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华水
得到和失去是不同的。
有孩子和没孩子是不同的。
一本书的封面上写着这两句，莎草虽然有些明白，但并不够理解。
或许正是对于变位的感觉，就像获得了一朵小红花的嘉奖，想要更细致得观察是很难做到的。
大概下午了，莎草起身，放下书，轻轻抱着手臂看向窗外，“呼～”
莎草看见那山，让人高高仰望的山，这是第几次看见了？视线顺着山的陡峭延绵，叫人看见青葱深树，还有一些裸露的土石。
“好美啊。”莎草深深得看着，看了看周围，继续抱着臂膀做出很专注的样子看山。
山还是一样的山，只是渐渐的不知怎么联壁，就在那里，仿佛能看许久，莎草也想到外面的复杂，更不是这种平和的风景相比拟的。
再看那山，依然是山，似乎就是这种景象了。莎草能够看清一草一木，也能看清山形，山体，模型与之相比只是少了许多。
但莎草仔细想象，那模型的意寓比自己现在能够想到的要多得多。
难怪年轻人想要去见识更多风景吧。
莎草掏出信使把书还回原位。
影蒂把书还回去，来到莎草身边笑着说：“炼金术还真是方便啊。”
莎草看着影蒂说：“还有很多炼金术的妙用还没开始学呢。”
影蒂笑着说：“不同的职业也有许多共通之处，比如我的工坊匠师，主要体现在能量的编织，也要提前学会一些采集技能。”
莎草点了点头，被勾起好奇心，毕竟是第一次知道影蒂的职业，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影蒂的衣装，问道：“所以这套衣服也是你在练习这个职业的时候做的？”
影蒂笑着点点头，抱臂说道：“我说有共通之处吧，即使只是细微的相似。”
莎草摇了摇头，思索着一些想不明白的事情，说道：“很多时候不知道该说什么，我们好像对彼此还不太熟悉。”
影蒂笑着说：“露水相逢嘛，我们沿用着学来的句式，走上前人的路感到陌生也是理所当然的。”
莎草点点头，感觉影蒂把自己想说的话说出来了，也挺不错接着道：“通过这段时间的了解，我们了解了很多东西，这是很大的进步，即使语步生涩，也继续前进吧。”
两人相视无言，拉着手离开了图书馆，偶尔漫起轻快的心绪，就像轻轻扬起的亮洁。
走出与前人不同的路，或许是值得骄傲的事情，或许也是本来的职责所在。
也有人称之为“天命”。
是否用心体会过，结伴而行呢。
做出协调的动作，已成诗。
难悔初心，半调孤凉。
莎草有时好像感叹，却不见是如何。
培养着，仿佛逐渐释放了一些天性。
莎草有些想买东西了，特别是有喜欢、想要的事物。
莎草畅快一笑：“有时候我不需要确认正确的事情，只要知道我想要怎么做。”当然，不要忘记初心啊。
每一个生命都是全新的，不要轻易伤害它们。
要说为什么，对于现在，莎草很高兴，热爱着，或许这样就够了。
有没有一天能为自己而活呢，莎草不知道，或许是不知道能做些什么，大概维持在勤奋又没有太卷的情况下。
唉呀，似乎有些追赶不上，莎草摇了摇头，也没有太去追求与这个社会有多么契合。
莎草带着影蒂走进一家糖果店，看着各种糖就让人感觉甜得粉腻。
当然，除了糖果，也有一些其他的物件。
莎草摆了摆小风车，摸了摸风铃锁，看了看水象盒，好唯美的模样。
“客人，不买请不要乱摸。”老板比较客气的说道，大概还有些严肃。
莎草乖乖点头，说道：“那我就看看。”
最终莎草也没买什么东西，拉着影蒂逃离了这个烛火有些温馨的秘密小屋。
影蒂用舌头搅着嘴里的糖果说道：“你不买些糖果吗？”
莎草说：“我不知道要买什么。”
“那我分你一颗吧。”影蒂笑嘻嘻地说，“啊～”影蒂剥开一颗糖果喂给莎草。
莎草的目光被糖果吸引，看起来十分鲜亮，张开嘴接下了糖果，“啊～”
