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杂质的水晶
光芒再次照进屋中，似乎与阴影一起玩耍。
莎草睁开眼睛，还有些朦胧，盘腿坐好，精神集中在身体中时，便快速清醒了。
运行了一个循环，莎草呼出一口气，似乎也与往常的不同，这次用的时间少了很多，虽然依然很慢，但是能感觉到一种舒适。
莎草散出一些气，细细感受着，确实是从全身透出来的，就好像共鸣一样，有着一种统一感，很神奇的感受。
就算这样不能加速修炼，莎草也觉得很值得，这让自己对气的见解有了更多的认识。
莎草拿下暗淡的水晶，散出的气，莎草还能暂时控制，炼气是为了什么呢？莎草也不免多想一些，为了更好得掌控力量，不同时期的人掌握的方法也是不同的，所以要自己去改变，而不是让气影响。
莎草释放的气纠缠着暗淡的水晶，发出异样的光彩，水晶被映照地晶莹剔透，却不是本来的样子。
那不是最好的，水晶的本质也没有被改变，生活中也有这样的气，改变时似乎也不留下什么。
莎草在运行的气中加入一些自己的力量，无形水，还有一元风，小小的风旋包裹了水晶，水晶本身吸收了一些一元风，开始产生变化，即使气不再停留，也依然能展现出风的模样。
水晶中静静躺着漩涡的图案，好像不再变化。
莎草感觉，无形水加入气中，气的影响也变小了，或者说变得平缓，而一元风加入气中，感觉和气的融合更高，变得更活跃一些，气就像催化了一般，用一元风改变了暗淡的水晶。
可用于记录的事物，永远也记不完。
不去认知，永远也不会知道先进的魅力。
坐在打字机前的也未必需要是猴子，带来激情的是创意。
气，便是把事物串连起来，有了联系就会凝聚一种形态，所以自身的事物可以炼气。
莎草想到，每个人的气脉总纲都不同，或许有些是对炼气的理解，其他的就看怎么做。
莎草没有把气留在水晶里，虽然水晶变好看了一些，依然调动不了无属性，只是不规则的散落。
如果有不需要的元素，倒是可以用气带动冲刷，莎草想到或许还有这样调理身体的方法，或者法术什么的，不过莎草对身体还不够了解，感觉都挺需要的样子。
就像排出一些废气什么的，可以说是组织坏死了，莎草用封禁力量就能清除，不过也不怎么明白原理，或许掌控四系元素后会了解一些。
还是知识不够，莎草前往图书馆开始看书，有效地汲取着知识。
很多时候明明不懂却强行理解，答案往往并不美好，就像周围的人都认为你对了，只有你不懂。
乐观一点的话，也不用拿没睡醒当借口。
回到家，莎草已经想好了一些问题，抬起食指，放出一丝气，气在运行中像是一片薄叶轻轻摆动着，气从元素中取，却又为什么没法分割呢？
莎草得到一个疑惑，又或者是结论。
“看得懂就站得稳，站得稳就看得懂？”
看似陈述，反差中已经表明了问题，已经有了这么多只是还看不懂吗？站得稳就是掌握了，太直白倒是不好理解。
或许会习惯用用许多知识去论证，却又太繁复，太依赖习惯了。
化繁为简，气生根，根生气，气中有根，所谓不同的心法，作用不同，作用的元素也不同。
作用明显便会固定一些属性。
莎草领悟的心法雏形没有属性的偏向，因为想明白了，气生根只是借用一个形式，心法只是套用上一种模式，让正确的元素加入运行，踏上正轨。
莎草看的法术书也没太多参照作用，主要就是自己想明白了。
莎草对于元素的认识又增加了一些，感觉是很了不得的基础。
又修炼了三个循环，莎草把多余的气散在房间里，便睡下了。
气隐隐呈现森罗万象之势，像是一些看不到的树木，风雨雷雪，森罗变化，新宇流长。
