?
有人把真相的残酷归于找寻,而有人知道找寻真相的残酷,就像本能一样,为了某颗“星辰”而跳动。
而真相不止如此,又要寻求什么样的“真相”呢?只是让他们,让我想看到的吗!
当我把这些真相推翻,似乎曾经珍视的,也早已成为废墟,是憎恨吗?是不明白的世界啊。
我看不清,我仅仅是知道,或许会想如果什么都没改变就好了,我就无罪罚了。
尽是已经想过的事情,“罪与罚”,生性的未知是对人的批判,我们的每一个灵光都是飘荡的星辰,当灵光的我们决裂,便是罪与罚的分晓。
就算有人写过,我也可以写,不只是理想的不同,即使我很抗拒。
不要让我们烂在人堆里,他们这样说,可是他们从未做到,我也为这世界的虚无而迷茫,驱使着我的又是什么呢,他们从未腐烂,他们焕发新生。
我无法支撑这一切,本该如此,单纯的批判由人的口中发出,从来只批判于人,因为他们高高在上了,我不得不跌落,即使布满灰尘。
他们高呼人类群星闪耀,因为看不见的地方出现了未知的野兽,他们是贪婪的,也是可悲的,因为痛苦就得戴上进攻者的帽子,这是他们身份的证明?不,他们套上重重枷锁,只为谋生。
有人问我为什么知道这么多,即使后来那么多人也不再问了,他们铭记他们的罪困牢狱,烙印着悲苦的惩罚枷锁。
他们赠我群星,如今我若尘土,请记住曾有群星闪耀,这是他们的赠礼,可是已经没人说“请”。
莎草至此停笔,或许要追寻一生的梦想以此打开,贯穿莎草看着蔚蓝水澈中的锻根,就叫你“星尘”吧。
我知道我要干什么,只是必须要有人去做。
有人把武器当做人生的目标,不曾知晓为什么是武器。
与平常没什么不同,莎草继续淬炼锻根,继续加入材料。
第二年过去了,星尘的外形已经成型,有螺旋纹,看起来不像是枪,但那一点锋锐也不可掩盖,结构并不笨重,只是这枪本身就很沉重,仿佛已经等待着劈荆斩浪了。
重如山川,要有把山川翘起的能力才能拿得动,不然就要用撕空间的比喻了,抓不到空间怎么撕得动。
当然,星尘还有其他形态,可以用不同的方法拿起,正因为只是坠落后平平无奇的星尘,才能靠山脉之力拿起。
我们应该在群星之巅闪耀,不是该这么说吗?
现在的星尘封印了大部分能力,不激发能力就是十分内敛的,可以说只要不碰到,就算打出的刃风都可以无害,使出全力也一样。
莎草拿起星尘,毫无疑问限制了能力,如同星尘一般尘封的枷锁,不使出全力就会越来越重,莎草舞起了枪,挥出,扫出,刺出。
莎草思索枪法都有些艰难,但正是这一次次磨砺让莎草对枪的感悟越发坚定,也是磨练着意志,不愧是我加入了感悟的大成之作。
莎草收摄心神,专心地练枪。
只是一个分神,刃风就将山体削了一半,轰隆倒下,不过毕竟附近没有动物住着,也没什么事。
被掏空的山顶,也终于变得敞亮起来,照亮有些阴郁的洞穴。
汗水打湿尘土石头,莎草将枪丢到一旁,长呼出一口气,看起来很多地方都被汗水打湿了。
莎草感觉武艺精进了一些,有时压力确实会转变一些动力。最重要的是明白自己要做什么。
星尘枪稳稳地插在石头上,只是浅浅地没入一些,支撑在那里。
莎草颤巍巍地拿出茶桌和蒲团,坐下来泡茶,虽然撒掉的水有些多,不过也不用太在意,茶叶都撒了不少,莎草呼出一口气,就当磨练心境。
撒了半壶才倒好一杯,莎草已经平复了,手也没那么抖了,呃,就像在适应那激烈的运动,还没反应过来。
“我很迟钝吗?”莎草喝着茶沉思,手还有些颤抖,好像身体也在颤抖,有点寒冷的感觉。
经过寒凉洗刷,莎草的心逐渐空明,好像进入了新的武艺境界。
大概是暂时的,就像空想着如何美妙,而经历过全力的练枪,莎草对枪的领悟确实进入了全新的境界。
琐事还是要在意的,小心地倒茶,莎草继续看着桌上泡开的茶水沉思,绽放开,舒展开来还是那么漂亮。
看着叶片上的纹理,似乎有些思旧,就像猜树叶的纹路是哪种树,后来再得知那是生长在什么环境的。