莎草眯了眯眼，感觉糖果快速发散出一种鲜甜的气味，十分得美味，香甜的糖果搅着口水好像让人变得幸福起来了。
影蒂说：“这应该不是第一次了吧。”
莎草有些惊慌，“啊，好像是这样。”
莎草连忙辩解道：“主要是不想让两边都出现损失。”
影蒂笑了笑，说道：“幸福的感觉啊，有时也该放下。”
莎草低了低头，放下了不知什么时候还能拿起。
影蒂说：“不说这些了，继续逛吧。”
“好。”莎草说。
“不要太有压力，放轻松一些。”影蒂缓缓地说着，也确实很有效。
舒缓了一些莎草的情绪。
不知看向何处，或许想看同一个地方，只是有时像扭到脚一般偏一些，又记起手中的联系，顺着走，即使没什么默契。
莎草记在心里，明白了为什么有时会那么平静，原来都记在了心里，没有忘记。
即使他们平时也没多成熟，哈哈。莎草心里抱怨。
有些复杂，不过如果也能用自己的信念感染别人的话，或许也能让想要帮助的人振作一些吧，即使心里充满迷茫。
莎草不知道要怎么记住。
逛了许久，天也黑了，虽然还不算太晚。
“今天先到这里吧，各回各家。”影蒂说道。
“啊？好。”莎草同意了。
莎草看着影蒂离开，走了几步，回头看着街道，感觉有些空乏。
“或许我该去买些糖。”莎草觉得，至少大部分糖果没有其他东西那么贵。
莎草数了一下钱，还有五百多形，想来是够的。
莎草回味糖果的滋味，走着走着，看到一家店有卖糖果就走了进去。
“你好，我们这里快关门了。”有些纤长的店员笑着说道。
“啊？好。”莎草原本还想卖糖果的店有挺多的，听到这句话变得有点紧张。
那缤纷的糖果想来可以装点甜蜜的夜，大概也是在梦中了。
莎草看了看，大部分糖果都不认识，不像果实记载那么珍贵，莎草还没看过甜品鉴赏，感觉那大概是比较潮流的书吧。
“我选好了，多少钱？”莎草挑了三袋糖果，有许多不一样的，感觉好看的就多买一些，再买就太多了。
毕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吃完。
店员笑呵呵地给莎草结账，总共是五形七十六元。
好吧，是莎草之前太天真了，为什么会放弃一种感兴趣的东西，而买了这么多吃的。
不过看着那色彩缤纷的包装，莎草感觉大概是值得的。
“多谢回顾，您慢走哈。”店员笑了笑，目送贪吃的孩子出了店门。
“诶…”莎草拿着一个袋子，取出一颗糖果，要看看有什么稀奇，嗯，莎草看了看袋子，似乎就是买太多了。
莎草把糖放进嘴里，有点酸酸的味道这有点甜，可是却没有之前的那种滋味。
莎草看了看一大袋糖果，顿时意识到，是不是不该买这么多啊？
糖果看起来小小的，不过也能含在嘴里挺久，莎草回想着那种感觉。
虽然回味那种感觉，也只是想要尝尝罢了，即使已经没有那种分享的香甜。
回到家，打开明亮的灯，莎草习惯把东西收起来，所以房间里摆了不少东西，虽然有些事物不知道意味着什么，不过太多的话也会处理掉，或者收到袋子里。
莎草看了一会房间，拿起书的时候，便专注地看，直到时间不早了，莎草放下书睡了。
莎草起来关了一下灯，真是惊险啊，有时候开着灯就睡了，莎草继续躺下，有些胡思乱想，也不知道算不上思维活跃起来了。
嘻嘻。
轻轻的歌声将莎草唤醒，一遍又一遍，乐声结束，莎草拿出音谱和乐器慢慢地弹着。
一曲罢，莎草拿出唱片播放，渐渐有些如尘，似乎不同凡响，莎草一边想着，一边沉入音乐中。
那些音乐好像不同的乐器，实际上只是一种音声，莎草还难以理解《伊芙》，但是从简单的小调中有所了解，那样的声音用任何乐器演奏都能有接近的意境。
莎草隔绝了房间和外面的声音传递，拿出螺旋管慢慢联系着吹奏，不只是了解每一个音调，也是去摸索音乐，或许能从更多乐器上找到共同点。
不再是轻轻的音乐，夕暮的短号，也简单得消逝了。
莎草并不为解脱压力而庆幸，苏醒的时候，是该发光发热。