莎草认为可以称为森罗万象心法，原本莎草不太好掌控的气即使散出体内，依然能按照心法的状态运行，即使莎草在睡梦中，什么都不管，也在悄然变化着。
莎草似乎有所察觉，森罗万象心法也在自主推演中完成了一部分，牵动莎草体内的变化，还原完整的森罗万象。
莎草原本还不完整的森罗万象设想因此先一步成就了心法，莎草也想过这种情况，只是没想到这么轻松。
醒来时发了会呆，莎草便掌握了森罗万象心法，体内的四种元素属性都能比较容易地知晓情况，只是人体毕竟是复杂的，莎草还有很多接触不到的方面。
只是莎草对继行者身躯结构的复杂早就有猜想，也没那么惊讶，只是感觉修行路漫漫远兮。
修炼了一会，莎草已经能够不完全修炼就能精进修为，因为专注修炼是为了调动全身的能力，不过进入森罗万象的状态也能自然修炼。
莎草琢磨了一下，全身覆盖木属性力量，就能引导气走正确的路线，而木元素中分出的元素也能用气调动来补充，虽然效率还不高。
莎草还是打算坚持每天醒来和睡前修炼一下炼气。
莎草打算继续之前未完成的事情，去演奏音乐的地方看看。
当然，时间也过了这么久了，莎草打算在街上逛逛，看能不能遇到影蒂。
没过多久，莎草就看到了，上前打个招呼：“早上好啊。”
影蒂也露出微笑，迎面走来，招手说：“早上好。”
莎草任由影蒂把手搭在自己肩上，问道：“我有一些不懂的事情，你说，你对艺术的认识是什么呢？”
影蒂说：“你知道吗？我们对事物的认知停留在表象，想要更多的了解，不只是要找出缺点，而是让自己放松一些。”
莎草仔细想了想，摇了摇头说：“不懂。”极力想要理解似乎也只能让脑袋保持紧绷的状态，空空如也，仿佛没有什么想知道的。
影蒂笑着说道：“这话说出来不是让你听的，慢慢的就理解了。”
莎草点了点头，邀请道：“我们去找找音乐演奏的地方吧。”
影蒂点了点头，拉起莎草的手。
走了一会，似乎都是寻常的店面，影蒂说：“你知道什么是画家吗？”
莎草想了想，说：“可以归类艺术家的一种，也是脱离艺术家的艺术。”
影蒂笑着拍了拍手，说道：“很好，如果画师归类于艺术家，那么只是单独的为了艺术，而如果画家不是为了艺术，本身只是为了填补空白的画幕，便介于艺术与生活之间，如果向往艺术，就会将自身填补。”
莎草点了点头，感觉很有道理，又领悟不出什么，不过这也够了，这是很棒的赞美，更因为内心能认同这段话。
影蒂目光灼灼看着莎草说：“如果要填补艺术，就按照自己的感觉来，说起来有些不受拘束，和探险家不同的也是艺术，会采集各种需要的印象，也就需要真正的模样，哪怕是记起印象的图案，也需要联想。”
莎草点了点头，说道：“就是需要一个参照物吧？不，或许是活着的生物。”
影蒂上前两步，伸开双手好像拉开帷幕，欢笑着：“当当！没错，这就是艺术，不自觉的就有些吸引人呢。看起来你今天又有一些不同哦～”
“是吗？”莎草看向影蒂，想了想，说道：“因为我弄了个心法，所以变化会多一点。”
影蒂笑着说：“没错吧，看不见的事物的改变。”
莎草没有继续说，也注意了一些微弱的念头。我有时也感觉我不是那样的人。
希望叫人去满足什么的，从未设想过的道路，我还有什么资格去满足呢？来到这样的道路上，我这样去想。
影蒂来到莎草前面指着店里说：“你看这是什么？”
门内传出音乐的声音。
莎草说：“那就去看看吧。”
走进门，莎草就看到了一些唱片机，还有一些看着很文雅的装饰。
影蒂笑着说：“怎么样？找到了吧？”
莎草有些失望地低下头。