思绪逐渐飘远,或许要思索一些平凡,不过和小狡狐的友情并不够让莎草处心积虑地为他布置好一切,世人在行走,又怎缺他一个。
理想总是要自己去找寻,最为纯真的理想又是什么呢,莎草抬头看天,山体削得不算很干净,只是露出一块缺口的半圆差不多。
从中理会出什么,又重要吗,或许这样的思绪注定是漫长的,花费大量心力求索。
莎草有些累了,把桌上的茶水收集,喝下,又有些别番滋味,似玉石,但没有髓形。
他日只踏芳青草,尺处寻来二月春,星星作盼饮河溪,不负狂莱针絮红,来年还做泪满籍,夏末怡使无烂花,秋林寒窗冬旭回。临渊不知浅河鳞,看作繁花浪漫时,思古不始终来纪,烂花绿草备舍宁。
很平静的词句吧,题名:《宁新》。
始乱而无题,终去晚而无回,只做浅着判观,流忆已无存。
我看到了我看到的,似乎依然没看到那些他人,只当作梦中来客。
说是分不清,还有许多想说,也无人可以述说倾述。
哪有一般的诗词存于心,怎么可以成诗,倒只是形式罢了。
莎草拿起韦皣点,就像追忆的存匣,只看表面只怕看不清,有多害怕呢,正是有多少颤栗罢。
言尽则默。
莎草收好自己的事物,就不把这些石头带走了。
与其想研究所什么时候被拆,不如想为什么要拆,如果无用了,拆了便拆了。
莎草没有多回忆诗词,不过写下来了,只是想到又归于平凡的什么。
莎草走路时快时慢,大概率不会摔倒,不是对这地形有多熟,只是去感受她们。
就像写词要时而跳脱,因为追忆时,平凡后似乎褪去了许多童真。
莎草也没想明白为什么有时会摔一跤,可能是没注意,可能是粗心马虎。
要说为什么有的人什么时候就非常细心细致,大抵是心拉得长了,就要注意不要什么时候崩断。莎草知道,就先一切陷入黑暗,那种破碎的感觉。
也不知道崩断几次了,以至于有时被开门吓到,即使知道可能是谁来,毕竟自己有时觉得要足够细心去体会一切,抓住那些会像别人那样失去的,大概心很小的原因,只看到这些,便只有他们。
只不过这个世界从来都不美好,没有谁需要被美好定义,莎草也不喜欢夸赞别人,这就像拧紧的发条,断在锁里的钥匙吧。
专心地“弄坏”一个事物是很痛心的事情,即使事实是这样,可能有美的概念被扭曲了的概念,但莎草依然愿意接收他们的美好祝愿。
当我无法阻止这种美好…我已经看得太多了吧,似乎从来没人说我老,只是我像孩童一般,待我在那里长大了,便没有人再看那份滤镜。我心中的美好?
我是哪里改变了吗,因为要抓住更加重要的事物,我们平等地长大了,我抓住真相,他们逐渐抓住了生活。
已经长大的人也长大了,时代在推进,在往更深处,或许是我看得远了,心里的空缺去逐渐消去,没有人再等待,也愿意送一份期盼。
在期盼什么呢。
“我要离开了。”莎草挥手与狡狐告别,这才想起法杖,不过自己很多时候不喜欢依赖外物。
莎草只是取出风冠,此间无风,却轻柔。
“你好,再见。”小狡狐也起身,摇着尾巴挥手告别,眼中带着期盼,还有一些告别的伤感。“为什么会伤感呢。”
莎草笑着说:“不知道下次再见的话,你看到没有变化的我会怎么想呢。”
小狡狐说:“我想要更加了解你。”
或许吧,话语乘风,莎草戴上风冠,渐行渐远。
听风而无言,或许是释然吧,狡狐感觉莎草这次离开比上次要轻松欢快地多,即使已经离去,那个身影还映在狡狐的心中。
混沌王庭信息:
第二十七序列者
名称:霄壬
属性种族亲和属性:风、混沌、灵
特征:长喙上有锯齿,羽毛也有锯齿图案,羽毛短而且粗糙,而其庞大的体型最醒目的是白色。
介绍:这一族原本的先民归于混沌,后来选出的先民也拥有前者的能力,能够操控混沌为极致衍数,用有崩塌灵源的能力,主要作用不是自爆,能够开启源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