莎草伸出手。
最后的朝霞，我将是烈阳。
多么美丽的光啊，从未改变过纷争，也在薄雾中隐匿。
世间就像一瞬间变得灰暗，莎草打开窗，解除了封禁，城市的光照了进来，如那海风一样。
或许我从来不是一个理想主义者，也不是一个理想家。
莎草的眼中闪动灵光。
但那无尽之海里，还飘荡着许许多多的梦想，我为之热爱。
我想，我也该有自己的理想，或许是热爱每一个人，或许是给予他们生命，给予他们应得的相助。
亦或者，登上属于自己的殿堂，时间仿佛在这一刻放慢了许多，莎草意识到，或许生命并不是由太初帝皇乃至先民给予。
而这也应允了在这世界上的基础，什么才能称之为生命呢，仿佛就在太初帝皇的概念之中。
所求的事物也不会只是无限大这样一个方向。
莎草梦到自己被城邦录取了，感觉这好像是梦，虽然只是简单的守卫，也就是站岗的，不过莎草还是感到很开心。
莎草发现好像大家都要去大厅填写信息，感觉自己身为守卫就更要遵守城邦的规矩就跟着去了，莎草有好好得记得自己的信息，很快填好了表格。
交上表格后，莎草开心地去吃饭，还有不少时间，被认识的人邀请，就去玩了，结果回到附近看到还有许多人在那里，问了个人才发现还有一个表格要填。
莎草也听到了守卫队长的催促，虽然莎草不知道是规定什么时候，不过依然注意着那里，就去填表格了。
不知怎么就转到了一个森林卫生间，好像是宣扬要爱护环境什么的，似乎有很多水槽，还有一些奇异的光，莎草观察了一下，好像和继行者不一样？也不知道森林能不能得到他们的祝福？莎草放出了一些水，感觉森林都放出了生机。
原本只是模型的各种事物也生出了枝丫和缤纷的草叶，听着人们的各种攀谈惊呼，莎草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只是感觉自己还不够强，总有力不从心的一天，于是森林又逐渐黯淡了。
莎草发现，好像填表格也不是那么简单，带着有些紧迫的心绪问了一些人，填好了具体住处表格，听工作人员说剩下的信息会帮莎草录入，莎草挺开心的，虽然不太清楚工作人员怎么弄的，好像是拿个方形的块块提取记录印刷的。
然后听说要交到信息部，莎草又要继续找了，可是问来问去，许多指的方向不一样。
莎草到处看了看，忽然发现怎么多了那么多小孩，莎草早就知道环境一直在变换着，只是逐渐察觉。
莎草没有关注那些看着电脑，在做着各种事情的人们，又走了几个路口，莎草感觉不可能在上班时间前赶到了，莎草走过一个拐角，莎草看到了全新的路段，那座大楼好像不存在一般，也没有什么大厅。
莎草崩溃了，也清醒了，仿佛自己不可能到达按时值守上岗的目地，莎草仔细想了想，这种表格有没有可能是到城邦管理局也能填…
莎草意识模糊，似乎这就是我的思路。
感觉把事情搞砸了，莎草不甘心，感觉阳光还没出来，继续做梦。
莎草看到了一些好像很酷炫的游戏厅，好像拿起了手机玩游戏？
莎草有些疑惑，但是没有表达。
至少莎草知道自己是在手机上玩游戏，大概是因为玩了太多游戏，所以到游戏世界里来了。
莎草见过了许多景色，好像只在一刹那就归终了，莎草又开创了一个世界，发现这里有许多巨大的花朵开放在地表，莎草想着如果在自己的世界也也能用材料搭建出这么壮观的景象就好了。
呃，好像在这种游戏里出现这种景象不太正常，莎草醒了。
莎草见过了太多景色，从缤纷中明白，自己也能创建不一样的色彩与生命力。
莎草起床，拿起小琴弹奏着，找寻着自己的色彩。
或许造诣还不够，依然要找寻自我。
莎草放下小琴，又休息了一会。
莎草手指轻轻拨动琴弦，意念变幻，好像由声音构成的物质触动了莎草的设想。
没错，就是用那种看似不可能的材料，来构建似乎不可能完成的作品。
虽然今天要开课了，而且好像和正常的炼金有些偏离，但莎草想到了就要去做了。