影蒂来到莎草身后，保住莎草说道：“别难过呀…”
看到莎草掉眼泪了，影蒂磕磕颤颤地说道：“别着急啊，听我说好不好？”
莎草没有说话，那种情绪仿佛止不住，虽然听到了，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影蒂拿出手帕给莎草擦眼泪，感觉到手帕的干净和柔软，莎草的情绪才缓和一些。
大概就是用这种方式填补心中的空缺，会用心去看吧。
莎草想到，形形色色的事物填补我，而我并没有很认真地跟着艺术的前进。
影蒂放下手说：“有时候我们并不是追逐艺术的那些人，所以不需要追逐名利，只要做好自己就好了，或许会听着唱片里的音乐入睡，还是说你要找到音乐的制作人，要一份心得？那是你想要的吗？”
莎草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终于走到了庄重的场合，而却不是自己想要的，在所难免地在压迫中宣泄。
虽然只是接受不了，也看清了一些累积的事物。
莎草有些笨拙地开口：“文有一曲，武有梁栋，近巷两难，辟开先河。”
影蒂有些答不上来，挠了挠头，笑着说道：“曲竞百艺，莫有人先，攀石作对，流芳无题。”
莎草点了点头，说着：“最后一句改成‘停羽孤长’，如何？大多字都能从诗词中寻得。”
影蒂拍手道：“秒！妙绝！”
莎草点了点头，再不露怯，说道：“既有诗词，文百艺无先，肩争上流，也不必故作贬低。”
影蒂高兴地说道：“这么说，你不介意了？”
莎草说：“如果下次还是这样，或许还是会在意的。”
影蒂说：“很正常，也不是什么大事，活法没有那么激进吧。”
莎草放下手：“那就来挑选一张唱片吧。”
唱片店里有时会播放一些唱片，有时也会被拒绝。
莎草毕竟不认识多少歌曲，就看着影蒂找寻着，莎草先去买了个唱片机收好。
影蒂拿来一张唱片笑着说：“来试试这个吧。”
影蒂打开唱片机，放入唱片，清静的声音开始响起。
听了一会，莎草摇了摇头说：“这个不行，听多了感觉有点怪怪的。”
影蒂点头，把唱片取下，想了想，放回唱片后又去拿了一个，“这个怎么样？”
有些轻快的音乐响起，莎草听了一会，摇了摇头。
影蒂陪莎草听了不少唱片，一张激昂音乐的唱片响起音乐。
莎草点了点头，说道：“好像有点感觉了，不过不是喜欢的类型。”
影蒂点了点头，上一次莎草说“还不够好”，是因为一曲有些忧伤的音乐。
影蒂感觉懂了，最好还是要高规格，挑了一会后，影蒂拿来了三张唱片，介绍道：“这三首曲子分别名为《伊芙》、《澄澈》、《新世代》，试试看吧。”
高规格确实不好评价，随不同人的认知而变化，但顶尖的总会有一些。
“伊芙吗？”莎草有点期待，不过还是把那张唱片放到最后，之后再听。
影蒂笑着问道：“难道你粉伊芙吗？”
莎草惊喜地问道：“你也看过？”莎草也是知道“粉”的意思的，有点小骄傲。
影蒂意味深长地说道：“追星要适度。”
“是…是吧。”莎草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对追星还没那么狂热吧，主要是欣赏。感觉影蒂有些不怀好意，不过应该是为了自己好才这么说的。
莎草也看过一些相关描写的记录，无脑追星太奇怪了。难道就不能拥有坚持和理想吗？
或许自己还是有些不同的，对于不感兴趣的东西会很快淡去。就像狂燃的柴薪。
先放送的是《澄澈》，听起来很古典，声音清脆而有节奏，好像要在人脑海中勾画出一笔山河，生灵活现。