或许有关图腾的书能够提供一些灵感，莎草想着，快速整理好衣装就出门去了。
莎草逛了一会，在一个路边小摊找到了一本挺奇特的书。
要说的话，地布上的书籍看起来很丰富，莎草也很难想象有这种地方，就像临时拿出来倾销一样。
莎草拿起书打开看了几页，这本《洛蒂亚图腾》其中的知识确实挺专业的，莎草看了其中介绍了一些图腾历史和发展。
也不管其他花里胡哨的书，莎草不舍地看了一眼，说道：“这本多少钱？”莎草不打算迟到。
虽然这里的书大多不厚，莎草也没有轻视，只是不知道自己要用到什么。猜着可能这些事都有针对性的领域，而在抽象的艺术界，想要找到相对的线性发展并不容易，也没什么意义，所以莎草不知道买这些书有没有用。
摊主是个有些年纪的人，身形撑着的成熟，他说：“薄的书就算你两形好了，厚的书大多一本五十形。”
莎草忍不住蠢蠢欲动，好像也不是不能多买点，真是心花怒放啊。
莎草又拿了两本薄的书，分别是《造冰技艺》、《运木的咏叹》，都是莎草一眼看去很感意思的书，莎草又挑了两本厚的，《河图记载》和《鸠引工书》，莎草拿起后也能感觉到一些知识呃分量。
这也是发行书和装订书的区别，装订书最高价格的买卖不得超过一千形，而发行书不是珍藏本的话一般比较便宜，至于最高的隐形价格限制在五百系。
另外就是以物换物或者借阅、传授这样的了。
相对来说，那些普世的学术书也比较便宜，更方便购买。
他笑呵呵地说：“既然这样，看你是个爱书之人，这两本算你二形，这本原本是二十五形，算你十五形，这本算你二十五形。”
“谢谢。”莎草感谢着结了帐，收起书赶往实验室。
经历迷茫，仿佛是生命的共同问题。
实验室的门开着，莎草走了进去，他们都已经到了。
撒旦看了莎草一眼，点了点头，待莎草找了个位置坐好，笑着说：“今天要讲的是不同于基础元素的炼成，也就是一些生活用品相关的东西，而这其中还有一些基础的事物。”
“要是有什么说得不对的地方，大家可以说出来，毕竟我身为人也是有可能犯错的。”
有人说音乐是最纯粹的表达方式，而如果走调似乎表达的意思就完全不一样了，而不同起伏的音段，或许不同的人都会有不同的解读，只是顺利地叫人敞开心扉。
撒旦是值得信赖的老师，
“知道了。”学生们也纷纷出声，好似刚刚才缓过神。
撒旦把旁边的书分下去，说道：“在正式介绍之前，我要先告诉你们，这种基础物质有一个名称叫做华水，当然因为偏向不同也有别的叫法，而以液体形式保存，所以叫这个名称。”
“那么现在有什么问题么？”撒旦发问。
芜齐感觉很有戏，总结了自己的观点，说道：“我们的炼金课题主要体现在凝炼元素和结合元素，那么既然华水是生活中不能缺少的基础，是否由华水与元素结合构建呢？”虽是疑问，但表达的是肯定。
撒旦说道：“你说的元素结合是炼金小道具，不过华水不只是与元素结合这么简单，举个简单的例子，我们平常吃的食物从哪来？”
众人面面相觑，似乎只知道树会长果子，其他东西也会结果。
莎草摇了摇头，不太肯定地说道：“是厨师用复杂元素制作的？”之所以不肯定，也是因为莎草看过的一些书里并没有说清这件事，毕竟不能建议没有任何基础的人解答没有头绪的问题。
撒旦说：“厨师是有这个功能，不过我们现在对于大部分未烹饪的生材料称为伪元素，我们知道第五元素包含许多基础元素，而以基础元素为主，辅助参杂其他元素的稳定元素也称为伪元素，直到如今也没法归类这些伪元素是第五元素还是还没发现的第六元素。”
撒旦拿出一个小瓶，说道：“这是五种元素融合的产物，但还不能称为华水，主要是表演性质的，不过你们也不要轻易尝试，因为未知效果的试剂很难说得上安全性。”
撒旦把小瓶放到一边，继续说道：“如你们所见，华水一般是确认了足够的效果与相性后才会有相对应的名称，可以记录到天星阁的同时，也有一种终端可以同步已发现信息，就是这个。”
撒旦拿出了一个让莎草感觉好像很有用的东西，晃金也很感兴趣，毕竟能了解更多的事物。
芜齐、薇仔、轻灵则是有些摸不着头脑，一头雾水，看着撒旦。
撒旦摸着手中的方盒，莫名给人一种技术的震撼，至少已经领先在场的小炼金术师很多了。
终端上发着光，荧屏上出现文字和图案，对从未接触过这种领域的孩子们来说相当震撼。
“哇！”莎草听取惊呼声一片，感觉好像也没有那么兴奋。
撒旦抬手说：“好了，终端之后再介绍，用法很简单，对应的职业可以开通对应的信息，这瓶华水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比较温和，有轻微毒素，不过也有治疗左右，主要用于外用，也可以结合一些其他事物增减治疗效果和毒性，先介绍到这。”
撒旦待学生们接收完，才接着说道：“倒也不是要求你们现在就能炼制华水，不过也能开始解除这些了，这是防护服，你们要在调配事物的过程中对华水进行了解。”撒旦分发防护服，教大家穿好。
撒旦提了一句：“莎草已经有足够成熟的炼金术师服装了，比我分发的防护服有更多功能。”所以莎草不需要分发防护服。
芜齐本来心里想着不会要我们这些学徒来做吧，听撒旦说不需要自己炼成华水也松了一口气，不过对于莎草的炼金术师服装也更加羡慕了，那可是自己炼制的炼金术师服装啊。
莎草也稍微了解了一些自己的不足，虽然还不能做到像撒旦那样炼制华水来构建物质，不能好歹是通过材料炼制的伪元素，也不用太过看轻自己。
当然，也有一些影蒂的服装的灵感，添加了一些编织的技艺对于莎草来说，操控自身的元素作针线就没那么难了。
莎草感觉在这些穿白大褂的学生中，自己有些格格不入，不过看着晃金信赖的眼神，莎草的意志又坚定了一些。
撒旦欣慰地笑了笑，虽然逐渐严肃，见学生们认真的表情，说道：“也是接触物质开始，你们才接触到炼金术的神秘，平常有没有把炼金术当作玩闹的想法？很正常，那是你们对自身掌控的一部分。”
“从单纯的元素中脱困出来，投入到元素的演化之中，会有自然之力参与进来，会有神秘的存在注视着，神秘几乎无处不在，所以不会要求你们完全掌握五种元素，一般严格按照标准，你们就能安全入门。”
莎草想到了《磷火传》，这其中似乎还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清理开的桌面上摆着五个盒子，撒旦说道：“炼金术的根本就是所需和获求，当你们不需要这些事物的时候，便能用炼金术实现他人的愿望，若是有一天陷入了欲望的漩涡，当谨记，我们从来没有脱离这世间，这便是炼金术师的依存。”
学生乖乖点头，若有所悟，只不过这些话还要他们用自己的人生去体会。
“打开盒子，然后取出磷酸。”撒旦打开自己身边的盒子做着示范。
莎草找了个位置跟着做。
撒旦一块材料，说道：“现在辨认事物。”
莎草和晃金最先反应过来，拿出对应材料，说道：“肃叶，一元冰二季木。”
“肃叶，一元冰二季木。”芜齐也赶忙跟着读。
撒旦说：“炼金术师最基础的就是要认清材料。”
“是！”薇仔无法反驳。
撒旦拿出第二样事物，晃金说出来：“苍鳞石，一元水三形火。”
所有人都得出一个答案。
“很好。”撒旦又拿出了十三种材料，然后拿出各种器物。
芜齐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不过忽然发现自己没法一下子叫出器物的名字，顿时发现了自己的问题。
其他人也或多或少有所醒悟。
撒旦说：“先称量华水与材料，平时有好好练习吧？”
莎草点头，看向其他人，事物的衡量一般有一种极星比例，是为了减小误差而计算，也是尝试各种实验之前的必要准备。