欣赏着听完了这一曲，确实能让人忘掉很多烦恼，莎草说：“还不错，先备着吧。”
影蒂笑了笑，把《澄澈》打包好，想着又发现了莎草的一个新兴趣，就开始放《新世代》。
曲风一开始就像在走悬疑风，或许是主观愿景的凝聚，有激昂，有变奏，让人一曲听完只知道这些。
莎草皱眉有些勉强地说：“挺有意思的。”
影蒂笑着说：“我刚开始听也有一些这样的感觉。”影蒂对店主笑了笑，店主也笑着挥了挥手，没有打扰两人。
影蒂给包好《新世代》，莎草也默认了。毕竟也是影蒂比较推荐的音乐，莎草打算有时间也听一听。虽然模棱两可的话道不清，但也算有些安抚作用。
最后就是《伊芙》了，莎草也集中了注意力。
有些空灵的节奏，似乎是萧的演奏，很快就不见。
明亮的鼓乐，亮洁的号手，带来激动人心的节奏，相互携手，也将结束前景的远望。
前奏落幕，更多的乐手加入演奏一出交响曲，听着宏伟，实际已经悄然伴随着虚情的变调，无声中，替换成优然的舞台。
琴键，琴弦的变动，将曲乐拉长到悠远，长时间的清净，却带着缅怀，不够资格，破镜重圆的旧时光。
好像将不存在的剧目推到了更高，扮演了一幕诸神茶会的美景，将他们带到礼堂来，好好述说。
当已然不是表演，合奏逐渐稀落，愿繁星依旧，声乐中只剩下了钢琴的悠扬和亲近，也落下帷幕，在其他合奏消失之前，也一一告别了一幕，那声鸣太快，又节次可亲。
已经结束了，一种不同于其他乐器，却又是其中一种的声音带着静谧再写了一些欢快。
似乎某种境界上，有些忧伤，不过已经结束了。
莎草只是点头说：“这个也买了。”
莎草拿好三个包装去结账，影蒂又挑了一个唱片包装好。
莎草看过来，见到影蒂买了这个碟片递过来，笑着说道：“虽然是比较简单的音乐，不过我想你会喜欢的。”
莎草点了点头，说：“好。”莎草收起了唱片。
影蒂介绍道：“其实如果你想去见乐团的话，可以问这里的老板，乐团演奏的地方就在第三层，也就是在上面，不过大多时候只有一个人留下作解答。”
莎草点了点头，意想不到的还有些合理。
“那就下次再来了。”莎草也向老板告别。
老板笑着挥了挥手。
“你先回去试试看吧，我要去图书馆看看了。”影蒂摆了摆手也离开了。
“好吧。”莎草点点头，至少影蒂确实挺希望自己快点听一下那张唱片的吧。
莎草回到家，坐到床上，感觉算是比较赖床的吧，毕竟大多时候不怎么需要桌子。
床也比较柔软，也比较大，莎草把唱片机放到床上，拿出唱片放进去。
有一种打开前奏的曲调发了出来，莎草用封禁力量测试了一下，房屋隔音质量还行，倒是不用管。
莎草感觉到了身体有些疲惫，似乎是对气的不适应感，就停下了森罗万象的自主修炼，果然要炼气还是慢点好。
散了一些气，莎草听着轻松的音调，感觉还是挺不错的，仿佛靠梦想就能实现无限大。
不过要走实际一些，还是长久的积累。
莎草想睡了，有时听听也不错，就像梦想的延续，只是不会长久得听，毕竟莎草也不想变成笨蛋。
莎草觉得，这或许也是一种天才的傲气。
这个时候，梦也比较纯粹。
莎草看到自己做了很多实验，对水晶进行了升级，水晶变得特别漂亮，至于为什么是第三人称，因为并不奇怪，所以能想到。
就算是梦也不奇怪，所以意识到。
莎草睁开眼，摸到脖子上挂着的水晶，拿起来看，在光辉的映射下，还是那么黯淡。
或许是杂质太多了，看到的都成了杂质，分不清，连灵性都熄灭。
莎草放好水晶，元素的力量在指尖跳动，在气和一元之间转化，似乎是放大了一元的某种状态，转变成二系后要转换成气不仅步骤不一样，转化的气也不同。