极星比例不是固定的等式，而是要靠个人的学习和理解，相对应的是事物的稳定值。
撒旦拿起华水，说道：“磷酸的比例在于三比七，也是其中基础属性土金的比例，一般误差不会太大，不然可能就是另一种事物了。”
撒旦拿起肃叶，用短刀切割后进行研磨，收集好粉末放在称的左边，说道：“这一步需要一比二的冰木，从总量上剪出，总量可以是四比六。”可以是选出足够的配比然后称重拿出需要的重量。
所以剪肃叶的时候就能比较好得比较四比六的配比，冰属性占据十分之四，磨成粉后进行微量的调整。
一比二的冰木其实从中取十分之一的量，一比二也是两种属性的比例，这种量尺称可以用事物原先的重量对比取走不同分量后的分量。
相对应的是，称上的元素是没有重量的，相对的再赋予“重量”。
这个一比二也是肃叶经过简单处理后细分十分之一，变成一比二的冰木比例。
不同的事物就有不同的处理方法，因为要对应平衡的事物，事物不同，相对的平衡值当然也不一样。
而华水的重量与平衡材料的重量也有相应要求，而撒旦对于选取的材料都有认真挑选。
不是说极星比例很复杂，只是对于不同的事物因为条件而要有取舍。
撒旦即使放慢了一些速度，依然很流畅地完成了一个碗的炼制。
莎草感觉很精彩，也有些明白了为什么有工坊匠师，已经那么多的职业。
这么复杂的体系单靠一群人也是难以运转的吧。
撒旦让学生们开始自己炼制，撒旦负责指导，虽然不是不能制作别的东西，但显然大家也不会这种事。
莎草称了一下磷酸的重量，倒进一个小锅中，然后处理肃叶，称量，取重放入小锅中的磷酸，磷酸冒出一阵白粉雾，冒着泡泡。
莎草有些紧张地看着，进行下一步，继续处理，称重，加入效果。
小锅中的华水时而沸腾，时而平静，看得莎草有些惊心动魄，自己做和看起来是完全不同的感觉，时间也有要求，不过莎草做得很不错。
取重这一点，用不同的量会达成不同的人比例，所以一般用事物的相对重量来衡量。
莎草把华水拿出来放置在帆布盒上，华水就逐渐塑形成了小碗。
莎草松了一口气，看起来小碗没什么瑕疵，就是想想以后要学的东西更复杂了，相对的单个配方没那么复杂。
莎草承认当初看撒旦老师不同的神态，不该在心里偷笑的。
晃金做得很好，莎草有了一个对比才发现自己做的小碗似乎成色，差了一点，没那么好看，薇仔的小碗有缺口，七灵的小碗凹凸不平，芜齐的小碗看起来有些灰扑扑的，就像石灰打的一般。
莎草想到，其他职业或许有用不同的加工方法吧。
撒旦夸奖道：“你们都做得不错，尤其是晃金和莎草，最流畅。”
莎草虚心接受，晃金点了点头，芜齐也不气馁。
撒旦说：“虽然你们可能会觉得实验中发生的反应很平常，不过这也是你们逐渐接触自然，自然中一直有着各种神奇的现象，当你们自己去发现时那种新鲜感是很难停不下来的，接下来再用以前用过的材料进行实验，思维不要太局限了。”
莎草和同学们互相看了看，拿了几种简单的材料，只是现在拿在手里有种不一样的感觉。
莎草昨天遇到影蒂，一直以来遇到影蒂，或许每次都有不同，但莎草已经知道，最初相遇的时候。
那是没有任何悲悯的相知。
怎么会有那么完美呢，即使只是短暂的一厢情愿，莎草也愿意去相信，有这样的朋友太好了。
混沌王庭信息：
第十六序列者
种族名称：击才
种族亲和属性：雷、魂、水
种族特征：有一只微弯的独角，像银月一般映出光辉，四肢单个长度比身躯高度长一些，体表覆盖不同层次颜色的长毛，比较纤长，有一条半身大的尾巴，面貌稍肃。
介绍：行使昏晕而行彻之水，能够释放绽破的反月，动起来身形不定，静止时就像能隐形一般，能够剥夺表面感官，给予最深邃的黑暗，也能吸收光阴进行反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