莎草打出一道气，在空中变成参杂着冰块的水，气根缠绕而上，让冰块随着水流转动，像是续航一般，让冰水能维持稳定的变化。
确实挺奇妙的。
莎草有些恍惚，仔细思考了一会，只是想到以前见过的景色，虽然现在不能出去，不过好在还是有不少地方可以提供成长的。
莎草想到，这样的领悟虽然对实力提升没什么帮助，也算是对自身有一个比较好的整理了。
比如成长上限更高了？要说有什么用的话，就像把已有的事物整合成更高级的事物，莎草看着暗淡的水晶，待开发的还有很多。
如果有限的精力没法消化的话，要好好休息才是，而每次有所领悟似乎就是更新了状态，是很平常的事，不同的人可能恢复状态的看法也不同。
莎草想到，在没有领悟封禁力量之前，鸣潮的身体主要由冰和水运行的，这一点来说，气也能做到，似乎这样的话就算掌握气了，只不过想要把自己的身躯替换成靠气运动的状态没有那么容易，，显然也是很危险的事情。
还要有更多的了解吧。莎草慢慢思索着，似乎又陷入了平静。
哪些是我不能做到的，
莎草清闲地躺下，不去想那么复杂的东西，只追求结果或许就容易将之前的意义淡忘，是这样啊。
即使如此，过了许久，莎草也休息够了，即使不明白什么道理，也要在成长中努力学习，似乎除此以外也没什么能做到的。
莎草去图书馆看书，虽然感觉有些沉闷，也只是对自由太思念。
郊外的风吹拂入窗，渐渐平缓了莎草的思念，仅仅是看着不符的情景，没什么意义的杂念，似乎只是在成熟时悄然破碎，释放出其里的纯粹。
莎草放下书，看着莫名愣愣有些出神，似柔风的温驯与馈赠，给莎草讲外面的事情。
下雨了，莎草接着雨水，走得很慢，这段时间经常下雨，莎草只是不怎么耐烦。
也听不清雨里的声音，好像只是他们在轻轻地讲。
潜移默化中，或许记住了，莎草便不在意周边人的话，有不少人在雨中欢呼，在屋檐下看雨。
晃金他们结队走在一起，七灵挥挥手说：“莎草，要一起去玩吗？”
莎草轻摇头说：“不了，我还要听雨中的声音。”嘀嗒，嘀嗒，密集时才有些烦闷的声音，见水花飞渐，雨落却悄然。
“好吧，要玩得开心哦！”薇仔也打招呼道。
莎草看了一眼他们离去的方向，闭上眼摇了摇头，这世上有那么多方向，又有哪里听得清雨的声音。
大多是听着身边的人呼喊，杂谈，雨便停了，也留下能映出身影的水娃，踩上去不免溅起水花，很多人都不在意。
莎草回到家，看着窗户的景色，编织的光已寓黄昏。
像雨的音谱在倾述，要好好成长，不一定随了谁梦乡，不是谁都能听见。
虽然睡了和没睡差不多，莎草醒来感觉有些朦胧，只是卸去了昨日的负担，早阳清晨才复苏。
莎草感觉这个时候不必给自己太大压力，就像哪些人一样，应该有个轻松的童年才对。
为什么会这么早熟呢，或许只是知道了一些真相。
莎草慢慢地看着家里的书，中午的时候，影蒂来拜访，送了莎草一本《伊芙》，莎草很高兴。
影蒂说：“这样想看的时候就能拿出来看了。”
莎草点了点头说道：“确实是不错的选择。”有时候我们会越陷越深，只是知道在看的是没有看过的。
那便是智慧的困境吧，某种程度上来说是思维的枷锁，总是认为能够找到自己想要的。
可以像一个拳头，也可以是一个迷宫，无尽的漩涡。
影蒂看到莎草整个人好像焕然一新，被灵光覆盖了一瞬，连忙好奇地问道：“莎草，那是什么？”
莎草平淡地说：“那是我意识不到的东西，拼接各种有价值的信息，来创造更高的智慧，说得好像很简单，一样样事物都摆在眼前，但其实极为困难，比认清自己在做梦要难上许多。”
影蒂作出一副仔细思索的样子，端详着莎草，问道：“莎草，你是不是人格分裂了？”
“人格分裂吗？”莎草觉得有些好笑，说道：“我觉得挺有趣，或许想逃避的话会这样认为，可是我想要一路前进，不停下来，或许我的潜意识早已扎根，我分不清。”
影蒂点头说道：“嗯，这样就比较自我了，莎草你要学会用武装来约束自己，去进一步认知各种事物，记不住也没关系，你现在是清醒的。”
莎草点了点头，在成功之前或许我一无所有，但现在我也拥有着这些伙伴朋友，记忆没有模糊不清，是清醒的。
莎草也没法经受羞耻说出与自己不符合的话，成功果然很难。
影蒂看着莎草纠结不定的样子，笑着说道：“既然这样，就让我们喊出口号，森罗武装！”
“呃，呜…森罗武装…”莎草升起莫名的尴尬，声音逐渐消失。
缓过神来，莎草重新接受，定定地看向影蒂，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想说什么？”
影蒂双手按着莎草的肩膀，距离很近，些许认真地说道：“不是因为我看透了你的心，而是你太容易被预判了，想要为别人好的心情可以理解，只是如果不是我的话，你可就要被骗咯。”
“真的吗？”莎草有些慌张，已经瑟瑟发抖，完全不知道怎么应对这种情况。
“噗！”影蒂吐出一口气，猛拍着莎草的肩膀大笑着说道：“哈哈哈哈！我多欺负欺负你，你就不会被别人欺负了。”
“真的？”莎草的心十分乱，也说不出其他话，被带着走的感觉很难受。肩膀也被拍得有点疼，具体来说是很痛，但不知道怎么表达，只是还没流出的眼泪蓄在眼中打转。
似乎又太过心直口快了一些。莎草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配合…或许是因为相信好朋友吧。
影蒂也没有后续，而是说道：“莎草你要记住，这世上没有人是值得相信的，即使是太初帝皇，在复杂的心绪下也不可信。”
“嗯？”莎草想要反击。
影蒂拍了莎草的肩膀一下，继续说道：“别人不知道你会不会伤心，只有你自己知道，不是吗？”
“呜啊啊啊！”莎草不知道为什么特别难过，只是一时间难过淹没了所有思绪，大哭了起来。
影蒂只是默默隔绝了声音，站在一边看着。
哭了一阵，莎草看向影蒂有些感伤，似乎依赖的距离变远了，自己没法阻止，为什么会这样呢？
似乎只是因为，以后的路还有很远，要自己面对，莎草只觉得无力，如今只是戳破了感伤。
或许影蒂已经经历过，努力寻找也看不见，更多的却没有意义，莎草不知道。
莎草感觉到了疲惫，毕竟说不出话。
影蒂只是说：“去睡吧。”
莎草看着影蒂离开的地方，很久，浑浑噩噩地睡下。
是自己不够完美吗？难过到打湿了喜欢的书籍，为什么自己做不到，莎草极力思索，却找不到答案，只是又有眼泪流下，把书放到了桌上，也没那么累了。
莎草只是想到，任何人都有伤到别人的能力，不去接触吗？还是要去接触，要找到自己的办法。
随着昏昏沉沉，莎草睡下了。
混沌王庭信息：
第十二序列者
种族名称：宁颉
种族亲和属性：灵、魂、空
种族特征：喜欢披着宽松的布匹，凝结很厚的皮层会形成花纹，有着宽厚末尖的耳朵，颅圆嘴长，吻平滑，相貌亲善，身下有八肢延伸，腿节细长，足生五腹蹄似铠，分错若梅，皮毛短毫嵌句白。
介绍：一种能带来长生的种族，同时也伴随着劫难，每一道劫难都以足够的能力应对，铸造星芒，任何事物都不可能永远不变，永生也仿佛成了不可能的话题，而宁颉能够不断前进，造就了超脱的速度，当纯净的皮毛褪去时，或许会变为其他存在。当凡芒再一次暗淡，也将重启新生。